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推翻执政党来说,这些军火已经足够了。
颜烽火没有反抗,雷萧也没有反抗。在一群雌鹿武装直升机的包围下,飞向蒙古国南戈壁省敖包特机场。
敖包特机场是一个非常小的蒙古国内机场,如果和国内机场相对比的话,这里一点都看不出机场的样子,让人怀疑走进了一片戈壁滩。
而事实上,蒙古国除了极少的沥青路机场,绝大多数的机场都是草地。敖包特机场连草地都不是,平常只能停飞直升机。一年到头,很少有直升机在这里降落,偶尔降落也都是军用直升机。
降落的过程中,雷萧吓坏了,正儿八经的吓坏了。他感觉运输机都要被颠散架了,所有封存的导弹都在跳动,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炸。
当飞机终于停下来之后,雷萧没命的朝外跑,唯恐自己被炸的粉身碎骨。
“咔咔咔……”
密集的拉动枪栓声音响起,大约上百名士兵在颜烽火四人下飞机之后,立即把他们团团围住,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的脑袋。
“跪下!”
“双手抱头,跪下!”
“……”
仿佛是一群红眼的野牛,上百名蒙古国士兵发出杂乱的吼声。军纪扔在一边不说,这些声音倒是充满了震撼力。
“老子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雷萧傲然说道。
十几根枪管顶在他的身上。
“噗通!”
雷萧重重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乖乖巧巧的按照对方的要求做。
“嘭!”
一只大脚狠狠踹在雷萧的脸上,顿时把他踹倒在地。倒地之后,无数大脚踹上来,瞬间把他打的面目全非。
颜烽火三人也没有幸免于难,这些蒙古军人简直就跟暴突野蛮人一般,二话不说,先打个痛快。
“敢不敢打死我?”颜烽火瞪着通红的双眼。
“啪!”
一个拳头砸上来,砸的他鼻血狂涌,止都止不住。
“我草你们的蒙古彪娘们,知道我爸是谁不?你们敢打我,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徐飞扬高吼。
两个脚掌几乎同时飞到他的面前,把他生生踹出数米之远。当他费力的爬起来之后,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颊几乎变成平的,嘴巴高高肿起,呜呜的说不出话。
一个体型极为彪悍的蒙古士兵狞笑着走来,像是抓小鸡一样单手将他提起来,狠狠掼在地上。
“嘭!”
这一下摔的徐飞扬向外狂吐酸水,都有种想死的感觉。
相对比而言,莫卧虎挨的是最轻的。他不说话,自然挨揍就轻。
“投降就得挨揍!全部绑起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
一群士兵拿起绳子把他们四个人绑的结结实实——绝对结实,这些士兵用麻绳把他们的每一处都绑了起来,身上到处都是绳结,就是想拆掉都得费好大的劲。
“轻点,轻点,大家同在一个地球村,大家都是好朋友。我是有钱人,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好多好多的钱,我有六个老婆,这在中国绝对是有钱的象征。”雷萧挣扎着,用破风的嘴嗷嗷叫着。
这是一群穷逼,只要有钱给他们,怎么样都行。这种事雷萧经历的太多了,比如在非洲的时候,他就成功用钱策反一个村庄的黑人小伙子们。
这年头,有钱的也许不是爷爷,但是有钱的绝对是大爷。
“少说两句。”莫卧虎提醒雷萧。
“我不怕,他们不会杀咱们的。”雷萧嘴巴一咧,丝毫不顾混着鲜血的口水朝下滴,冲面前的蒙古军官笑道:“兄弟,有话好说,我们是俘虏,那是事实了。但你只要优待我们几个,我就给你钱。千八百万的对我来说不算啥,没别的,同一片蓝天同一个地球村,就当兄弟送给你娶老婆包明星了,哈哈。”
蒙古军官笑笑,冲雷萧道:“你有六个老婆?我有十个老婆!”
话音刚落,军官一巴掌抽在雷萧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凶狠无比,雷萧几乎被抽懵了,他清楚的记得抽人这种活通常是自己的专利。
“这个,”军官冲士兵指着雷萧命令道:“再打十分钟!”
拳打脚踢的声音响起,雷萧惨叫的声音响起……
ps:今天八一,建军节。这个节日对我有特殊的含义,七年前,我还在部队……七年时间,磨砺的太多太多,从棱角分明变成了圆的,又在不甘中重新变得棱角分明,而后再次被摧残成圆的……但是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我的愤青思想,我对祖国无限的热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许多多的人开始憎恨我们的国家,觉得任何资本主义国家都是美好的,比如美国、英国等等……为什么?我不知道,也搞不清究竟是哪一种社会元素让许许多多的国人变成这样,我感到困惑、痛心、难以理解,甚至在一些人说我对国家、对党、对部队完全是一种愚忠的时候,我都无法反驳。因为我被一圈口水淹没,我是个被圈子排斥的边缘人——尽管这样,我依旧选择忠于祖国、忠于党!
起码我有信仰,我比大多数人的精神世界都要充实,至少我还有信仰!!!
这是一个有钱人的世界,这是一个资本至上的世界,你可以仇富,但是不能不爱国。当你以为生病不用花钱的国度好的时候,你不知道生病不花钱意味着最低成本治疗。如果你在英国,如果断了一条胳膊走进医院之后,你得预约,你得排队;当你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只有几片止疼药和简单的包扎。那里杜绝任何关系,公平的无以复加,除了排队就是止疼药。当然了,如果你有钱,你可以请私人医生,花费昂贵的代价得到最好、最及时的治疗。
还好我们的国家出现这种情况不用排队,我们有急诊;还好我们的国家有医保卡、有社保卡、有大病医疗保险、有农村医疗合作社。
当你觉得我们的国家言论不自由的时候,却不知道我们的国家相较西方国家不管是法制还是社会管理,都轻松的太多太多,这是自由的。如果你知道欧美人整天像是一头猪一样被警察和完善的法律圈的死死的时候,知道欧美国家犯罪成本太高的时候,就会觉得中国是自由的……
最起码在我们的国家,你可以在饭桌上抨击任何时政没人逮捕你,而在欧美,警方完全可以按照完善的律法逮捕并控告你;最起码在我们的国家你可以享受父亲对儿子的绝对权威,可在欧美,你必须在法律的条款下管教子女!
我是一个愤青,我热爱我的祖国,我觉得我的祖国比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好。
我的书里到处都充斥着愤青的思想,到处都充斥着爱国的元素,因为我想、我觉得有必要宣扬这种所谓的愚忠,对生我养我的祖国母亲的愚忠!
愚忠不是愚蠢的忠诚,而是至大无上的忠诚。就像对父母的忠诚、对妻儿的忠诚。
无愤青,国亡!
你我壮志雄心,你我笑谈山河;你我飞扬跋扈,你我血在燃烧!
(废话多了,可这算废话吗?呵呵,八一了,我尽量多更!)
第六百零九章 做主的人
强龙不压地头蛇,颜烽火四人彻彻底底吃了一次亏。他们不止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却从来没有被人硬生生打成这样。可没有办法,这里是蒙古国。
一群野蛮人!
这是颜烽火对蒙古国士兵的评价,当他评价的时候,全然忘记自己曾经是多么多么的野蛮。
一辆破旧不堪的吉普车颠颠簸簸,把四个人送到一处营地。临到下车的时候,又被蒙古士兵狠狠揍了一顿。
此时此刻,颜烽火四个人的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满头满脸鲜血,脸颊全部高高肿胀,变得跟猪头一般。如果不是特别熟悉他们的人,见到这幅模样,根本就认不出来。
“快点!”士兵挥动枪托狠狠砸在颜烽火后背,催促着。
“嘭!”
沉闷的声音响起,颜烽火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前窜了一下,险些趴倒在地上。胸口翻腾,喉头发甜,险些一口逆血喷出来。胸口更是针扎一般的疼痛,传递到四肢,引起阵阵轻微的痉挛。
实木的枪托精准的砸在他的后心口窝上,蒙古士兵毫不留情。
这种待遇是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正常来说,被捕以后会遭到严刑拷打以及逼供,可绝对不是这样的方式。这是最低级的,蒙古国士兵以为这样能够使人害怕、屈服,但他们却看错了人。
暴力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威慑力非常强。可对有些人来说,越是暴力,越是会激发疯狂的抗争。
“呼”的一声,颜烽火凶狠无比的转过头,像是看待死人一般盯着蒙古士兵。
蒙古士兵愣住了,他听到了风声。诡异的感觉立即在心中升起:一个人转动脖子也会有风声?
这是不可能的,人的脖子转动的再快,也不可能出现破风声。因为脖子太短,即便拥有强悍无比的力量,也不可能发出破风声。
可如果不是这个中国人转动脖子发出来的声音,那声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士兵二话不说,操起枪托又一次砸在颜烽火的脸上。
“砰!”
实木枪托与面部骨骼剧烈相撞的声音响起,但是强大的力量下竟然紧紧只让颜烽火的脸颊微微晃了一下。
贯穿脸颊的血十字越发清晰,闪耀着夺目的血红之光。他的牙齿瞬间高高龇起,在龇牙的过程中,破损的嘴唇被牙齿挤开,伤口二次崩裂,血水淅淅沥沥的朝下流淌。
这幅模样就像是刚刚咬断人脖子的一头残忍饿狼,那种嗜血的眼神、滴血的嘴唇,透着令人发指的畏惧。
士兵狠狠吞了口吐沫,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小半步。他敢肯定,如果不是面前的中国人被绳子死死捆住的话,绝对会冲上来干掉自己。
而且干掉自己的方式不会是任何正常杀人手段,他必然先用牙齿咬断自己的喉管,然后双手硬生生撕碎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头野兽,永远不可能屈服的野兽!
“你不杀我,我就杀你。”颜烽火咧嘴发出残忍的笑声,丝毫不在乎嘴唇向下流淌的鲜血。
声音仿佛从地狱中涌出,冷的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极北的冰原之巅。一个人孤零零的忍受彻骨冰寒,面对一头从冰川里走出来的凶兽。
士兵颤抖了,真的颤抖了。尽管他现在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但是在面对一个被绑成麻花的中国人时,却颤抖了。
这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死神在自己头顶徘徊。他怎么都想不通一个人,竟然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压力。
这是纯粹的精神上的强势,精神上的绝对压迫。士兵也许懂,也许不懂,但他必须不能露出丝毫胆怯之意。
士兵再次操起枪托,又一次朝颜烽火的脸上砸去。这一下使上的力量比刚才更加沉重,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他有种紧迫无比的危机:如果不杀掉对方,自己真的会死!
“吼!!!”颜烽火发出低沉大的吼声,猛地用自己的额头撞向士兵的枪托。
“嘭!”
相撞之处,皮开肉绽,鲜血迸溅,甚至脑壳都给人一种凹下去的感觉。
而蒙古士兵则在强大的作用力下向后重重退了数步,恐惧的盯着颜烽火脸上早已被鲜血覆盖一层又一层的十字形刀疤。
“咔!”士兵猛地举起手中的步枪,拉动枪击高声叫道:“我要杀了你!!!”
受不了了,彻底受不了了,士兵觉得颜烽火脸上的十字形刀疤刻在了自己的心口,死死压迫着自己的生命,让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极不痛快。
“哈哈哈哈……”颜烽火突然仰头大笑,眼睛里露出鄙夷不屑的眼神。
看到这个眼神,士兵简直都要疯了,他不顾一切的扣动扳机。他要杀死颜烽火!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士兵的脑袋陡然出现一个血窟窿。混着脑浆的鲜血高高的迸溅出来,甩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之后铺在颜烽火的双脚前。
“噗通!”
士兵重重栽倒在地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神延伸之处,则是握着手枪的蒙古军官。
“拖出去。”蒙古军官淡淡的下达命令,像是没事人一样把枪收起来。
士兵的尸体被拖了出去,脑袋流淌出来的血浆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如果是我个人,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侮辱你们。”军官冲看了一眼颜烽火,又扫了眼旁边的雷萧三人,背着双手继续说道:“我在服从命令,我的士兵也在服从命令。当我出现不服从命令的时候,我会遭到枪决。同样的,我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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