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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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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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镜片下的眸色明显一动,下颚紧紧绷着,半响才道,“好,我上楼,”他看了眼她的腹部,“我们明天再谈孩子的事情。”

    说是谈,其实没什么谈的余地。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的放话了,为了她哥哥,这个孩子她不能动。

    她眼睛看不到,她怀着孩子,今晚是她要给她爸爸守夜,这三个理由哪一条都能构成今晚不会出事的理由,何况是三条加起来,他没想过她会动离开的念头。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看不到,她身上几乎身无分文,别说养孩子,连去医院拿掉孩子的钱都没有。上次她能离开,是因为她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觉得她不会舍得离开他。

    这一次,他知道她会想离开,但现在的她太弱,除了红枫别墅她能来去自如,就算是盛家这座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别墅,她都未必走得出去。

    他们之间,这十多年来无论是感情还是形势,似乎都是他强她弱的格局,于是他也习惯这种格局。

    直到凌晨三点他下楼去的时候,发现跪在灵堂前的身影不见了——她跪在灵堂守夜,他是不可能去睡觉的,只是一直待在书房,隔着差不多半小时不到一小时的频率时远时近的看着她。

    男人英俊的脸色剧变,心跳瞬间失去了正常的频率。

    去洗手间,或者去喝水了吗?

    应该不会,他每次下去都会问她需不需要上洗手间,她偶尔会说要,也偶尔会让他给她倒水,上一次还是半个小时前,不应该这么快。

    但他还是去找了。

    五分钟后,打电话给值班的保镖,声音冷酷到令人胆寒,“查监控,绾绾不见了。”

    保镖原本是有点昏昏欲睡的,听到这句话几乎是立刻清醒了过来,握着手机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是……是,薄先生,马上查。”

    手几乎是抖抖索索的立刻调出监控视频,整个别墅除去书房跟卧室的公共区域所安装的监控全都出现在屏幕里。

    保镖睁大眼睛看着,“薄……薄总。”

    手机那端的男人声音更冷,“说。”

    “有几个地方的监控有几块被东西挡住了……好像是展湛带着盛小姐离开别墅了,他们没走正门,花园里的灯都坏了……看不清楚,但应该是从花园翻出去的。”

    翻墙这种事情,别人做不到,展湛能做到。

    “展湛?”男人一声冷笑,“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翻墙进来的时候你没看到?”

    “薄总……我没看到展湛进来……”

    薄锦墨脸色骤然更冷了下去,他没进来,是因为早就进来了,今天白天的宾客那么多,他想掩人耳目的混进来并不难,这别墅的保镖基本都换血了,认识他的人已经不多。

    他知道展湛前段时间一直担任她别墅的保安工作,但这两天没看见他出现在她身边。

    不出现也是有意的,早就计划好这样做了……

    就算眼睛看不到,就算怀着孩子,就算是她爸爸刚过世,她也要离开。

    想离开,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离开,这果然才是盛绾绾的风格。

    他挂断了手机,闭上眼睛,掩住满目的阴鸷跟阴暗,俊美的脸上更是一片阴沉,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机被握着手掌中,机身被他掌劲掰弯了,屏幕也有破碎成不堪的纹路,支离破碎。

    他转过身,看着灵堂中央的遗照,薄唇悠的泛出绵长的冷笑。

    是不是冤冤相报,绵延不绝。

    菲薄的唇间溢出的只有喑哑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声音,你毁了薄家,是你对不起我,我毁了你们盛家,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最后是应该让她毁了我,才算是句号。

    保镖很快的聚集了起来。

    展湛的确是白天就到了,跟着一个宾客进来的,做了简单的乔装,没人注意到他,他也的确是晚上在电路上动了手脚把正片花园里的灯全都灭了。

    把盛绾绾带出去,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

    从她消失在灵堂到他发现,一共不超过二十分钟。

    薄锦墨背对着灵堂中的遗照,冷峻修长的身形更加的气息森寒,但声音尚算是平静,吩咐也是有条不紊的。

    查她证件的任何变动,查盛家别墅周围所有的监控,查跟她有关的人以及——

    “去把展安带回来。”

    天还没亮,整个周边的监控全都调了过来,展安也被带了过来,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缩在地毯上,瑟瑟发抖。

    薄锦墨冷漠的看着她,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腔调淡漠沙哑,“从哪里捉来的。”

    前面的保镖毕恭毕敬的回答,“是在盛小姐之前居住的别墅里,”顿了顿,“她一直住在那儿,我们去的时候她还在睡觉。”

    薄锦墨盯着那女孩儿,薄唇间吐出一个缭绕的烟圈,晦暗不明的开腔,“展湛没带你走?”

    展湛没有道理扔下展安,他师父下半辈子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他毫无疑问是要照顾这个唯一的孤女的,何况他竟然敢带走盛绾绾的话,就更应该清楚留下展安是什么结果。

    展安脸都被吓白了,磕磕碰碰的道,“我……我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薄锦墨看着忽明忽暗的烟头,所以是为了主子抛下了展安,还是……准备回来?

    天还没亮的时候,展湛就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大衣,瘦削笔直。

    展安看到他,眼睛一亮,立即朝他跑了过去。

    还没跑到他的身边,砰的一枪划破冬日夜晚下,灵堂中的死寂,展湛半个身子就倒了下去,半跪在地上。

    “展哥哥!”小女孩被吓得脸色煞白,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已经打湿了裤脚的血就这么留在神色的地板上,跑到他的身边扶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展湛再抬头时,枪口已经抵在他的眉心,跟着落下的是男人冷酷得完全没有余温的声音,“她在哪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深668米:她没理由留下他的孩子,但他也不敢听这样的答案

    (全本小说网,。)

    番深668米:她没理由留下他的孩子,但他也不敢听这样的答案    他能看到那手指只要再多用一分力,就会直接打爆他的头。

    他扯了扯唇,抬手按在展安的肩膀上,低声道,“大小姐前段时间给我结薪水,又把她买了但没穿过的一些衣服送给了展安,我就猜到她准备离开这里。”

    那枪口又更逼近了一些。

    展湛面无表情,自然也没用惧色,“我说我可以帮她,但她说我得照顾安安,我说没关系——”他抬眸对上男人镜片下神墨的,仿佛要在下一秒就掀起惊涛质量的眼睛,淡淡的道,“我赌薄总不会杀我,因为杀了我,你永远不会原谅他。”

    如果没有展安,他可能会直接跟她一起走。

    但展安是他的责任,而她只是他的雇主,雇佣关系随时可以解除,责任不能抛弃,这是盛绾绾拒绝他时说的话。

    薄锦墨的手指就这么僵在那里,完整的镜片下,漆黑的眼眸开始细细密密的皲裂开,像一块玻璃摔在了地板上,支离破碎。

    展湛淡淡的道,“我只送她到路口,至于她打车还是公车还是地铁,是走火车还是高铁或者买机票,我统统都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可能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大小姐说,我们可能不会再见了。”

    “她的眼睛什么时候恢复的。”

    “盛老先生过世的那天。”

    就是昨天而已。

    英俊又阴沉的男人,斯文的镜片下透着一张阴森的冷静,嗓音泠泠如深山的凉水,“她带了足够的钱,够她生活流离?”

    展湛沉默了几秒,大概是没想到这男人最先关心的是她的眼睛跟生活,“应该够了。”

    他没问孩子。

    薄锦墨其实是想问的,但他不敢。

    她没理由留下他的孩子,但他也不敢听这样的答案。

    这世上竟然还有他不敢听到的话。

    枪还握在他的手里,展湛裤脚上的血也仍然在流,地板上已经淌了一滩的血,冬天的凌晨几点,外面是凛冽的寒风,别墅里是温度适宜的暖气,但在这黑白的灵堂中,仍然让人觉得寒意刺骨,一片死寂。

    没人说话,甚至没人动,除了展安细细碎碎的哭泣声。

    【我赌薄总不会杀我,因为杀了我,您永远不会原谅他。】

    永远不会原谅?可他不杀,她好像也不会原谅?

    “砰”的又是一声枪响。

    薄锦墨面无表情的收回枪,冷漠的从他身侧走过。

    身后的保镖也一言不发的跟上他,一直到所有人消失,展安才哭了出来,“展哥哥……”

    展湛很勉强的扯出几分笑,“别怕,”失血跟剧痛让他很快的变得虚弱起来,“带手机没?打电话叫救护车,不会有事的,别怕。”

    第二枪,那男人最后还是转了方向,打在了他另外一条腿上。

    “好,叫救护车……我带手机了……马上就叫。”

    她是半夜熟睡时被人突然闯进来捉到这里来的,好在那几个保镖虽然冷酷又不耐烦,还是给了她几分钟穿衣服的时间,她就把放在床头的手机也一起塞进羽绒服的口袋里了。

    ………………

    薄锦墨把手下的人派出去找人,独自驱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昼短夜长,天还没有亮,别墅的占地面积很广,所以显得格外的寂静。

    这是米悦买的那栋别墅,除了展安跟一个上了年纪的佣人已经没人了,经过保镖两个小时前的强行闯入,门是开着的,里面更显得死寂。

    但灯是亮着的,周边万籁俱寂,只有风刮过的声音。

    走在豪华的别墅,却像是行走在寸草不生的荒野之上。

    这别墅她住了两个多月,他没有来过,也不知道她睡哪里,于是他就踩着步子一扇门一扇门的推开,像是除了这么一件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思维很清明,大脑很冷静,就是没有了方向感,像是失重的电梯,要堕入没有终点的深渊。

    哪间房是她睡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虽然跟以前已经有所区别。

    干净整齐的浅蓝色床褥,男人沉重的身躯没入其中。

    侧首,鼻尖贴近床褥,好像还能嗅到熟悉的气息,但分不清是真实的嗅觉,还是大脑产生出来的幻觉。

    “你又把她弄丢了。”

    熟悉的,冰冷的嗓音,低沉又鬼魅,响在他的耳畔,阴冷的气息逼仄在整个空间里。

    他睁开眼,看见一张俊美而森冷的脸,没戴眼镜的眉眼显得更加的冷锐跟压迫,“我他妈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是为了让你再弄丢一次?”

    他同样冷漠,“你有种,再找回来一次。”

    菲薄的唇上勾勒出绵长而没有温度的弧度,倒映在视网膜上,沉着声音,一字一顿,“所以我说,要你做什么。”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

    由北往南的火车。

    年轻美丽的女人,下巴埋在深灰色的围巾里,脑袋上扣着黑色的毛线帽,身上穿的黑色的大衣,装扮很低调,但仍然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坐火车,不过……她瞄了眼拥挤的走道和挥之不散的气息,唉,这辈子有这一次就够了。

    下一站就提前下吧,本来打算一直到终点站的。

    手落在腹部上,三个月,但腹部基本没什么变化,仍然是平坦的,可能是体质的原因,别人怀孕一两个月就有或轻或重的妊娠反应,她到现在都几乎没有。

    是不是因为知道妈妈情况不好,所以特别乖呢。

    就是空气实在是太不好,她胸口闷得难受,要不要去下一站找个医院,把孩子先拿掉?否则怀着孩子实在是没法四处换地方。

    看着窗外变换的山地,又生出了几分疑虑,要拿掉吗,好像没有理由留下,但从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开始,就没有去思考过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在回避去思考它。

    为了孩子跟身体考虑,她用展湛替她准备的证件定了当地一家五星级酒店,冬天的好处就是用围巾挡着整张脸也没人觉得奇怪,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人会注意到她。

    当然,也因为这一次她选择离开就只是因为不想待在那男人身边,就算被捉到了也没有上一次那么严重,所以她的神经没有绷得那么紧。

    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些日用的生活用品,又把新买的衣服用水洗一遍然后烘干,点了份外卖吃饱,才躺在沙发壁炉边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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