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叶子枫摇了摇头，防御部的士兵已经封锁了电梯。电梯无法通往十二层。
“电视上一直在报。”山本敬一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我看电视上一直在报新月岛的事件。”叶子枫反驳道。
“可能是新月岛太过扎眼了，把这件事掩埋了吧，最近来看的人也没有多少。”山本敬一向着士兵出事了通行证，与叶子枫登上了通往十二层的电梯，“‘外部’成员叫做萨希尔。穆罕默德，是阿拉伯那边派来的特派员。”
“阿拉伯人？”叶子枫周围思量了一下。“我猜来的特派员应该不止萨希尔一个人吧，其他地方排了的特派员应该都已经到达上海了吧。”
“哦，这你都知道。”山本敬一有些惊讶。
“我当然知道，两天之后就是‘机密文件’计划的执行日，其他地方拍来帮手无非就是想要分一勺羹。”叶子枫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屑。
“嗯，有道理，卡米拉长官也是这么说的。”山本敬一认真的点了点头。
叶子枫听了山本敬一的话一愣，随进抓住了山本敬一的肩膀。
“你说卡米拉？卡米拉长官？”
山本敬一看着叶子枫有些狰狞的表情，下意识地回答道。
“对，对没错，卡米拉长官。”山本敬一连连的点头。这是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她是我们连城侦探事务所的首席探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她亲自出马。”山本敬一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叶子枫一听到卡米拉就显得如此激动。莫非是？不可能！山本敬一用力的甩了甩头，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从电梯中走出，山本敬一并没有过多的废话，带着叶子枫的直奔剧场。叶子枫在听到卡米拉这个姓氏之后沉默了一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姓氏之后，叶子枫总是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压住一般，窒息感让叶子枫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是这里了。”山本敬一将通行证暂放到了门口的警卫那里，带着叶子枫推门走进了剧场。事故现场需要去正调查，十几名身上制服背后用白色字体写着“技术科现场调查”的工作人员正两两一组拿着不知名的器具在这间偌大的剧场的每个角落仔仔细细的寻找着蛛丝马迹。正中央的圆形舞台上，五个人应正围在一台电脑旁不知道说些什么。其中一个棕发身影让叶子枫眼前一亮，同时胸口也微微的揪了一下。
“跟我来吧。”山本敬一从阶梯式观众台上走了下去，跨过为主中央舞台的围栏，领着叶子枫走到了舞台上。舞台上正谈话的五人立刻停止话题向着山本敬一与叶子枫这边看来。
“山本先生。”一名打折无框眼镜的中年女子迎了上来，微微布有皱纹的脸上要过严肃又多严肃。一声紫色的职业套裙显示出了这位女士尊贵的身份。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辉煌国际集团的董事长夏月女士。”山本敬一将叶子枫向前一推，叶子枫不得已伸出了手臂。
“这位就是我说的防御部上尉，叶子枫。”山本敬一拍了拍叶子枫的肩膀，“防御部指定的协助调查员。”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夏月皱了皱眉，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上的抬头纹立刻加深到已经可以夹死蚊子的地步。叶子枫在心中推测这这位夏女士的真实年龄。从皮肤松弛程度来看，她应该有五十岁的年龄，不过再算上因为董事长事务繁忙而无法进行细心保养的损耗，叶子枫估计夏月女士大概有四十五六的年纪。
不过在背后推测女士的年龄不礼貌，叶子枫微微的咳了咳，掩饰住心中的尴尬。
“这件事我也没有听说过。”叶子枫凑到山本敬一的身旁，轻声的说道，“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不会不会。我来解释一下。”山本敬一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摞文件，分成两份分别递给了叶子枫和夏月女士。
叶子枫接过了文件。粗略的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之后直接的翻到最后一页。
“这明明是你们要求的，说什么防御部指定的协助调查员。”叶子枫撇了撇嘴。
“不过防御部同意了不是吗。”山本敬一笑着接回了叶子枫手中的那份文件，之后扭头看向夏月，“这份文件就留在你那里作为备份，要是有什么异议的话，可以凭借文件进行上诉。”
“喂，这件事我可没有听说过！”叶子枫抗议着说道。自己来帮忙已经是很不错了。又不是自己愿意来，问什么对方不满意还可以把握上诉。这不公平呀！
“没什么，这是协议，你看过之后换回来就相当于你已经同意了。”山本敬一从小丑服的口袋中掏出一支圆珠笔，在文件的最后一页替着叶子枫签下了名字。
“不是本人签的应该不算数吧。。。。。。”叶子枫并没有阻止，他已经没有精力去阻止了。
“谁看到不是你签的了？”山本敬一将圆珠笔插回到口袋中之后，向着叶子枫投来一个狡猾的微笑。叶子枫已经无力吐槽了。
“我知道了。”夏月女士终于看完了文件上的协议。轻轻的点了点头，开始发表意见，“既然是防御部派来的协助调查员，那我也就不好在阻止什么。不过一定要注意几点，第一。不要干扰到其他楼层的正常运作。第二，不要动用我们集团的员工帮你们干活。第三，一旦出现人身意外，我们集团概不负责。”
利害关系分的井井有条，调查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将自己往外摘，叶子枫不得不佩服这样缜密的思维方式，不过听完之后依旧是有些火大，自己来帮你，你却摆出这样一副态度，这不是明显不把人看在眼里吗？有谁会心甘情愿的到这样的集团来上班？
不过叶子枫讲这些话人在了肚子里，现在这样的长河实在是不是已经这些话说出来，两边毕竟是合作关系，合作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总有一边要忍，叶子枫心中自我安慰的说道。
“那就开始调查吧，我需要知道关于辉煌国际集团的详细讯息，比如多经营项目，资产范围还有社会关系。”叶子枫向着圆形舞台中央的另外四人走去。看得出，另外四人才是真正在侦破案件的人。
“你好，叶子枫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应了上来，叶子枫会想了一下，有些惊愕。
“保罗。施耐德？你怎么在这里？”叶子枫惊讶的看着这个金头发青灰色瞳孔的日耳曼面孔青年，不由得问道。
“我现在是连城侦探事务所的助理探员，这次来是进行实习外加上协助的。”保罗微笑着与叶子枫握了握手，之后将身后另外两个陌生的面孔让了出来。
“这两位是防御部的长官，他们负责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保罗说道，“这一次死的人是阿拉伯防御部的萨希尔。穆罕默德中校，他来到0202区是为了参加防御部技术新品报告会的。”
“这位是李牧上尉。”保罗指了指左边的一位，叶子枫与他握了握手，两人点头示意。
“这位是章程上尉。”保罗指了指右边的一位，两人握手，同样是点头示意。
“我叫叶子枫，同样是上尉军衔，不过这一次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掌权的，名义上我只不过是一个协助调查员。”叶子枫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说一说情况吧，我们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李牧递过来一份文件，“上面有着详细的案情报告书，你之前问的我们都调查过了，不过依旧是没有什么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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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崩坏·；下 我与自由（之十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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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倒是还有几个一点没有弄明白。”章程接着说道。
“是作案手法吗？”叶子枫抬头看了看章程。
“不是，作案手法简单得很。”章程指了指远处的剧院出口，“当时犯人就站在出口处，用手枪进行射击，一共开了五枪。犯人走得很仓促，我们在门口找到了五枚弹壳。”
章程从一旁用箱子摞出来的简易桌子上拿起一个密封袋，里面确实有着五枚底火爆掉的黄铜蛋壳，弹壳边缘还有这微微烧灼的痕迹。
“不过我觉得犯人应该不是用手枪杀的人。”叶子枫皱了皱眉头，“或者说不是在这里用手枪杀的人。”
“嗯？为什么这么说？”李牧惊讶的说道。
“被害者身上有没有枪口？”叶子枫没有回答，接着问道。
“检测到五个伤口，里面找到了弹头，经过确认确实是与这五枚弹壳相匹配。”章程接着说道，“这确实是一起枪杀案。”
“但是你们看。”叶子枫向后退了一步，向地面看去。其余的六人中有五个学着叶子枫的动作向后退出一步。
“地面上没有血迹。”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叶子枫抬头看去，棕发女孩正抬头看着自己，眼神中泪光流转，并不像是伤心，反倒是能看出不小得喜悦。
“这点我们也是注意到了。”李牧点了点头，“不过有没有可能是犯人处理过了？”
“尸体是什么时间发现的？”叶子枫问道。
“今天上午六点。”李牧答道。
“预测的死亡时间呢？”叶子枫接着问道。
“今天上午五点三十分。”李牧看了看手中的资料。
“只有三十分钟，犯人是怎么将本应该溢满两平方米的鲜血全部收拾掉的？”叶子枫反问道。“你们有没有用鲁米诺试剂检测舞台上是否有血迹？”
“检测过了，不过只有死者身下有荧光反应。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检测出来。”李牧看着报告说道，“哦。对了，还有那边，观众台c区第三排第五位的靠背上有微微的血迹反应。”
叶子枫也翻开了手中的资料看了看，确实这个剧场中检测到血迹的地方就只有这两处，不过依旧不能判定死者的死亡地点就是在这个剧院中。
“我们需要检测别的楼层，一定要找到死亡地点。”叶子枫合上报告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这个恐怕做不到，叶先生。”一旁的夏月女士走了过来，双手抱怀一辆冷峻的表情，“真是对不起。刚刚我的话您好像没有听清，那我就在重复一遍好了。”
夏月清了清嗓。
“请您不要因为查案而干扰到其他楼层员工的正常工作，你应该知道，每一分每一面都有数十亿的资金在账户中流动，每一名员工都掌控着公司的命运。公司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员工就好比细小的齿轮，他们有可能微不足道，但是对于整体来说至关重要。”
“谢谢您的比喻，夏女士。”叶子枫微笑点头。不过脸上的表情在下一个瞬间突然变得冰冷起来，“不过我也要告诉您，夏女士，这件案子非比寻常。死的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而是防御部的中校军官，他同样至关重要。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我都要弄明白。如果你执意阻拦，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谋杀者就是你。”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唯有夏露神色不变。夏月憋红了脸，叶子枫的一番话劈头盖脸一点也不客气。就像是在向自己下达最终通牒一般，好像把防御部的无能全部归接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样。夏月越想越气，不过脑海中就是一片混乱，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反驳叶子枫。仔细想一想，他说得好像也对。
“事不宜迟，夏女士沉默就代表是默认。”叶子枫点了点头，之后转身看向李牧，“下令吧，派人检查这栋楼的每一个角落，找到杀人地点至关重要。”
“不光是这栋楼。”这是夏露开口补充，“只要是三十分钟之内能够将尸体运到这里的，都要去查。”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章程想到了什么，“有没有可能死者来到这里的时候只不过是受伤，并没有死亡，他是自己跑来这里的或是在别的人呢帮助下来到这里的，不过来了之后便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
“有可能，只要是没有得出结论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叶子枫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手撒出去，对着周围进行调查。”
“我们要立刻封锁大楼，禁止任何人出入。”夏露建议道。
“就这么办。”李牧砸了一下左掌，之后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向着防御部呼叫增援。叶子枫走到了夏月女士的身旁。
“我知道你肯定很愤怒，但是没有办法，案子不破，对你们辉煌国际集团没有任何的好处，不是吗？”叶子枫从夏月的身旁绕过，夏露和山本敬一跟上了叶子枫一同离开了剧场。
“请给我解释一下，最好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