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凝雪一炮而红,陈妮妮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只是,许凝雪的某些作法很诡异和吊诡,让她不敢苟同,所以许凝雪有很多事情都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此刻打发了陈妮妮,许凝雪继续往地下室走。
底下其实很宽敞,还有酒窖,环境虽然一般,但隐秘性很强,外人很难发现。
许凝雪在地下室里面七弯八拐,走到一处最偏僻的地方,她扬声问道:“阿邪,你早上便把情蝶放出去了,它们找到悄悄了吗?”
里面传来一道很粗嘎的沉沉嗓音,比敲破锣都很难听:“会找到的,你不要着急。”
随着这道话语,里面走出来一个全身长满黑色长毛的怪物……不,是个全身长满黑毛的男人……
男人很丑,阔鼻翻嘴,牙齿暴突,双眼却深陷进去,个头矮小,还没有许凝雪高,关键是一身臭味他还不穿衣服,就披着一身黑毛,像个丑陋的大猩猩一样。
这副鬼样子,说他是一个人,还不如说他是一只野兽来得贴切!
许凝雪捏着鼻子,远远的看着他,十分嫌弃的说:“为什么不洗澡?为什么不把一身的黑毛刮掉,穿上衣服?你这个样子像野人。”
“刮了很快就会长出来洗了澡也减少不了多少臭味穿上衣服我会很热!这些都与生俱来,如果能改变,我也不会住在地下室里。”野兽般的男人条理分明,逻辑清楚。
许凝雪无言以对,是啊,如果他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他老早便到阳光下生活去了,何必屈居在这里。
算了,她又问道:“阿邪,你发明的情蝴真的有效吗?”
阿邪在屋中的褐色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两条黑毛耸耸的大腿,对她招招手:“过来,我培育出来的东西你也敢怀疑?”
许凝雪一脸嫌恶:“你好臭!”
“臭你也得忍着!我要是洗澡必须泡在水里很久,这对我的皮肤不好,会让我生病,变得很虚弱,到时候便没有人能帮你了。”
为了有人能帮助自己,许凝雪只好走了过去,坐到他的怀里,但是他身上的气味实在太熏鼻子,她有些受不了的抱怨:“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身上的臭味变淡,否则我每次跟你一接触,我身上都是臭味,人家闻到会做呕的。”
阿邪张着大嘴来亲她,毛乎乎的手也伸到了她的身前:“等我想到办法再说,现在你就将就着吧。”
许凝雪只好再次叹了叹气,忍受他的侵扰,“阿邪,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了,你可不能背叛我和叫我失望,悄悄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掉你知道吗!”
阿邪把她仰放到自己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分别抓住了她的两只脚踝,嗓音像在磨沙子一样的问道:“你不是一向最恨她吗?她的妈妈又把你的妈妈害成了那个样子,你还为她着想干什么?”
“我不喜欢看她受别人的欺负,我欺负她可以,别人就不行!”
许凝雪鼓着嘴,不高兴地强调:“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姐姐,我凭什么让她被别人算计去?而且我还伙着别人一起来算计她?我要报复她那是我的事,我也只是利用杨氏姐妹和卿玥她们的力量来壮大我自己,既然大家是合作关系,我又何必替他们那么尽心尽力?被她们利用的还不够彻底吗?”
阿邪说:“行,你只要听我的,让我高兴,要我怎样帮你都行,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律骁他也动不了你。”
许凝雪在他的身下沉沉地出了一口气,又道:“希望你的情蝴蝶有效,能起到安胎的作用,杨氏姐妹和卿玥他们已经想了一万种让她孩子流掉的方法,她们在暗,她在明,律骁再厉害又怎么样,架不住有人一心算计,所以我不能让她们如愿,你要帮我保住悄悄的这个孩子,让她平平安安生下来。”
“放心吧,我的这对情蝴蝶不是新发明,已经有不少人试用过了,安胎的功能很强大,除非你说的那个女子自己想不开,去把孩子打了,一般来说她去跳高台都没事。”
“那就好。”许凝雪听了,再次感叹:“阿邪,我只有你了。”
阿邪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只要你能忍受得了我一天,我便帮你一天。”
下一秒,许凝雪陡然发出一道长长的尖叫:“啊”
……
“情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厢,康医生接到了律骁的diàn huà之后,很不解。
“不知道从哪来的,大概是循着悄悄身上的气味来的。”律骁很沉着:“我已经让人捉起来了,是一对,现在关着,等有机会再送去研究。”
“有人把少夫人穿过的衣服给这对蝴蝶闻了吗?”
“应该是,但是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蝴蝶,而是悄悄她现在中了情碟,要怎么办?”
康医生沉默了半响,默默地吐槽:“能怎么办?少爷你总不会是想叫我这个老头子去给她解吧?”
律骁不禁提高了声音:“康叔,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少爷,情蝶用过的人都知道,无解呀!就一个提升男女情趣的东西,交合就完事了。”
律骁的脸色都变了,果然学医的都不是人,都是变态!他们说起男女之事都跟说吃饭和喝水一样简单:“康叔,你是不是忘了,悄悄她现在怀着孕。”
“我知道啊,她现在才刚妊娠一个半月左右。”
“那你还……”
“好吧!凭我行医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怀孕一个月后行房一般不会导致流产,但是如果嘿嘿嘿的动作过于猛烈,那就不好说了,所以怀孕三个月内尽量不要**,酱紫,至于中间三个月是可以的,后三个月就不要了,免得早产。”康医生很果断的说。
果然是蒙古来的,律骁此时忽然想起席悄悄私下跟他调侃康医生的话,因为康医生的口头禅基本是“凭我行医多年的经验”。
“对了,注意点姿势,最主要是一定要温柔,拒绝粗暴。”康医生又交代,然后说:“做完后给我打个diàn huà,如果少夫人没有身体不适就不用担心,如果腹痛我们再去医院检查。”
说完,他很不负责任地把diàn huà先挂了……
“hit!”律骁绷着俊脸骂了一句,火大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开始脱西装,解领带,然后把领带抽的扔在一旁,顺便眼睛深邃异常的望向大床上,那个折磨死人的妖精还在等着他呢!
席悄悄在床上火烧火燎的,此刻她柔若无骨的瘫在床上,娇腻着声音问:“律骁,怎么办,找到方法没有,我快死了……”
她自己在床上挣扎了半晌,因为嫌热,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额角和鬓角都是晶莹的细汗,身上也是。
律骁一眼看过去,眼睛就要直了。
她是个没腋毛的女人,浑身的皮肤特别的洁白细腻,而且光滑有弹性,看不见一丝毛孔,床单是浅浅的水粉色,她此刻身无寸缕的趴在上头,被床单的颜色一烘托,肌肤白中泛红,美的浑然天成,毫无瑕疵。
天,律骁觉得自己一百条命都不够给她,这一刻呼吸都是停的。
他双眸赤红,气息沉沉地跪上大床,俯身去抱她,唇也印上她柔嫩的肌肤,整颗心都是火热地。
一搭上他的大手,席悄悄便舒服的想闭上眼睛,她急不可耐地伸出双臂楼住他的脖子,很喘地说:“律骁,律骁,实在不行就把我放到冰箱,我好热……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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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我喜欢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把她放进冰箱是不可能的,律骁把自己当成冰箱全给了她。
当然,这时候也是万分小心的,尽管激动的神情兴奋,血脉偾张,超想与她共赴原始的ji qing,可仍旧死死克制着。
“喵喵,你好美!”他不得不一声又一声的赞叹,初孕,让她的身体一切都臻至完美!
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就这么当成一件玲珑美玉,一遍一遍的爱不释手的摩挲与舔吻,永世都不想放下。
就两个字销!魂!
过程浪漫旖旎的不可言说,让人如痴如醉,无法自拔结束时酣畅淋漓,余韵袅袅,让人意犹未尽,回味再三!
不同于平日的剧烈奔放与狂野恣肆,可今日的温柔缠绵,缱绻悱恻又是另一番滋味同样都叫人色授魂与,心醉神迷!
“喵喵,你还好吧?”
女人还躺在床上娇喘微微。
他喘息过后,便来看身边的女人。
席悄悄失神地仰面躺在枕上,黑发四散,半张着嫣唇,还徜徉在那种让人失心失魂的感觉中,没有醒过神来。
律骁侧首,心疼地吻上她微肿的红唇,迷醉地舔吻着她诱人的唇角,嗓音磁靡动人地感叹:“真好!就是苦了你了。”他如同被干涸的鱼,被干渴了好多日子,今日总算得到了慰藉,就只是担心孩子。
他这时不敢碰她,只用一只大掌轻放在她的雪白的平坦小腹上,以保护的姿态罩住,不敢用一丝力量,心里亦是忐忑,毕竟这样做很冒险,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若是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小宝宝,那他们两人会后悔终生。
在他温情的抚慰下,席悄悄好一会儿才悠悠醒转,她缓缓舔了舔自己下嘴唇,嗓音沙哑柔媚地开口:“还好。”
嗓音低低的,她很累,但是她面泛红晕,双眼春水荡漾,轻轻一眨便是媚眼勾魂,显然刚才很满足。
律骁便去抚摸她的额头,那里的汗水都浸湿了她的乌黑的鬓角,一边轻抚一边问:“有没有哪里不适或者疼痛?”
席悄悄细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随后才道:“暂时没有。”
刚才真是太疯狂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疯狂!话说她也不是什么**和浪女啊,咋就那么想要男人捏?
活撞鬼!
这时候她也知道怕了,唯恐两人的不检点给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孩子不在她的预期,可是怀都怀了,而且律家也确实太需要一个孩子了!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么多豪宅与别墅,佣人成群,主人却只有这两三个,人口太单薄了。
“会不会害到宝宝?”她有些惊恐地问律骁。
律骁此刻又沉静了。
他侧躺在她的身畔,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放在她柔软的腰侧轻揉顺抚,以减少她的腰酸,把脸凑过来吻她:“没事,我问过康医生,他说只要你的身体没有不适感,比如腹痛,便没有什么事,躺在床上多休息。”
席悄悄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吓死本宝宝了。”
律骁怜爱地问:“要不要睡一下,我去拧个热毛巾给你擦一擦身子。”
“好。”席悄悄嗓音呢哝地闭上眼,乖乖地躺着,一切都交给律骁去善后。
她实在是太累了!孕妇还疯狂的造爱,还留下了幸福的流眼泪,这也够她羞愧的……
律骁没有打扰她,悄悄的下床去给她弄热毛巾,而且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关于那一对情蝶。
……
清洗过后,男人换上一身雅痞味十足的休闲便装,又是年轻俊美,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优雅贵公子了。
他先去卧室里看了看,悄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正在熟睡,一张脸儿睡的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桂婶在一旁守着她。
桂婶在他们资历很老,一家老小都在为律家工作,甚得他和爷爷的信任。
于是他先去亲吻了一下床上女人的额头,也不敢惊扰她,然后小声地吩咐桂婶:“您好好守着她,一有什么情况就叫我。”
桂婶忙说:“放心,我有经验,你快去吧,厨房里炖着鲍片参汤,你去喝一碗。”
律骁点点头,径直去了楼下。
康复生早在楼下的大书房里等着他,小蒙在一侧,康复生此时早已把那一对粉绿粉绿的小蝴蝶研究了个遍。
看见律骁,他便道:“我怎么感觉不是情蝶,把它们交给我,我带到特定的部门去检验一下,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特殊的玩意儿。”
律骁沉稳地道:“可以,但是我要尽快的知道结果。”
……
花都国际大酒店。
总统套房里,嘴巴上被扯掉胶布的艾安琪儿正用力跺着脚下华贵的地毯,对着一个满面严肃,身姿笔挺年轻男子大吼大叫:“哥哥,我说过我不回去,不要把我送走!你把我送回去,我就跟你拼命!”
这男子正是艾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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