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的呜呜大叫:“这是属于咱们俩的秘密!”
星儿听到萧云鹏透过指缝发出的声音,怔怔的看着他,见他的神色间,没有别的意思,还想保守这个秘密。
他的手终是抽开来,冷着一张脸:“说话算话!”
“一定算话,我要是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我长两个屁股,两个鼻子,四只耳朵……。”
那会是什么怪物?
星儿被他逗笑了:“别多长一张嘴就成。”
“不长,不长,只张一张嘴。”
萧云鹏崇拜的看着星儿,捂上自己的嘴,又拿开:“你看,星儿你看,一张嘴吧,是一张嘴没错。”
萧子骥找了来时,就看到他儿子泛着傻气。
不停的将嘴捂上,又将手移开,让星儿看他只长了一张嘴。
这样的举动,说不出的怪异。
但是这样的云鹏,不像那个性情暴躁的萧家小少爷,只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和小伙伴闹得开心。7
第280章 又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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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骥站在大石背后,看了很久,越来越感觉星儿顺眼,有他在萧云鹏身边,似乎鹏儿的性情好了很多。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上次建议让他上梧桐书院的事儿,不知道小家伙想好没有?
如果星儿一直没有回应,他该找染娘说清楚了,如此一来,也能拉近和染娘的关系。
见两个孩子玩得开心,不远处的新屋子又有人不停的来回走动,不会有什么危险。
或许,他不该像萧府的人一样紧张鹏儿。
应该多给他一点信任,让他像星儿一样,随便四处玩儿。
萧子骥才回到夜染家不久,就见星儿和鹏儿牵着手,从后坡回来。
星儿还是冷着一张脸,他家儿子似乎极喜欢他的小伙伴,一直歪着头兴致盈然侧头看星儿,平常脾气暴躁的鹏儿,还会冲星儿笑了。
殷天抱着月儿坐在桌前,用勺子舀着什么果子,往月儿嘴里喂。
月儿吧唧一口,仰头看着殷天,笑得眉眼弯弯:“哇,好吃,叔叔给月儿摘的果子好甜!”
月儿吧唧嘴的样子,让萧云鹏也感觉饿了。
他好奇的凑过去,见殷天手上握着的古怪果子,惊讶的问:“我没吃过,这是什么?”
“叔叔摘了好多!”
殷天教过月儿,这种预知子,软绵的,炸开来的才好吃。
小月儿从殷天身上滑下来,在一旁篓子里挑了个又绵又炸开的,捧给萧云鹏:“可甜了,小哥哥,你吃吃看。”
殷天被夜染喊去灶房吃饭了,三个孩子围拢在桌边,各自啃着一个野果子,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
真有那么好吃么?
萧子骥禁不住好奇,也挑一个尝了尝,味道甘甜多汁,口感还不错。
“哪里摘的?”
“山上,我娘亲说这叫预知子,能疏肝理气、活血止痛,还能解毒。”
星儿见月儿和萧云鹏将子往地上吐,指着桌面:“子别扔了,我娘亲说可以炸油。”
萧云鹏仗着身患隐疾,最不服管束。
萧家的人要是敢拘束他,他一定性情大变,乱发脾气。
偏偏星儿说什么,他很自然的接受了,将子吐在心手里,和月儿吐的子一起搁在桌面上,拢成一堆。
“这样行了吧?”
星儿满意的点点头:“嗯,行了!”
萧子骥看着像小大人一样的星儿,更动了让星儿去梧桐书院,给萧云鹏做陪读的心思。
夜染从灶房出来后,给萧子骥上茶的功夫。
萧子骥趁机道:“染娘,这两个孩子很是投缘,让星儿去梧桐书院,和鹏儿一起读书习武吧?”
梧桐书院,那是西陵学子向往的地方。
踏入梧桐书院一只脚,就算光耀门楣了,要被村人敬重和另眼相看。
看看殷家三郎殷洪就知道了!
她刚动了些心思,从灶房走出来的殷天突然开口:“染娘,该问问星儿的意思?”
星儿性子倔,殷天这话有道理。
夜染看向星儿,问他:“星儿,你想不想上梧桐书院?”
星儿略微思索了一会,看一眼殷天,沉稳的回答:“孩儿想陪着娘亲和月儿,有叔叔教孩儿,等以后再说。”7
第281章 快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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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鹏从发现了星儿的秘密后,想天天和星儿拢在一处。全本小说网,HTTPS://。m;
本来神采奕奕的他,听到这话,一下蔫了,眼神里写满失望。
他见识了星儿能和大青蛇说话,再不满,也不敢在星儿面前耍威风。
他一脸委屈:“那好,等以后再说,爬过年行吗?你可不许耍赖。”
“再说吧!”
星儿淡淡应了一句。
今天带人打上门来那个殷三郎,听说是梧桐书院的学子。
带人上门来抢东西,品行也不怎么样。
原本星儿对上梧桐书院还有一丝兴致,见识过在背后使坏的李嬷嬷,又见识了上他家抢东西的殷三郎,突然对梧桐书院没有一丝儿兴致了。
萧子骥并不知道小人儿淡淡应一声,是这种想法,要是知道,怕是要吐血了。
梧桐书院那是多少西陵学子向往的地方,出了多少品行高洁的名流士子,一个大缸里,难免不小心掉进来一粒老鼠屎。
不过,他此来是为了萧云鹏隐疾一事。
“鹏儿这病,当初在京城时,有天医堂的大夫诊治,发病的次数还少些。回了西陵州后,也只有文大夫能压制他的病症。”
夜染忙完了,萧子骥顺势提一句:“文大夫说染娘医术更在他和林掌柜之上,子骥此次上门,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染娘为鹏儿把把脉看。”
如果能断了病根,那是最好不过。
不过当初天医堂的大夫,也拿萧云鹏的病束手无策,试了多种方子,都没能断了他的病根,反而让他性情越来越古怪。
萧子骥只求夜染能给开一个妥当的方子养着,至于彻底断了病根,倒是没有太过奢望。
因为对星儿太有好感,萧云鹏在夜染面前很乖巧。
夜染替他把脉时,他乖乖的配合,一动也不动。
见夜染的眉头蹙了一下,萧子骥在一旁道:“天医堂和文大夫都说鹏儿此症是心气不足所致,故此才常发梦噩,导致精神恍惚,时有暴怒狂躁。鹏儿毕竟年幼,那些方子伤身,子骥知道此症难断了病根,只求能得个妥当的方子,让这孩子少受些苦。”
正因为萧云鹏有先天隐疾,故此萧老爷子才多疼爱他几分。
有萧老爷子疼他,又有他娘尽心尽力伺候他,还能安抚他的性情。
夫人一走,鹏儿性情更是暴怒狂躁……
夜染还真有一张治此症的方子,是当初师父留给她的那本药经里所载。
只是那方子还须与饮食相配,如果她说得太满,万一因为萧家伺候的人不尽心,萧云鹏病症没有断根,岂非结了怨?
夜染留了一线,没有将话说满。
“我娘留下的医书手札里,还真有一个治此症的妥当方子,刚好要用到预知子下药。”
夜染让星儿取来笔和砚台,星儿帮着磨墨,她执笔写下那方子:“预知子、枸杞子、茯苓、黄精、人参、朱砂、石菖蒲、人参、柏子仁、地骨皮、远志、山药……”
一涉及到药方子,夜染写得投入,一点也没有发现,一旁的萧子骥和殷天,露出了惊讶的神色。7
第282章 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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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骥是惊讶,夜染写得如此一手好字,这手字丝毫不逊色饱读女学的名门士族小姐。(全本小说网,HTTPS://。)
而殷天,不但欣赏她的字,更感觉她的字很是熟悉,除了娟秀些,隐约有京中二圣之一百里大人的风骨。
尽管她故意写得潦草,殷天看她的眼神又亮了几分,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夜染写字的动作,落在字体上的那双眸子,像盈着大泽湖的鳞鳞波光。
夜染将方子列出来,又将方子的份量一一添上去。
“凑齐这些药炼制成蜜丸,每日一丸细嚼,以人参汤送之,久服可大有起色,病愈十之八九。”
夜染解释道:“预知子药铺没有,我这儿有现成的,你将这些药凑齐了送来,我再用特殊的法子炼制好蜜丸。”
从在本草堂听到她那番言论,萧子骥就感觉夜染不简单,行事举动不像一般的村妇。
越接触下来,这个女人给了他越深的震撼。
她那手字,功力深厚,要多年的功夫,才能形成那样的风骨。
一个乡野村妇,如何会写出这样一手字来?
夜染将方子递过去时,萧子骥还在震惊中,一时忘了接。
待他缓过神来,要去接时,夜染突然又将方子抽离了回去。
萧子骥一愣,无奈道:“染娘将如此好的方子献出来,萧家定当重谢!”
啊!
她说过要钱了吗?
夜染见萧子骥误会了,无奈的笑着解释:“我收回方子,不是向萧公子索要诊费,忘了说茯苓要去皮的,黄精要蒸熟的,不要炙烤的,罢了,每样药材都有特殊的要求,我还是写上为妙。”
夜染细细在每样药材后面添了备注,仔细过了一遍,确定没有一丝不妥,这才将方子递到萧子骥手上。
误会了染娘,特别是触上一旁殷天讥讽的笑意,萧子骥更是有几分不自在。
“染娘,我这就去本草堂备药,最迟明日,便将炼制蜜丸的药材凑齐了。”
给陆俊诊病的药材找到了,还差二味药,分别是乳香和雄黄。
这两样药材夜染家没有,恰好萧子骥要去本草堂备药,他快上马车时,夜染又唤住他,让他明天来时,将要用的二两乳香和雄黄也一并捎来。
这样,她免了去镇上本草堂一趟!
萧云鹏本来是不想走的,一听他爹明儿还要来秀水村,乖乖跟在后头上了马车。
送走萧家父子,夜染这才有功夫将这几天入山的药材,细细收拾齐整。
殷天和星儿月儿在一旁帮着她,洗的洗,切的切。
吴大娘取了竹垫子来,殷天帮着晒药时,突然看着夜染。
夜染一脸懵:“我脸上有东西?”
“嗯!”
殷天伸出手,将夜染耳畔发丝挂的一片药草叶子拂下来,意味深长道:“染娘,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人?”
这句话,招来星儿一记白眼。
月儿却一脸认真看着他:“一家人,好啊!叔叔,你给月儿做爹爹好不好?”
这孩子,胡说些什么?
夜染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一阵目瞪口呆,脸颊很快泛起了红晕,凶月儿一句:“月儿,不许胡说八道!”7
第283章 名声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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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灵动的朝殷天眨眨眼睛:“娘亲骂月儿!”
“月儿不怕!”
殷天兴味十足看夜染一眼,哄着小月儿:“你娘亲这是害羞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这人有病吧!
没事儿瞎说话,让月儿掺合在里头。
夜染一阵来气,一脚朝他臀上踢去:“少说话,多干事,我家不养闲人,不将这些药材晒好了,今晚没饭吃。”
说完,端着空了的簸箕,怒气冲冲回屋去了。
见殷天被一脚踹得趴在地上,星儿的冲他做鬼脸:“活该!”
这臭小子!
也就是他愿意让她娘踢。
不然,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得手么?
“娘亲好凶哦!”
月儿朝殷天做了一个手势:“叔叔,要加油……”
“咱们不跟你娘计较!”
殷天感觉被夜染踢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回了月儿一句,神色淡然从地上爬起来。
夜染在门后头听得一阵火大,什么叫咱们不跟你娘计较,这话好像他是孩子爹。
必须的,她得给这个讨嫌的家伙治好脸上的伤,快点将他赶出去。
免得他和月儿太亲近,给了小月儿希望,教坏了小月儿。
久病成医,殷天颇懂药理。
夜染干脆将切药晒药的活儿交给他,拎着李大娘烧好的茶水往后坡来。
刚绕到新屋子前头墙后,就听在邻村木匠,一边刨木头,一边给做活儿的谭木匠说道。
“你们说奇怪不,咱们村那个被萧家赶出来的,又交好运了。”
被萧家赶出来的,不是李嬷嬷吗?
夜染顿住步子,听了一耳朵。
谭木匠表示知道:“张桂才媳妇那姑,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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