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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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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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君魅根本就无视了周围所有的活物,他就抱着她不撒手,看她还怎么到处乱跑。

    上官浅韵几次挣脱不得,便气的跺脚咬牙道:“姓展的,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搬长公主府去住?”

    她成亲这么久,之所以空置着公主府,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展夫人,就该住在大将军府里。

    可如今,展君魅也太粘人了,她要离家出走,离家出走。

    展君魅一听她说要去公主府住,便阴沉下了脸色,眼神危险的看着她,看着她许久后,忽然松开了手臂,转身走向了桃夭,他不和她吵,也不和她争执,他回屋子待着。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也学会别扭的男人,她转头怒瞪向一旁袖手旁观看热闹的花镜月,都是他们唐氏的男人害的,害的展君魅也开始别扭了。

    花镜月被瞪的一脸茫然,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她竟然这样瞪他?

    小秀也去扶起了火寻恨,要不是公主回来的早,他就被主人一脚给灭了。

    火寻恨手捂着胸口,看向上官浅韵道:“长公主殿下,之前可是说好的,我按你们中原的规矩来,六礼都办好了,今日我来请期,一来到这里,你哪位驸马爷……咳咳!他就二话不说就把我打成样,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韵是知道火寻恨今日来请期的,所以她才早早进宫去见了她家皇祖母,而后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只不过,半道上遇上了上官弈,耽搁了一点时间,回来的稍微晚了一点,没想到他们就打起来了。

    火寻恨也是自认倒霉了,既然上官浅韵回来了,他也就有说事的人了。先气息不顺的咳了两声,而后说道:“日子定在了三月初七,我们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不知将军府这边……能否在短时间内做好嫁女的准备?”

    “初七吗?嗯,应该可以。”上官浅韵点了点头,转头问严谨道:“之前让你们准备在府里的东西,五日能一切都安排妥当吗?”

    “是,五日时间足够。”严谨低头恭敬回道。

    火寻恨把日期定下来了,他也就放心了,依靠在小秀怀里就撒娇道:“秀儿啊,你家主人太不是人了,我这闯天关的伤势刚好,他就又心狠手辣的把我打成这样,你可要给我上药,真是疼死我了。”

    上官浅韵太阳穴一跳,同情的看了小秀一眼,摊上这么个会扮柔弱爱撒娇的男人,真是一种天大的罪孽。

    小秀刚才也被吓得不轻,此时对于向她撒娇的火寻恨,也没再如以往那般一脚踹开他,而是扶着他回房上药。

    上官浅韵进了桃夭后,就看到展君魅坐在那边和花镜月对眼,她摇头叹声气走过去,落座在展君魅身边,无奈的拉了拉他衣袖,笑着唤了声:“子缘,还生气呢?”

    展君魅本来就没生她气,此时被她这样一拉一哄的,他转头看向她,无奈叹气道:“我也只是关心则乱,你一个人进宫,我真是很不放心。”

    “嗯,我知道。”上官浅韵笑望着他,她就喜欢他这一点,永远不会生他的气,也不和她争吵伤和气。

    花镜月在一旁又被虐得不轻,这两个不害臊的,居然又在他面前亲热。

    展君魅就是故意的,搂着他家媳妇儿,就亲个嘴,不深吻,就那种磨磨蹭蹭黏黏糊糊劲儿的亲吻,别提多让人牙酸了。

    花镜月这边没起身离开,那边唐胥就被上官琼拉扯着进了来。

    洛妃舞也跟在后头进了来,这二人一路争吵的,也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上官浅韵和展君魅对视一眼,便一起转头看向那二人,这是怎么了?唐胥怎么脸这么红?上官琼的笑怎么有点得意于表面呢?

    花镜月心里咯噔一下,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九叔和上官琼出事了。

    上官琼拉扯着唐胥坐下后,便望着她家大皇姐告状道:“大皇姐,昨夜我好心陪他喝酒解闷儿,谁知他……他酒后趁人之危,玷污了我的清白。”

    上官浅韵有点不信上官琼的话,毕竟,唐胥醉了再想对上官琼意图不轨,可只要上官琼不同意,唐胥也只能吃亏挨揍的份儿,怎么可能酒后乱性占了上官琼的便宜?

    花镜月也仔细的看了看上官琼,这小丫头依旧一副明媚娇俏的样子,那有已为女人的半分娇媚之色?唉!也就他九叔会信这丫头的胡乱栽赃了。

    上官浅韵想的是,不管唐胥有没有和上官琼有夫妻之实,她都必须要站在上官琼这边,谴责唐胥的罪大恶极。咳一声,正色严肃道:“九舅舅,我这八妹可还没及笄,就算皇祖母有意要将她许配给你,那也是明年她及笄后才能嫁入你们唐氏。可您倒是动作快,迫不及待的先要了她,现如今该怎么办?你今儿和我说说,我也好去回了皇祖母她老人家。”

    “我……”唐胥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早醒来,就看到他和上官琼躺在一张床上,而他更是浑身光溜溜的,上官琼身上也满是暧昧的吻痕,瞧着,他昨晚似乎是挺禽兽的。

    上官琼是被唐胥占了便宜,不过,她到了最后,却一脚踹开了唐胥,没让唐胥真把她给办了。

    可既然身上有物证了,她又怎会不借此良机,好好栽赃陷害唐胥这老顽固一回呢?

    上官浅韵见唐胥一副皱眉苦恼的样子,她又咳了声道:“九舅舅,男人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就得必须要负起责任。既然八妹是你的人了,那你就去和唐氏长老说一声,唐氏与上官氏也该把这和亲的事办了。”

    唐胥对此事,此时也只能点头认栽了。

    上官琼才不管唐胥答应的多勉强呢,她就只知道,她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包括,拿下唐胥这个老男人。

    花镜月很同情他九叔,娶一个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媳妇儿,以后可没一点好日子可过了。

    上官浅韵在了了这桩心事后,便在下午去见了她哪位大舅舅,约见的地方是城中的清明酒馆。

    酒馆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同样也是处好闲聊趣闻的地方。

    在酒馆的屏风隔间里,他们夫妻的对面,坐着的是唐昆和唐胭兄妹。

    唐昆望着对面的白衣少年,俏生生的,眉目间很神似他那位大妹妹,让他心里生了几分不适之感。往事不堪回首,那些他不想记起的记忆,全因为见到她,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上官浅韵望着对面的大舅舅,拈杯在纤纤玉指间把玩,垂眸唇角微笑道:“大舅舅,今日与你见这一面,不是为了认亲,而是问大舅舅要一个人。这个人所指的是谁,不用我多说,您也已该猜到了。我只问大舅舅您一句,您是给,还是不给?”

    唐昆成为唐氏家主几十年来,还是第一次遇上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当下便是握杯一拍桌面,目光威严冷然的看着对面的女扮男装的小丫头,眯眸冷哼一声道:“别说我不可能把唐月给你,就算是我肯给,他身为我族的持令尊主,也岂是你能要得起的。”

    上官浅韵淡然浅笑的缓缓抬起眸子,直视着对面的唐昆,启唇淡冷道:“在唐氏之中,除了我能要的起他外,还有别人吗?大舅舅,我敬您是长辈,才称呼您一声舅舅。可若我不敬您这个长辈……凤王之下皆为臣子,唐氏子孙,包括你唐昆,也只是我之下的臣子,不是吗?”

    唐昆听着她压低声音说的这些话,脸色早已阴沉的想要杀人。她竟然知道那件事,是谁告诉她的?莫不是,是唐月哪个孽子?

    唐胭也很是震惊的看向上官浅韵,她竟然知道了凤女在唐氏的真实地位?

    上官浅韵在唐昆欲出手杀她之前,她便勾唇冷笑道:“大舅舅最好想清楚了,这里是长安,可不是咸阳。您若敢在此动我一根毫发,我敢说,你绝对休想活着踏出长安城门。”

    唐昆虽然心里愤怒的想杀了这个在他面前嚣张小丫头,可当眼角目光瞟向那一旁端杯浅饮酒的展君魅时,他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压下心底的怒火。

    如果他敢此时动了上官浅韵,别说活着出长安了,就连这个酒馆,他恐也难活着走出去。

    上官浅韵见唐昆的脸色恢复平静了,她才又勾唇浅笑道:“大舅舅,唐氏的规矩可和上官氏不一样,上官氏的持令尊主在任期间不得婚配。可唐氏的持令尊主却可婚配生子,今儿我向你要了表哥他,一是为了让他好好带领暗卫保护好我,二……您年纪也大了,我准备给您找个儿媳妇,帮您生一大群可爱的宝贝子孙。”

    唐昆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儿子娶外姓女子为妻的,就算面前的这个小丫头是凤王之位的继承人,她也不能打破祖先定下的族规,让唐氏子孙去娶外姓之女。

    上官浅韵见唐昆一副绝对没商量的姿态,她摇头轻笑一声道:“大舅舅,儿女大了可不由父母,表哥的心已活了,您再想他做您手里的木偶,却已是不可能的了。”

    唐昆的确一直在拿他儿子当傀儡,为的便是要逐渐控制唐氏的暗门势力。

    可他耗费了数年的时间,却一直没能将那股势力握在手里一丝,他不得不承认,三族的暗门势力,其忠心真如磐石般丝毫无转移的可能。

    上官浅韵见唐胭一直盯着展君魅瞧,她便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声音不小,刚好能惊醒白日做梦的唐胭。觊觎她驸马的人,可不会得到好报的。

    唐胭转头看去时,刚好对上上官浅韵微凉的眸光,不知为何,她竟然在上官浅韵这个普通弱女子眼中,看到了嗜血般的杀气。

    上官浅韵对脸色忽然苍白的唐胭微微一笑,她拂袖起身淡声道:“大舅舅和十三姨慢坐,我和子缘就先走了。别说我这小辈不懂尊老,酒钱算我的,十三姨,您多喝两杯红润下脸色,省得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出门,大白日的吓坏了路人。”

    “你!”唐胭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她起身便要动手,可她手是伸出去了,却没敢动手,不是因为展君魅用捏碎的杯子瓷片抵着她脖颈,而是她看到上官浅韵的手抚摸上了断魂玉,这个险,她可不敢冒。

    上官浅韵冲唐胭微微一笑,温和淡然,抚摸脖颈上断魂玉的手垂下,背在身后,缓步走出了隔间,向着酒馆的门口外走去。

    展君魅出手,就算不杀人,也定然会给对方留点长记性的印记。收手丢掉染血的瓷片,神情淡冷的单手背后离开。

    唐昆望着展君魅离去的背影,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不似军人嗜血的杀伐之气,而更像上位者无意间散发出的威压。

    真是好奇怪,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他总会莫名心生畏惧,似乎他天生就该被他克制的。

    上官浅韵出了酒馆后,来到大街上,便如出笼的鸟儿,东看西樵,一路上在好些个摊位上挑选东西,可惜看到挺多,喜欢的却少,更是一件都没买上。

    展君魅倒是一路上付了钱,将那些东西都买下来了。

    严谨派来远远跟着的人,自然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全成了搬运工了。

    上官浅韵这回又来到那个卖扇子摊位前,再次挑选了一把折扇,墨竹的,瞧着挺风雅。

    摊主可认得这位仙人似得公子爷,一瞧这位出手阔绰的爷又来买扇子,他立刻去弯腰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后笑的眼睛眯起来道:“公子爷,您瞧这把扇子,紫檀木为扇骨,蚕丝段为扇面,上面绣着云雾山亭图,您瞧这云雾,瞧这若隐若现的山亭,瞧这青山隐隐雾中观花之景。精细,绝妙,风雅且有意境。与公子爷您这超凡脱俗的清贵气质,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上官浅韵对于摊主最后一句话,她也只是摇了摇头,她和一把扇子般配了,那她身边的男人该怎么办?

    摊主见这位公子爷摇头,他唯恐这宝贝扇子卖不出去,便急的抓耳挠腮再吹嘘道:“您再瞧瞧这扇坠,上好的蓝田美玉雕刻边纹,这玉牌空白的两面,一面可以刻上您的名字,一面可以雕刻上您……您喜欢姑娘的小画,扇子手中摇风,美人玉中藏,一面还刻下您的名字,这般的定情之物,多有……哎?谁夺我……哎呦我滴亲娘来,展大将军啊,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招待不周,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啊!”

    展君魅倒是痛快,扇子一到手,便挥手让人立刻上前付账,他决定了,回去亲手雕刻这块玉牌,一面雕刻她的小画,一面雕刻他的名字。

    上官浅韵被人抢了东西,她自然是要说两句:“展大将军,这可是本公子先瞧上的,您这般半路杀出夺人所好……不觉得脸红吗?”

    展君魅把玩着那把折扇,嗯!不错!这把扇子的确是精品。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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