《帝国支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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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 第6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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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是,牟斌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而且,据传言,牟指挥使当时接到这请谏之时却是浑身颤抖,满面激动,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矜持之态。

    当然,这是外人不知晓牟斌与陆明远的关系的缘故,但各大势力却是明了当年的因果的,他们心中却是极是酸涩,这家伙,陆明远这是为了给明中信撑腰,找靠山不要脸了啊,居然连当年背叛自己的弟子都原谅了,这还真是恩怨比不过形势啊!

    不管大家如何想,第六封请谏也出现了,赫然是东厂督公陈准。

    当然,这封请谏乃是张延龄亲自送上门的。

    这,就更令得大家感到诡异了,要知道,建昌伯张延龄可是个混世魔王,他居然会为人跑腿,这可真是稀罕啊!不知道跌破了多少人的眼镜,然而,这毕竟是事实!

    人们也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大家虽然知晓明中信与张延龄有关系,但却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亲近,还能够令这个混世魔王心甘情愿地跑腿,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不过大家再想想,还真是,依明中信的关系,还真的只有张延龄适合送这份请谏,毕竟,陈准作为东厂督公,虽然在宫外有府邸,但是他常年呆在陛下身边,根本就是以宫为家了,在宫外根本就无法找到他本人啊!但将请谏送给别人却是不妥啊!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呢!张延龄作为外戚正好合适,明中信真可以说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了!

    而陈准接到请谏,也是为之愕然,他可没想到,明中信居然会邀请他,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陆先生居然邀请他。

    当然,这个邀请也说得过去,毕竟,陈准也算是陆明远的故人了!陈准到是也没有迟疑,欣然应允了。

    这下,京师各界震动,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明家居然将锦衣卫与东厂的一把手都邀请了个遍,要知道,这两家可是死敌啊!这请到一起,不打起来都算是好的啊!明家到时可得协调好了!一个不好,二者出现问题可就闹笑话了。

    一些人甚至已经提前想要看笑话了!

    大家更是期待,这第七封请谏会请谁呢?

    明家第七封请谏如愿发了出来,不过,这封请谏令得朝野之人皆是为之一肃,没有人再行议论。

    只因为,这第七封请谏居然是送到了大明宗人府。

    说到这大明宗人府,就不由得不谈到明朝的宗室制度。

    明朝宗室,既不同于汉晋,又不同于唐宋。汉晋宗藩裂土临民,犹如独立藩国;唐宋宗室不胙茅土,其贤能者皆策名仕籍、自致功业,而国家亦赖之,其后杂进诸科与寒素等,而宦绩相业亦相望不绝书。有明以汉晋唐宋为鉴,对前代宗室政策的内容有扬有弃,形成独自的特色。有明诸籓,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且不可参合四民之业(即士农工商),并能世袭罔替。明代宗室政策,奠定于洪武初年,完善于永乐年间,包括宗室政治权力、经济待遇和宗禁几方面内容。

    至正二十八年正月初四(公元1368年1月23日),明太祖在应天称帝,建国号大明,年号洪武,以应天(今江苏南京)为南京,大梁(今河南开封)为北京。

    明朝建立以后,明太祖朱元璋在与其谋士们总结历史上治乱兴衰的经验时,一致认为,宋朝和元朝之所以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主弱臣强”,朝廷得不到宗室藩屏,于是以前朝为鉴,决定建藩,于公元1370年(洪武三年)开始,分封诸皇子为亲王,并规定一套严格的封藩制度。

    明朝皇族为朱姓皇室,本贯源自沛郡朱氏,后明太祖朱元璋之父迁凤阳,故又称凤阳朱氏。由明太祖朱元璋以子孙蕃众,命名虑有重复,乃于东宫和亲王世系,各拟二十字,一字为一世。子孙初生,宗人府依世系立双名,以上一字为据,其下一字则取五行偏旁者,以火、土、金、水、木为序,惟靖江王系不拘。明朝规制,皇子封亲王,授以金宝、金册,亲王子封郡王,授以镀金银印、银册。皇姑为大长公主,皇姊妹为长公主,皇女为公主,亲王女为郡主。

    明朝重建了比较规范的分封制,明太祖在全国各地封了包括自己二十五儿子(第二十六子朱楠幼殇,未封王),与侄孙朱守谦,在内的二十六个王,在边疆的藩王可以主持地方军务。但靖难之役燕王朱棣夺位后,强化中央集权,藩王不得干涉地方政治军事事务,不得擅自离开封地,结交地方官员,形成“有明诸籓,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的局面。

    大明王朝设有宗人府,专门管理皇族本家宗室事宜。掌管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册,按时编纂玉牒,记录宗室子女嫡庶、名字、封爵、生死时间、婚嫁、谥号、安葬的事。凡是宗室陈述请求,替他们向皇帝报告,引进贤才能人,记录罪责过失。又有专门记载皇族宗室繁衍传递和生死娶葬的谱牒,叫做玉牒。玉牒每十年一修,由翰林院的官员专司其职,定期公布。

    宗人府设立于明朝初期,洪武三年(1370年)称大宗正院,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改称宗人府。宗人府设宗人令,一人(正一品),左宗正,一人(正一品),右宗正,一人(正一品),左宗人,一人(正一品),右宗人,一人(正一品),属官:经历司,经历一人,(正五品),掌管发收公文。

    永乐帝以后,宗人府多由勋戚掌事,而它所管辖的事都移交给礼部办理,宗人府名存实亡。

    而今时今日,宗人府由勋贵武定候掌事。但他也不管事,宗人府管辖事宜其实已经都移交给了礼部。

    而明中信这第七封请谏居然是给了武定候,这可真心令人奇怪,他这是想干什么?

    而且,这明中信怎么会想到要邀请宗人令呢?

    武定候与明家也有不可分割的利害关系,但他应该是以私人关系邀请武定候的,为何却又要将送到宗人府直言要交给宗人令呢?这有什么分别吗?

    这封请谏还真是诡异啊!

    然而,明家并没有因为众人的讶异就停止了派发请谏。

    而这第八封请谏就正常得多了,直接就送到了阁老李东阳府上。

    李东阳接到请谏也是一愣,他本来以为明中信绝不会邀请他的,毕竟,虽然现在已经解除了误会,而且李兆先已经上门表示了好意,他却也未曾想,这么快明中信就将一切恩怨放在了一边,邀请自己上门,虽然拟定名单的是陆明远,但没有明中信的许可,他也不会接到请谏的,于是,他也欣然应允。

    第九封请谏也接着派发了出来,而送上门的,还是一位阁老,谢迁。

    谢迁更是感觉诧异,毕竟,自己可是与这明中信没有什么交情的,而且,自己还在朝堂之上拦住了他进位太子伴读之事,论说,这家伙应该痛恨自己的,为何这次要邀请自己呢?难道,这家伙不怀好意?自己怕吗?

    不过,现在人家上门了,还是表示的很是诚恳,只因为,这封请谏居然是刘大夏亲自送的。

    依刘大夏与明中信的关系,送这封请谏也不算意外,而且,给足了谢迁面子,谢迁自然是迎出了府门,毕竟,刘大夏虽然已经致仕,但却起复在即,他可不敢托大。

    然而,即便刘大夏面子再大,他也不能立刻答应,毕竟,虽然刘大夏亲自上门邀请,但明中信毕竟不过是一介秀才,依他的份量,自己这位阁老无论如何也不能掉价,人家一邀请自己就去,但是,他也不能直接描绘,毕竟,有刘大夏的面子在这里,故而,他给刘大夏的信是,自己要考虑考虑,到时再说!

    刘大夏也不为已甚,送达即退,并不勉强。毕竟,他也拉不下脸,非得让人家前去,这里面考虑的因素太多,而且,陆明远交给他时,也没有强制要求他必须请人去,故此,他心安理得地离了谢府。

    不提谢迁如何想,第九封请谏也送了出去,而它的指向,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首辅阁老刘健。

    相比之下,刘健可是大开府门,迎了出来。

    只因为,这位送请谏之人居然是陆明远陆先生。

    刘健可不敢托大,毕竟,虽然年龄比陆明远要大,但他当年却也算是与陆先生共过事,也深深佩服陆明远,故此,二人把臂言欢,一番谈论旧情,谁也没有说请谏之事,只不过,在一番寒喧之后,陆明远在离去之时,将一封请谏放在了桌上,并没有开口邀请,而刘健也没有承诺什么,只是淡淡然,默契地只谈过往,而不谈今日。

    关注此事的所有人员皆以为,这就是终点了,毕竟,连天底下除皇宫内的天下主宰之外的最有权势的人物皆已经邀请,这明中信应该会消停了吧!

    然而,令他们吃惊的事发生了,明中信的第十封请谏居然也发了出来。

    而它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天下主宰,弘治帝。

    而且,是明中信亲自送的请谏,只不过,他并没有再请人帮助,而是亲自来到了紫禁城外,躬身立于紫禁城门外,恭恭敬敬举请谏过头,静静等候。

    这下,京师震动,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啊!你不过就是一介秀才,居然想要邀请天下至尊前去你那小小的宅院赴宴,这不是找死吗?

    各大势力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紫禁城,这个至高存在。

 第九百一十五章

    皇宫内,御书房。

    弘治坐于龙案之后,抬眼望向眼前的众位大臣。

    “刘卿家,听说,你也接到了请谏?”弘治面含笑意地望向刘健。

    刘健一欠身,“正是,臣接到了明家的请谏。”

    “那你是准备去了?”

    刘健面泛苦笑,“陛下,此事臣确实难为,毕竟,之前与陆先生有过交情,此番由他亲自出面相请,臣看在陆先生的面子上,没法不去啊!”

    “李卿呢?”弘治并不理会他的诉苦,转头看向李东阳。

    “臣已经答应去了!”李东阳倒是光棍,直接就直言,反正自己与明中信的关系谁也知晓,又何必藏着掖着。

    “谢卿呢?”弘治再问。

    谢迁看看刘健与李东阳二人,眼中精芒一闪,“二位阁老要去,谢某却还未曾决定,不过,现在既然那明中信在宫外请见,臣就看陛下的决定了!”

    话里话外之意是看陛下的决定,他紧随其后。

    这老狐狸!刘健与李东阳心中暗暗骂了一声。

    弘治却是不置可否,看着谢迁,“谢卿,朕现在是问你的决定!”

    谢迁一愣,抬眼看看弘治,“回禀陛下,臣认为陛下应该谨慎,如果应了他这邀请,只怕会令大家有不好的猜想!不过,臣倒是可以去看看,明中信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也好为陛下好好观察一下,作个眼线!”

    这家伙,这是在劝弘治不方便出席,顺便给明中信上个眼药,其心可诛啊!

    够阴,够狠!他这是怕明中信得到了弘治帝的支持,到时,弘治帝只要出现在明宅,那么,朝堂中的势力如果再想对付明家,就得承受陛下的怒火了,这是谁也不想的!

    这是阻断明中信最大的支持啊!

    所有在场的官场老油条自然明了他的用意,但却也没办法阻止,毕竟,谢迁所言有理,陛下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他的支持以及圣眷,绝不能随意给别人啊!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秀才,绝对不行!

    故此,谢迁话一出口,自然是大多数朝臣们纷纷附和!

    李东阳面泛苦笑,这是官场的常态,他也无法为明中信出言!

    如今,就看陛下的意思了!

    不由得,大家的目光齐齐汇聚向弘治。

    此时的弘治却是微微一笑,抬头看向旁边立着的陈准,吩咐一声,“陈爱卿,你去将明中信的请谏收来,且看请谏上有什么?”

    陈准自然应命而去。

    一时间,御书房中静如死寂。

    大家皆不敢再行开口,只因为,他们无法判断,陛下究竟是同意了谢迁的意思,还是说有其它意思,自然不敢再行随便发表言论。

    紫禁城外,明中信静静立在宫门前,满面平静,并不焦急,仿佛只是在等候一个平常的朋友。

    吱呀一声,宫门大开,陈准走了出来。

    明中信抬眼淡然地看向陈准,并不急躁。

    陈准来到近前,目视明中信,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明中信却是面不改色,也不言语,平静地等候。

    久久,陈准微微一笑,点点头,“不错,不错,还算沉得住气,怪不得,怪不得!”

    明中信展颜一笑,轻声问道,“这位大人,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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