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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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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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他不好,是他太不够小心翼翼,才会害红樱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红樱没有失去那个孩子,她一个习武之人,怎么也不会身子骨儿这般差劲。

    “皇上知道便好,我这一生,都注定囚于牢笼之中了。”红樱低垂着眸子,掩去眸底的悲凉,她是被无形的牢笼困锁着,可却不是因为上官羿,而是因为她心中越发浓烈的恨意。

    “红樱,朕此生绝不负你,只要你为朕诞下皇子,朕便封你为皇后,与朕做对真正并肩而立的夫妻。”上官羿抱红樱在怀里,满心都是对红樱的怜惜。

    “多谢皇上,红樱也想做皇上的妻子。”红樱依偎在上官羿的怀里,从始至终都不曾抬眸过,皇后?的确是个能更好报复南露华的身份呢。

    上官羿紧紧的抱着红樱,丝毫没留意到,红樱说的是当皇上的妻子,而不是羿的妻子。

    青梅在一旁听的真切,没想到上官羿如此重视红樱,在红樱还不曾诞下皇子前,他便承诺红樱,只要红樱生下皇子,便让红樱做承天国的皇后?

    这一刻,她心里更是恨极了,当初若是宫主派她来上官羿身边,那将来会做皇后娘娘的人,便该是她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了红樱,眼睁睁的看着红樱去当皇后娘娘,而她却只能永远是个任人驱使的奴婢。

    宁静一直很厌恶青梅,只因在青梅的眼中,她看到了太多的嫉妒与怨毒。

    五日后

    孔言一个个审问了披香殿可疑之人,最后从一个宫女嘴里审问出,鸩羽是她放在鸳鸯殿的,可她没下毒害死太子溯,水婕妤也没吩咐她做过这些事。

    上官羿当看到这份供词时,便一怒下下令道:“立刻传旨下去,废水氏婕妤位份,贬为良使,迁居昭台殿。”

    “是!”文尚领命离去,让人拟旨。

    昭台殿,那可是与长门宫一样的地方,进了那冷宫,可就再难出来了。

    孔言在一旁低着头,倒是还能很淡定的道:“臣请示皇上,此事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查,朕要你彻查此事,有心害人者,朕不会轻饶。毒害太子之人,朕更不会轻饶。”上官羿怒拍案,案上的杯盏被震的溅出茶水,打湿了那份供词。

    “是。”孔言低头应一声,便拱手退出了宣德殿。

    没过多大一会儿,文尚有弓腰低头走了进来,拱手禀道:“皇上,樱婕妤来了。”

    “快让她进来。”上官羿说话间,也已起身走下了阶陛,今儿天色阴沉沉的,还下着毛毛细雨,这红樱怀着身孕,怎么就跑来宣德殿了?也不怕被雨拎着冻病了。

    红樱没让人跟着一起进来,她手拎着一个小食盒款步行来,一袭红衣,以往是冷艳傲然,如今是明艳动人。

    “怎么还自己拿上东西了?”上官羿已上前伸手拿过那食盒,随手递给了一旁的文尚,心疼的去握着红樱的手,果然,红樱的手又是冰凉冰凉的。

    红樱在上官羿没动怒前,便笑说道:“我煮的粥,羿不尝尝吗?”

    文尚已忙打开食盒的盖子,低头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奉上。

    红樱伸手自食盒里端出一只蜜色玉碗,打开碗盖,取了一只小木勺子,在香甜的粥里搅动几下,才舀了一勺子粥,送到上官羿嘴边,她脸上几分羞涩笑容说:“羿尝尝,我有没有把盐和糖弄混了。”

    “好!”上官羿张嘴吃了一口香甜的红豆薏米粥,他抿嘴一笑,伸手从红樱手里拿过小木勺,舀了一勺子粥,喂红樱吃下,弯腰笑问:“甜不甜?”

    红樱皱眉,摇了摇头,说道:“苦了。”

    “那是糖放多了。”上官羿又舀了一勺子放进嘴里,他倒是一点都不嫌弃,这可是红樱第一次做吃的给他,尝了这手艺,便知红樱是第一次下厨,他心里为此感到很高兴。

    “别吃了,都甜苦了。”红樱伸手就要夺上官羿手里的木勺子,她之前也没想过一个放了粮食煮的粥,看似简单,熬煮起来却这样的难。

    上官羿高举手,低头笑看红樱说道:“连朕手里的饭勺也敢夺,你可很大胆啊?”

    “那勺子是我带来的!”红樱脸色有些微红,生气的瞪着她,说了一句很大胆任性的话。

    可上官羿却没为此生气,而是把木勺子放回玉碗里,笑看着她点头道:“樱樱说的对,勺子是你的,朕也是你的,都是你的。”

    “不和你说了。”红樱把玉碗放回小食盒里,她便拎着食盒生气走了。

    上官羿在后看着生气离开的红樱,心里很暖,从不曾有人这般与他生气嬉闹过,红樱是第一个没看到他身份,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人的女子呢。

    文尚在一旁低着头,眼睛转了转,便斟酌后开口道:“樱婕妤的性子倒是变得开朗不少,这般有点任性耍脾气的她,恐才是真正的她吧?皇上,瞧得出来,樱婕妤越来越依赖您了呢。”

    “嗯!”上官羿倒是很受用文尚说的这些话,红樱依赖他,他很高兴。

    文尚不再多言,溜须拍马的话说多了,那就是逢迎了,他可不想让皇上对他生疑心。

    不过,这位樱婕妤的确要尽力去讨好,不管樱婕妤是否最终能不能当上皇后,她都会是这个宫里最得宠的娘娘。

    有皇上的宠爱,可比空有皇后之名的女人,要能给他大利益的多了。

    丞相府

    吕老爷子亲自登门致歉,只因他那不孝的孙女,竟然跟人私奔了。

    柳瑞是心虚的,他儿子可已是心有所属,如今吕家小姐与人私奔了,他反倒是暗松了一口气,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怪罪之言的。

    这柳瑞越是大度吧,吕老爷子便是越愧疚不已道:“宜宣啊,老夫对不起你们家青君,竟然养出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的不孝孙女,真是让老夫我……唉!青君,吕爷爷对不起,太对不起你了。”

    “吕爷爷,您别这般过于愧疚,因缘之事,本就是天定的,人力有时候……真无力改变。”柳亭温文劝慰吕老爷子,这事可是他一手策划的,要是说愧疚,该是他愧对人家吕家才对。

    不过,那小子可真行,竟然真把吕蓉拐去私奔了。

    之前他的计划,只是让吕蓉见异思迁,而后来找他退婚。

    可谁曾想,他们二人竟然看对眼了,还胆大妄为的一起去私奔了,真是……他真是太愧对吕老爷子了。

    柳瑞在一旁也安慰吕老爷子道:“吕伯父,孩子大了就由不得咱们了,既然小蓉对青君没有男女之情,等她以后回来了,与青君当个兄妹也是成的。您老可别因怒气伤了身子,那样的话……唉!晚辈也要心生愧疚了。”

    “宜宣啊,你这孩子就是太温良了,这事错又不在你们家,你又何必愧疚呢?该愧疚的是我们吕家,我们吕家可真对不起你们柳家,竟然弄出了这样一件令人耻笑的……唉!老夫也无颜面再留下去了,这就告辞了。”吕老爷子摆手摇头,唉声叹气的扶手离去了。

    柳瑞是想伸手挽留住吕老爷子,又是无法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因果,所以……他转头瞪了他儿子一眼,便甩袖离去了。

    这小子真是本事大,竟不知用什么办法,硬是害人家吕家小姐和人私奔了。

    柳亭被他父亲瞪一眼,倒还笑了,因为,他终于可以通知上官浅韵,让她找个时间,来个女方登门提亲开先例了。

    芊芊啊,为了你,我可什么缺德事都做了啊。

    不过,这事也不算缺德,他也算成人之美了。

    大将军府

    上官浅韵得到了最新消息,那个人已经找到了上官心畅,她忽然不想杀上官心畅了,而是想活捉上官心畅,问清楚当年龙家被灭门的真相。

    展君魅的伤已无大碍,走出桃夭,来到牡丹花圃前,站在她背后,伸手自后搭在她肩上。

    上官浅韵被人忽然靠近,她真是一惊,回头看到是展君魅,她笑了笑回身说道:“墨师兄他们应该也已抵达巴蜀了,就是不知道持珠与笑笑生……行动是否顺利?”

    “笑笑生机敏过人,持珠武功更是不弱,就算被人发现了行踪,我相信,他们也有法子逃脱掉追捕。”展君魅这话是有几分安慰她的意思,可也说的都是事实,有笑笑生在,凭他的聪明,和持珠的武功,他们要逃脱很容易。

    上官浅韵不止担心持珠他们,还更为花镜月他们忧心,听说唐氏更乱了,有人说唐旭想投靠上官氏,故而才会一直劝大家以和为贵,其实就是向上官氏奴颜婢膝。

    此时,花镜月压制也压制不住这事态发展的势头了。

    毕竟是众怒难犯,他也不能真的去与整个唐氏众人为敌。

    无忧仙谷被关闭了,所有谷中之人,暂时都不许再出谷去。

    洛妃舞修习的功法已到了最后关头,唐晏很快会被人接回唐氏,花镜月因不放心任何人,决定自己亲自前来接人。

    展君魅自后抱她在怀里,望着满园牡丹盛开的美景,他在他耳边笑说:“今年的牡丹花,开得早,谢得晚,说是盛世繁华之象,其实却透着妖异,恐今年天机子又要卜卦了吧?”

    “妖异?这个天下一直妖异着,从不曾真的正常过。”上官浅韵望着满园艳丽的牡丹花,眸光微冷,一点欣赏的好心情都没有,只是好烦。

    “不喜欢看,那就不看了,我们出去走走吧?好久没去长安城溜达溜达了。”展君魅牵着她的手,便拉着她向凤仪阁外走去。

    上官浅韵也觉得近日以来,因太子溯骤然薨世,皇后悲伤过度随去之事,长安充斥着沉闷的气息,人都感觉烦闷了不少。

    展君魅本想带上官浅韵出来走走散散心的,可谁知一上街,却发现很多商铺都门庭清冷,甚至连大街上的小商贩都不叫卖了,显然因为太子溯与皇后丧期间,人人都在哀悼不敢高声喧哗。

    上官浅韵望着清冷的大街,这下心里是更沉闷了。

    春日的大街上,最多柳絮飞花,为了更好的打扫,那些老头把扫把浸泡湿了,再去拎水桶去打扫。

    上官浅韵留意到了一个老人家,那老人家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头发乱糟糟的遮着酡红的脸,打扫时也是脚步虚浮如同喝醉了一般,可不知道为何,她很想去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很想!

    展君魅就去旁边买了两个热包子,回身便不见了上官浅韵,他焦急的四处寻找,却看到她正走向大街的另一边,而恰在这时候,不远处奔跑来一辆马车,他惊恐的跑过去喊了声:“龙儿!”

    因他一声“龙儿”,老赵头抬头去看向那名身着蓝色曲裾的女子,她在走向他,不顾危险的走向他,他丢下扫把便跑向她,心里不住的焦急呼喊,孩子,快躲开啊!快躲开!

    上官浅韵想要加快脚步跑到那老人家身边,可她却被人自后搂住了腰腹,她伸手想要够到对方伸来的手,可却被人将他们拉的更远,她眼中泪落喊了一声:“父皇!”

    老赵头顿下了脚步,看着她被展君魅抱着躲开了危险,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父皇,父皇……连你也不要龙儿了吗?父皇!”上官浅韵在展君魅怀里挣扎着,却挣扎不开,只能看着那人消失在了人群中。

    展君魅把她抱到了安全的地方,看向那制服了那匹马的花镜月,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花镜月制服了那辆马车,便翩然翻身下马,瞧着上官浅韵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在她昏过去后,他对展君魅勾唇一笑:“你似乎还是没能照顾好她,怎么又让她中毒了?”

    “中毒?”展君魅自认他已经防备的很严密了,每回吃东西,都是他试毒过,才会给她吃的。

    而且近日以来,她已经没去过宫里了,如何还会中了毒?

    花镜月现在也给不了展君魅答案,要先为上官浅韵诊脉过后,才能确定她是中了什么迷心幻毒。

    展君魅抱着上官浅韵离去,对于刚才她的激烈反应,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中毒,而使得她出现了幻觉,把一个普通人,认成了是先帝。

    “公子请留步!”马车里,有一女子掀开车帘,望向花镜月微微一笑,颔首谢道:“多谢公子搭救之恩,请公子留下姓名,以便小女子回家后,遣人前去登门拜谢!”

    花镜月回身看向那名端庄温婉的女子,他皱眉淡冷道:“想必这位小姐是有所误会了,在下出手是为救人,可在下要救的是我表妹,至于小姐你……以后找个好点的车夫,换匹温顺的好马,省得再出现今日这样的事情,伤人害己。”

    “你废话说完了没有?跟上!”展君魅头也没回的不悦道,没看到龙儿都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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