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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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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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人拱手抱剑应一声,便转身离去了。他命金鹰,是柳亭的贴身护卫。

    那白净青年,也就是廷尉孔言,有些疑惑的问:“请大将军府的飞鸢姑娘来做什么?”

    难不成,丞相大人是想来场色诱拷问?

    柳亭看向用深意目光看着他的孔言,勾唇笑问:“孔大人,你是歌舞坊的常客吗?”

    “下官从不去那种地方。”换言之,他孔言可是很洁身自好的人。

    柳亭盯着孔言的脸看了看,而后闲来又问:“孔大人,你可去过南风馆?”

    “柳丞相,请慎言!”孔言皱起眉头很是不悦,早知道柳亭严肃的外表下,还有这样不正经的一面,他说什么都不会与他闲谈。

    柳亭真不知道这位孔大人如此看不得玩笑,他拱手作揖赔礼道:“是本官失礼了,孔大人请海涵。”

    “无事!”孔言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也许是他刚才的眼神太露骨了,才会让柳亭误会,误会他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内心全是淫邪之念的吧?

    飞鸢很快被请来了廷尉府,一到来狱中,她便笑说:“柳丞相好本事啊,竟连我那点看家本事,也被您给挖掘出来了。”

    “飞鸢姑娘!”柳亭起身,微笑颔首,这位飞鸢姑娘,还是如此这般嘴不饶人。

    飞鸢看了柳亭一眼,也不再废话,上前夺了狱卒手里的鞭子,伸手推开了那名狱卒,扬手挥鞭,唇边含笑,神情慵懒的勾唇说:“没有人是不怕痛的,只不过,他们没打对地方,你没尝到真的痛,而已。”

    那采花贼之前被这女子轻飘飘的抽了两鞭子,的确没感到多痛,不过……不知为何,他不怕那些凶神恶煞的狱卒,却心里对这女子有着颤栗的畏惧。

    “男女身上都有最脆弱的地方,只要鞭笞那些狠脆弱的地方,我相信,没有一个凶恶的罪犯,是能挺住不招供的。”飞鸢手里鞭子一直在采花贼身上下移,当鞭子贴在他小腹上时,她停止了。

    采花贼看着她的目光里,已经充满恐惧,他被绑在木架子两端的手,在不断的扭曲挣扎,被绑住的双腿,脚踝上也被铁链磨出了血了,可他却挣脱不开这铁链,因为他已经失去一切武功了。

    飞鸢扬手挥下一鞭子,听到耳边传来的凄惨叫声,她不悦的皱眉吼了声:“叫什么叫?本姑娘又没有用力,不过是先试一下。至于随后……三鞭下去,我确保你此生再采花不得,连宫里的宦官也不如,至少他们死后还能与他们的宝贝合葬,可你……都烂成肉泥了,还怎么合葬?”

    “你……”采花贼自认他的主人已是个残酷至极的狠人,可这个姑娘比他主人更可怕,只因她太了解人体弱点了。

    飞鸢手里的鞭子在采花贼眼前晃动两下,勾唇眯眸笑说:“给你三个数的考虑时间,现在……开始!”

    孔言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大将军府还有这样一号人物的?”

    “她是宫里出来的,能被凝香长公主选上,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柳亭这些话已说的很明白,不是泛泛之辈的飞鸢,他自然在之前派人调查过。

    飞鸢一开始数数,踱步在采花贼面前,手里鞭子空甩出一下,朱唇含笑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一!”

    采花贼额头上冷汗滴落,内心开始有了挣扎。

    飞鸢又转身踱步空甩出一鞭,朱唇轻吐一口气:“二!”

    采花贼双拳紧握,意志开始动摇,想要咬舌自尽。

    飞鸢眼疾手快,五指扣住采花贼的下颚一个用力,阻止了采花贼寻死,一鞭子落下来,比之前的重了不少,望着他微微一笑,朱唇轻启:“三!”

    采花贼的双眼因惊恐而睁大,凄惨一声叫,他疼的面容扭曲,冷汗潺潺流下,张着嘴大口喘气:“窝……惹……”

    “想认罪?那就说出指使你的人是谁,我让你死得痛快,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了。”飞鸢走过去给采花贼解开了镣铐,让人扶着他到一旁,让他把口供写下来。

    采花贼手里颤抖的握着笔,却久久不曾落笔,他心里还是害怕他的主人,那个人太可怕了。

    飞鸢在他身旁蹲下,伸手敲击桌面,唇边含笑柔声道:“你的主人是谁,我很清楚。现在让你写下的,是你的主人到底在何……”

    “不好了,有人劫狱啦!”

    飞鸢一手推到了采花贼,掀起桌子挡住了采花贼的身子,她已闪身到了一旁,目光触及到那桌面上的几根淬毒银针时,她眯眸冷声道:“用火油,烧死他们,快!”

    随飞鸢来的暗卫,立刻用火油洒向那群蝙蝠人,双刀相交,摩擦出的火,点燃了所有到来的蝙蝠人。

    飞鸢望着那些个火人,冷静的下令道:“灭火!”

    另一批暗卫提着石灰袋子出现,袋子被撕开,石灰撒落,火在逐渐熄灭。

    飞鸢见火熄灭了,便吩咐他们道:“把他们所有人找棺材装好了,送去……柳丞相,人还是你送去太医署吧,这事小女子就不抢功了。”

    “多谢飞鸢姑娘!”柳亭拱手谢过,便转身吩咐道:“把干尸送去归去义庄,立即通知太医署孙令丞,让他带人前去查清此毒人,出自何处。”

    “是!”那些被吓得惊魂未定的人,应声后,便兵分两处行动了。

    飞鸢回身走过去,发现采花贼已经死了,咬舌而死,唉!他果然深深畏惧他的主子。

    不过……地上是什么字?似乎是个地名?她随手打翻了墨砚,墨水如血相融,掩去了一切真相。

    孔言在一旁看得清楚,这位飞鸢姑娘刚才的细微动作,似乎是刻意为之的?

    飞鸢站起身来,转身便看到孔言在盯着她看,她举步绕开倒了的桌子,来到孔言面前,看着孔言微微一笑,伸手向孔言的脸上,最终却指尖点在孔言衣领上,提醒对方道:“孔大人,你衣领破了。”

    “呃?失礼了。”孔言忙抬手捂住衣领,脸颊有点红,显然有些难为情,因为最注重礼仪的他,竟然这般失礼于人前。

    飞鸢就没见过这样易害羞的男子,她抿嘴笑了笑,便转身走向柳亭,几分歉意道:“柳丞相,真的很歉意,没能帮你们问出什么有用供词,反而害得犯人都死了。”

    “飞鸢姑娘莫要如此说,今日若不是姑娘带人来,廷尉府可要众人遭殃了。”柳亭从不曾见识过这般厉害的毒人,若不是大将军府的暗卫身手好,今日这狱中众人,焉能还好好的活着?

    “柳丞相不怪罪我就好。”飞鸢对柳亭施了一礼,便说告辞了。

    柳亭吩咐人去送了飞鸢,回头便看到孔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转身举步走过去,看着孔言关心问:“孔大人是受到惊吓了?”

    “没有,只是……”孔言对此欲言又止,既然飞鸢姑娘是公主的人,那她对柳亭有所隐瞒,便可说是公主授意的。

    那,他还是不要把这事说给柳亭听了吧。

    柳亭对于孔言今日的吞吞吐吐,他虽然心里有些怀疑,可也不打算当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孔言见柳亭没有多问什么,便暗松了口气,否则,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了呢。

    柳亭让人把采花贼拖下去,验尸做备案后,便也对孔言拱手说告辞了。

    孔言拱手相送,送走柳亭后,他转身回了狱中,他要去看看南龙,也要安排下,以防有人劫狱。

    刚才的事,让他想到了劫狱,如果实在救不出南龙,南段很可能派人来劫狱。

    如今,只看皇上要如何处理此事了。

    而在皇上下旨之前,他这个廷尉大人,可必需要确保南龙安好在牢房里啊。

    飞鸢很快回到了大将军府,把采花贼最后写的两个字,说给了上官浅韵听,随之退下去沐浴更衣,谁让她衣服也染上血了呢。

    上官浅韵听到那个名字,想了很久,都没有丝毫头绪,有些心不在焉的喂饭,差点没把饭倒在展君魅的脸上去。

    展君魅无奈苦笑,伸手握住她拿着勺子的小手,摇头一叹道:“公主殿下,你这算是书呆子吧?石门山是尧门山的俗称,而那处的确很适合藏人,且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山林间的草木在疯长,那里地形又很复杂,你若想找出那些藏身洞穴的老鼠,可说是很难。”

    “也不一定吧?”上官浅韵只要知道墨颜藏身之处就好,想要把人找出来,去求她小舅舅出手不就好了?

    展君魅失笑摇头,瞧她这狡黠的小模样,定然又再算计人了。

    就是不知道,这回被她算计的人,是唐肜那个义父呢?还是唐明那个倒霉舅舅?

    “子缘,先吃饭,今儿的人参鸡汤可香了。”上官浅韵既然心里已有主意,便不用急于实行计划,先喂饱她家好驸马再说。

    展君魅是一看到这人参鸡汤就想吐,这几日他可就差三顿饭都喝这补汤了,他真怕补的上火。

    上官浅韵瞧都不瞧他可怜兮兮的眼神,一勺子一勺子喂他喝汤,这人真是的,越来越孩子气,吃药要人哄,喝汤如吃药,唉!

    “龙儿,这个不能多吃,容易上火。”展君魅实在怕他会补的流鼻血,他这伤真没什么,也就十多天修养就能好的事儿,真不用天天这样的大补,他气血已经很足了。

    “上火吃水果,南方刚运来的水果,我已让人给皇祖母送去一些了。”上官浅韵坚持再坚持,逼着展君魅喝完一碗人参鸡汤。

    展君魅瞧着那水果,还真有点馋嘴了,可他不喜欢吃带皮的。

    上官浅韵也是习惯了展君魅的怪癖了,吃都懒得动手,还很挑嘴难伺候,真不知道墨曲那十多年是怎么忍受得了他的。

    伺候在一旁的两名婢女,忙上前收拾走矮桌与饭菜,随之退下。

    上官浅韵伸手拿起盘中刀,挑了一个新鲜的芭乐,便低头开始要削皮……

    “哎,龙儿,这个似乎是切开吃的吧?”展君魅记得当初墨曲处理这东西时,可没见拿刀削皮啊?

    上官浅韵眉心紧皱起,抬眸看向他幽幽道:“本公主吃的,就是削皮泡着吃的。”

    他不是事多不愿意吃皮吗?她不给她削皮怎么办?

    展君魅回忆了一下,似乎当初是墨曲削皮好,切成块,摆成莲花开的样子,端上来给他吃的。

    上官浅韵握刀削皮,完全把手里的芭乐当成了墨曲,瞧瞧这人都被他惯成什么样了?

    展君魅虽然很不满意,最后手里拿着的整颗芭乐,可是要是他敢让他媳妇儿给他切块吃……他相信,他媳妇儿会先拿刀剁了他,吃肉。

    上官浅韵的确很想剁了他,不过看他吃的这样香甜,她也就忍他吧,谁让他是伤患呢。

    展君魅就咬了一口在嘴里咀嚼着,伸手把削掉皮,清水洗干净的芭乐,递到她嘴巴,让她也咬一口尝尝滋味。

    上官浅韵抬眸看他一眼,便张口咬了一小口,脆爽甘甜,齿颊留香,不错!果然不愧是挑嘴人爱吃的美味。

    展君魅是吃着芭乐,他媳妇儿就走了,被人喊走的。

    小毓到了外面,便说起了宫里的一些事,太子溯在永寿殿遭遇毒杀,虽然人没事,可由这件事看来,宫中娘娘已按耐不住了。

    这夺位之争的风雨,已悄然来临。

    她交代了小毓几句话,让小毓派人传话给温晴岚,也是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小毓领命离去,这长安的天,似乎很少能风和日丽,而狂风骤雨,却又总在人猝不及防间来临。

    上官浅韵仰望湛蓝的天空,这样的晴空万里,能属于天下各地,唯独不会属于长安宫。

    是夜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椒房殿,来到后殿,剑出鞘,架在了温晴岚脖子上,他声音冰冷无情道:“太子溯再次遭毒杀,请娘娘做出抉择。”

    “什么?溯儿他……”温晴岚虽然明白,既然上官浅韵派人来告知她此事了,那她儿子如今定然是安全的。

    可这回能躲过此毒害,那下回呢?

    的确,她是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黑衣人伸手接过温晴岚给她的铁牌子,握在手中,等温晴岚说出此牌的用处。

    温晴岚已顾不得其他,从一旁拿出一把剪刀,便掀开自己的袖子,用剪刀削去了自己手臂上的皮肉,那是一块沾着血的刺身皮肉。

    黑衣人伸手接过那血淋淋的皮肉,眼底闪过一丝动容,这便是无私的母爱吗?

    温晴岚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床上,手臂在鲜血直流,染红了她的衣袖,冷汗自她额头上溢出,她疼的浑身发抖,虚弱道:“麻烦你,把东西交给我母亲,她自会安排好一切的。”

    黑衣人拿着两样信物,把剑收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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