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有点尴尬。
“我来吧！”韩孝珠连忙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张信用卡，递给了萤草。
“这怎么好意思……”男人的尴尬越发严重了。
“没事的，今天也很高兴能认识你的。”韩孝珠脸上挂着笑容，“地方是我选的，我来结账也挺好的。”
“……嗯。”男人有点尴尬的收回了信用卡。
萤草这面拿着韩孝珠的信用卡，一刷。
交易完成。
“那要不然今天就先这样吧？”男人看到这个场面实在是有点收不住了，“我这里银行账户好像出了点问题，也没法请你吃饭了……”
“嗯，没关系！改天吧！”韩孝珠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再联系吧！”
“好！”
韩孝珠笑着对男人点了点头。
然后两个人握了握手，男人先一步离开了咖啡馆。
“没搞头了你。”坐在吧台围观了整个过程的王先生表示到。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韩孝珠有些恼火的瞪了王威廉一眼，不过倒是没有走，反而坐在了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真不是我说你，你就算想要抢着结账，那也没有掏张金卡出来的道理啊，你没看见那男人的信用卡是银卡啊！”王威廉有点无语的数落韩孝珠到。
“在这之前今天就已经搞砸了。”韩孝珠摆了摆手，“不是，你跑来干什么的？你店员教你来看我热闹的？”
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把刚刚冲好的四号咖啡端到王威廉面前的萤草。
“我今天去公司了一趟，然后闲着没事，就说过来喝杯咖啡呆一会儿，谁知道居然就看到了这么一场戏……”王威廉笑着说道：“怎么，说说你们怎么相亲的呗？”
“心情不好，不想讲故事。”韩孝珠摇头。
“也别这样嘛！”
“你请我喝酒，我就讲故事给你听。”韩孝珠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王威廉。
“……我对于拿酒换故事这件事一向是拒绝的。”王威廉立刻摇头。
“哦？还有谁这么做过？”
“你别管谁。”王威廉继续摇着头。
脑海里浮现出了崔雪莉的影子……
“走吧，请我吃个饭，我今天心情是真的很糟糕。”韩孝珠这句话说的好像不是开玩笑。
“难道不是应该你请我吃饭？”
“我都已经心情这么糟糕了，还要给你讲故事回忆一遍我心情糟糕的原因，你请我吃顿饭安慰我不行吗？你不是号称是我哥吗？”韩孝珠有点恼火王威廉跟自己争论这个话题。
“……你想吃什么？”
其实相比请崔雪莉吃饭喝酒什么的，请韩孝珠……还好。
至少自己不用担心她会喝醉了胡来……
“随便，什么下酒来什么。”韩孝珠摇了摇头，然后，“s市在南门市场那面有一家烤肥肠的店挺好吃的，有兴趣吗？”
“烤肥肠啊……”王威廉隐约中回忆起来了当年自己在大邱和irene一起吃烤肥肠的场景。
哦，还有那个叫做朴素珍的吐在了自己车轮毂上的女孩儿。
一晃，好像都快十年了。
“挺好吃的，不是听起来那么重口味。”
看到王威廉笑了，韩孝珠还以为王威廉对于肥肠有心理障碍呢。
“走呗！”王威廉笑着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萤草，“你要不要收拾一下把店打烊了一起来？”
“啊？我？”萤草在旁边本来笑妍妍的在擦着洗干净的咖啡杯，听到王威廉的话，一愣。
“嗯，不然她喝多了谁送她回家？”王威廉指了指韩孝珠。
“呀！oppa，你送我回家都不行？”
“避嫌！你忘了昨天网络上的事情了？”王威廉摇头，“而且我也要喝酒的吧？”
“……行吧！”韩孝珠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我不太能吃东西的……”
“不吃刚好，你就在旁边帮忙倒个酒什么的！”
“呀，oppa，你别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韩孝珠看王威廉一副要欺负萤草的样子，连忙替它说话。
“不是欺负！没事的！”萤草连忙说到，“行吧，我这面收拾一下……您可能要等我十分钟。”
“十分钟而已，好说！”王威廉笑着点头。
“oppa你这人真是……”韩孝珠有点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
……
836 被公式化的女艺人
等了几分钟，萤草收拾好了咖啡馆的东西，就跟韩孝珠一起坐上了王威廉的车，一路来到了韩孝珠说的那家烤肥肠店。
一进门，一股烧烤的油烟铺面而来。
在店家老板娘的带领下，三个人来到了这家不大的店面仅有的两个包厢之一。
桌上前面一桌客人吃完之后的残羹冷炙都还没有收拾。
于是，三个人坐在那儿了好一阵，店家的人才终于腾出手来整理桌子，等三个人面前终于摆上了干净的餐具的时候，他们进店的时候就点好了的东西都已经就位了。
店家离开，隔间里三个人，已经可以开始烤了。
“也难为了这家店生意能这么好。”王威廉有点拐弯抹角的表示了一下自己对店家的服务态度的不满意。
“东西做的好，服务差点，人们也都是能忍的。”韩孝珠则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刚刚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王威廉让萤草帮忙拿了一套九尾狐备在店里口罩帽子等给艺人遮脸的装备给韩孝珠，再加上今天韩孝珠还专门戴了一个金丝边的眼睛，所以刚刚店家虽然认出来了什么防护手续都没做的王威廉，却完全没认出来自称这家店老顾客的韩孝珠。
她对此，很满意。
“倒是东西收拾的挺干净。”王威廉点了点都，拿起了夹子，开始往烤架上放食物了。
而在旁边，萤草很熟练的打开了一瓶烧酒，给王威廉和韩孝珠每人倒上了一杯。
“你真的不吃东西？”韩孝珠看了一眼萤草。
“我不是人类，没法吃这些东西的。”萤草笑眯眯的对韩孝珠摇头。
“……当我没问。”韩孝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王威廉的身边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啊！
“说你的事吧！”王威廉把话题带回了韩孝珠身上，“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相亲了？你不是号称要出去旅行吗？”
“旅行是要旅行啊！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太惨了点？”韩孝珠拿起了烧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一张鬼脸，“刚好我经纪人说介绍一个他的朋友给我认识，我就出来见见咯！”
“你经纪人？他不是喜欢你的？”王威廉笑了，“当初放下公司那么高的薪水和待遇不要，跑去跟着你一起去bh娱乐……”
“他喜欢我也不会当我是他女朋友啊！”韩孝珠摇头，“不过他的这个朋友……真的是太不靠谱了。”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个不靠谱法？”王威廉一脸好奇的表情。
“我们约的三点在咖啡馆见面，我两点四十就到了，他两点五十八才到……”
“很不错啊！非常守时！”
“……”
“关键是一到了就跟我说他很不喜欢这儿想跟我换个地方聊天。”韩孝珠一脸无语的摇头，“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打岔？”
“这不是表现我很认真的在听你说话吗？我要是嗯啊这是哎嗨哟的……”
“……什么意思？”韩孝珠被王威廉的一大堆语气词弄的有点蒙圈。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嗯，我说可以，你要不在这里想去哪儿都行，他忽然冒出来一句，去汉江边。”
“……”王威廉那句去你的吧差点说出来。
十二月中旬的s市去汉江边约会？
你有病吗？
“然后我拒绝了，他才坐了下来，一上来就表示对我今天的装束很意外。”
“……其实我刚刚看到你从隔间里出来也很意外。你在装哪门子的ol啊！”
“这不是我经纪人说，他是上班族嘛！我总觉得也要穿的正式和端庄一点……”韩孝珠一脸无语，“我家里就没有几条裙子，平时基本上都是牛仔裤……”
“牛仔裤也很不错啊！谁说女孩子一定要穿裙子的？穿裤子利利索索精精神神的，多好啊！”
“……那是oppa你这么认为。”听到王威廉的话，这一次韩孝珠没有怨他插话，“半岛上很多男人对女人穿裤子的接受度到超短裤为止。嗯，这个男人一见面就说还以为我会穿超短裤呢。”
“……这男人是不是傻？”
“他还说他觉得女艺人应该都这样。”
“……然后呢？”再次忍住去你的吧。
“然后就是聊天呗！”韩孝珠看着王威廉那个想吐槽又忍住的表情，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夹了一块在炭火上应该已经烤好了的肥肠，沾了沾调料塞进了嘴里，一边说道：“互相自我介绍，他是什么s大学信息工程的，现在在lg电子的产品开发部门是一个项目部门的部长，年收入三亿……嗯，据说今年如果完成了这个项目，等挣到十个亿左右。”
“三亿不算少了。”王威廉点头，“虽然跟你比起来好像没几个钱。”
“……我也没挣多少钱好不好！”
“你装穷跟别人装去，我还不知道你挣多少钱？”王威廉白了一眼韩孝珠。
韩孝珠有点讪讪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然后他就一直在说什么当艺人很辛苦吧，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找个靠谱的男人嫁了好好的相夫教子……”
“不是，你确定你经纪人是他的朋友？”王威廉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一会儿我打个电话给他问问。”韩孝珠笑着摇头，“所以咯，从一开始就谈不到一起，还有这位oppa有种莫名其妙的看不起演艺圈的女孩子，一副要不是你长得漂亮我才不会抽空出来见你的表情……”
“你不用绕着圈自吹自擂……”
“反正就是，这人完全就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自恋狂。”韩孝珠叹了口气，“嗯，真是闷死我了。”
说完，又一杯烧酒下肚，长出了口气。
满满的郁闷感。
旁边的萤草再次帮她把酒满上。
“艺人这个行当在半岛是这样的。”王威廉本来还想跟着吐槽的，看到韩孝珠这样，都不好意思笑话她了，只能有点安慰口吻的说道：“很多人都看不起，而且绝大部分的艺人确实也都收入不怎么样。”
“我只是奇怪。”韩孝珠一副依旧很不爽的表情，“艺人怎么了？演员怎么了？我们靠自己的本事演戏，唱歌，努力的跑活动，给人们带来快乐，为什么看不起我们？动不动就一副我们是靠着别人的施舍才能活下来的样子，我们又不是乞丐。”
“消消气。”王威廉笑着举起了酒杯。
韩孝珠也只能跟着一起举了起来，捧一下，然后，再干。
“所以你有跟他说你的事情吗？”
“我都没打算再跟他见面了，还说什么啊！”韩孝珠无语的摇了摇头，“而且他一直在不停的说他自己的事情，没完没了，我就差明着告诉他对他的事情没兴趣了他还看不出来……”
“真的有眼色的男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攻击你的职业了。”
“然后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说什么他哥哥和嫂子怎么怎么样，他母亲怎么怎么样，还扯什么传统家庭，要多生几个孩子。”
“……”
“我又不是非他不嫁，他哪儿来这些屁话啊！”韩孝珠又很恼火的一杯烧酒下肚。
“然后呢？”
“然后？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饿了，然后他就说什么请我吃饭，还说他知道的一家路边摊的汤饭味道很好，很像他母亲做的味道，要是我能做得出来就完美了……”
“……你最好的信用卡就是一张金卡？”王威廉忽然转移了一下话题。
“不是，有一张钻石卡，我给我母亲了。”韩孝珠摇了摇头笑了，“还是跟oppa你一起聊天开心，能说到一起去。”
“你要真想找男朋友……”王威廉不太想继续韩孝珠的话题。
“不想了。”韩孝珠立刻打断了王威廉一副要做月老的口吻，“我算看透了，感情这种事，遇到了，合适了，再说，相亲什么的，真不靠谱。”
“那也未必啊！”在旁边一直没吭声乖乖的倒酒的萤草说话了，“之前就有一个老板的粉丝女孩儿，在我们店里相亲，前两天她上班的时候来店里买咖啡还再说他们现在感情很好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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