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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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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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月怀可恨,我拿他当知己,他却陷我全家于不义;满清也可恨,我忍辱偷生,委曲求全,却非要置我于死地。”
  “满清不会放过任何朱明子孙,不管前辈对满清是怎么想的。”
  “再大的屈辱我都能忍下来,我无心反叛这个时代,我只想和一家人好好生活下去。”朱三太子说,“但朝廷的人追杀我,天地会的人想利用我。”
  我觉得想反抗是好的,但是不能强迫别人也反抗。别人想好好生活下去那是别人的自由,非要拖人家下水就不对了。
  “前辈你不是天地会和朝廷都要躲吧?”我终于在这个时代找到了一个比我更倒霉的人,我由衷地同情他。
  朱三太子点点头。
  “所以易先生和梅先生作为天地会最高领导者,在这夹缝中要保全你。”我说,“应该没问题。”
  “应该没问题”是我安慰他的。一般满清的眼中钉都会死得很凄惨,满清动不动就喜欢把别人凌迟处死。朱三太子的历史我不了解,所以一些避祸的方法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拼了这条经折腾的命保护他。
  那待命期间,我是住在这儿还是回蒲老先生家好呢?不行,不能回蒲老先生那儿,好不容易才把晴川甩掉的。
  而且晴川还是比较可疑的,要是因为她我害死朱三太子,那我被剐了算了。
  但是蒲老先生也是家徒四壁,两个大活人还要在他那儿吃饭。大叔和晴川又不像我这么自觉,肯定会给他带来麻烦的。
  所以我决定委屈蒲老先生的银子,顾全朱三太子的命。
  还是那句话。银子会有的,命就不一定了。
  在这里我有幸和朱三太子下了几盘围棋,可是每次都被秒杀。但还好,我不像其他穿越女那样围棋下得烂还有脸教人家五子棋。五子棋是尧舜时期就有的民间游戏,古代人玩得好得很呢。
  “再来。”又是这句话。朱三太子,你就不嫌弃我愚钝吗?我都要鄙视自己的低智商了。
  以前一直觉得棋手都是很傲气的,总是对不入流的货色嗤之以鼻。
  但朱三太子就没有那么傲气,他没有对我杂乱无章的步法皱眉头,而是循循善诱地教导着我,身上那种谦和的儒家气质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如果他不是崇祯皇帝的儿子,就可以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了吧。但我知道,这不怪他是崇祯皇帝的儿子,这怪满清的残忍手段。
  “老爷爷,我可不可以不要下棋了。”前两天可能还图新鲜,但我现在看到棋盘眼睛就花。
  “不能灰心,再来。”
  我不是灰心,我是没有毅力。对着这个棋盘盯三个时辰已经是我忍耐力的极限了,我需要缓一缓。
  “不是,我……”
  “再来,推翻一个政权没有毅力是不行的。现在的清朝根基稳固,非一朝一夕能瓦解。”
  我知道,清朝在距今约两百年后垮台。但朱三太子的教育是对的,我那点现代知识在古代起一点辅助作用就好了,前辈的话是很重要的,不能听不进去。
  “有进步。”朱三太子对坐在那儿看了三天三夜棋盘的我说。
  “我会努力的。”我三天三夜没说过话的嗓子听起来有些奇怪。
  最后,我的棋艺依旧很糟糕,但也可以和朱三太子对弈连续八天了。我们对弈时,外面还很有意境地飘着飞雪。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这个场景估计会以为我在短短半个月里从棋盲变成了围棋高手。
  但是,套用现代一句被说烂了的话: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不管在哪个时代,想做一番大事就要付出努力。
  老爷爷磨平了我咋咋呼呼的性子,是想让我以后干大事吧。他要顾全家小,只能委曲求全,但心里应该是念着大明的好的。
  但是我能做什么?历史上没有我的名字。也许我应该改成历史名人的名字,然后发现我就是历史上的某某某?
  听起来蛮狗血的。
  我宁可做我的社小三。
                          
作者有话要说:暗语的部分看起来会很有喜感吧?我真的觉得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诗不是个低调的接头办法。




☆、定时炸弹与可怜虫

  我有必要偷偷回一趟蒲老先生家了,我不能就这么把两个磨人精丢给人家大作家。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雪夜,我悄悄回到蒲老先生屋外。月黑风高一般都没好事,所以我带了把刀防身。
  蒲老先生不在家,看家的是大叔和晴川。
  “快说,你是哪里来的?”是大叔的声音。
  “我只是一个身世可怜的歌姬而已。”
  大叔“哼”了一声后说:“可怜?谁可怜?那些天你装病轻松,姑娘都快给你磨去半条命了。”
  大叔你这个坐视不理的家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吧?等一下,装病?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一介弱质女流?”
  “有你这样的弱质女流?假装扭到脚让人背一路,涂了红粉装风寒,让人家衣不蔽体地侍候。”
  什么!晴川你不会这么极品吧?大叔,你不是在拿我当傻瓜吧?比起晴川我更恨你啊!
  “妾身只是想以此为契机,不让你们丢下我而已。”
  你如果不极品,我带着你还是有那么百分之零点零几的可能性的。但是你滥用我的好心,我非丢下你不可!我气得捏紧了手里的刀。
  这个晴川确实很可疑的样子,但现在揭穿她并不明智。万一大叔打不过她,我岂不是要遭殃?就算打过了她,我身边又出现另一个极品的可疑人物,我岂不是要重新适应。
  不行!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样的噩梦做一次就够了。
  “放心!”我咬咬牙,然后稳了稳颤抖的手,一鼓作气推开门,“我不会丢下你的,晴川!”
  当晴川感激涕零地蹭到我身上,胸抵着我的肩膀时,我还是不自主地抖了抖。我虽然没有少女心,但也同样没有大叔心,我对美女只想远观而不想亵玩。
  晴川你别这样了,我已经大约知道你应该对我没企图。
  “晴川,大叔,你们不能白吃白住人家的。一定要多干活,我过段时间就会来看你们的。”我说,“大叔,你也要多照顾晴川,我打工很不容易的。”后面这句别有用心的话大叔应该听得懂。
  大叔察觉我在怀疑晴川后,总算和我达成统一战线,只要有需要,他就会帮我拖住晴川,不让她黏着我。
  “晴川,我们一起去砍柴吧。”
  “晴川,我们一起去磨豆子吧。”
  “晴川,我们一起去玩吧。”
  大叔说这些台词的时候脸都硬了。晴川,连大叔都不为你倾倒,你就别再考虑强扭我的性取向了。我在心里向佛祖、耶和华以及真主安拉各祈祷了一遍,谁听到谁就帮我一把。
  下大雪以后,柴就不是那么好找了。我好不容易给晴川烧了热水,她还非要不知好歹地跑到冰河里和我洗澡。
  “我们互相给对方搓背吧。”晴川用她的玉手抚着我的背。
  “大叔,我宁可和你洗!”我颤抖着声音向大叔奔去。
  “你确定?”在另一边搓澡的大叔回过头问,他的手正搭在裹住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白布上。
  “不确定!”反应过来后,我连滚带爬摸上了岸。这两个人都给我带来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我还是离他们远一点比较安全。
  每次我下水洗澡,晴川就要跟着下来,然后大叔也下来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就这样,我泡了十次冰水也没洗成一次澡。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今后的道路会更加艰难。




☆、事不关己高挂起

  密报很快来了,来的方式很有密报的特色,是一个茶馆里的冒失伙计“不小心”撞到我时塞到我袖子里的。大概是说最近风头不对,朱三太子的三子一孙被捕,让我赶紧回京求四贝勒的嫡福晋,看事情有没有起色。
  我看完纸条后把它揉碎了扔进了朱三太子家的茅坑,吃纸的事情做一次就好了。告别了朱三太子,我从指甲大叔那儿拿了天地会拨的银子就急急忙忙去租赶往京城的快马了。
  “不要扯我的衣服!”指甲大叔第三次发火了。
  “可是我……会……会摔……”我眼前一花,无力地倒在马背上。指甲大叔不许我从后面抱他,所以我只好像电视剧里的尸体那样横趴在马背上。
  “那就跟我一起吧。”晴川说。
  是晴川,她黏人的功夫比美国大片里的特工还强。本以为没有马她也跟不上来,谁知道她跟人家马主眉来眼去了一阵子人家就把马白白借给她了。□术真不是一般的好用——前提是你要有那份姿色。
  “来吧,我来带你,你还可以抱我。”她说。
  我的汗毛莫名地竖立了起来。和她骑马?从后面抱她?算了吧!我好不容易才从百合的噩梦中挣脱出来的。
  “不,不用了。”我说完后胃里又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上来了。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第一次吐在马身上时,惹马不高兴了,半天都不肯好好走路。大叔也为此把我骂个狗血淋头,我立刻感到自己的香主当得还不如韦小宝霸气。
  到了京城,我才明白,之前在马背上万分的恶感都抵不上眼前看到的画面。
  有人要被斩了,一大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心里一阵厌恶,不知道国人的这种恶趣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管被杀的人做了什么,为别人血淋淋的死亡而兴奋都是很恶心的事情。
  等我挤过去的时候,一颗稚童的头颅刚好落在我怀里,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表示恶心或者害怕的惊叫,我却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那孩子睁得大大的眼睛。 “被杀的……是谁?”我问旁边一个看好戏的老大爷。
  “是余姚王士元一家,王士元也是作孽,年纪一大把还要冒充明裔造反。”他一副把什么都看透了的样子,油腔滑调地说,“这不,全家遭殃,好像就一个儿子逃掉了。”
  是老爷爷的孙子,满清真的杀他全家,连三岁小孩也不放过。我和大叔不眠不休地赶了七天的路,等待我们的却是残酷的现实。
  周围的人渐渐散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我跪在地上,大叔站在我旁边。
  “大叔,为什么他们不敬畏死亡呢?”我说,“这些无辜的人死得这么惨,他们心里没有一点感觉吗?”
  “事不关己高挂起。”大叔冷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们只想在清朝当个顺民,却落得如此下场。
  身为明裔就是他们非死不可的理由吗?宋太祖恩养了柴氏一家,也没听说过宋朝有打着“反宋复周”名义的起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在搞什么呢?找了你们半……”晴川的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血淋淋的尸体,她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特别古怪,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走吧,死人不过是件平常事。”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没有办法活过来的人又不只是他们,惨死的人多了去了,管好自己才是真的。”晴川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清冷,和平常黏糊的她很不一样。
  晴川眼里的清冷慢慢褪去,清亮的眸子重新变回雾蒙蒙的样子,让人看不真切。
  “糖葫芦!”她跑过去问卖糖葫芦的人花一文钱要了一串。这红彤彤的颜色让我想到血淋淋的脑袋,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
  没救成老爷爷一家让我觉得没脸去见他,这两天我都睡在草垛里。虽然大叔说这不是我的错,我尽力了,他们一家的死是满清的错。我也知道确实如此,可是再没有比活生生的命从自己指缝间流走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
  吴妈还热情邀请我住他们家,这对现代人来说不算大问题,可是对家境不宽裕的吴妈来说,就是天大的照顾了。阿贵和吴妈挤到了一件房,吴妈的房间我和晴川一起住,苦命的大叔则住在地窖里。其实我想住地窖的,但晴川和大叔一间房犯了“男女大防”的大忌。
  我还没有脸大到在一个寒舍白吃白住的地步,但不代表大叔和晴川没有。所以我只好一砍打三人份的柴,帮吴妈维持生计。
  阿贵刚看到晴川的时候,眼里还闪过一丝惊艳。但摸清了晴川的性子后,就再也惊艳不起来了。
  几天后,我在买菜的时候碰到了小榭。她平民的装扮也掩盖不了满洲贵族的姿容仪态。看到她随手掏出十两银子——我几乎两年的工资,包了全京城最贵的福元记酒楼最上等的厢房,我不知该说什么。上层人士总是不缺钱花的。
  “姐,四爷要祝寿,很热闹的,一起来玩吧。”小榭兴奋地跟我说。
  “没心情。”我紧抓着旁边椅背的手稍稍松开,“那个爱新觉罗?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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