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那你就这么想，相比我认准了她不放，我跟她之间有一些超过科学能解释的范畴的事情发生是不是更容易接受一些？”王威廉摆了摆手。
再次安静。
“泰妍这姑娘，运气真不错。”李秀满苦笑了一下。
“她让我答应了，说不想你为难。因为你对她很不错，从她进公司之后就一直很照顾她，包括她成为少女时代的队长的事……嗯，虽然她没说到底是什么事，但是我觉得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帮你一把，也没什么。”王威廉认真的说道。
“嗯……”李秀满点了点头，“确实，除了你的事情之外，泰妍真的是我们公司的idol艺人的典范了。听话，努力，自律，也确实很难让人不喜欢她。”
“我回去考虑一下吧。”王威廉微笑着说道，“看看跟你们公司的哪位艺人合作比较好……”
“包括boa在内都是可以的。”李秀满补充了一句。
“我会考虑的。”王威廉依旧不置可否的点头，“回头我会再安排人给你们公司发传真的。”
“好的。”李秀满长长的出了口气。
似乎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聊完了比较敏感的话题，接下来的事情说起来的时候就顺当多了。
其实作为娱乐公司的掌门人，两个人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虽然王威廉是不管事的甩手掌柜，可是很多看法还是很接近的。
比如对于半岛的娱乐业必须外向型这一点，两人的观点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大中华文化圈是半岛娱乐产业的核心，剩下的无论往欧还是往美，都只能有一茬麦子割一茬，要扎根是不可能的。
而如果仅仅是盯着半岛内，那更是只有饿死。
李秀满很认真的询问了王威廉他们安排dreamcatcher在岛国发展的一系列企划的事情，王威廉也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李秀满。
然后李秀满也明白了王威廉为什么会这么毫不藏私的告诉自己：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可参考性。
至于听说了去俄罗斯参加了综艺的朴孝敏和去好莱坞拍片的irene的事情之后，李秀满也算明白了s。m和娱乐的差别在什么地方了。
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企业经营逻辑，那就各自安好吧！
这样一顿有些复杂情绪的晚宴就这么最后戴着一点唏嘘的结束了。
总体结果来说，还算是不错的。
相比朴振英，王威廉现在发现自己好像还更乐意跟李秀满打交道。因为朴振英那个人虽然性格直爽，但是那股艺术家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
换个字眼，就是神经病的气质实在是太突出了。
对于时不时抽风的人，王威廉觉得自己认识金泰妍和jisoo两个再加上裴秀智半个就已经够够的了。
别的，算了。
相比之下，李秀满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生意人，很聪明，很有进退。
跟他相处，王威廉能很清楚大家的边界在什么地方，彼此不越界，大家就能合作，可朴振英这个人就总会有一些越界的想法。
比如前一段时间，朴振英又给issa的女团的制作。
李祉那都没有跟王威廉说，就直接回绝了。
再说了，金泰妍只要一天在s。m，王威廉估计就得跟李秀满这里至少保持一个面子上过得去的关系。
这样，对大家都好。
一边这么想着，王威廉一边离开了会馆，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家里。
脑海里，还在跟正在录音的金泰妍聊着。
‘oppa你真是太烦人了！’
‘我哪有烦你……’
‘呀！你刚刚说的什么要跟我们公司的其他人合作，弄得我心情好糟糕，结果录音卡住了……’
‘你非要我答应，怪我咯？’
‘不然呢？而且李秀满理事不是都说了，明年就会安排我跟你合作嘛！’
‘那你还心情糟糕？’
‘一想到那首歌你要跟别人唱，我就是心情很糟糕啊！明明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歌！我们才互相是对方的麻烦制造者好不好！’
‘那我再拿一首歌出来好了……’
‘算了吧，oppa你写歌不是还要灵感的吗？就算再写肯定也是我给你的灵感……一样的道理啊。’
‘那怎么办？’
‘就这样吧！嗯，这次就算是我让了。’
‘那你有没有推荐可以跟我合作的人？’
‘我推荐？你别逼我好不好？要把自己的男朋友推到别的女人那里？来来来，你过来我们公司楼下，让我揍你一顿！’
‘那我也不知道你公司有谁啊？’
‘你上网搜一下好了啊！不说了，我又要进去录音了，争取这次过。’
‘哦……’
聊天断了。
其实，就算是金泰妍不打断，聊天应该也会断了。
因为王威廉的电话响了。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
王威廉接通了电话。
460 有种刀光剑影的感觉
“喂，您好。是王威廉oppa吗？”
电话那头，一个王威廉有一些印象，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王威廉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是啊！”
“那个……oppa，我的号码你没存吗？我是雪莉啊！”
“……我在开车呢，不好意思，没法看手机的。”
王威廉有点尴尬的看了一下手机，确实没存。
“哦！对不起！对不起！那要不然我一会儿再给你打电话？”
“这个……不用了。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
“那个……”
“李秀满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啊？”
王威廉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一些事。
笑了。
特么的，还真是……
“嗯，李秀满理事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我有你的电话的话，可以给你打个电话……”
电话里崔雪莉的声音一瞬间似乎有点变得不好意思了。
“所以你们的理事nim是想我跟你合作咯？”
“就是想让我自荐一下，毕竟……我们也算认识嘛。”
“只是自荐而已？”
“是啊！我们这次的回归活动刚好结束了，victoria姐姐她们还有点活动，我最近是没什么事的，其实也想找点事情做……”
“这个……”
“要不然明天或者什么时间我们出来见一下好嘛？oppa你也给我一个面试的机会嘛！”
“面试？”王威廉笑了。
“是啊！跟oppa你合作呢！一不小心就能红到国际上去啊！这种机会肯定要把握的啊！我就当作是一次电影面试了！”
“可是……”
“我会找个机会去跟泰妍姐姐也说说的，我明白的。”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王威廉有点无语的笑了，“对了，你是94年的吧？”
“嗯。不过我们f的曲风并不是可爱风的，所以就算是什么比较成熟一点的曲风也没关系的！要不然我们还是见一面，面试一下吧？我可以跳跳舞给你看的……”
“……你至不至于这么积极啊！”王威廉笑的很是无奈。
“oppa，我们之前在节目里合作的挺愉快的啊！你就再给我一个机会嘛！”
“……你知道在鸭鸥亭这面有一个猫爪咖啡馆吗？”
“哦！知道啊！你开的嘛！怎么，明天过去吗？好啊好啊！”
“……那就明天下午见吧。”
“中午可以吗？我可以先请你吃顿饭吗？”
“……真不用了，明天见吧。”
电话挂断。
王威廉松了口气。
脸上却不禁带上了一点笑容。
这个女孩儿……还真是挺有趣的啊！
“主人，是什么人给你打的电话啊？”
蹲在门口欢迎着王威廉的魅魔猫对着他搭话了。
“哦，没什么。”王威廉摇了摇头。
“主人你又没有必要瞒着我，我也不会跟女主人说的啊！”
“什么啊……”
“主人你刚刚接电话的感觉像极了电视剧里背着妻子跟情人联系的样子……”
“……”
“好吧，我多事了，主人，早点休息吧，晚安了。”
魅魔猫翘着尾巴，自己跑回屋里去了。
……
魅魔猫虽然说了一句让王威廉有点膈应的话，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叫做崔雪莉的小姑娘虽然在录节目的时候感觉挺对他的胃口，可不代表自己跟那样一个小姑娘之间可能发生什么对不起金泰妍的事情。
再说了，什么叫对不起啊……
所以第二天上午吃过了早饭之后，王威廉再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咖啡馆的时候，心态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昨晚后来王威廉也没有再得到来自金泰妍的消息，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姑娘在作为少女时代的泰妍工作的时候，还是很认真投入的，王威廉也早就习惯了，所以，他也没去问金泰妍如果自己找崔雪莉怎么样。
不过反正是在s。m里随便找一个女艺人的话，相比她少女时代的队友，王威廉觉得找一个她们的后辈肯定更好一些。
哦，前辈的话boa也可以，但是之前他曾经和boa合作过一次，虽然很愉快，但是王威廉实在对于和那个唱歌很厉害跳舞也很棒的女孩儿合作有点心理压力。
自己跟她一起合作，万一被要求表演一个极乐净土什么的……这是很可能的啊！
嗯，王威廉现在在视频网站上的那段恋爱循环的舞蹈视频已经是他一个抹不掉的黑历史了，他可不想再来一个。
算来算去，在s。m里自己还算是认识的，也就只剩下崔雪莉和郑秀晶了。可王威廉对于郑秀晶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几年前在从美国飞回s市的飞机上那个让自己帮她调视频的小姑娘的概念里，虽然也知道她跟崔雪莉是同年的，甚至比kei和jisoo都还大一岁，可王威廉始终心里有些怪怪的。
于是，好像还真的只有崔雪莉比较合适了。
而且这姑娘显然是很受李秀满的宠的，不然不至于昨天自己那面刚刚坐车回家，这边崔雪莉就知道了这件事然后打电话来求合作了。
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跟她合作一下其实也没什么。
反正已经跟李秀满说好了，就是过渡一下，给他个台阶下而已嘛……
而且与其挑一个知道自己是备选的人来合作受气，还不如找一个这么积极主动的呢，好歹能省不少心啊！
这个姑娘有多积极呢？中午时间王威廉这面让接替了金珍熙的九尾狐给自己叫的午餐外卖炸酱面都还没有送到，那边崔雪莉就已经到了。
“oppa，没关系的，你先吃，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一脸没关系笑容的崔雪莉是这么对王威廉说的，只是王威廉就算是再不介意别人的看法，让一个这样的小姑娘坐在对面看着自己吃饭，也是感觉怪怪的。
“没什么，先把你这里的事情聊完了好了。”王威廉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我没所谓啊！反正下午我也没事，我还打算今天下午就在这里呆着呢！”崔雪莉则是一脸的无所谓的笑着摆手，“说起来，上上个星期我过来的时候，因为没有会员卡，都不让我进来……oppa，你能给我弄张会员卡不？”
“……”看着崔雪莉那个你说是没心没肺都行的让人觉得人畜无害的笑容王威廉都无语了，只能笑着对在吧台那面一直盯着这面的魅魔猫招了招手。
嗯，魅魔猫今天来咖啡馆了，至于它是来做什么的……
王威廉信了它是说的来帮九尾狐忙的。
毕竟虽然昨天号称咖啡馆正式开业了，可工作到今天似乎还没理顺，九尾狐一个人有些忙乱，有只猫在旁边帮帮忙提醒一下的什么的，倒是有必要。
这个新建的猫爪咖啡馆，魅魔和九尾狐把命理馆和咖啡馆之间的墙打通了，然后把命理馆之前封起来没有用的门重新启用了之后，irene当初想要的那个猫爪命理馆就这么完全消失在历史长河里了。
因为考虑到了王威廉作为咖啡馆的老板的喜好，虽然魅魔还是想要把咖啡馆弄得粉粉的，却被九尾狐拦了下来。
最后，整个咖啡馆都按照典型的爱琴海风格进行的装修。
蓝色，白色，还有零星点缀期间的淡粉色和绿色。
在夏天呆在里面的时候会有一种吹着海风纳凉的错觉。
只是不知道到了冬天会怎么样……
因为金珍熙离开了，咖啡馆把她在几年里陆陆续续研发的那些各种各样的饮品和调味咖啡都从单子里去掉了。
王威廉又拿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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