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员外长相丑陋。
他也恨所有长得好看的男男女女。
三更半夜的,忽然让潘今莲嫁作他人妇。
不仅吴直毫无心理准备,就连西门近也是措手不及,吴淞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张员外这一连串的毒计,也让全城的人,都瞠目结舌。
众保镖押着潘今莲,怕她咬舌自尽,还在她嘴里堵上了毛巾。潘今莲痛苦万分,泪水哗哗而下,真想一死了之。
可且不论她武功怎么样?仅仅是张府的保镖护院,有那么多的老套筒步枪,还有那么多的匣子枪对准她,她能跑的了吗?她若是一死了之,往后吴淞怎么办?
吴淞走了没有?
师父怎么会这么没人性?论年龄,他可以当我爷爷了,却还要纳我为妾,我不从之,他便羞辱我一辈子?
这算什么师父?简直就是人渣!
唉,当初我们几个,真不该拜他为师啊!
“得得得……”
张员外随后在几名保镖的陪同下,骑马来到大郎铁铺,他在纱窗外,龌龊地偷看吴直和潘今莲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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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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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窗被张员外用手指沾唾沫点破。
但是,里面还有窗帘。
张员外偷看不了里面的好戏,不由暗暗怒骂:谁他娘的给吴直布这样的新房?怎么里面还有窗帘的?
张员外暗骂自己的保镖护院和丫环一番。
他看不到洞房内的情景,便又竖耳贴窗,偷听里面的动静。他只听得里面潘今莲和吴直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响起,继而,里面的拨步床也吱呀作响。
张员外甚至得意,甚是快意。
他心道:潘今莲,你这个死贱人,敢不让老子碰。好,老子就让三寸钉来碰你!
嘿嘿,你不让老子痛快一时,老子就让你不痛快一世。
嘿嘿,现在,三寸钉压着你,爽不爽啊?
今莲,你有感觉吗?舒服吗?
靠!潘今莲,走都还没有学会,你就开始跑了?
去死吧!
哈哈哈哈……
张员外偷听洞房里的动静一会,便得意地大笑起来。
他快意一会之后,心里又一阵后悔:这么美的可人儿,却这样被三寸钉作践了,真是可惜。
唉,老子刚才为啥这么冲动?
老子的女徒弟,老子不会先品尝呀?
可惜了!
冲动是魔鬼啊!
刚才,老子太冲动了。
他姥姥的,都怪西门近这畜生!
张员外无心再偷听里面的声音,跑离大郎铁铺,飞身上马,策马狂奔,在战马上大吼大叫起来,疯了一般。
“得得得……”
“啊!作孽呀!老子后悔啊!呜呜呜!”
城里的百姓感觉奇怪,纷纷披衣起床,提着马灯,出来观望张员外的丑态,也通过张员外的保镖护院,打听到吴直娶了潘今莲。
登时,满城议论。
满城叹息: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可惜啊!
太可惜了!
满城的青年男子都哭了:
“呜呜呜,老子怎么就没找张员外拜师学艺呢?”
“呜呜呜,老子要是吴直就好了!”
“唉,真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吴直太爽了!”
“唉,早起的虫虫被鸟吃!”
“可怜啊,听说潘姑娘才十七岁!”
“早知道潘今莲会嫁给吴直,老子就和她订娃娃亲了!”
“唉!人生退一步海阔天空!爱情退一步人去楼空!”
“老子身高八尺又如何?还不如三寸钉啊!上吊算了。”
“天啊!为何你如此对我不公?”
“我貌若潘安!我身体壮实!我是风月高手!可我为何得不到潘今莲?为什么?”
为什么?
在满城年青人的哭声之中,吴淞痛苦万分,又跑向茫茫夜色之中。
张员外策马狂奔一会,被夜风清凉一会,便策马回家。
他回到书房,抓起电话,称吴淞行窃伤人,务须辑捕归案。城里最有名望的张员外来电话报警,这还了得?
连警察局长都十分震惊,马上通知治安大队抓捕吴淞。
警察出动,满城搜查吴淞下落。
但是,吴淞却哭晕在城东的破烂将军祠里。
今夜,他最痛苦,最无奈,最无助。
他空有一身惊人的绝世武功,却不敢对任何人动手。
因为张员外是他师父,吴直是他兄长,西门近是他师弟,潘今莲是他的师妹兼恋人。
警察出动,却没想到吴淞会晕倒在将军祠里。
翌日一早,晨风寒凉掠过。
一阵尘埃扬起,阵阵落叶飞舞。
街头萧瑟,警察满城乱蹿。
城东片区警长宋疆,曾和吴淞有过一面之缘,也曾接济过少年吴淞。
此时,宋疆猜测准确的来到将军祠,好心相救,并为吴淞乔装,护送他出城。
多年前,吴淞和吴直在街头讨饭,被丐帮弟子痛揍了一顿,幸好宋疆出手相助,不仅救了吴氏兄弟,还接济吴氏兄弟,更经常来看望吴氏兄弟。
这种关爱,是另一种感情。
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是兄长对兄弟的关爱,是尊贵人士对低层人士的关爱。
所以,宋疆的话,吴淞不会不听的。
张员外也带着保镖和护院,满城的抓捕吴淞,当他想到将军祠的时候,可惜却迟了一步。
他回到张府,西门近却又不知去向。
他再去大郎铁铺的时候。
潘今莲已经是少妇打扮,为正在打铁的吴直,端茶送水抹汗,两人颇为恩爱,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和谐的端倪!
只是,一个是天上的嫦娥,一个是地上的猪八戒,怎么看,都不般配!
围观铁铺的人很多。
人群中的一些执绔子弟看到一朵鲜花落在牛屎上,实在不甘心,就在门前叫道:“好一块羊肉,可惜落在狗嘴里!”
也有人笑道:“潘今莲,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你哥哥?还是你弟弟?”
还有人说道:“吴直,你也能娶媳妇?你能吗?不行的话,可以找我帮忙哦。”
更有人露骨的吼道:“潘今莲,老子才是种猪!”
“哈哈哈……”
“今莲啊,社会这么乱,你装纯给谁看?”
“哈哈哈……”
“好火费碳!好女废汉!今莲是好火,吴直是废汉!”
“哈哈哈……”
“阿莲,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
“吴直,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
“今莲,我颠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
“哈哈哈……”
张员外惆怅而去,又是阵阵心疼。
他回到张府,独坐厅堂,茶饭不思。
保镖、家佣个个战战兢兢的,都不敢靠前过来,生怕张员外会把气泄到自己身上。
张员外心想:难道,吴直的“老二”和吴直的身高不成比例?他的“老二”很大,能满足潘今莲?能让潘今莲成为真正的女人?老子错了吗?又错了?
唉,姥姥的,西门近呐?
老子找到西门近,一定打断他的腿,都是西门近一语坏了老子的大事!不!老子把西门近阉了!嘿嘿!
哦,不,是吴淞!好一个吴淞,你这小畜生,平素看起来老实,实际上比谁都坏,你竟然把潘今莲给睡了,得到了潘今莲的“第一次”,老子饶不了你。
“咚咚咚……”
张员外如此想着,脑疼欲裂,使劲用拳头擂墙,手背击得皮开肉绽,全是血,吓坏了满府家佣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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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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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铁铺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姥姥的,老子和你们这帮畜生拼了!”
吴直耳听这些蹊笑声,感觉在街坊邻里面前丢尽了脸,抓起大铁锤,就要和这帮执绔弟子开战。
他个子虽矮,但是,毕竟练过多年的武功,且是鹰刀门的大师兄,要打倒几个不会武功的人,也不是一件难事。
潘今莲瞬间也是悲愤无比,伤感落泪。
但是,她心系吴淞的安危,想着总有一天可以和吴淞相会的,便强忍着心头的酸楚。
她伸手拽住吴直的衣袖,泪流满脸。
她哽咽地说道:“大师兄,算了。如果你也惹事,那我真是无家可归了。二师兄现在落难,三师兄昨夜也露出了他虚伪的真相。师父原本就不是人。你让师妹往后怎么办?”
原来,吴直正直,只想帮潘今莲和他的弟弟吴淞,更何况,吴淞是他收养的孤儿。
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他又岂会去抢弟弟的心上人?
尽管他也爱潘今莲,但是,他这辈子只能把这份爱埋藏在心底。
昨夜张员外家里的那场大火,也是吴直暗中放的。
他听到张府人声鼎沸,要打要杀吴淞和潘今莲。
他就偷偷的跑出府外,用火箭给张府点火,扰乱张府中人,以便让吴淞出逃。
他是一个铁匠,要啥武器没有?
又何况是几枝火箭?
他暗助吴淞逃出张府。
然后,吴直看到那么保镖护院忽然要给他在大郎铁铺里布置新房,他懵了。
虽然,吴直对这门婚事毫无心理准备,但是,为了营救吴淞和潘今莲,暂时迎合张员外的重口味。
于是,吴直便在清醒之后就在洞房里,低声为被捆绑、穿着红衣裙、披着红盖头的潘今莲献计献策:
先做假夫妻,吸引张府的保镖护院来围观,方便吴淞出逃,也救你潘今莲。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活着,总有机会报仇的,总有机会和吴淞在一起的。
潘今莲素来敬仰大师兄,乖乖的听话了。
于是,吴直为潘今莲松绑。
然后,两人佯装大声喘息,又使劲的摇床,故意弄出一些动静,好让房门外偷看偷听的张员外以为吴直和潘今莲真的睡在一起。
如今,做假夫妻也辛苦,谁也没想到,世人竟然如此讽剌吴直,讽剌潘今莲。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因为世人在吃醋,在妒忌吴直这么丑的男人,竟然娶了一位美若天仙的老婆。
此时,听着潘今莲楚楚可怜之劝,吴直一怔。
他回身看时,却见潘今莲已经是满脸泪水,不由于心不忍,唉声叹气地说道:“老子打了十几年的铁,感觉还是小时候好混!他姥姥的,现在是什么世道呀?”
于是,他放下大铁锤,牵着潘今莲的衣袖,回房关门,充耳不闻铁铺前的那些蹊笑声。
他抽了几根烟,决定搬离五峰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和潘今莲的地方,好好生活。
反正潘今莲才十七岁,弟弟吴淞也才十九岁。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等事态平静下来,再找回吴淞,让吴淞和潘今莲成亲。
潘今莲却不愿意马上就走,她的心里全是吴淞。
她哭道:“你从后门出去,找找宋疆大哥,我知道,他曾经接济过吴淞,他又是警长,他一定知道吴淞藏在哪里的?只有吴淞安全的逃出城里,我才能安心的和你一起搬家。否则,我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只有一死了之。”
她是丫环出身,曾多次受到张员外的威胁,也曾多次以死来威胁张员外,以此保全自己的身体。
所以,她经常是寻死的。
而且,她说一不二,说罢就拿刀横在脖子上。
吴直无奈,也很怕潘今莲寻死。
要是她真死了,往后吴淞回来,老子咋向吴淞交代呢?
他只好从后门出去,悄悄的去找宋疆帮忙。
待了解清楚之后,他回来告诉潘今莲:“老二已经安全离开五峰城。
今莲,咱们也走吧。现在,城里乱哄哄的,都在嚷着抓捕吴淞,你我此时出城,必定无人关注!
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你和吴淞会终成眷属的。如果现在死了,或者被那卑鄙的师父抓去,那就不值了。”
潘今莲忧伤无比,泪水涟涟,心疼如绞,艰难吐字:“好!”
于是,她收拾东西,吴直跑到街上,买来一辆马车,装好东西,便和潘今莲跃上马车,驾车出城。
张府。
傍晚时分,有去观察大郎铁铺的保镖回来报告吴直和潘今莲不知去向,大郎铁铺的东西已经收拾一空。
“什么?”张员外闻言,脑子嗡嗡作响,跌坐在地上。
众保镖扶起张员外。
张员外回过神来,大吼一声:“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追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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