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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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 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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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9章 白毛老太

    昏暗的灯光下,天机锁散发着古老沉郁的光泽。“子”、“丑”、“寅”、“卯”等字摩擦着我的手指肚,好像是一次穿越千年的触碰。

    发生这么多事,我已经不想再打开它,只想把它完好无损地卖上一个好价钱,我留下一些,给柱子带回来一些,然后我就去林芝,在那里定居,也许不经意间我就能走过一些曾经金珠走过的路。

    夜晚的寒风吹着门缝,“呜呜咽咽”的声音好像有小动物在外面惨叫,镇子里不知谁家的大狼狗时不时叫唤几声。我收好我的几样宝物,钻进被窝,搂得严严实实的,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电视剧,培养睡眠。

    夜渐渐深了,院子里漆黑一片,我好不容易迷糊着睡着,肚子里一泼尿却搞得我十分难受。我翻个身,缓解一下,可等尿意来时,变本加厉。

    无奈,我披上衣服,到院子里方便。

    风小了些,空气干冷。我对着院子里一棵老桃树放水,忽然看见老板的屋子里亮着一小团火。

    停电了吗?

    我提上裤子,好奇地走过去。为了避免打扰,我尽量压低脚步声,从墙的一侧靠过去,然后探头向屋子里看。

    屋子漆黑,只有燃烧的白蜡烛在照明。

    起初我什么都看不见,渐渐的等眼睛习惯黑暗,我发现店老板正跪在蜡烛前,他对面的炕沿上正坐着一个瘦弱佝偻的老太太。

    这老板,也没有家人啊!怎么突然恭敬起一个老太太来?

    我浑身汗毛倒竖,但好奇心让我留下来继续观察。

    接着,我看到老板不但跪着,双手还举着一个大碗,碗里是黑漆漆的液体。

    老太太接过碗,一扬脖,咕嘟咕嘟灌下碗中的液体。那一瞬间我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老太太,而是一个浑身长着白毛的大个儿黄鼠狼子。

    我当即像是触电一般定住,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无法移动。

    黄鼠狼子喝掉一半,忽然停下,缓缓转头,鬼魅地朝我一笑。这黄鼠狼子的脸居然真的有几分老太太的模样。

    我如梦方醒,大跳着穿过院落,跑回去,连续锁住两道门,之后背身靠门滑坐在地上。

    可不等我把气喘匀,炕沿上的一个白色物体再次让我茂如悚然。

    是那个小孩儿!僵尸之夜,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柱子家炕上的那个小孩儿。他如当初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嘴里念叨着:“天龙落难二马山,蛇鼠一窝……;……伞,青牛……;一猴赶羊七只眼,……三千;……断,……难分辨。”

    因为我知道这小孩儿其实是个人,便壮着胆子,问:“这么远,你是怎么跑来的?”

    小孩稍微停顿了一下,厉声道:“你是贼!”

    “我跟你说了,那些东西要是你的你就拿走,我是觉得没人要才拿走的。”

    “你是贼!”他重复。

    “我他么不是!”我道。

    “天龙……”他又开始背诵,好像不记得刚才的话题。

    我转念一想,自己堂堂一米八的老爷们儿,上过山下过海,各种妖魔鬼怪都见过,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吓得半死?

    想到这,血气上涌,我站起来,朝小孩儿走去,边走边说:“今儿我要是不把你这小孩儿收拾住了,我都对不起疯子蹲的这几年监狱!”

    说话间,我已来到近前。我伸直双手,掐向小孩的脖子,刹那间,我又停下,因为我看到小孩儿背后的炕上正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用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正惊恐地盯着我身后的方向。

    我知道,那是门玻璃的方向,下意识转头。

    在玻璃后面,白色黄鼠狼子那张恐怖的老太太脸不知出现几时,正带着笑意看着屋内的一切。

    回身再看,小孩儿消失,只剩下一个抖如筛糠的我。

    门板响起尖利的抓挠之声,炕上我的我突然一跃而起,失心疯一样扑向我。与我对撞的刹那,我感觉大脑混沌,天旋地转。

    等到天地重新恢复平衡,温度从肚子下面传来,我意识到我正趴在炕上,炕边一个身影正看着我。我紧张地睁开眼睛,攥紧拳头。

    身影消失了,屋子里也异常安静,灯还亮着,照在门玻璃的黑暗上。

    原来是个梦。

    我长舒一口气,瘫软在被窝里。深吸几口,我披上衣服下地,开门到院子里。

    老板的屋子里没有什么灯,只有呼噜声在院子里回荡。我尿完尿,回屋躺下,眼前全是白毛黄鼠狼子那张丑陋的脸,还有小孩儿莫名其妙念诵的口诀。

    这是第二遍听,虽然当时情况紧张,但还是比上一次多记住了一些:天龙落难二马山,蛇鼠一窝什么;什么伞,青牛什么;一猴赶羊七只眼,什么有三千;什么青山断,什么难分辨。”

    这一段口诀合辙押韵,里面提到不少动物,像是某种童谣,但内容却又晦涩难懂,不像是小孩口耳相传的东西。

    但这个还好理解,毕竟童谣起源于当地的风俗,这第一具跟老板给我讲的黑龙白龙的故事有些接近。真正令我费解的是……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谁都知道,梦境是现实世界在脑海中的残存记忆,睡觉时,大脑经过扭曲的加工形成一个符合或者不附和逻辑的世界。不管怎样,梦境里出现的东西,归根结底都能在生活中找到根源。

    就好比,你不可能梦见过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但很有可能梦见一个在地铁站出口拦住你要钱的老大爷,梦里可能这老大爷有两个脑袋,但根源是那个老大爷。

    所以,当初我在柱子家第一次听见这个口诀的时候连第一句都没听全,这次居然有两句完整的,我未曾接触过这个口诀,怎么能知道它残缺的部分?

    难道是我的大脑自主加工的?

    语言风格这么自成一体,我还真是厉害了。

    我仔细回想第一次听到这首童谣时的记忆,加上这一次我听见的,把它们拼凑在一起,得到这样的信息:天龙落难二马山,蛇鼠一窝什么天;什么黑猪什么伞,青牛什么什么田;一猴赶羊七只眼,黄什么什么三千;什么断,什么难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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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0章 二马六

    我不断思索着这首童谣,迷迷糊糊一直到天亮,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来,我突然灵光一闪,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出现在这残缺童谣里的所有动物:龙、蛇、鼠、猪、牛、猴、羊,全都是十二生肖的动物!而十二生肖与十二地支对应。

    所以如果这首童谣未知的部分包括了剩余的十二生肖动物,那么它的鼠、牛等等动物,其实正好和天机锁上的子、丑等字对应。

    难不成……解开天机锁的方法藏在这首完整的童谣里?

    我当即产生一股冲动想要返回冯家村寻找这个小孩,可随着太阳越来越高,头脑越来越清醒,我又开始警告自己不要再继续探索下去,解开这天机锁,没准儿又是什么灾难降临。

    有的时候,最郁闷的就是你需要自己和自己对着干。

    吃早饭的时候老板问我为啥闷闷不乐,我告诉他昨晚做了一个噩梦。老板当即提醒我,做了噩梦千万不要说出来,否则就会成真。

    之后我俩谁也没再说话,好像生怕引火烧身似的。

    吃过早饭,我穿好衣服,开始到村子里“巡逻”,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有挑着担子的小货郎,也有推着自行车卖糖葫芦的小贩,有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有拿着镰刀锯子准备上山砍柴的爷们儿,但更多的人还是在各家门口东拉西扯。

    我沿着街走,一辆马车从我旁边经过,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精瘦的老爷子扳动车闸停在我旁边,问道:“上哪去啊,小伙儿?”

    我朝前一指,“冯家村路口。”

    老爷子一挥手,道:“上车,耷拉脚儿!”

    我道了一声谢,跳上马车后沿,坐在那。

    老爷子放下车闸,甩开鞭子,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枣红色的老马迈开步伐向前开动。

    “大爷,您刚才说耷拉脚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里俩脚不就耷拉着呢么?”

    我低头看,看到在马车轮子后面随着车子摇摆晃动的双脚,忽然觉得特别搞笑。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真幽默!”

    “你是哪来的,小伙子?”

    “北京人。”

    “北京可是好地方,首都,跑这来干啥来了?”

    “溜达溜达,我这个人闲不住!”

    “过年也没回家?”

    “没有。”

    “在二马六那住的?”

    “二马六是谁?”

    “开客栈那个。媳妇跟人跑了,他跟人打架,判了好几年。”

    “是他。他有一天喝多,跟我讲他的事儿了,挺可怜的。他怎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他原来叫冯老六,从冯家沟搬出来之后就改姓马了,有认识他的,作践他,就管他叫二马六。二马不就是冯嘛!”

    “他是冯家沟搬出来的人?”我有些惊讶。

    “是啊……他没跟你说?”

    “没有。”

    “为了他媳妇儿搬出来的,结果媳妇儿还跑了。”

    “媳妇跑了他怎么没回去?”

    “谁离开大山沟子还想回去呀!”

    “不是说……”话说一半,我又停下,脑袋里闪过店老板给黄鼠狼子老太太跪着敬酒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真是挺惨的。”

    “人各有命啊!”老爷子叹道,“个人梦自个人圆!二马六也算是个爷们儿。”

    “那倒是。哎?二马是冯,大爷,这附近有叫二马山的的山吗?”

    “咋没有,二马山就在你要去的冯家沟跟石马村的中间儿,两道砬子,夹一条小道儿。你要去那?”

    “不去,不去,这二马六喝多的时候跟我讲挺多事儿,提到不少地名,我也对不上,再问他就不说了,这不,正好问问您。”

    “咱这十里八村,吓唬小孩的故事可多了去喽……”老爷子长叹一声,摇晃鞭子喊了一声“吁……”,马车站住,大爷道,“搁这儿开始咱俩就不一道了,你还有不远,自己走过去吧!”

    我跳下车,朝老爷子挥手,道:“多谢。”

    老爷子摆摆手,赶着马车拐下道的另一侧。我继续向前走,不到一百米,便是冯家沟的入口。

    附近鲜有人,感觉冷气不住地从小路深处朝我这边涌。我点起最后一支烟,遥远望着大道两侧。

    等到一根烟抽完,我感觉有点冷,就想看附近有没有干柴,想弄堆火。这一找不要紧,我忽地发现在通往冯家沟的这条小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道车辙。

    我贴近了看,茬口还很新,应该是刚通过不久的,再看马蹄的方向,朝向村子里。

    这大过年的,镇子里应该不会有人往冯家沟去吧?难道是柱子一家昨天晚上贪黑回来的?

    我拿不定主意,沿着车辙向前赶,走了四里多,车翻过第一道山岗,车辙还在继续。我确定这的确是柱子家的马车。

    妈的!我居然错过了!

    摆在我面前的只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带着宝贝离开,回到城里等柱子,另一个是再次前往冯家村,找柱子说明白,然后把宝贝给他留下。

    我一边往回赶一边思考该何去何从,不知不觉已回到二马六的旅店前。

    往日旅店前面的门都开着,今天我一推,竟发现锁上了。我朝内院大声喊:“老板,老板,我回来了,你开下门。”

    两声过后,隔壁出来一位肥胖的大姐。

    大姐道:“早晨你出去不一会儿老六就出去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你上我屋等会儿吧!”

    我道:“谢谢你,大姐,但现在我有点事儿,得先走,我要回屋取东西。”

    “啥事儿这么着急,说走就走?”

    “要紧的事儿。”

    “那这么地,你跟我来。”大姐招手回屋。

    我将信将疑地跟着,穿过大姐家的前厅和后院,来到一片阔地上。大姐指着他家的墙头说:“墙那边就是老六家房子,你上房,从那跳进去。”

    “可他家院里的客房不锁吗?”

    “之后我也不知道,试试呗,万一没锁呢!”

    我心说这大姐好奇怪,不光这么热情,好像早就为我准备了这套跳墙的方案似的。但我来不及多想,穿过阔地,翻身上了墙头。

    农村的房子设计得不是很合理,墙头紧挨着山墙,我踩着狭窄的墙沿,扳住房檐,跳上房顶(这个镇子的房顶都是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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