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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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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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不要惊扰或是吓到天子才是。。”

    “现在最后的妨碍,是嘉宇门和西隔城的守军。”

    ”虽然已经被陆续调走了绝大多数,但是剩下的尚有两三百之数。。“

    “你们有多少把握可以拿下来,不然就算发动之后,”

    “在这大内之中也是无处可去的瓮中之鳖啊。。”

    “此外,还得有足够的大事件,才能将大元帅府的关注,从这里彻底转开才是。。”

    “这个且放心,相比近日之内很快就会有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48章 惊破15

    (全本小说网,。)

    细细如粉的雨丝停下的短暂间歇当中,南北走向的覆城渠最终流入汜水的最北端。

    一只背着火铳的运输队,连同十几辆沾满污泥的大车,再也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当中,抵达了一处营地当中。

    领头的部将汤怀,站在满是积水壕沟的踏板上对过了口令,又穿过几处残垣断壁间的暗哨,交割了关防之后;这才被引到到一处依靠一截墙角和几辆大车,而搭盖起来有着温暖炉火和干燥地面的营帐中。

    里面正散发着翻滚的水汽和淡淡姜糖汤的味道,还有若干烘烤衣物和鞋袜的独特气息。

    “大郎一路过来,可还好呼。。”

    一个身影问候着迎了出来,却是他的族弟汤隆,也是随军负责修缮维护甲械的材官。

    “雨水却是越来越大了。。”

    披着胶皮雨衣的汤怀,跺着脚在靠板上刮去靴子上附泥,低声的抱怨道。

    “几条沿河的地方,全部变成了水乡泽国。。”

    “前沿战场上也是一片的泥泞不堪啊。。”

    “无论是代步坐骑还是输送的骡马,都很容易陷进去。。”

    “就连巡哨的时间和范围,也不免大受影响了。。”

    “短期之内估摸是打不起来大战阵了。。”

    “只是要提防冒雨前来的偷袭和渗透。。”

    这一次出阵,汤怀终于在战场上与同年的郦琼相逢了,只是对方在前程和际遇上已经明显超过他一截了;

    无论是面上的新旧伤痕,还是肩衔和领章上多出来,代表营副将的铜星和步军别将衔的花饰,都代表着某种出生入死的成就和代价。

    所以,在汤怀心中也不免产生了某种隐隐较劲和竞争的心思。

    。。。。。。。。。。。。。。。。。。

    但是对于沿着覆城渠分布,杳然与淮东军对阵相峙的几处敌垒而言,雨天则是某种安全和闲暇时间的保证。

    虽然这时冷时热有湿答答的天气,让他们委实很不好过,并且让他们衣物和器具,都会长出令人浑身不适的霉斑来,但是也至少不用提心吊胆的防备和警戒,来自对方火器的攻打和骚扰。

    大雨也变相压缩了他们需要巡曳和出勤的频次,因此倒恨不得就这么长久下去才好。只是这种无所事事的闲暇和静谧,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

    突然哨塔上的卫兵,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以及被拼命被敲成一片的示警金板声。

    闻声而动的北军将士们纷纷抓着弓箭和盾牌,衣裳不整或是半袒露着身子,汇聚在一起又合流爬上高处的墙垒。

    然而,他们见到的不是来袭的敌人或是其他什么的,而是一大片缓缓流淌而来的浑浊水面,当然了,说缓慢其实是一种距离和时间上的错觉,

    因为这些滚涌的水流很快就在几个呼吸之间,淹过了最外围的壕沟和拒马,又带着某种潜隐的力量,重重的拍打在了栅墙和土垒之上,溅起老大一片的水花来,霎那间隐隐的震动和冲击,哪怕是站在最高处的人,也能感觉得到。

    这时候,虽然有人觉得事情可能不妙,却是已经晚了。

    摇晃和的震动声中,在浊流的冲刷之下,夯土的营垒出现了大片的坍塌和崩落,那些像是像是水浸过的蚂蚁一般,极力登高攀附在营房哨塔等建筑之上的兵卒,就这么手舞足蹈的厉声尖叫或是惨呼着,随着大片掉落、塌陷、倾倒的建筑,而消失在滚滚污浊的水流当中;

    其中只有极少一部分,能够挣扎着重新浮出水面,然后随波逐流的被裹挟在诸多杂物之中冲出老远而去。

    就连****在地面的珊墙和拒马,也不由的随着波动的水流浮动起来,变成某种意义上连锁反应般的二次破坏和损伤的帮凶。

    很快点点片片淡开来的血色,以及沉浮荡漾的尸体,开始出现在远去的水面上。

    “因为连日大雨,覆城渠西岸决堤了”

    我惊讶的问道。

    “把敌军防线上的好几处据点和营地都淹了?。。”

    “千真万确,这是潜度过去的几处斥候,相继确认的结果”

    浑身湿淋淋的捉生团主官,也是我老部下的燕九对我回复到。

    “第四队的捉生将李铁牛,还额外带了几个活口回来呢。。”

    “那我方这边的损失又当如何。。”

    我紧接着对另一位负责当值的参军组长,杜士仪追问到

    “暂时东岸尚未发现有所损失和崩决之处,。。”

    杜士仪沉声回答道

    “右阵的崔统制已经安排勘察人手,开始沿河巡逻和检查堤防了。。”

    “工程团的器材和物料,以及来自后方白马寺的劳役。已经开始调集过来了

    “一亦发现年久失修之处,就会进击加以稳固。。”

    再次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我觉得这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对方自己作死而天降横祸的奇怪心情了。

    不过再怎么感叹,接下来的手段和后续布置,还是要继续下去了。

    既然河对岸都变城一大片,短时间能以穿越和跋涉的泽国了,那就有必要重新调整相应的部署,

    比如临时准备制作更多的舟船和能够飘在水面的横渡手段,还有派人绕道到北边去寻找可能的合适路径。

    多处重点进攻的准备也被暂停下来,转为小规模武装侦察式的渗透活动。

    “此外,派人去检查一下北面的黄河大堤。。”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格外吩咐了一句。

    “顺便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动向没有。。”

    “顺便派人通知一下中路帅司。。”

    既然在一个地方栽倒过一次了,断然是没有理由再栽倒在同样的地方了。

    。。。。。。。。。。。。。。

    而在洛都城中,

    出身自辽西之地的旅帅王庶,跟着聚集起来的人群,慢吞吞的走进东夹城外的瓮城之中;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了。

    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和反常,特别是人群中大多数陌生的面孔,以及夹杂着熟悉的口音;忍不住低声询问了左右之后。

    擦起发觉,他们大都是以突发的疫情需要检疫为名,被卸除武器而集中到了这里,王庶心中愈加自觉有些不妙,却发现四面城墙上都冒出了手持弓弩的密集身影,

    “你们这是作甚。。”

    “这是怎的回事。。”

    底下也不由哗然纷纷起来,翘首垫脚的伸长脖子看向来路,却是已经被落下的铁栅,给挡死了,而隔着缝隙可以隐约看到,背后同样是举着强弩的士兵。

    “斯等世受国恩,却与敌虏勾结暗通,陷没国朝多处阵要。。”

    随后一个严厉的声音在城头高声宣告到。

    “奉大元帅府令,一概予以诛除。。”

    底下炸了窝一般的喧声直冲云霄。

    “冤枉啊。。”

    “我要陈情。。”

    “且容我自辩一二”

    “我为国朝立功无算啊。。”

    “我满门皆为国家死难啊。。”

    “杨都管何在,可以为我作保。。”

    “我要见张使君。。。”

    “我要面呈张令公。。。”

    “我乃大摄嘉勉过的有功之人啊。。”

    “你们这是无妄擅断。。”

    “我不是安东人,我是平卢道的。。”

    然后回应他们的只有漫天暴雨如织的箭矢,以及迅速消失当中的惨叫痛嚎怒骂哀告声。

    由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浸透献血的地面就被堆叠的沙土所覆盖,而满地的尸体重新出现在了几个事先挖好的大坑中。

    只是过多流淌的积水和不断落下的雨幕,让填埋回去的沙土都变成黏糊糊烂汲汲,根本不好挖掘的烂泥。

    因此,最后负责填埋的军士们也有些厌烦了,只是草草的将边沿的泥土都翻回去,再胡乱撒上一些石灰就算了事了。

    全然没有顾及到雷声阵阵当中,硕大的泥坑里微微荡漾和挣扎的动静。

    无独有偶,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安东兵比较集中的,其他两个城外的军序当中,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和骚动。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49章 惊破16

    (全本小说网,。)

    洛渡城南,城下门内。

    我带着脸色很有些不忿的王贵与崔邦弼,在亲卫队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临时前往仁和坊的帅司驻地参加军事会议,且进行沟通和协调后续战事的过程,并不能算是很愉快,或者说有些不欢而散的味道;

    虽然在主帅王端臣的极力弹压和约束下,并没有变成针对我的淮军所部批判和质责大会,但是在场济济一堂的上百名中路军将帅之中,还是难掩某种对于我和我所在淮军,隐隐的敌意和潜在的排斥。

    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只是被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有些不那么好看而已,事实上一贯以来。

    按照中外军的资序,我们的影响力和关系,正好呈某种反比,相处的关系最好往来做密切的,无疑是外军之列,比如从属东南路招讨行司的人马,一方面是充分利用了某种内部渊源,在战地中又有某种利益往来上的互补。

    但是到了朝廷广义上中军所属资序,则又是另一个极端了,很有些人憎鬼厌的存在和心结。

    对于我们的隔阂和排斥,却是源自当初模范新军的身份,一方面是朝廷在投入和宣传上的不余遗力,让新军所属成为某种被人羡慕妒忌恨的源头,另一方面,则是新军的创立伊始,是以大量被裁汰和整编的旧式部队为代价的,

    因此那些因此失去职业和前程的人,总是不乏各种亲朋古旧的渊源牵扯,为之物伤其类式的各种兔死狐悲,,他们固然不敢公开质疑国朝中枢的决定,但是却不免把矛头对准这直接收益的新军本身,因此感官上对于新军自有一种天然的敌意和排斥。

    另一方面,却是自从淮镇建立以来,江宁方面就一直拿这个例子,来对照和鞭策那些传统的军序,乃至进行整顿和裁汰,这种情况下那些来自岭内和江南的将官,面对名义上的额“始作俑者”能够有好脸色才怪呢。

    但是这一次就连中路军中的那些江西、荆湖、淮南之地的延边军序,也隐隐站在对立面上,则是另一种利益和立场的使然。

    正所谓是在灭国破朝的天大功劳面前,同样也会令人利令智昏的,而我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哪怕过往再有怎么样的渊源和往来的交情,一旦涉及到你多一分我就少一分的争功上,私下再大的利益牵扯,也就毫无情面和过往可言了。

    更何况我也知道,有人始终在中路军中隐隐鼓动言论称,我和麾下的淮军是来抢功和捡便宜来了,将他们浴血奋战的成果,淮军轻轻松松就给夺走了。

    而后来的一些淮军主动出击之后的表现和作为,也似乎加深了他们们这种趋向和看法。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能够提出的种种建议和警告,也自然被当作某种转移话题和矛盾的手段,一一的驳斥或是刻意忽略掉了。

    反倒是众口一致的各种建言和倡议,从相对委婉的,让初来乍到的淮东军“好好的休整一番”,不要再妄动兵戈的;到不要擅自行事而牵动局面,破坏现有布置和成果,没有顾全大局的观念云云,甚至就差没有人跳出来指着鼻子喊,“千万不要来碍事”了。

    虽然大都被同来的王贵和刘延庆,用夺得的战绩和杀敌数字说话,而纷纷当场驳斥了回去,但是这反而让我坚定了一件事情。

    正所谓是有一就有二,断然是不能低估这些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敌军,所采取的手段和决心的下限。

    身为友军的告知和示警的义务已经尽到了,至于别人在私心和欲念的驱使下,铁了心想要做死的话也且由他去了。

    至少这次会见也不是毫无成果的,至少以现今据有的地盘和成果,争取到了一个相对自由行事的口实和名义了。

    毕竟,这一轮攻势下来,来自城东和城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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