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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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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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

    凤仪阁

    上官浅韵在一旁双手捧着茶杯暖手,望着吃饭的男人,她只是但笑不语,有什么话,都等他吃完饭再说,这么冷的天儿,他午饭吃这么晚,她瞧着还真有点儿心疼。

    展君魅一个人吃饭是很快的,毕竟在以往战场上,可没谁等你细嚼慢咽品味菜肴去,那个不是扒拉扒拉吃完饭后,就开始忙这忙那的?

    飞鸢跪在一旁锦席上,见展君魅用完了饭,她便递上了白色的帕子,然后又伸手接过了一旁婢女递来的陶罐,伸手捧到了展君魅的面前。

    展君魅接过飞鸢的帕子擦了下嘴,又接过上官浅韵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偏头将那口水吐到了飞鸢捧着的陶罐里,转过头来才喝口茶水,抬眸看向对面温婉浅笑的妻子。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瞧的脸不由得红了,嗔了他一眼,问道:“事都办妥了?”

    “嗯!已经谈妥了,三七分,十年之约,期限一到便终止合作。”展君魅不记得有多久,没再看到这般温婉浅笑恬静的她了。

    上官浅韵被他瞧的越发不好意思,便又问了句:“那雷星儿真是雷飞腾的妹妹?看着,兄妹二人可一点都不像。”

    展君魅收起盯着她细打量的眸光,低头喝口水,才放下杯子,笑望着她道:“雷飞腾能有今日,靠的是墨曲的教导。而雷星儿……她是和她父亲斗出来的脾气。雷云很严厉也很古板,他夫人去世后,他便没再续弦,儿女都是他一手带大的,而他那脾气又暴,对孩子自然没什么耐心,不是打就是罚,久而久之,雷飞腾被他训老实了,雷星儿倒是被他逼的越发野蛮强横了。”

    上官浅韵听展君魅说起雷云一下子,倒是真熟悉,不由吃醋道:“你倒是了解人家的家事,可见那位雷姑娘说得对,你们是旧识是自己人,而我这个嫁给你的人,倒成外人了。”

    展君魅闻言不由失笑:“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醋?雷云可是带我进军营的介绍人,我在功成名就后,自然会想去信都看看他,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了他的女儿雷星儿,而我当初在信都也不过只逗留了五六日,期间都不曾对雷星儿说过二十个字,怎么就和她成什么旧识了?”

    “哼!没说二十个字,就能勾的人家小姑娘对你数年念念不忘,不愿千里迢迢的来长安找你,可见你招惹桃花的本事……”上官浅韵说到此,索性还使小性儿不说了。

    展君魅对这面前不讲理的公主殿下,他忍俊不禁道:“夫人这醋吃的可真酸!不过,为夫真是清白的,在遇上夫人你之前,为夫别说没被女子摸过手了,连片衣角都没让她们碰到过。所以,为夫可是清清白白的娶了你,夫人你这样冤枉为夫,为夫可是会伤心的,必须道歉,否则……我也不理人了。”

    “你敢!”上官浅韵转身一拍桌子,结果拍疼了手,她甩着手便皱起了眉头道:“姓展的,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休夫!嘶!好疼,这什么桌子这么硬,飞鸢,明日让人来换了,我要软的,拍着不手疼的。”

    “是!”飞鸢习惯的应了后,忽然又抬起头来,心想,这桌子还有不硬反软的?什么样的木石金玉,才能造出那样拍着不手疼的桌子啊?

    展君魅倾身过去托着她的手背,看着她掌心真红了,便更不由得摇头笑道:“龙儿,你这也太娇贵了点儿。不过,看着你这白白嫩嫩的手心,便知当初的先帝有多宠你这掌上明珠了。”

    上官浅韵今生这具躯体长这么大以来,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连筷子都没用过,碗也没短过,喝茶都是人送到她嘴边的,就这一双毫无瑕疵的手,看着还真是完美的像是雕琢美玉呢!

    展君魅低头看着她这双手,忽然心里感到很疑惑,这位公主殿下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可她的手上没有握笔留下的薄茧,也没有弹琴留下的伤痕,这也太奇怪了。

    而且,她善于骑术,可他与她同房多次,却从不曾在她腿内侧看到过什么磨痕,骑马不同琴棋书画,那不是看看熟记于心就能会的,这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练出来的。

    上官浅韵对上展君魅疑惑不解的眸光,她有点心虚的想要抽回手,因为她这一世,真的十八年来什么都不曾学过,所以身体真的可谓之完美到毫无瑕疵,肌肤嫩的如婴儿一样,这也便是为何她显得如此娇贵的原因。

    因为,这一世她算是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双手除了偶尔抱闪电,便再也不曾碰过别的东西了。

    展君魅对于自己心里莫名的疑惑,他是暗笑摇了摇头,想什么呢?面前这个人可是活生生的,他也曾那样深刻的感受过她的鲜活,怎么会怀疑她不是人,而是什么鬼神之物呢?

    上官浅韵见他眸中的疑惑散去了,她便心虚的故作生气道:“怎么,觉得我这细皮嫩肉的公主太娇贵了,所以便想着去找个粗枝大叶的将门女了?”

    “不敢!有夫人你在,为夫哪敢去想那些,再者说了,世上还有比夫人更好的女子吗?为夫怎么不知道。”展君魅开始笑着装傻,无论如何,和他过日子,让他多了欢笑的是面前的人儿,纵然她真是什么精怪所化,他也愿意当她的血食。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给她装傻充愣的男人,她只是抿嘴笑瞪他一眼,然后便挥手让飞鸢她们把桌上菜肴撤了下去。

    飞鸢带着人,手脚麻利的撤干净了桌上的东西,并且用干净的抹布,将桌面好好重新擦干净了一遍后,才带着人全退了出去。

    钟灵毓秀来了后,便担任起了守门卫,平日持珠不在时,都是她们守在门口,用她们精光闪闪的眼睛,上下扫视着进进出出的婢女。

    飞鸢和容雅这样忠心耿耿的,都被钟灵毓秀看的觉得自己有罪。

    持珠倒是还好,她觉得钟灵毓秀做的没错,每一个人在没犯错前都是无辜的,犯了错便不无辜了。

    在凤仪阁里,前有香穗儿的背叛,后有佳儿的痴心妄想,这些人,平日瞧着可都安分,可到头来,还不是因利益而泯灭了良心。

    所以,她赞同钟灵毓秀她们的做法,未雨绸缪,防患于未来,才是真正能保护好公主的,最好的法子。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对视相望,两两不语。

    上官浅韵实在受不了这样寂静的气氛了,她便望着对面的女人,皱眉道:“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展君魅望着她一会儿,才摇头苦笑道:“我看了你的手,再想起你那日骑马闯宫的风姿,如此善于骑术的你,让当时的我很惊讶。可今日一看到你的手,在想到你……骑马之人,没有大腿内侧白净细嫩如你这般的,所以我很疑惑,你是怎么学会的骑马?”

    上官浅韵脸已经红了,想起他们同房时,这人总喜欢脱了她的衣服,不做什么过分的事,也要摸遍她的全身,她就觉得这个事被他问的很羞人。

    展君魅本是个经得起诱惑的人,可自从遇上了面前这个女子,他自持的冷静,便越来越不值一提了。

    上官浅韵被他忽然一把拉入怀里,衣襟中钻进一直大手,她惊的红了脸瞪他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说就是了,不要青天白日的……姓展的,晚上闹还不够,你白日里还想闹,就不怕墨曲的那些药膳,全白给你做了吗?”

    展君魅就想再仔仔细细看一遍,也许是晚上灯火昏暗,他有什么没看清楚,现在白日阳光从窗格子里照进来,屋里亮堂的很,这下他仔细的瞧,总能看清楚她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痕迹了吧?

    上官浅韵见他一副势必要脱她衣服的架势,她还真有点吓到了,忙将他的手拿出来,瞪着他低声咬牙道:“我腿……没痕迹,一点都没有,满意了?”

    展君魅听了她给的答案,他忽然坐在那里楞了半响,然后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当真真正正感受到她唇齿间的香气时,他便更加心里忐忑不安了。

    上官浅韵真要被这个忽然疑神疑鬼的男人气死了,她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仰头就吻上了他的唇,然后咬了他一口,离开时她说道:“你就当我是个吸血的妖精好了,难道因为我是妖精,你这佛门弟子便容不下妖魔,就要离开我了吗?子缘,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展君魅望着她淡淡道,语气中是那不能转移的坚定。无论她是妖精还是魔鬼,他都离不开她,正如天竺的一种花,艳丽且含有剧毒,碰了便一生都无药可解,只能依赖它到死,其名阿芙蓉。

    上官浅韵听了他肯定的回答,她也就安心了,等将来大局已定,她会将前因后果告诉他的。

    至于现在,事情太多了,她实在不愿多说惹是非。

    展君魅见她不想对他解释,心里便有些不高兴道:“你不信任我?”

    “信!可事情太惊悚了,怕你会害怕。要不然……我现在现个形给你看?”上官浅韵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拇指食指一捏,便调戏人似的把他勾到了面前,笑的妩媚的对他呵气如兰似烟道:“要看吗?”

    展君魅可第一次被她这样诱惑,心跳骤然加速,双眼紧紧盯着她嫣红的唇,上面染着他的血,倒真像个十足的妖精。

    上官浅韵对于他变得幽深的眸光,她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轻柔的抚着他的脸颊,音色柔的似水软媚道:“子缘,你盯着我的唇看什么?看我的眼睛,它不好看吗?”

    展君魅将目光上移到她的眼睛上,那双凝眸迷离的双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还有她的……她轻抚他脸颊的玉手,他骤然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人拉入怀里,低头望着她缓缓凑近,然后忽然一笑道:“龙儿,摄魂术可是来自于西域的,你这看竹简学来的东西,可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官浅韵失望的皱眉道:“想你对我毫无防范,这摄魂术都无用,更何况一个人对另一个陌生人施什么摄魂术?可见,这摄魂术就是被虚大过分夸张的,其实一点都不管用,还不如用毒来得好。”

    展君魅对她是又气又好笑:“你啊!我可还对你生气呢,你就敢对我施摄魂术,可见我这夫纲有多不振。”

    “怕你生气做什么?反正你也不会离开我。”上官浅韵在骄傲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发觉她这话说的也太理所当然了,展君魅又不欠她,她凭什么这般笃定对方绝对不会离开她?

    展君魅见她一会儿得意的骄傲,一会儿又愁眉不展的,他伸手捏她鼻尖一下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好了,我们说点正事,太后死了女儿,淮阴侯一家子也全死了,虽然那些小妾庶子,淮阴侯夫人会不在意,可淮阴侯毕竟是她的夫君,当夏侯方承袭了淮阴侯的爵位后,可难保淮阴侯夫人,不会和太后联手到一起,毕竟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便是逃逸的夏侯远。”

    上官浅韵对此心虚的道:“夏侯远也没了。”

    “嗯?没了,这是什么意思?”展君魅一看她这心虚的小样儿,心里便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上官浅韵笑的心虚道:“就是我进宫的半道上,夏侯远拦车喊冤,因为我没理他的冤情,他便一怒之下要烧车杀我。然后,就被持珠她们联手给……给意外烧死了。”

    展君魅是在她离开后,便也和墨曲一起出了将军府,而他刚回来没多久,先前遇上雷星儿的事,墨曲连进府都没进,便又去送雷星儿回雷府了,所以到现在,他们也还没接到暗卫的回禀。

    乍一听到夏侯远死了的消息,他先是惊怒,而后便是心忧。

    惊怒的是夏侯远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图伤害他心尖上的人。

    忧心的是……夏侯远死在了龙儿的手里,太后一定会把真凶的帽子扣在龙儿头上。

    而一旦太后与痛失夫君的淮阴侯夫人联手,龙儿接下来可就要有大麻烦了。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也已明白这事她办的有多蠢了。她习惯的抬手向下一拍,然后说道:“我必须要去找一下那个便宜表哥,现在也只有唐氏能解决淮阴那边了。”

    展君魅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于这个拍错地方的小丫头,他阴沉着脸色问:“手疼吗?”

    “不疼啊,怎么了?”上官浅韵问完了后,才忽然发觉,这回手下拍着怎么一点都不疼?桌子真变软了?

    展君魅对于那只不止不立时拿开还乱捏的小手,他脸色更是阴沉了。

    上官浅韵当觉出手感不对,便忙收了手,然后没好气瞪他一眼道:“你就不能改了这个盘膝而坐的毛病吗?都不当和尚了,怎么还总一副坐禅的姿态?”

    他不当和尚了?他从来没当过和尚好吗?他只是佛门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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