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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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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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发现空中飘下来的是花瓣雨和五颜六色的碎纸,彩绸带,不由苦笑了一下。

    “你们还真是给我一个惊喜啊。。”

    “恭喜升任军职。。”

    “愿武运长久。。”

    “功勋无量。。”

    “光荫门楣。。”

    “家世宏远。。”

    一片恭贺声和讨喜的话语,几乎是此起彼伏在荣达的庭院之中,我这才看到躲在楼上窗台和露台,走廊过道间的人头和探出的身影。

    然后下人和家将们,几乎是抬着各色的桌案和用具,以及大量盛着烹煮食物的盘盏碗筷,在庭院中迅速布置成一个简单餐会的场地。

    在我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小桶或是大坛装的酒水,也被抬了上来,谜样生物领头,高高举起一个装着冰糖雪梨水的银杯,高声道。

    “让我们尽兴庆祝把,”

    一片轰然欢呼雀跃的,几乎要讲房顶掀掉的应和声。

    在这种自酌自饮尽情宣释的气氛下,就连平日里不轻易动容的韩良臣,也放下矜持露出某种微微放松的笑意,而像是了结了一番心思的风卷旗,则面红耳赤的到处去找人拼酒;

    至于伯符,他关了一肚子慢慢的酒水之后,又偷偷溜出去,用他自己的方式进行某种消遣和释放了。

    然后我重新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笑眯眯做壁上观的某个身影,潜步上前,一个飞扑突然举抱了起来。

    “你、你、你。放手”

    被我突然袭击的谜样生物,顿时涨红着脸道,然后她有些自暴自弃的停止挣扎,侧头靠在我怀里。

    “仅限今天而已。。”

    “嗯

    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咬着她晶莹圆润的耳廊,想要继续做些什么,却发现阴影中一双眸子正盯着我。

    “阿萌?”

    谜样生物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我怀里挣脱下来。

    “宗藩院已经通过我家袭爵的报备,”

    片刻之后,她重新恢复了从容淡定,在家庭成员的会议上,宣布到,只是耳根的红晕,还没来得及消退而已

    “但是要按照惯例,向国朝敬奉当年三成的出产。。作为贡税”

    “恭喜恭喜。。”

    我真心的祝贺道,这也意味着她拥有了日后掌握家业的大义和名分。

    千万不要小看这种东西,越是保守封闭的地方,就越是重视这些,因为这是这些唐人诸侯藩属,开拓海外而建立有效统治,和维系国人凝聚力的理念根基之一。

    而按照国朝体制和梁公留下的祖宗成法,亲贵外藩的女性也可以有条件的拥有相应继承权,只是在政治权利和职务上,要受到限制和削弱。直到她成婚后,才有另一方配偶,权代管和行驶这些权利。

    而且所继承之名爵、田土、产业、户口之属,如若没有直系后代的话,也是必须回到本家的,作为配偶只能享受顺延一段时间的收益权。这也是为了保证嫡出血脉,不被随意废立的重要依据。

    最关键的是,这种继承制度在分封诸多外藩的早起开拓时代,有效避免了大量因为绝嗣和意外,造成领地传承危机,保全了藩主的家名和传承。

    就像当初我出奔广府的时候,赚取第一桶金的本钱,也是来自家臣代为打理的母家嫁妆,

    相比宗藩院关于讨逆战争的闹哄哄过场,另外一些小议题和裁断,就更显得无关紧要或者无足轻重,用陈夫人的话来说,就是赶上好时机,而自然水到渠成了。

    比如,通过某个外藩家主,将大半的领地和产业,交给自己某个女儿的备案登录等等。

    又如批准婆罗洲会馆,作为本洲各藩在官面上唯一的代理和交涉之所;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8章 整备和插曲

    (全本小说网,。)

    取得职衔和出身之后没过两天,兵部的扎子也发下来了,

    给我的临时番号是龙州团练左厢,兼义勇提辖,简称“龙州团左”,相比在广府名还不见经传的宁远州,龙州更要知名一些,乃是属于东婆罗洲仅次于首府的一个大州,以民风彪悍好狠斗勇著称的兵源地。

    通过当地上军府的名义,分摊给我的编遣,也就一个营又稍多些的编制。

    属于人员装备自筹,唯给基本的钱粮日用,到了前线参战才所担负勤务给与薪饷,其他全靠斩获和战利品的三流杂牌部队,也就比那些被称为“战地鬣狗”,连装备和服色、旗帜都配不全的义从,更好一些。

    不过,我名正言顺的制备武装和操练部署,乃至更进一步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了,虽然时间有点紧,

    关于铳手的七个百人队,我将尽力抽调补全,然后带走六队,留下一队来看家足以,然后把装备交给其他队补足差额。

    每队编有六十五名,能够完成基本列队和排射的铳手,其余为负责背负和装填弹药的持刃辅兵,另外通过配备的骡马车辆,另携四十只长矛,三十面盾,三十副皮套子,以及若干长柄斧、锤头、长锯、铁锹、铲子等用具。

    再搭配两只惯用弓弩的射生队,按照二三五的比例,配备一定的连弩、强弩和步弓,然后每人带一把短横刀或是长匕,作为防身,同样有负载箭只备件的大牲口。

    两支近战肉搏的白兵队,人数略多一些,达到每队一百二十人,其中仅半数有背甲,用短矛格斗和投掷,其余都是皮套轻装,手持短兵和小盾。

    三支基本不着甲的轻装矛队,只有一袭统一颜色的布衣,另带一把砍刀或是手斧,因此他们在需要的时候,也兼职立营设寨的工役。

    白兵队和矛队的辎重都是随大队,没有单独的牲口配属。

    最后是,作为我的直属亲兵和执法、督战,外加斥候巡哨的第一教导队,外加一支四十头大牲口,大板车和篷车组成的骡马队,及其配属人员。

    一只小而全的军队雏形就这么基本成型了,当然名义上还只是一个营而已。为了配全他们的行头,我几乎把从肥孔那里,几次交易来的兵器全部用上还是不够,又打点了海兵队,才弄到些许翻新的二手武器。

    只可惜自从那次交易遇到意外后,那个军器贩子肥孔似乎已经吓破胆了,短期内以风声紧为由,说什么也不肯到近海交易,更别说让他送货到陆上去了。

    相比之下,其他诸如皮具、绒毯、帐幕、酒水、干粮、酱料干菜、内外药物等常用之物,基本都是本家工坊能够提供的,直接将库存挪用过来,或者从关系商家调用就是,成本也不是特别高。

    话说回来,

    这种偏重守御阵容的关键,是培养各队进击配合,以及野外生存和自持能力,处于某种原因,我对于所谓陌生友军的节操和番号纷繁的大军后勤体系,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值,所以求人不如求己,准备工作做的充分一些,总是没大错的。

    况且这次出战不是以出生入死追求战功为目的,而是重点在于战地历练和大军环境的熏陶,几乎每个人都被不知了些感想和心得的日常任务,

    在这过程中,若是有好的苗头和种子,回来后我就会想办法安排他们到讲武学堂,或是武学的其他附属院学去,进一步接受成熟体系的系统科班教育。

    在人事安排上,因为专长的缘故,伯符被委以重任,留下来看家,兼负责协助谜样生物继续掌控局面,

    籍着广府地下势力大洗牌的混沌局面,我也重组和整顿了我家的外围势力,伯符名下的那家被命名为保全社的义从社,用来作为本家暗中执行力量的雏形和身份掩护,和报更队那些半公开化的武装力量分离开来。

    而从第五平那批追随者分出来,安排到一家小抄行的名下,方便各种社会见闻的收集和调查,以及简单分析;而作为从属关系的,那些藩生子和地骨皮构成的前市井活动人员,则寄名在一家新买下下来的快脚行名下行事,

    快脚行,最初起源于西京,专门负责给人跑腿和传递消息,信誉好的也替商家在递送一些物品,乃至一些邮驿信件什么的,可以比较便利的走街串巷,出入各种场合和人家之中,就算打听消息而不容易受人怀疑。

    进而彻底从我明里暗中的正常产业中分离出来,好脱离各种干系和嫌疑,所谓规避风险和利益牵扯的举措。

    这样下来,一个分析统计,消息探查和行动力量三分的结构就基本成型了,虽然还是比较简陋,左右不过十几号到几十号人而已,但是基本的架子和章程搭起来,很多东西可以慢慢填充和完善进去

    而其他人都被我尽量带了出去,好对南朝特有的战争模式,有一个直观的了解,这次大军云集,可谓是一个难得的机缘,就连韩良臣这样有点眼高于顶的人物,也不例外。

    像韩良臣以总教习的身份,兼领第一教导队主官;风卷旗为步军都头,统领白兵队和矛队;第五平为随军参赞,燕九儿则成了斥候队长,崔屠子做了军中的总伙头,钱水宁是骡马队兼夫役头领。

    而所有铳队由我名下直领,等到了战地再按照需要配属给他人,其中六个队头和佐副有四个都是我藩生子,另外两个是亲近国人出身,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可以保证从容指挥的相对可靠性。

    不出意料的是,数日之后,被说服的辛稼轩也拿着荐书,加入了我的麾下,自然受到我的热情欢迎,那位太尉家神通广大的陆小姐,直接给他搞了一个仁勇校尉的诰身,直接作为我的副手,赞画襄佐营中庶务。

    一起同来的还有八位来自武学的教习同僚,其中有五位已经明确的意向,打算籍着这个由头,投入我麾下以家臣的身份领受食禄,只是先前短期内,还暂时没法放下武学之中的事务而已,正好籍着这个机会下定决心。

    另有七十多名打着军前见习的旗号过来,已经是武学末期的高年级生员,就完全是意外的惊喜了,因为其中修习马、步、射、工、淄诸预备科皆有,算是颇为全面的一个群体。

    当然我更怀疑,这其实是那位陆小姐为了帮村自己的情郎,不至于势单力孤,而动用家里的影响假公济私的产物。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是好事居多,作为广府武学三所预备学堂之末的讲武东学,这些年无论是升学率,还是择业率都不尽人意,变成不得志者闲投之地,生源和投入都日渐窘迫,对于在学师生的压力,也与日俱增。这几年因为生计或是家业供养不济,中途辍学归家的,也时有耳闻。

    在这种情况下,接受伸出的某只橄榄枝,投入某个外藩家,做一个新进的家将、家臣之属,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出路,或是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特别是这个藩家看起来充满潜力和后劲的情况下。

    当然了,若是有可能,我巴不得把武学的全部墙角都挖过来才是。不过目前还只能是难以实现的妄想,就算是眼下这批人,能够截留下一半来,对于急缺正统出身的士官和基层军官的我来说,那也是一大笔收获。

    然后我决定,以善用专长为由,将他们大部分人都安排到白兵队,射生队和矛队这样的传统序列中去,仅少量表示出投效的意向的,才放到我的第一教导队里来,进行磨合和适应,也算是一种考验和观察。

    经过一段时间的表现和相处之后,再将其中看起来比较可靠的人选,吸收到六只铳队中去,算是作为自己人来重点培养。

    这样下来,从另一方面说,也能满足某些上位者,暗中掺沙子和安插沿线耳目的需要了把。

    然后是制定他们的薪饷和抚恤标准,简便易行的赏罚规则和日常操条,确保基本的令行禁止,编列各种情况的预案和注意事项,非如此不足以凸显,我潜移默化的个人色彩和影响力,

    虽然朝廷会拨给基本的粮饷,但是指望这个东西能够如期准时不折足用,还不如期待发改委宣布全面物价下调。

    如此千头万绪的思索着,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却被一个声音唤回来。

    “罗中侯。。”

    “你有什么事么。。”

    我看到一个有些恭切的面孔,却是武学转过来教习之一的张立铮,之前一起饮过酒的几面之缘。

    籍贯上属于北人的后代,据说祖上原是河西边军子弟,却阴差阳错的南投正定帝的麾下,与洛都权臣一族的远宗,都是瓜洲张氏的支系。

    因此相貌上多少还有点西北党项藩的血统,在同僚朋党间有一个“张胡子”的绰号,他现在充当的是第二白兵队副,负责格杀拼斗的训练。

    “标下有些不情之请,能否请中侯且听一句。。”

    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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