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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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民工- 第1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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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腹。这么变态的事情,估计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我昨天和小蛮说话,她还口口声声要嫁给你呢。”

    李青一咧嘴,转身便走:“你最好老实点儿,快滚回你的阿麦岛去。”

    “哎。”杜化笙见他要离开,赶忙起身追上来,“你别走啊,我有正事同你说呢。”

    李青一摊手,连头都不抬:“我现在没工夫,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可不成,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些日子了。”杜化笙紧紧随在他身后,“我发觉你这货脸皮挺厚,在彭尤把我扔下,再度见面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还指望同你老死不相往来呢。”

    “呵,真不仗义啊,一点儿交情都不讲。”杜化笙跟着他走出了花园小径,“说起来都怨你,我走到彭尤的时候又累又渴又饿又困,本想着去赌场捞点儿钱花花,结果一打听才知道那地方被人端掉了,是你做的吧?”

    李青拉开车门,偏头斜睨了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我只是随口一问。”

    “我要走了。”

    杜化笙赶忙道:“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李青身子微微一滞,旋即撇了下嘴:“你开车,咱们路上说。”

    话音落下,他便绕到车子另外一边,坐上了副驾驶位。

    杜化笙无奈的耸了下肩膀,也钻进车厢,发动车子驶出沧澜庄园。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话说回来,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新雅呢?真把那丫头带回来了?”

    “都挺好的。”李青胳膊撑在车窗上,回答得相当敷衍,“你到底要说什么?”

    杜化笙眉头紧蹙:“事情有点儿麻烦,不过我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杜教淳为什么要死。”杜化笙停顿了一下又道,“我爹得罪了她。”

    “你是说?”

    “山神娘娘,东南亚那一带也有人信,估计是陇西地区后迁的遗族。有人说前些日子山神娘娘现了身,还带着一个好像猴子一样的使徒。”

    李青舒了口气:“大野。”

    “大野?原来如此啊。”杜化笙微微一怔,旋即陡然醒悟过来,“大野跟在她身边?是上一次阿麦岛之后么?”

    “嗯,不过我只知道是她把大野带走了。”李青低低的应了一声,旋即又问,“你爹怎么得罪她了?”

    “好像是杀了几个人,而且又恰巧。。。”杜化笙摇了下头,“我也说不清算不上凑巧,总之是她的信徒。然后她就放出话来,要让我爹的儿子偿命。”

    “这就算你们活该了。”

    “你要这么说,我也只能认了,不过。。。”

    李青有点儿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

    “唉。”杜化笙叹了口气,“我还是想在你家住些日子,不太敢回去了。”

    李青老大不高兴:“凭什么啊?”

    “那女人放了狠话,要一命偿一命。”

    “杜教淳不是已经死了么?还想怎么样?”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杜化笙在街边停下车子,扭过头来盯着他,一字一度的道,“是一命偿一命。”

    李青怔然片刻,瞬间恍然大悟:“不是吧?你爹杀了她多少信徒?”

    杜化笙挠挠头:“谁也不清楚,估摸着得有七八十个。”

    话音落下,他又忙不迭的抬起了两只手:“我敢保证,我爹绝对没有那么多儿子。”

    李青眼皮跳了跳:“好吧,如果你担心她找上你,就在庄园多住些日子,但绝不可以惹事,要不然。。。”

    “你放心,我保证老老实实。”杜化笙难得这么顺从,连忙点头应下。

    他眼底跳跃的那抹兴奋,被李青悄然收入眼底。

    在谈论起古月的时候,杜化笙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憎恨之色。这倒是也不难理解,如果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全被这位通灵近妖的山神娘娘做掉,对于杜化笙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

    想到此处,李青缓缓开口:“我一度以为。。。你同我谈论这些事情,是想要阻止她。”

    杜化笙一阵轻笑:“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阻拦?我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老老实实缩在你这里避难。如果一切理想,等我走出去的时候,或许就是我爹唯一的继承人了。”

    “你对她就这么相信?”

    “我最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不少关于她的资料。而且据我所知,在这些日子里,我爹已经失去了五个儿子,杜教淳只是其中之一。”杜化笙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老爷子正在抓耳挠腮,急得上蹿下跳呢。他已经准备服软了,不过目前看来,这梁子一点儿也不好解啊。”

    李青哼了一声:“你这当儿子的还真不是东西。”

    “那是你不知道,当老子的也不是什么好货。”杜化笙手掌缓缓攥紧,“我一想起他当年对我妈做过的事。。。”

    他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东西显然宁愿自己憋在心里。

    李青向着窗外看了看,慢悠悠的道:“你爹也是一世枭雄,我只能为他祈福了,但愿他最后留下的子嗣不会只有你这个不肖子。”

    杜化笙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试探性的问:“你觉得。。。那个女人最后会对他下手么?”

    “嗯。。。”李青沉吟半晌,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不是她的行事作风。她喜欢揣度人心思,而且喜欢别人带着对她的恨活下去。那种想要报仇,但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她最享受不过了。”

    “我艹,够变态啊,不过连这你都知道?”杜化笙歪了歪脑袋,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目光打量他,“你和那位山神娘娘究竟有多熟?”

    “熟到。。。可以互探深浅的地步。。。”李青贱贱的一笑,挤了下眼睛。

    紧接着,他又开口道:“我接下来还有事,你该说的话说完了么?”

    “完了。”杜化笙伸手打开了车门,“既然你没有异议,那我就在你家。。。”

    “等一等。”

    杜化笙听到他的叫声,迈出去的一只脚又缩回来,转过身问:“还有事?”

    “你前些日勾引我老婆了吧?”李青冷冷的问出这么一句,忽然一拳正中对方面门。

    杜化笙“啊呀”一声惨叫,仰面栽出车子,鼻血“哗”的一下子淌了下来。

    “你他么神经病啊!”他一手捂住鼻子,另外一只手挥了挥拳头,气急败坏的叫嚷。

    “要不是看你在东南亚一路帮我,还没这么轻巧呢。”李青翻了翻眼皮,“敢调戏我老婆的家伙不是没有,活到现在的只你一个。”

    他“砰”的一声带上了车门,旋即发动车子离开。

    杜化笙在后面爬起来,冲着远去的车子挥了挥手,但却什么狠话也没放出来。

    李青看了看时间,发觉已经是上午九点三十分了。自己在路上耽搁了这么久,到港北市医院估计要在十点左右了。

 第1569章不共戴天

    港北市医院,那间高档病房外的走廊已经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纵然各色人物齐聚,但此时此刻,走廊中却是落针可闻。

    齐泰微微欠身,眼底透着无尽的疲惫,但面色却依旧温和有礼:“谢家主,感谢你能在百忙之中探望家父。”

    “我是晚辈,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没有空闲,早就该来看望齐叔叔了。”谢雨烟轻轻颔首,“我先告辞了,愿齐叔叔早日康复。”

    话虽是这么说,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

    以齐家的财力,倘若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也不会让齐益平重病到今天。

    齐泰的声音很轻:“慢走。”

    谢雨烟向后退了半步,缓缓转过身。

    在那一瞬间,原本拥挤在走廊中的各色人物全都挺直了腰杆分列两旁,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他们平日里呼风唤雨,但面对谢雨烟却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甚至不敢直视她那张平添了几分雍容之气的绝美面容。

    谢雨烟今天穿了一件宽松式的长款纱衣,发髻高挽,被一支翠绿色的簪子扎在脑后。她玉手挽在身前,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缓缓向外走。

    即将拐过廊角的时候,迎面上来一个人,脚步匆匆,两者差点儿撞在一起。

    两个人皆是蓦地一抬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略有迟滞,旋即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人群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旋即“轰”的一声炸掉了。

    临港三大家的家主,再度聚齐了。只不过此刻在病床上垂垂欲死的齐益平,依然没有同其他两人并驾齐驱的精神和体力。

    人群发出的喧嚷,伴随着李青偏头随意的一瞥,霎时间鸦雀无声,转瞬间又恢复到了先前的一片寂静。

    “呵呵,真巧。”李青咧嘴一笑,“我昨天刚回来,正想去看你。”

    两个人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此地却并非讲话之所。

    谢雨烟轻轻抿了下小嘴,旋即眉目低垂:“你留下吧,我走了。”

    话音落下,她娇躯微旋,便要擦过去。

    “哎。”李青忽然扯住了她柔软的玉腕,轻轻道,“别走,我还有事对你讲,一会儿去你家。”

    谢雨烟嗔怪的瞪了一眼,显然是在恼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张扬大胆。两个人的身份都这般敏感,被闲人传扬出去,绝非好事。

    “那你在楼下等我?”李青讪讪的松了手,试探性的问。

    “你都来了,我暂时也没必要走了。”谢雨烟微仰起白皙的俏脸,又转身走了回去。

    李青摸摸鼻子,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后。

    齐泰原本正打算转身回病房,看到外面的变故再度迎了上来:“李家主,谢家主。”

    李青清了清嗓子:“我来看看齐叔叔。”

    “有劳挂念。”齐泰一脸谦谨的道,兴许是这些日子心力交瘁,并没有对他表露出敌意。

    谢雨烟小嘴微抿:“如果他被你们齐家人打残废,我会抬走,以免污了齐叔叔的眼睛。”

    饶是这种森冷场合,齐泰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谢家主说笑了。”

    话音落下,他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青同谢雨烟对视一眼,迈步走进了病房。

    穿过一道走廊,迎面是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齐益平就躺在病床之上,插着氧气管,双目微闭,脸色蜡黄。

    这些日子的折磨,使得这位原本身材健硕的齐家家主瘦成了一具皮包骨头,脸颊塌陷下去,颧骨高高的耸着,模样分外骇人。

    齐泰走到病床边,将手覆在齐益平枯瘦的胳膊上,轻轻晃了晃:“父亲,您看谁来了?”

    齐益平慢慢的睁开双目,看到李青的那一瞬,浑浊的老眼中掠过了一抹精光。他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但却什么话都没发出来。

    谢雨烟向后挪了两步,一直退到墙边,眸底是不可捉摸的诡异神色。

    李青舒了口气,缓缓走过去,微微俯下身:“齐叔叔,有何心事未了?”

    齐益平嘴唇又动了动,却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知道了。”李青点了下头,抬眼盯着站在床铺另外一边的齐泰,“如此继续下去,对老人家也是一种折磨。你若真是孝子,送他走吧。”

    齐泰一个硬当当的中年汉子,却不禁单手捂眼,转过身去抹泪,声音低哑:“听凭李家主的意思了。”

    “齐叔叔,我们两家斗了好些年了。如今都是穷途末路,谁也好不到哪里去。”李青沉沉叹了口气,“时势所逼,有些事我不得不做,你不要怪我。”

    话音落下,他伸手入怀,将那颗金色的祈福珠拿出来,轻轻捏在手里。

    齐益平在看到这颗珠子的一瞬间,就满脸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件东西属于他最小的那个儿子。

    齐家夫人生下齐宽后,见他体弱多病,担心早丧,故而跑去寺中祈福,佛前开光,定下了这颗祈福金珠。从那之后,就一直呆在齐宽的身上。

    人不死,东西不离。

    此时此刻,这件东西出现在了李青手中,答案自然明了。

    齐益平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抬起了那只布满针孔的干枯手掌。

    李青以为他要取这颗祈福珠,连忙递过去。

    可齐益平却神色狰狞的瞪着他,绕过李青手中的那颗珠子,鹰爪般枯瘦的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咙。

    李青恍然醒悟过来,齐益平知道自己儿子死在他手里,所以想要杀了他。

    他淡淡的道:“齐叔叔,你想要我死么?人总归要死,又何必急在一时。”

    掐住他脖颈的那只手使不上任何力气,反而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齐益平大张着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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