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该死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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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该死的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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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这对一个酒醉的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诱惑。是的,他也醉了,虽然只比她清醒一点,但不代表他能一直清醒下去。若是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不知道会发什么事情。
  他喜欢刚才她粗蛮地吻他,他喜欢那种紧紧相贴的温暖感觉。
  期待着什么,可理性又告诉他拒绝什么。
  她蔑视地一哼:“你当我傻子!所谓好梦不长,今晚这场梦,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不搞死你,我就不姓袁!”
  “……”
  “你这个男人,整天傲娇的像只耸着脖子的天鹅,我一定要好好挫挫你的自尊心?究竟要怎么样对你才能打击你?”她真的醉了,完全的疯言疯语。
  “我是天鹅,那你不就是癞蛤蟆。”为什么她就连醉了,还这么好笑的白痴。
  “你才癞蛤蟆!”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折磨他,听到“癞蛤蟆”三个字,她弯起嘴角,发出猥琐的笑声,“你尽管讽刺吧。马上我就做只癞蛤蟆吃了你!”
  说着,她直起身,伸手用力地扯开他胸前衬衫上的扭扣。
  顿时,衬衫的扣子四处蹦落。
  透过昏黄的落地灯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肌肤泛着蜜样的光泽。
  “啧啧啧!”她发出兴奋的感叹声,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
  他瞪大了眼,突然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忍着四分五裂的头痛,连忙按住她的手阻止:“袁润之,你不要玩了,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她停下手,得意地讪笑:“原来你也会怕?女人被男人强奸之后,心灵上会留下永远不可抹灭的创伤。你要是被我强奸了,对你来讲,那一定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吧。打你骂你咬你,我都干了,可完全没有看到你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我现在就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表情。”
  “别瞎胡闹!你醉了,赶紧给我睡觉——”
  他抚住她的身体,意欲翻身,酒精的侵蚀,明显让他的动作迟缓。
  但她的动作却比他快,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体上,张口咬住他的下颌,下一秒,便以唇封住他的喉节。
  一波酥麻的异样感觉从他的背部直袭全身,他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喉咙抑制不住地滚动,闭上双眸,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在不停地翻搅着,昏沉,疼痛,却伴随着又一种难以控制的亢奋。
  他压抑地对她叹息:“真的别闹了,再闹下去,一发不可收拾,等你酒醒了,你会后悔的……”
  她松了口用牙齿抵住他的喉节:“别动!小心我咬断你喉咙!后悔?不过是一场梦,醒来了,什么都不存在。我就是要强暴你羞辱你。上次你不就脱光了衣服跑到我面前吗?怕什么?这次我就成全你,你乖乖的听话,不然弄疼了你,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猥琐男的词语全被她说完了……
  他的太阳穴隐隐地抽动着……
  不过是一场梦,醒来了,什么都不存在了。
  他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也许真正在梦中的是他吧,否则她每次见到他都会竖起满身刺自动防御,怎么可能会说出要□他这种话?怎么可能会趴在他身上又亲又咬?
  他闭上眼,在心中嗤笑。
  是他醉了,是他在做梦,连醉了做梦了都想着她,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多么龌龊的他,多么龌龊的梦,得不到便要在梦中占有。
  她的牙齿向他胸前的肌肤移去,又咬又吮,双手拙劣地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酒精侵蚀不仅是她的大脑,甚至是她的全身。迷朦着双眼,她好奇的用手指轻轻地触摸身下不属于自己的肌肤,指腹下一片炙热,手感更是怪怪的,不像自己的皮肤细致滑腻,但却比自己的更加结实硬朗,无论摸到哪里都硬梆梆的,却又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捏一捏的冲动。
  粗鲁的啃咬,笨拙的动作,撩拔得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舞动,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呐喊。
  他咬紧牙关,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滑向他的锁骨,凹凸之间,难以言语的性感,让她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她弯了弯唇角,抬眸看他,眼神迷离不清:“身材不错,手感超好,紧实有弹力,让人还蛮有欲望的。”
  他看着她,忍不住轻笑,让人有欲望,不是他自恋,若是中学时期算起,对他有欲望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
  他忍不住伸出手,将她垂下的长长卷卷的黑发撩至她的耳后,露出她细滑犹如白玉盘般的劲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来回轻轻抚摸,沙哑着声音说:“你喜欢就好……”
  “讨厌!你弄得我很痒。请你专业点,现在是我要□你,不是你调戏我。”她伸手打掉那在她脸上不断摩挲的手指。真的好讨厌,弄得她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他的眼眸蓦然一沉:“你知道什么叫做强暴吗?”
  话音刚落,他的一只手出其不意地勾向她细长纤美的脖子,将她的整个人拉向他,另一只手灵活地绕过她的腰际,转眼便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尚未等她发出声,他的双唇便狠狠地覆盖上她的。辗转反侧,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薄唇,倏地,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她疼痛地启口惊呼,他的牙齿轻轻一扣,舌头蹿进她的口中,与她纠缠。
  喉咙干涸不停地滚动着,却发不出声,口腔中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没了氧气,她快要窒息了,仅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音。
  无论她怎样拼命挣扎喘息,却逃不出他的束缚。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本能的诱引,渐渐地,她不再挣扎,而是学着他那样像反击,与他纠缠,与他反抗。
  她疯狂地回吻着他,却几乎是在咬他,口中依然不望嘶喊着:“我一定要强暴你!强暴你!”
  前所未有的渴望在他的体内瞬间爆了开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欢愉地发出低沉的笑声。
  她是个禁不起刺激的小野猫。
  纠缠的唇舌,狂烈地啃咬着。
  褪去彼此之间的束缚,滚烫的肌肤毫无阻隔的相触。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的吻顺着她的劲间一路向下,烙下一个个印记。
  浑身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整个人被他吻得晕晕沉沉,全身软弱无力,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体,找不着方向。
  再一次捕捉住她的唇,他深情地亲吻着,然后放开,牙齿抵着她的,喘息着说:“你记着,今天是你坚持要强暴我的,所有后果,一律自负。”
  她还没有明白他的话语究竟饱含了什么意思,刹那间,体内闯进了一个陌生而又期待了很久的东西,将她空虚的整个人塞得满满的,但同时,那难忍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痛苦地抗拒着,拼命地想要推离。
  他紧紧地缠着她,唇再次覆上她,温柔的,疼惜的,霸道的,绝不容许她退缩……
  渐渐的,身体不再受控制,跟随着最原始的韵律而舞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痉挛直袭全身,所有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不动了,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她好像躺在大海上,随波逐流,沉沉浮浮,又好像是一朵棉絮,被风轻轻一吹,飘飘然地飞向天空,飘啊飘啊……

  第三十四章

  烈日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一点一点渗入宽敞的卧室,折射在地上宛如一条瑰丽的金线。
  无法适应这强烈的光线,袁润之皱着眉头,抬起手臂意图遮住这讨厌刺目的光亮。
  头痛得快要炸开来,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似的,尤其是下半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胸口之处也好闷,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背后紧贴着什么东西,有着烫人的温度,动一动,蹭一下,又硬又软还又滑,两条腿被同样温度同样触感的东西夹在中间。
  沉睡中的纪言则被她的动作弄得痒痒的,下意识地将她抱紧。
  被这么一抱,她的身体骤然一僵。
  妈啊,这触感,是人的皮肤!!!
  倏地,她睁开双眼,看到胸前横着一条不属于自己并且十分男人的手臂,再也忍不住,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啊——”
  “好吵……”纪言则闭着双眸,紧蹙着眉头,不满地抗议。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颤抖地缓缓转过头,当那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她控制不住再次尖叫出声:“啊——”
  纪言则受不了的伸手捂住她的嘴,缓缓睁开双眸,轻道:“叫一声就适可而止了。”
  她愤怒地拿开他的手掌,从他的怀中挣扎开,跳坐了起来,抓住被子的一角,挡住自己裸着的身体,然后指责他:“你、你、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昨天晚上我和你……”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他,最后挫败地猛抓头发。两个人裸着身体,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干了什么,还要用问吗?
  她崩溃地直指着他的鼻子控诉:“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怎么可以借机占我便宜?!”说着一只手抓着被子挡住胸前的春光,以免外泄,另只一手操起一旁的靠枕抽打他。
  他掀了掀眼睫,抬眸看向她,屈起手臂挡住靠枕,不疾不徐地回应:“喂,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不是我占你便宜,是你占我便宜。”
  其实,他早就醒了。
  起初以为昨晚不过是一场春梦,当看到怀中的人真的是她的时候,心中有种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激动,可是喜悦之后没多久,又一种不安与患得患失。
  他想留住这美好的时光,不想这种感觉太快离开,他选择了将吻轻轻烙在她的背后,然后闭上双眸,抱着她继续睡觉。也许这样的时间,只有一小时,两小时,或者很短,但亦足够。
  他知道,一旦她醒来,所有一切都会变,就像现在这样,她指着他的鼻子尖叫怒吼。
  “你鬼扯!我怎么可能占你便宜?你跑到我家,跑到我床上,占我便宜,还说这种屁话,你——”
  “停!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床,至于你怎么跑到我家,上了我的床,我并不清楚。”他很无辜地打断她,十分镇定地反驳她的指控,“还有,你占我便宜是事实。昨天晚上我将你踹下床,叫你走,你不走,反过来还扑向我说要强 暴我,然后我就被你强 暴了。”
  “我强 暴你?!你有没有搞错?只有男人强 暴女人,你有听过女人强 暴男人的吗?”她气得浑身发抖。
  他凝视着她,面无表情地扯了扯漂亮的唇角,掀开被子,露出蜜样的胸膛,胸膛之上,一片惨不忍睹,满是牙齿印和抓痕,还有着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一直延伸到腹部。
  无声胜有声,以事实证明。
  究竟是谁强 暴了谁。
  O__O〃她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顺着那一道道羞人的印记向下看,目光停留在他结实性感的腹部,再往下,她就没好意思看下去,羞得捂起脸,不承认:“啊!怎么可能会这样……说不定是你自己抓的,你赖我!”
  “我自己咬的?我能用牙咬到我的锁骨?我的胸部?我的腹部?还有我的嘴唇?你咬给我看看?我他妈的练过柔术,专门自残。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女人像个吸血鬼一样趴在我身上,吸我的血吸得十分畅快。”
  那种宛若刀割一般的疼痛在心房之处一点一滴的蔓延,早已知道这样的结局,根本就不该有什么期待。
  他骤然跳下去,带着一身的怒气走向浴室。
  她羞红着脸,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后,同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抓痕和咬痕。
  就算他真有练过柔术,也不可能把自己自残成这样吧……
  她头脑混乱地四处张望,这间陌生的房间,格局简洁大方,白色系的格调与一般男生喜欢的黑色灰色截然不同的感觉,倒是很符合他的“纯洁”口味。
  目光落在地毯上零乱一片的衣服之上,她跳下床,颤着手,拿起那件他的代表性白色衫衬,抖开,果然,一排扭扣全没了,再拿起裤子,腰带之处,也真的被人为扯断了,还有那一条小小的CK内裤,OMG,也被扯崩了……
  她松了手,羞耻地捂起脸,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T__T )
  她懊恼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想着昨晚的事。她记得昨晚又做了一场梦,梦中又见到了纪言则,她跟他吵了架,她好像不停地打他咬他吸他的血,但他都不还手,然后她又说要强 暴他,说什么要他痛不欲生,反正都是在梦中。再然后,好像扒了他的衣服,对着他超赞的身材流口水,再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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