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真的很忙，因为他在拿着手机打电话。
可是……
“哥，一起吃个饭，然后聊聊？”王威廉看了一眼刘在石。
“……好。”刘在石点了点头。
现在时间不过下午六点半，距离晚上十点还早呢。
两个人也没有急着返回s市，反正他们现在所在的京畿距离s市开车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就能到，所以就这么在路边找到了一家小饭店，走了进去。
店主人很自然的就认出了刘在石。
倒是没有认出王威廉来……
不过这不重要了，有国民mc在这里，王威廉只要跟着混就好。
点了一锅辣鱼汤，两个人坐在了小店的角落里。
而他们两个人的经纪人则是在一边坐着吃晚餐了。
“哥，你是不是……”
“对不起啊，威廉，骗了你了。”刘在石抢在王威廉之前，把自己的话说出来了。
“……这pd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欢迎我来录节目。”王威廉扫了一眼旁边，低声说道。
“嗯，确实，邀请你来，是我的主意。”刘在石点头。
“所以呢？这个pd看着很不爽啊？”王威廉笑了笑。
“是有点，我们也争论过。”刘在石继续点头，“不管怎么样，今天辛苦你了。”
“我无所谓，反正我今天是来还你的人情的。”王威廉两手一摊，“可是……现在这个节目到底怎么了啊？”
“还能怎么样呢？”刘在石长长的出了口气，“你走了之后，节目的收视率就开始下降，前任的pd原本并没有打算被挖角离开的，可是看到收视率下降的趋势有点止不住，就自己跑了。接手的pd一开始的时候也是雄心壮志，信心满满的，可是年初的时候连续三个特辑企划，不但没有拦住下跌的收视率，反而让收视率进一步下滑，之后，mc们的心态也多少出了点问题了。”
说到这里，刘在石有点无奈的笑了。
“……我明白了。”王威廉点了点头。
今天他最不爽的一点，其实并不是pd那面对自己这里爱搭不理的。
这并不影响他录节目，之前他在节目里做mc的时候，主pd从来也没跟着他这面啊！那他还不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不爽的点在于那个剧本。
以前的rm虽然也有剧本，但是一般只是大纲，细节的部分都是看众mc自己发挥，虽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真人秀，王威廉录的也是比较开心的，可是现在的节目……真的就只是一份工作了。
虽然没有见到另外的几位mc哥哥姐姐，可是就看那份剧本，王威廉就知道了，现在的mc们估计都已经到了懒得动脑子，完全照着剧本来就好了的程度了……
自己之前离开runningman最主要的原因不就是这个嘛？
觉得无趣了啊……
“其实pd现在对这个节目还是有一点想法的，就像现在，基本上都不怎么撕名牌了……”
“……那是这个节目的灵魂啊！”王威廉一脸的无语。
“可是他总还是想要引入一些新东西啊！”刘在石也明白王威廉说的是实话，只是，“这也总比躺在功劳簿上拍着一点创新都没有的节目要好吧？所以我还是想再努力帮他争取一些机会的……”
“可是他并不领你的情吧？”
“领不领情不重要，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而且我们节目在海外还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就这么结束了也对不起海外的那么多粉丝。”刘在石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吧！这次骗你过来，是哥哥的不对，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用，我这是在还哥你的人情。”王威廉立刻笑着摆了摆手，“行吧，我们吃我们的晚饭吧，一会儿还要继续拍摄呢！”
“嗯，好的。”刘在石叹了口气。
安静了下来。
好一阵子。
“哥，有件事我是真的很好奇。”
“什么？”
“你真的没有参选大统领的想法嘛？”
“……你怎么总说这个啊！我又不是整治人！我只是一个综艺人……”
“那你总这么忧国忧民的，挣得打工的钱担着老板的心，何必呢？”
“……”
“哥，说真的，过几年……等你综艺做不动了的时候，出来竞选议员和大统领吧！”王威廉一脸的认真，“我支持你。”
“你支持我……管用？”刘在石笑了。
“你去问问你们的朴大统领，管不管用。”王威廉也笑了。“或者问问你们的李前大统领，管不管用。”
安静。
“今天晚上，我们做什么菜？”
刘在石转移了话题。
……
做饭对于王威廉来说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所以，做什么菜，真的不重要。
他就是来看看老朋友的。
当晚上十点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王威廉在录制现场见到了几位许久不见的mc们一个个的都跟王威廉这里又是拥抱又是握手的，要不是赶着要拍摄节目，估计他们都能凑在一起聊半天。
可就是这样，烹饪环节还是比节目组预计的晚开始了将近二十分钟。
然后，节目终于进入了烹饪比赛环节。
那条足有半米长的石斑鱼被王威廉拿来做成了糖醋鱼，而两条小鱼则做了一道晚饭的时候两人吃起来感觉味道不错的辣鱼汤。
在烹饪比赛的现场，王威廉很认真的展示了一波厨艺。
那条大号的石斑鱼被他按照中餐著名的糖醋鲤鱼的作法给呈现了出来，在一个硕大的盘子上面被炸成了一条龙的样子的鱼盘着，浇上了糖醋汁，旁边还有王威廉用节目组提供的一根萝卜，利用辣鱼汤炖汤的功夫雕刻出来的一个摆件。
当然了，其实他完全没有雕这个摆件的必要，他这么做，只是给节目组一个“淘汰”自己的借口。
毕竟他在那儿给收拾干净挂好了糊上油锅炸的鱼定型的时候，现场包括几位他们请来的评委在内的人都很好奇的过来看王威廉进行的烹饪表演，而说起味道嘛……
也没什么好挑的，就算王威廉并没有很认真的在做，可其他的人都只是艺人而已。
有这么一个“浪费萝卜食材”的罪名，王威廉也就拿不到节目组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的那匹小金马了。
而节目组请来的几位评委果然也因为这个由头，把王威廉给淘汰了。
最后节目的胜利被几位出身分别是厨师，美食评论家以及美食漫画作家的评委交给了金钟国以及和他一组的那位模特。
其实王威廉也知道，要是今天没有自己的话，那位据说是半岛上数得上数的“超模”才是真正的第一嘉宾。
虽然其实他并没有在巴黎的时装周见过她……
咳咳。
节目比王威廉想象的结束的还要早，不到凌晨的两点钟，节目拍摄就已经结束了。
只是王威廉这里虽然工作结束了也没有能立刻回家。
他被rm的几个男mc成员拽着一起来到了路边的一家大排档。
美其名曰一起吃个宵夜。但是王威廉知道，吃饭肯定不是主要的目的。比如……
“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远离你也是吃宵夜的啊！”几个人刚刚坐下，王威廉就笑着吐槽金钟国了。
“……我今天也没打算吃东西，就是过来看看，聊聊天。”
金钟国笑眯眯的对着王威廉摇了摇头。
“威廉你也真是的，今天都这样了，你也不跟我们一起喝点酒？”在旁边的haha笑眯眯的接话。
“喝酒……倒不是不行，不过一会儿哥你们喝醉了，我可不管送你们回去啊！”
“你放心，我们经济人都在呢！”在旁边的gary笑着说。
“那就喝呗！”王威廉对于这个并不介意，“谁最先喝倒了谁请客？”
“我做裁判。”金钟国继续摆出来一副健康生活的嘴脸。
然后，他是第一个被灌醉了的人……
645 尽在不言中
跟haha，金钟国以及gary一起在节目拍摄完成之后跑去大排档喝酒喝到了凌晨，终于王威廉把最后一个还清醒着的gary灌倒了，说不上漫长，但是挺闹心的一天，也结束了。
几个男人是因为runningman这个节目认识，进而成为了朋友的，这一次也是在节目拍摄完成之后的聚会，自然在喝酒的时候说的话题，也是这个节目。
跟生活自律，没有来现场的刘在石一样，其实这几位哥对于这个节目现在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
只是没有办法，他们毕竟只是节目的mc，而在节目组里说话算数的是pd。
这位pd到底对这个节目是怎么想的，他们这几个和他合作了一年的mc都理解不了，更不要说只是今天相处了十个小时不到的王威廉了。
所以，当王威廉坐着玉藻前开着的车回到家，只是习惯性的在runningman拍摄完毕之后的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他的情绪真的说不上好。
这一天runningman的录制，自己居然没怎么出汗……
失败啊！
听着一个王威廉并不认识的人做的深夜电台节目，喝着红酒，看着窗外早已经没有多少还亮着的灯光的夜景，王威廉忽然进入了一种惆怅的状态，那个感觉，就像是他在十一月份瑞士的山里，得知过去的一年里又有哪位追随者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
喝酒不醉，真的有时候未必是好事啊！
‘oppa，你睡觉了嘛？’
就在王威廉又要开始对自己的不朽身份发表什么感慨的时候，忽然，脑海里的声音响起了。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
‘呀！oppa你居然还醒着？你在做什么啊！’
‘今天去录了rm，刚回家……不是，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明天没行程？’
‘有行程啊！刚起床，马上要去机场。’
‘去机场？这个时间？’
‘嗯，要去hk，今天白天在hk有两个商业活动，然后晚上有一个颁奖礼，明天凌晨回来。’
‘……辛苦了。’
‘还好啦！一会儿飞机上还能继续睡。其实出国比在国内要舒服多了，好歹我们坐车比较宽敞一些，不至于跑行程的时候在车上睡觉都睡不好。an了？玩的开心嘛？’
‘一点都不。’
‘啊？哦……对了，之前秀英跟我说过，说自从oppa你退出rm之后，这节目简直快没法看了……无聊的要死。’
‘话也不是这么说……不过，泰妍啊。’
‘怎么？’
‘你跟我在一块儿每次喝酒都喝醉是什么心情啊？’
‘呀！怎么你忽然说起这个来了？我不是已经跟你保证了以后绝对不会用灌醉自己的方法给你添乱了嘛……’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因为我今天也特别想喝醉。’
‘……为什么？’
‘就是……对了，你们少女时代活动的时候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情况很糟糕，所有人都想把事情变好，也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就是没有人先动手……’
‘没有！我们之间都很直接的，有什么问题大家都会提出来，大不了吵一架就是了……再说了，我们从出道以来，也就08年的时候情况比较糟糕而已，不过当时公司在管理，也轮不到我们来动手啊！怎么，oppa你忽然说这个，是跟rm有关系？’
‘没什么……嗯，好啦，我差不多打算睡觉了。’
‘哦，oppa晚安……今天白天我大部分时间都会醒着……还有，上午十点多还有下午三点多的时间你能不能保持清醒状态啊？’
‘啊？为什么？’
‘我们有两场粉丝见面的活动，有周边的签售会，还有代言活动……嗯，可能会跟粉丝有互动……虽然其实我可以说点英语，或者有翻译，但是说中文不是显得更诚恳嘛！’
‘哦，行，我教你说广东话。’
‘嗯！谢谢oppa！嘿嘿，有你真好……你赶紧去休息吧！活动开始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起床？’
‘嗯，行。’
‘对了，oppa……记得给ginger换尿垫！’
‘……这个才是你找我的主因吧？’
‘哎呀，它是一只小狗你跟它纠结什么啊……’
‘行！我知道了。’
王威廉一边回答着金泰妍，一边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嘴角挂着笑意。
是啊，rm的哥哥姐姐们虽然都跟自己的关系不错，可是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道路，自己能帮的，不能帮的，都是情分，不是责任。
没有必要为了这个这么郁闷的啊！还是关注好自己身边的人比较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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