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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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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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邪物缠上。。。。。。。”

    吴添想了想说:“你先别急,以我在泰国多年对降头的了解,降头的解法只能找下降者来解,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我对降头这种邪术完全不了解,又身在异国他乡,也只能信任吴添了。

    我们驱车去了遇见那女人的酒吧,酒吧亦如当天一样热闹,可我的心境却完全两样,我找酒保描叙了那女人的样子,酒保回忆了下摇摇头,说应该不是熟客,熟客他都认识,这事又过去了两个月,当天的监控早被覆盖了,什么线索也没有。

    我们不死心,又把这一带的酒吧给找了个遍,没有一个人对那女人有印象的,无奈只好转战我住过的酒店,可惜结果还是一样。

    夜很深了,从下飞机折腾到现在我疲惫不堪,只想找张床睡觉,反正已经中了降头,急也没用,吴添让我去他家住,他家在东芭文化村附近,离这有二十公里,我实在不想折腾就拒绝了,况且这会就在酒店还不如住酒店方便,吴添只能依我。

    我进房倒头就睡,这一晚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恶梦,夜里起来喝了很多次的水,头重脚轻的厉害,在半睡半醒间我发现身体居然动不了了,就好像身上压着千斤巨石一样,我睁开眼睛,猛的看到一个女人青灰色的脸就对着我,女人正面压在我身上,几乎跟我脸对脸了。

    我顿时炸毛,惊叫一声弹了起来,身上陡然一轻,那女人眨眼就消失了,我手忙脚乱的打开灯,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才意识到可能是个梦,但这梦未免太真实了。

    我不敢在房间里呆了,套上衣裤就冲了出去,直到跑上沙滩海风一吹我才放松了下来。

    沙滩上还有篝火,有些游客还在沙滩上扎帐篷等着看日出,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我打算就在沙滩上等天亮了,我轰然倒在沙滩上,只是还没闭眼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我坐起朝尖叫传来的方向看去,沙滩上其他人也听到了尖叫,声音好像是从沙滩黑暗尽头处传来的,那个方向连接大海是礁石区。

    没一会黑暗中就跑出来了一对青年男女,女的穿着比基尼,肩带都是松的,只能用手按住,她惊慌失措的跑向了有火光的地方,瘫在地上不住喘气,男的只穿着花短裤,身上全是沙子,几乎连滚带爬的朝这边过来,边跑边叫:“死、死、死人、那边死人了!”

    一个白人用英语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男人听不怎么懂,不住咽唾沫,指着礁石区那边不停的重复“死人了”。

    听说死人了我很吃惊,这男人说的是国语,应该是中国人,出于好奇也出于同胞情谊,我凑了过去问:“哥们,什么死人了?”

    男人听到中国话激动的抓着我说:“大哥,快、快报警,刚才海水灌进那边的礁石洞,突然从洞里飘出来一具尸体!”

    我哆嗦了下,拿起手机,按了一个“1”才想起这是在泰国,拨打110没用,我皱眉问:“尸体在哪?”

    男人颤声说:“好像被冲到礁石上搁浅了。”

    “你先带我去看看。”我示意道。

    男人不情愿的摇了摇头,我只好甩开他跑过去了,跟我一去跑过去的还有一个白人老外。

    我打开手机电筒爬上了礁石,白人老外也跟着爬上来,我们俩站在礁石上环顾四周,很快我就发现前方不远处,被海水淹没只露出一小块的礁石上面垂挂着一具尸体,在手电的照射下,尸体的状态恐怖的简直叫人毛骨悚然。

    白人老外呆立当场骂了句“法克,哦买糕的”跳下礁石就跑回去了。

    我也被吓的不轻,浑身直哆嗦,从这具尸体胸部的特征来看是具女尸,可能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女尸的皮肤白得刺眼,身体都泡浮囊了,肿胀的就像被打了气,长发胡乱纠缠了整个头部,半张脸都被什么鱼给啃了个稀巴烂,烂肉里也不知道寄生了海里的什么虫在爬动,像水蛭又像海蛆,别提有多恶心了。

    要是换了以前看到这场景,我保准比那老外跑的还快,我之所以没有跑,并不是有多大胆子,而是看到了女尸胸口那朵玫瑰刺青,这朵玫瑰刺青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在记忆里搜索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朵玫瑰刺青我在艳遇的酒吧女人身上见到过,我倒吸了口凉气,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我站在礁石上发愣,一再回忆那女人的特征,连玫瑰刺青的位置也一模一样,不会有错了,这具尸体就是当晚那个女人!

    眼下福祸难料,不知道她的死对我中的降头有没有影响,我赶紧给吴添打电话。

    吴添听说人死了吃了一惊,让我在沙滩上等他,说马上就赶过来。

    可能是谁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案发现场,我作为目击者录了口供,只是并没有透露我跟这女人的亲密关系。

    录完口供后吴添也赶到了,返回酒店后我觉得有些不妥,说:“老吴,你说我要不要告诉警方我跟这女人的关系?要是不说万一警察查到,那我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吴添摇头说:“你傻啊,现在要是说了就更说不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节外生枝没好处,你要是成了嫌疑人就要被关进去,你知道泰国监狱里什么人最多吗?变态佬最多!像你这么白净的并不多见,大后方保证得开花了,你想这样?”

    我咽了口唾沫,股沟一紧,有点害怕了,颤声道:“那听你的吧,对了,这女人死了对我身上的降头有没有影响?”

 第4章 离奇死法

    吴添神情凝重说:“好像听人说下降者要是死了,这降头就成了死降没法破解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我吃了一惊,吴添想了想说:“你别紧张凡事无绝对,先不管这女人是怎么死的了,此地不宜久留,等天一亮就退房走人,去罗勇。”

    我纳闷道:“去罗勇干什么?”

    吴添说他在罗勇有个朋友叫黄伟民,是个福建人,当年吴添在芭提雅违规兜售情趣用品,被警察抓了关进号子,在里面他认识了一个卖假佛牌的福建老兄,臭味相投成了好朋友,如今黄伟民在罗勇开了家佛牌专营店,真假佛牌混在一起卖,跟内地的旅行社合作,专门宰内地游客,赚的盆满钵满,黄伟民对泰国这种神头鬼脸的事了解很深,兴许他知道怎么解。

    “这人靠谱吗?”我担心道。

    吴添说:“你别看他卖假佛牌但人挺仗义的,知识这东西假不了,咱们现在只是找他咨询又不是买他的佛牌,没什么好怕的。”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天一亮我就去前台退了房,然后跟吴添一起去了罗勇。

    芭提雅到罗勇大概有50多公里,驱车个把小时就能到,路上吴添向我介绍黄伟民的佛牌店位于罗勇的班佩码头,这里是上沙美岛的中转点,旅游大巴全停靠在这,每当有大巴到的时候,黄伟民就会带着穿泰国民族服饰的女店员迎到大巴下客门那,给每一个游客戴花环、合影留念,他则借此机会向游客发介绍佛牌的小册子,并且在导游的配合下将游客怂恿到佛牌店里去,每一辆大巴他都能捞不少,不过这当中有很大一部分要给旅行社以及导游、司机提成。

    我们到的时候刚好有一辆旅游大巴停靠在码头附近,吴添指着站在大巴下客门那点头哈腰,向游客发放小册子的男人说:“就是他。”

    我打量了下黄伟民,二十七八岁,油头粉面,穿着鲜艳的花衬衫戴着大墨镜,留着一撇小胡子,哪像个懂泰国民间邪术的高人。

    黄伟民带着忽悠来的游客往不远处的佛牌店走,我和吴添也跟着过去了,他在做生意我们也不好打断,只好先在店里瞎逛了。

    他的店铺倒是布置的古色古香,还点着香薰,很有寺庙的味道,柜台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佛牌,大多都是木质品和金属制品,有的上面镶着珠子,有的镶着玻璃和粉末,还有鎏金的,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标价还死贵,最便宜的也要七八百起步。

    在每个柜台里还放着黄伟民跟寺庙僧侣的合照,这是在向顾客证明这些佛牌的出处,表示都是经过僧侣经咒加持的正品。

    虽然我不太懂这行,但去过泰国的人都知道,泰国是个佛教大国,几乎全民信佛,寺庙多如牛毛,找个寺庙跟僧侣合张照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据我所知真正的佛牌很少有像这样堂而皇之摆卖的,这些佛牌只能算是普通饰品和纪念品,骗骗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孺倒还可以。

    我们等了将近个把小时店里的游客才散去了,看着远去的游客黄伟民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将我们请到了办公室,取出茶具泡上了茶,先是打量了我一眼,对吴添说:“老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直说,下一趟大巴45分钟后到。”

    吴添赶紧把整件事给说了一遍,黄伟民听完端起茶享受的抿了一口,淡定道:“这女的死了倒干净,放心,不会有影响。”

    我和吴添面面相觑有些纳闷,黄伟民放下茶盏说:“因为她不可能是给你下降头的人,相反她也是个受害者。”

    我们又是一愣,吴添问:“受害者?这话怎么说?”

    黄伟民对我说:“你应该知道泰国是佛教大国,但泰国同时也是男尊女卑严重的国家,寺庙约束女人的禁忌很多,不能穿着暴露、不能化妆、不能触碰僧侣、来姨妈不能进寺庙,有些寺庙甚至直接不允许女人进去,但凡涉及鬼神的东西女人基本无法涉足,这种思想根深蒂固,降头这种邪术就更不用说啦,根本不会让女人学习,也就是讲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受人指使,引你上钩,她不过是个诱饵,最后引火烧身把自己搭进去了,她可能是被黑衣阿赞杀人灭口了。”

    “黑衣什么赞?”我没听明白。

    “黑衣阿赞。”黄少堂解释道:“一个称谓,就是老师和师傅的意思,修炼正规法门的法师叫白衣阿赞,做事一般比较正派,反之那些修炼邪法的法师就叫黑衣阿赞,做事就比较出格了,完全没有规矩和章法,就是野路子法师。”

    我有些疑惑:“黄老板,为什么你肯定这是黑衣阿赞在动手脚?”

    黄伟民反问:“用尸油辅助下降你说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问了一个愚蠢问题,尸油这东西是阴邪物,也只有修炼邪法的黑衣阿赞会用了,可我纳了闷,我第一次来泰国,以前不认识也没得罪泰国人,更别说什么黑衣阿赞了,为什么要选择我作为猎物对我下这么重的降头,总得有个动机吧,可动机呢?

    黄伟民笑道:“老弟,你是不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黑衣阿赞在干什么,又为什么选中你,对不对?”

    我郁闷的点了点头。

    黄伟民问:“这女人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具体死因可能要问警察了。”

    吴添想了想说:“我在芭提雅警局有个熟人,当年兜售情趣用品老是被他抓,一来二去就熟了,我打电话问问。”

    在吴添打电话的时候我和黄伟民东扯西拉聊了会,吴添打完电话表情很凝重,等他告诉我那女人真正的死因后我倒吸了口凉气,这女人是被人剖开了小腹,取出整个zi宫失血过多而死,根据法医的说法伤口是由钝器造成,手法野蛮粗暴,不像正常的妇科摘除手术造成,具体的死亡时间和身份警方还在核实当中。

 第5章 孕妇尸油

    黄伟民听完后端起茶壶,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想着什么,我们也不敢催促,几分钟后黄伟民开腔了:“根据这女人的死法以及罗先生中降的情况来分析,这事应该是这样的。。。。。。。全本小说网;HTTPS://。m;”

    黄伟民说黑衣阿赞出手只有两个目的,金钱和权利。

    金钱很好理解,在利益的驱使下,黑衣阿赞什么事都干,几乎所有的黑衣阿赞都是为了钱做事,只要给的钱足够多,他们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至于权利就跟能力挂钩了,跟所有行业充满争斗一样,邪术降头行当里也充满了争斗,一些黑衣阿赞为了打败知名的降头高手,为了声名鹊起,为了追求更高更强的功法,不惜练一些无人涉足的恐怖降头,试问哪个人不想做自己行当里的王者?

    黄伟民分析说,害我的这个黑衣阿赞属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也就是为了权利,他可能在创新一种降头,在这个圈子里,几乎每年都会有新的降头出来,用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在练独步武林的独门神功,加害我的这个黑衣阿赞所练的降头可能跟胎儿降头有关。

    我问什么是胎儿降头,黄伟民说降头的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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