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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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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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耶律洪基讲义气的性格,加上皇位还不稳的现在,不好意思介入干涉。后来鬼使神差,一向懦弱的宋国忽然鸡血了,竟是在国内水患告急,最不利于打仗的情况下,仍旧投入了志愿军进河潢地区。

    这形势让萧炎珊做梦都能笑醒,最好宋夏两国相持不下来,打它个五年八年,那么对辽国就最为有利了。因为不论大宋还是西夏,任何一边太强大,都不利于辽国的霸权的扩张。

    所以这就是此番局面的由来,且为了让宋夏双方在河潢进行拉锯损耗,又不至于失控,耶律洪基在之前就警告西夏:除非宋国宣战,否则不许攻击宋国边境引发全面战争。

    今时今日的宋国不同以往了,再加上辽国警告,西夏如何敢攻击宋境?那时一个不小心就是十面埋伏,不但要和吐蕃、宋国交战,万一爸爸国又犯浑出兵,那就是亡国的结局。

    所以没蔵讹庞和没蔵太后,也都在压制西夏内部情绪,严禁任何对宋国的挑衅行为,除非真正击败宋国志愿军,彻底拿下河潢地区、西夏得到实力扩张和更大的战略纵深后,否则决计不能惹辽国和宋国。

    于是这个时候司马光冷不丁的发言了,于是欢闹的皮室大帐内、这个天下权贵扎根集中的地方瞬间就气氛凝固了,都神色怪异的看着司马光。

    司马光是个好人不想战争。但他是个学者,他连最早以前各方的恩怨情仇都没理顺,他甚至不知王拱辰、萧笑穆、耶律重元、多吃己,没蔵太后等等各方的交织和屁1眼交易。却在这个辽皇登基大殿,霸权阅兵的时刻当着西夏多吃己的面,提及了“西夏在河潢地区破坏农业的非人道行为”。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人以食为天,听闻辽皇陛下仁慈重义,重农重佛,为何不回应我国之要求?”司马光再次文绉绉的质问道。

    耶律洪基是真的重视农业也信佛,且真有点讲义气,和王雱有些善缘。而现在河潢地区就是王雱指挥,于是不好意思回应,只是黑着脸看着司马光,意思是别说了。

    多吃己原本不想发言,不想让这个反对王雱的人太掉面子,却也只得无奈出列道:“宋使狂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尊敬的辽皇陛下阅军大典上大放厥词?”

    “非常时期,就事论事,西夏至今已造成过度血腥,且看不见天下的福泽和利益所在。”司马光道。

    多吃己转身抱拳道:“敬辽皇陛下,早在大辽国兴宗皇帝驾崩时,天下形势忽变,吐蕃利用时局先在我边境骚扰,让我西夏苦不堪言。所以西夏此番是回应,问个说法,不是要占领残杀。战场形势很难控制,西夏军队遭遇了过强反抗后,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这源于吐蕃的不认错,源于宋国的心怀叵测。”

    “有这事吗?”

    “你宋国是不是心怀叵测,怂恿煽动吐蕃抢夺骚扰西夏边境的?”

    “一定是的,宋人一贯如此,阴险狡诈。”

    “这场战争是宋人和吐蕃引起的,血流和损失要算在宋国头上。”

    汗,顿时如同论坛骂街一样,顷刻之间,司马光被各国各部落的使臣围攻得眼冒金星。

    司马光试图引经据典舌战群儒,可惜这些人不是儒,基本都是好战蛮子,大多数人甚至就不懂汉语。叽叽歪歪各说各的,把晚宴气氛吵的一地鸡毛。

    “够了!都消停一下!”

    耶律洪基抬手,就此声音慢慢的落了下来。

    宋国毕竟是盟国,农业和商贸上和辽国捆绑太深,野心勃勃想要发展的耶律洪基真要给宋国一些面子,于是说道:“今个是我大辽国之阅军大典,不谈他事,诸位都消停吧。”

    就此也没有完全消停,像个人妖一样的高丽使者起身言道:“宋国蛮子不懂礼仪,不合时宜,建议尊敬的辽国陛下将其赶出大宴。”

    敌烈部的酋长哈哈笑道:“高看了,他们也能叫蛮子?”

    耶律洪基不禁大为皱眉,眯起眼睛看向敌烈部人,那些敌烈部蛮子这才尴尬的消停了。

    但是司马光脾气很大,起身甩袖道:“道不同不相谋,司马光身体不适不能饮酒,告退。”便主动带者宋国礼部的几个随员离开了。

    “无可救药。”

    “不自量力……不识抬举。“

    “算了,随他去吧。”

    “原来宋国人就是这样外交的?”

    “是的,此番宋国恐成最大输家。”

    “坐等看戏,看他们在河潢地区怎么收场?妄图在自己国内水深火热、粮食危机、反战情绪浓厚的情况下,也敢和大辽国政策对抗,和西夏展开具体军事冲突。走着瞧,三年之后再看他宋国什么样!”

    没有什么惊喜,事实上著名的辽国皮室大宴,基本就是一群没文化的嘲讽脸的聚会。这就是司马光的外交。

    老司马自始至终反对志愿军政策,更加反对于内忧外患、粮食告急、名将病逝的时节继续打仗。

    司马光离开之后,耶律洪基多少也有点不喜欢这里了,微微皱眉,但还是只能继续……

 第468章 兵至湟水

    “报——”

    卓洛兰的帅帐,一个侦查小兵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报兰帅,一日前于东南部地区、宁川堡一线监控到了宋国军队的踪迹,行军速度非常快,去向不知。”

    卓洛兰不禁色变,猛的起身过去,开始观看军事区域图,喃喃道:“宁川一线出现宋军踪迹,必然是来自宋境河州的人。但河州根本没有成建制的军队,所以这只神秘部队,必然是王雱部。”

    “不可能。”一个将军道:“现在只是九月七日,王雱部抚宁军不可能这么快投入战场,就算他不计代价的赶到了河州也已经是疲兵,不可能不修整就冒险过黄河,他到底想干什么?”

    卓洛兰看着地图喃喃道:“从军事理论,的确抚宁军不可能在九月七日就过了黄河出现在宁川一线,但王雱的事不能用常理衡量,就像他制造的燧发枪,不能用常规兵器衡量一样。”

    另一个将领道:“那假设真是他,他也号称骁勇善战,很可能威胁到我安陇地区的大帐?”

    的确有这可能,于是众将纷纷点头,毕竟是号称西方不败的王雱,于是都有点紧张,哪怕知道他部队不会多,但还是紧张。

    不过卓洛兰一想不对,这虽然看起来很像是狄青在昆仑关和都门山的奇兵战法,想突袭和南军司主力的粮草辎重。但其实在本质上,王雱的战法思路是和狄青不同的,必须采取不同的应对方式。

    “他不修整……不进积石军整编,带了为数不多的抚宁军就敢过黄河……”卓洛兰紧缩着眉头踱步道:“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若真是王雱部,他行军速度是反常规的,请兰帅最快决策做出部署,以免让我军陷入被动?”许多将军催促了起来。

    卓洛兰感觉压力很大,偶然又看了地图一眼,猛然醒悟道:“是了,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他怕我。”

    “额……诚然大家都怕兰帅。但这小子素来心狠手辣且无法无天,没吃败仗的情况下他不至于害怕兰帅的吧?”将军们尴尬了起来。

    卓洛兰毫不脸红的道:“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他一定始终在关注我,所以他真的怕我。他没把我算计我,没优势兵力的情况下他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不会在南区和我纠缠。所以他真正的目的是渡过湟水,最快速度进北区骚扰漫咩,以便减轻北区游击队压力。”

    一个将军神色古怪的道:“让他去和大将军撕咬,这对我等有好处。”

    卓洛兰的确和漫咩有心病,却摇头道:“不能坐视。漫咩部毕竟是我西夏军团一部分,他好大喜功张牙舞爪,一但他被王雱算计,丢了北部地区,也就等于封死了我等回家的路,那我们将在十面埋伏中忍受凛冬。”

    说到此,不在听取大家意见,卓洛兰指着地图某处道:“王雱的真实目的是强渡湟水,最快进入北区参战。不能让他得逞,必须死死把他捆在南区,逐步给予歼灭。”

    全体将军起身!

    卓洛兰再道:“我不是神,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渡河,为稳妥计分四路出兵,每部三千人。发现志愿军后不可强战,以烽火为号等待支援,骚扰牵制为主。记住,任何部队的战术目的不能是歼灭,只是阻止他渡过湟水。严谨好大喜功之行为!”

    “是!”众将快速出了帐篷……

    过黄河之后,王雱部九月八日于隐秘的山中进行休整。

    九月九日夜,秘密行军至于民和一线地区隐藏,不断的试探侦查。

    现在抚宁军还没有正式逼近湟水,但经过仔细侦查,湟水所有桥梁都已经被拆除。

    更具早前抚宁军的目的:必须尽快度过湟水。

    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现在王雱于这个夜间,迟疑了起来。

    仰头看着夜空思考很久,王雱喃喃对穆桂英道:“我有不好的感觉,这条又宽又急的湟水,我们轻易渡不过去了。”

    “急行军强渡湟水,乃是承旨大人你亲自定下的战术?”穆桂英道:“桥被拆除了也必须过去,否则北部战区损伤太大。遇水搭桥不是你说的吗?”

    王雱道:“是我说的,但这只是初期想法,是坚定意志的一句口号。具体来说呢,我们必须实事求是,要每时每刻保持清醒,随时纠正不适合的观点。理论上来说,西夏军团分开部署于湟水南北地区,他们需要高效的沟通,以及军资的交换统筹,所以必须留有桥梁。”

    顿了顿道:“但现在我们侦查所得,这地区两处桥梁是新拆除的痕迹。也就是说,卓洛兰部已预估到了我军的渡水计划。假设此点成立,那些留在岸边的架桥材料就是针对我们而设立的陷阱。我们集中力量架桥渡水时,就是中计被围的时候。”

    穆桂英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若真被卓洛兰猜测到渡水计划,的确有可能发生这些。

    “那怎么办?难道重新顺河找渡口?”穆桂英问道。

    王雱微微摇头:“应该不会有渡口了。现在看我们的踪迹应该被卓洛兰捕捉到了,她猜测到了我的战术。她一定不会让我们有机会渡水。所以我打算将计就计,趁这个卓洛兰计划刚刚开始部署、还不完善的的初期,打响我们进入河潢地区的第一战,视情况的变化再决定未来的渡水计划。”

    全体立正!

    接下来侦查的侦查,警戒的警戒。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王雱临时调整战术,放弃强渡计划,该而配合穆桂英研究具体的第一战计划。

    王雱和穆桂英一致认为:卓洛兰即便猜测到了抚宁军的强渡计划,但她不会知道抚宁军从什么地点渡河,所以如果她只能广泛撒网,她不是神,不会只集中一只优势兵力于一个点上。

    所以王雱猜测:卓洛兰会分出三至五个战斗部,沿湟水附近部署,一但什么时候有局部战斗打响,其他的兵团再响应增援。

    卓洛兰部也就三万兵力,她不是浑人,不敢冒险全部出击。根据真正的王道战术,出击力量必须小于“储备力量”原则,王雱判断卓洛兰可用于阻止抚宁军渡湟水的有效部队、最大数量会在一万二左右。

    那么尽管是骑兵,她要在王雱部有可能渡河的地区形成网络,至少要有四个据点,才能全面辐射。

    至此王雱判断:此番面临的西夏骑兵的建制,每部大约在三千人之间。

    抚宁军对这样的建制理论上不是优势兵力,但在将计就计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打了,这是试错,若预感战局不利仍旧可以进行调整。

    确定了大方向:打。

    那么具体战术由穆桂英负责,她召集各部军官,在黑暗的环境下借助月光,指着地图某区域道:“我方从河州出,度过了黄河,路线决定了我们所能选择的渡河区域有限。更具湟水形势,假设卓洛兰部四个兵团分开沿河部署于有效渡河区,又根据本将对西夏骑兵机动力的经验判断,从‘明伐修桥暗度陈仓’战术打响开始,卓洛兰部之其他兵团增援时限至多一个半时辰。所以留给我军的时间不会太多,全歼不可能,要在有效控制自身伤亡、保存士气情况下,于一个时辰内尽量打残其中一个兵团,才能为我部志愿军接下来的机动创造战机。

    “听从命令,统一行动,战斗打响开始起一个时辰内,各参战小队不论战果如何,不能迟疑,必须撤退,统一向西高速机动,若出现被打散了个部队不要心慌,也向西方机动,保存自身,找机会重新会师。”

    全体军官立正。

    “注意听,本将部署战术细节如下。”穆桂英快速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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