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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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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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国很快就有了决定,他并非是不知变通之辈。

    “着令,从御营前、后、右军,选派得力之士。。赴淮上军前操习铳战。。”

    “初定员额五百。。”

    。。。。。。

    “大将在外,长久善存之道,就是边疆不可一日无事,将士不可短不闻警患。”

    我看着这张陈条,有些叹息道,这已经是某种诛心而论了。

    北上的船团有相当部分,已经陆续回程,并且为我带来了东海三藩地的之一,一海之隔的新罗藩,乃至本土大陆安东藩的消息和回应。

    他们满载着皮毛,羽毛、药材,珠贝、云母、玛瑙、沙金、蜂蜡等特产归来的。因此,很好代表了这次出行的成果的态度。

    前朝的安东都护府,下辖9个都督府,羁縻十数属国;而在此基础上开拓而来的安东道,则是主要是建立在故渤海国与契丹大八部的故地上,分设六府五十五州,分治两百余县,而最远的流鬼、库索等郡治,已经北至永久冻土边缘,东到勘察加半岛上的部帐与居民点。

    经过历代的开发与经营,孜孜不倦的归化与征拓,如今的安东道内已经成为户口百万,耕垦数千里的东北第一大道,也是北朝一只想要征服平定的重点目标和战略方向。

    而这些开化富庶之土,大多数被掌握在众多分藩诸侯的领下,虽然对待南朝的态度莫衷是一,而且会随着继任者的态度和倾向,有所变迁,或臣藩、或亲附,或结好、或中立,或疏离,乃至对立和敌视。

    但作为长久以来的贸易对象,显然拥有足够的消费市场和资源物产的输出规模。特别是早前在他们,被北朝攻打压迫甚急之下,对外输出交换资源的需要一直就很大。

    按照前朝沿袭下来的体制,这些边藩诸侯又被分为两大类,既所谓国中分封的内藩之臣,和率部帐户口田土投附的外藩之属。

    而安东最盛时足足有上百家分藩,经过了数代前的大分裂之后,仍旧有数十家诸侯沿袭了下来,虽然对内纷争不断而时有冲突,但是一亦外部进犯,就立刻中断争议联手对外。

    而作为曾经安东诸侯的领头人,位于渤海腹地辽郡的大罗氏虽然已经持续衰微多年,但在底盘和人口上说,好歹还是当地举足轻重的大藩。也是亲附南朝大梁的诸侯失落代表之一。

    再加上之前梁山海市开始的渊源与往来,因此,重新获得联系和通商许可,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而根据船团带回来最新的消息,自从北朝因为抵御北伐的需要,而收缩了延边的重兵之后,如今的安东各藩,正在合力侵并和夺取,被北朝所据有多年的安东道西南各州,并伺机侵入北朝掌控下的平卢道与松漠都督府,如今正与驻屯当地的军民,打的不可开交而攻战正酣。

    因此,对外海贸通商的需求十分旺盛,与送上门来的青州船团,可谓是一拍即合。基本上就是将原本梁山后港的功能,放大若干倍之后,分摊转移到我控制区里的其他几个大小港口中去。

    而且,除了南北互通有无的中继转口贸易外,日后本地的煤炭和相对廉价的铁料等等,也可以作为大宗出口产品的参考。

    这样再加上之前与夷洲、扶桑藩的往来,以东海三藩为基础的初步贸易圈,就基本相继建立起来了,再加上夷洲——广府——婆罗洲在内,三点一线的南海贸易线路,一个上下游都受我间接把持和垄断的海贸循环,就此成型了。

    而这一次,作为辽郡大罗氏,对于我这个南方同宗的通好态度,随船还带回来了数百匹安东种马,这却是一笔尤为可贵的财富。

    作为塞外草原与东北山地的折冲之隅,渤海故地自古以来就多地盛产良马名驹,也是历代辽东、渤海之地的土贡特产之一。

    但显然不是什么马,都可以作为种马。须的用野外捕获的天然野马群,与厩养的驯熟家马,经过精心的育种与饲喂,充分的锻炼和驱驰,优选出其中正当壮龄的良驹,经过数代配对繁衍之后,将诸如耐力、负载、爆发力、不畏寒与抗病等,某些优选的遗传特征给稳固下来,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优良种马。

    而且种马的繁殖配种也不是像小说里一般无限制的,每年发情的季节就是那么短短一段时间,而越是靠北的寒冷地带,这个周期就越短,然后还要收到环境饮食的影响,来决定最终的受孕率。

    而且超过一定年限和次数之后,原本种马就再也无法使用下去,而只能作为退居二线低强度使用的驮挽马,一直使用到自然老死。

    因此,优质的种马往往也代表着一笔,活生生的潜在战略资源,而且通过适当的培育与饲养,是可以不断增值和孳息的动产。在古典时代的马匹,与盐铁等物资一起,同样国家战略层面的重要资源之一,代表了战争中的机动力与更多的战术选择,以及进攻方向上的主动性。

    另一个时空那个在宋粉口中,总是在被人堵在家门口打,而保持胜率高的铁血大送,最好的洗地理由,就是吃了没有产马地的亏云云

    而现如今,在我治下各州拥有的牛马畜群,已经具有相当的规模,光是各种挽马、驮马、军马、战马之属,就达到了十数万的数量。

    其中除了从北军那里陆续缴获的各色北地战马,和从各路藩胡手中夺取的塞北、草原马之外,还有少量来自扶桑的虾夷马,搜刮自淮南的淮马,在长江以南所获的平山马,岭内配备的东江马,以及青州本地特有的大驴和骡子。

    再加上这批优质的安东种马,已经具备了某种种群培育的基本条件和基础了。根据大罗氏本家的表态,只要我能够提供他们所需的资源,至少还可以继续输送更多数量的安东马来源。

    因此,我已经决定在镇抚府的名下,另行增设立一个畜务司的直属结构,以专事统筹管理我下辖境内的所有的牲畜资源,与六行判官之一兵判下辖的马曹,以及营田使所辖的畜管,构成前后方的协同与衔接关系。

    同时,尝试性的在临沂建立畜务司下辖的第一个兽医站,以负责日常的防疫、育种诸事,并在官办联校的百工科里,开始增加兽医药的常识课目,以培养相应的人才。

    而具体兽医站的负责人,兼带兽医课的讲习,当仁不让的由随军以来的天字第一号兽医,一直沉溺于自己的领域里,处于某种神隐状态的悲风同志来胜任了。

    据说,现今的他正在按照我提供的思路,研究如何促使牲畜反季节发情与用人工授精的手段,来提高牲畜孕育出产率的技术门槛,当然至于他具体能够采取的手段和措施,我就不会去多想了,相信一定会很是曲折与令人不敢直视的。

    因此,我唯一多少会有所担心的是,一贯被军中知情者们隐隐视为,某种人形自走的感官瘟疫与会移动的两脚精神污染源的他,会不会因此流毒甚广,而培养出一批潜在的爱马仕来。那个场面太美,让我简直不敢再想了。

    但是基础学科的进步,往往都是伴随着某种,传统伦理和人道情节下限为的代价,我也只能两害取其轻,解决最优先的问题。

    当然,随着各项工作和不知的按部就班,更多的好消息也不是没有的。

    比如我委任的莱州团练使姚平仲,在登莱境内的掖县、黄县、蓬莱、胶水等,沿渤海一线初步站稳脚跟,括地安民肃清地方,练兵数千,所聚得户口也有数万人,已经初步满足沿岸的屯田开发和修缮港口的需要了。

    只要有足够的资源和人力的后续投入,他们就可以继续深入内陆,向东的牟平、文莱、或是南线的莱阳、即墨一带拓展。

    不过,我对他的指示是不要急于扩张,继续就地巩固沿海,把内沿渤海几个港口的基本功能和用途恢复起来再说。

    这样我们可以不用辛苦的翻越内陆山区,而直接利用沿海的海运功能,进行大宗的人员和物资流动。

    然后利用我这里输送过去的俘虏,将当地蕴藏比较浅的三山岛和芙蓉金矿,给就地开发出来为最大优先。

    我需要足够的贵金属来输入各种物资,同时作为南北贸易中转的流通准备金。

    除去一片动乱的中原腹地不说,在稍微稳定一些的地区,真金白银之类的贵金属,还是最好也最通用的比价支付手段。等有了稳定的产出后,我就直接可以考虑就地铸币,来完成东海贸易圈的经济布局与渗透。

    “海州急报。。”

    这时,一个突然而来的消息,却打断了我的好心情。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40章 经略8

    (全本小说网,。)

    “海州急报。。”

    “淮水大汛,多条支流持续大涨,”

    “北岸淮阳县境内,桃源镇到渔沟镇一代,发生多处堤决。。”

    “泛滥的河汛,已经已经淹没了楚泗一带。。”

    “泗州境内的民众,已经开始向海州、宿州一代逃亡。。”

    “真是该死,。。”

    我有些烦恼的看着地图上的标识道

    “好容易才安生了一些时间。。”

    “传我均令,立即撤回涟水一代的数个水营。。”

    “并下令他们沿途驱逐、裹挟民众,进入海州安置。。”

    “须得火速行事,如果故土难离不肯走的,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另外在海州境内的沐阳、韩山一代,成立善后处置大营。。”

    “专事收容编管外州流亡者,勿使自扰地方。。”

    “从青州守捉使名下,速调三个防戍营。。”

    “押送一批速食的压缩口粮和罐头南下,”

    “顺便协助水营和海州的地方守备团,弹压地方。。”

    “勿使流亡成寇,自扰地方。。”

    “抽调益都总院部分医官、医师南下协助防疫事宜。。”

    “必要时,可行便宜处断之事,以防止瘟疫和时疾。。”

    我想了想又道

    “让功行判司与参事团联署合计,迅速拿出最合适的人选来,以专务其事。。”

    “此外。。”

    我又补充道

    “从内线的密州、潍州境内抽调兵力,南下加强徐、宿一带防要。。”

    “预防因为水漫泛滥,而导致沿淮地方的藩军、胡马,流窜入境肆掠作乱。。”

    “至于对岸的楚州一带,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各安其命了。。”

    说到这里,我不禁叹息了几声,终究还是基础尚浅,各种顾及无暇仅能集中投入几个重点方向。因此,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就只能在事到临头了,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式的事后补救。

    这件事也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若有余力的话,除了灌溉需要的沟渠河网外,少不了境内几条沿河农业区和人口聚居区的水利堤防,也要进行重新检查和修缮一番。

    或者说,最好现在就要抽调人手去排查,这样发现有所疏漏而临时突击补救的话,总比事后面对更严重的后果而难以收拾的好。

    我很快就布置下去,让参军团里负责河槽水力的第五组,拿出一个现成的巡查和检测方案来。然后我再次叹息了一声。

    在传统的古典农耕时代,正常的社会体系和经济循环,对于天灾人祸之类不可抗力,的抵御能力和承受基础,实在太过于脆弱了,如果没有集体和组织的力量来应对,对以自耕农为主的小农经济来说,那几乎是覆灭性的连锁反应。

    这个过程,往往以某个天灾为源头,由灾祸造成的饥荒和流离;由饥荒饿死无数又引发而起瘟疫横行;缺少管控的瘟疫肆虐,又进一步消减了活口、又将更多的人逼上了逃亡之路;逃亡的人潮又造成了灾荒以外地区的动荡与混乱,将瘟疫的源头扩散到更多的地方去;饥渴交迫的流民,与本地居民的矛盾,又很容易演变成到处抢劫,吃大户式的骚乱;。。

    如果处置不当的话,很容易就成为某些野心家的机会,各色流窜于道路的匪类和流民起义,与之伴随而生的地方割据色彩的武装,就自然而然的冒头出来。

    于是,扰动天下不安的乱世,在不经意间就到来了,这期间几乎是一发而多面蔓生而起的。

    因此,官府所代表的各级政权力量,和宗族所代表的地方自我救济能力,就成了大多数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了,这也是某种存在既合理性。

    只要王朝政权体系还算清明畅通的话,就算是通过有限的赈济和暴力机器的封锁,同样可以抑制灾荒带来的连锁反应,而仅仅变成局限一地,饿毙若干的报告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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