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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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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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恬不知耻的摇头道:“我这牌位是越南黄花梨的呀我买来车珠子的呀上面还写着咱们市馒头山山神爷的名字”

    看着哭哭啼啼的佟掌柜,我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抢过那牌位的同时,拍给他二百块钱。

    我冲他吼道:“少和我扯淡,你们家黄花梨的牌子和我店里面案板的花纹一样丫就一松木的。至于馒头山,前年就让开发商炸掉盖小区了山早就没了”

    被我拆穿了画皮的佟掌柜目瞪口呆,我以为丫已经理屈词穷了,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话说。

    谁料,这个老财迷话锋一转,居然接茬道:“原来霍老板家的面案板也是黄花梨的呀那你更知道我这牌位的价值了,在给加五十成不成”

    哎我发誓,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蔡秋葵的嘴,和佟掌柜的脸

    一个极欠,一个极厚。

    虽然愤怒,但我真没时间计较,也不想和他废话,于是索性多给了他五十,一共二百五了事。

    拿起牌子,我跑回了店里,把牌位交给赵海鹏,到要看看他想在那牌位上写点什么东西。

    赵海鹏拿在手里,并没有因为上边写着山神的名字而迟疑,他拿起刀搓,把那神神鬼鬼的阳刻名字全部涂抹去,随后在我和赵水荷的注视下,用毛笔沾着“牛头血”,写下了一个大字。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二章:勾魂字

    (全本小说网,。)

    赵海鹏在牌位上写的独字是。。。。。。“家”。

    “家”赵水荷与我同时诧异,随后问赵海鹏道:“这怎么个讲究”

    闻言,老赵收笔,冲我解释道:“人这一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有三样东西,是最放不下的。第一是吃,第二是我,第三就是家。”

    所以。。。。。。家,能唤醒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

    赵海鹏的这个“勾魂牌”,其实就是要唤起被油狼儿附身的王锐峰内心最深处的。。。。。。念想。

    而家,也一定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最依赖的东西。

    “家”老赵又重复道。

    说完话,海鹏看了一眼表,随后告诉我道:“招魂牌其实就是一个诱饵,咱们利用这牌子,贡品,祭祀和王锐峰的衣物体毛,便能做成一个假的家,唤起那孩子迷失的本性,让他回来。”

    我略微明白,于是开口问赵海鹏道:“可。。。。。。那这个牌位供奉在什么地方呢”

    老赵想了想道:“咱们市的人民公园吧,晚上咱们去那里,几乎没人,在那儿治鬼病,应该没人会被误伤。”

    我点了点头,随后靠在店面的门边,等待着夕阳的降临和蔡秋葵的回来。

    大概在晚上七点左右,蔡秋葵拿着从王家得到的孩子衣物和一小丢头发,回到了店里。

    海鹏拿着那东西,冲我对视了一眼后,说话道:“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头,随后尽量放松略带些微笑。

    那天晚上,在我的千万请求之下,蔡记者这个爱找事的女人终于没有跟着我们去,要不然她跟着,来个记者最擅长的偷拍什么的,岂不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哥们装羊,可是要光屁股的呀。

    在之后,我和赵海鹏两个人于凌晨一点出的门,大晚上驱车,拉着各种东西,用荷叶包裹着刀灵竹诗,径直跑到人民公园“招鬼”去了。

    人民公园那破地方,我并不想多待,因为据说那里以前是古京杭运河的河道,建国初的时候,雨季还能走船,但后来,不知道为啥就给挖断弄公园了。

    之所以不想来,是因为运河河道地势低冷,平日里大白天都感觉脖颈子灌凉风,更何况这凌晨一点多,正是“人困鬼来逛”的时辰。

    不过,我的不乐意,并不能扭过赵海鹏的固执,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有点道理。

    “。。。。。。估计这点儿,除了火葬场,就数这儿没人了,你要是不想走光,那咱就奔着公园去呗。”

    赵海鹏的话,让我无语。

    在后来,我们偷偷摸摸到了公园的一片松树林子里,期间赵海鹏忙着把他的“招魂牌”摆放出来,而我则忙着脱衣服,往身上唾沫羊油,还在脖子上挂“海蜊巴”。

    整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被自己身上的羊腥气熏的不轻,而且还由衷的郁闷,为啥我总碰见这种尴尬的事情,为啥每次都得我出头才能摆平一切

    而且这五脏庙里治鬼的“食咒”法子,也太阴损了一点儿吧

    上次,赵海鹏就往我脸上抹锅底灰,搞得咱和个东非黑鬼一样,这次可好,又是贝壳又是“防晒霜”的,还不让穿衣服,直接就给我扔到毛里求斯去了,真不知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赵海鹏会不会把我整成南极企鹅,或者泰国人妖。

    反正,我感觉这辈子是出不了第三世界的。

    心中抱怨之余,我也由衷长叹,这个不省心的王策划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又积了什么福,有我这样和他没啥交集的人来擦屁股,简直是烧了高香。

    等这事儿了解了,他要是不给我做专题宣传片,这次我拿竹诗砍完油狼儿,下一个就砍他

    就在我心升抱怨之时,赵海鹏也已然把那个写着“家”字的牌位摆设了出去。

    我只见老赵将水荷做的烫面包子放进小瓷盘,码放的和小山一样。

    搁置完顶端最后一个包子,老赵又把他从赵水荷处拿来的淮南熏香插一根在上边,给自己点烟的时候,顺带燎着了那一只短香。

    在之后,赵海鹏把那个牌位摆好,将王锐锋的头发,衣物码放好,轻轻压在牌位下,并让牌位冲南。

    一切完毕,老赵迈着急促的小碎布,跑回到我藏身的背风松树窝子底下,眼见我浑身精光的样子,眼神中笑意满满。

    “不许笑”我愤怒低沉道:“笑就你来”

    赵海鹏强行捂住嘴,点了点头。

    片刻后,他吞回自己的笑,随后冲我说道:“等三年阴灾过了,兄弟我请你旅游。咱们去毛里求斯,看大鲨鱼”

    毛里求斯他是在拐着弯讽刺我么

    老赵这样,我便拉下脸来,指着那牌位道:“行了,三年之后的事情三年之后在讨论,现在咱们怎么办,我可不想在人民公园过夜”

    赵海鹏点了点头,又回身望着那写着“家”字的牌位道:“咱在下风口等等,等那东西来了,你再出去办羊”

    随后,我和赵海鹏陷入了间隙的静默。

    夜里的阴冷自不必言,而最可怕的是我真不明白为啥赵海鹏要找片松树林子来干这种事情。

    本来我就已经不穿衣服了,在被这松树林子中左右枝杈一局限,左右都不敢动,简直和塞进笼子没什么区别。

    这种环境下,度秒如年。

    被困在松树枝杈间,我冻的哆哆嗦嗦,虽然后来披上了衣物,但也没有穿着保暖。

    闲极无聊,我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碰了碰赵海鹏的肩膀道:“老赵,我八卦一下哈,这个蔡记者是不是对你求爱了”

    虽然黑夜里我看不清楚,但我还是确定,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赵海鹏耳朵根子一定“蹭”的一下红了。

    随后,我这位一本正经的赵哥回过头来,惊慌道:“没,没有的事。”

    “行了”我调侃道:“少和我人五人六的,为了你,那蔡记者都快变春天里的一只猫了,咱饭店里的苍蝇都知道。”

    我的话,让赵海鹏略低头下去,非常尴尬道:“蔡记者是好人。”

    “那自然,法制独眼的正义天使呗。靠近了都容易”说着,我直奔主题道:“老赵,你和我透漏句实话,想不想搞到她想的话直接说,兄弟给你”

    其实,我这话是假话,因为现实情况是蔡记者想搞搞赵海鹏,而我则是一个内鬼加帮凶,用火工语说,就是那碗里的米虫。

    咱的话,让赵海鹏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我也从来没见老赵回答一个问题如此纠结过,简直像个大姑娘一样,说不出来的扭捏。

    “这个蔡记者是好人,但是”赵海鹏微微摇头道:“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对不住她,要不然”

    我去赵海鹏有心上人

    说实话,虽然我以前从老蔡那里略微听起过这件事,但今日再次听赵海鹏亲口说起来,我才相信这不是假的,更不是搪塞人的话。

    都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搪塞。

    可老赵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我很好奇。

    刚想问,赵海鹏突然对我一挥手道:“别说了,那油狼儿,来了”

    赵海鹏说话间,燃烧着熏香的招魂牌子处,缓慢浮现出了一个灰黑色的影子。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三章:中套

    (全本小说网,。)

    赵海鹏指点处,我看见一个浑身冒散着灰白色气息的“影子”,从松树间的昏暗角落里浮现了出来。

    那东西从各方面看,就是一个大个的没尾巴老鼠,黑色附着于体表的气息似毛发,白色外漏于手指的指甲为爪牙。

    影子的具体形象,一开始我并看不十分分明。直到他在写着“家”字的招魂牌处停下,我才从依稀的月光下,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十岁的王锐锋

    豪不夸张的说,被油狼儿彻底占据的王锐锋,已经没了一点儿人的样子。但显是如此,我也从他那迷茫的眼神中,看见了些许残留的人性

    就在王锐锋游走到距离那牌位极近的地方时,那“油狼儿”脸上的黑色丝状气息减弱了不少,脸也终于从那混混沌沌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是一张苍白,扭曲,外漏着獠牙的;孩子的脸。

    我看的出,那脸的主人很迷茫,他明显在那写着“家”字的牌位前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但却又想不起来那味道是什么。

    闻了一会儿之后,那孩子的脸色突然弱了下去,狰狞中透出了丝丝迷茫。

    在那迷茫中,被油狼儿控制的王锐锋围绕牌位爬行着,徘徊着,时而眼泪纵横,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口吐白沫,时而满面阴狠。

    他在那样的状态中徘徊了片刻之后,突然似乎识破了我们的诡计

    油狼人的眼神突然转狠恼怒,随后伸出白指黑手的爪,一把将那写着“家”字的牌位打飞去老远,又拿起王锐锋的旧衣物来,撕扯的稀巴烂。

    真正的稀巴烂。

    在那癫狂中,油狼儿展示了强大的愤怒和能力,同时更让我明白,必须解决掉这个畜生,而且机会就这一回。

    否则,蔡秋葵,我或者任何一个人的下场,很可能就和那衣服一样。

    总之,这已经不是靠逃避便能保命的时刻了。

    在满天飞舞的碎片中,油狼儿发泄完,扭头就走,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六七米外蛰伏的我们。

    而这个时候的赵海鹏,则轻轻拍打了我的肩膀几下。

    我明白,该咱出场了。

    于是,我十分尴尬的学着羊的样子,一面四肢朝地,一面忍受着松树林子里松针满地的扎虐痛苦,往油狼儿的方向走去。

    大晚上,一大肥男人光溜子学羊扭屁股,这画面太美我自己都不敢想。

    而更不敢想的是,我都如此“卑躬屈膝”了,那个油狼儿居然不看老子继续在满天的衣服碎雨中自顾自前行。

    眼看着那畜生就要消失在松林子那边了,我心中立时有些急促。

    他为啥不理我呢因为我长的不够温柔不像羊还是说我演技不行,让他看透了

    可不管原因是什么,我感觉我都不能放他走,而且,老子都做到这地步了,丫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也是真够伤自尊。

    怎么着也得再努力一把

    眼看着油狼儿越来越远的影子,我心中冒火,于是扯开嗓子就学了一声羊叫

    “咩”

    我的叫声很长,学的像不像暂且不说,最起码我感觉意思到了。

    真还别说,我这一声叫喘之后,那油狼儿果然放慢了脚步,也让他的耳朵支楞起来,往我这边听着。

    一看有门,我便立刻趁热打铁,又接连“咩,咩”的叫了三五嗓子。

    这一次,油狼儿终于在我的“声色”诱惑之下,调转身形,有点意外的看着我。

    他一双红的不能再红的眼睛,随时要扑过来的节奏。

    那样的一双眼睛,在暗夜中谁看着也会胆寒,因此我作为当事人,更是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本能的,我缩着脖子,让自己的主要血管尽量全隐藏在那串海螺壳之下,同时把贴身带着的竹诗摸了摸,好聊以安慰。

    剩下的,我只能等,等那油狼儿自己过来,然后咬我。

    须臾后,被油狼儿附体的王锐锋,也终于一步步冲我走了过来。

    运动中,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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