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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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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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那就慢慢改”。

    温序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虽然我这人不太靠谱,但婚姻总归是大事。我父母的态度从来谨慎严肃,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敲定。您今天的来意,我们都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父母之命要守,不如把我母亲叫过来,一起商量”。

    想想也是,温序是温家独子,谈依文要顺势进温家的门,怎么着也不能绕过他的父母。

    于是点头答应。

    温母余静听说林思宜母女找上门,便立刻到了会馆。

    相较林思宜的爽辣,余静眉眼更加沉得住气。

    她一坐那儿,就有种定海神针的效果。

    “思宜,好久没看见你了,今天倒可以好好叙叙话”,余静嘴角总是带笑,给人以柔克刚的感觉。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林思宜意有所指。

    余静眼眸深了深,朝谈依文笑了笑:“依文最近倒是瘦了不少”。

    谈依文一直垂头不语。怕抬头就触到苏应衡高深莫测的目光。

    林思宜倒是没有察觉到女儿的不对劲,“有了孩子,刚开始是要吃点苦头”。

    余静一副关切模样,“哟,那可得好好养着。也不知道哪家这么有福气,娶一赠一”。

    林思宜笑容落了下去,“这是什么意思?”

    余静端着茶不说话,温序这才开口:“意思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林思宜母女脸色大变。

    “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你们温家不要脸,我们谈家还要呢!”,事已至此,林思宜也不想再忍。

    想想就一肚子气,好好的女孩儿被人骗上床就算了,怀了孩子对方还不认帐。

    事情揭出来,余静才再次发话,她淡声道:“这可不是件小事,思宜,稍安勿躁”。

    林思宜也不想撕破脸,于是恨铁不成钢地扭头瞪着女儿:“你来说”。

    谈依文脸色苍白,在几双灼灼的目光下开口:“那天我在温序的酒店喝醉了,他把我送到了他的包房。然后我们就……我们就……”

    她声音低了下去,但没说完的话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温序冷笑:“你在我包房里醒的,就能说明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

    谈依文嘴唇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到了这时候,该是他扬眉吐气的时候。当家里的老爷子骂得他头皮都快裂开,温序也没有透露一个字。

    就是要让谈家人送上门来,亲自接他这一巴掌。

    “那天把你送到包房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我的助理!”,温序一吐为快,只觉得心里的郁气也一并发泄出来。

    林思宜不敢置信,如果那人是温序的助理,那谈家的脸就丢大发了。

    抵死挣扎道:“不可能!依文说把她送到房间的人就是你!否则她怎么会看上一个助理!”

    她情绪激动,不到黄河不死心。

    温序剑眉一挑,“那就把人叫来,当面对质”。

    说完他就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个高瘦的西装男子走了进来。

    “圣林,还记得这位谈小姐吗?”,温序指了指谈依文,问自己的助理道。

    姚圣林瞧了谈依文一眼,眼珠子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垂下头。

    温序不耐道:“婆婆妈妈地干嘛,问你话呢!”

    姚圣林:“认识,当时在酒店里,有过一面之缘”。

    温序嗤笑:“恐怕不仅有一面之缘,还春风一度吧?”

    姚圣林眼珠不安地转动,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把谈小姐送到您的包房之后,她忽然搂住我的脖子说她喜欢的是男人,然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接着我……我就没忍住”。

    温序沉下脸:“行啊,在我的地盘给我扣黑锅,干的不错!”

    姚圣林抿唇道:“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弥补谈小姐”。

    林思宜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弥补,你一个小助理,要怎么弥补!你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有那个福气和谈家大小姐在一起么?”

    看她气急败坏,温序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他劝道:“虽然圣林家里比不上谈家,但他忠厚勤劳,一定比我这种人靠谱多了”。

    本来女儿未婚怀孕已经够丢脸,现在上门讨说法,却得知孩子的父亲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助理。

    林思宜气得失去理智,怒气腾腾地说:“是不是这个小助理的孩子还未可知呢。温序宿柳眠花的手段,我可是听说过不少。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把自己的助理推出来,好躲过这门婚事!”

    她越说越离谱,余静不禁皱眉,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决地说:“如果这个孩子真是温序的,我们二话不说,立时就能和你们家商量着看日子。但真的不是,也不能让我们家帮着养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否则才真是对不起一心盼着温序成家的老爷子”。

    温庆山在位时军职不低,就是谈家也得掂量掂量。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林思宜的眼泪说来就来,她哽咽道:“依文可是被家里当掌上明珠养大的,要是你们不认,她下半辈子就算完了”。

    林思宜现在一门心思想把这件事赖在温序身上。先前为了逼温家就范而造势,一早就把事情宣扬出去。

    要是真被那个助理咬定是他的孩子,谈家面子里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正是谈耀文追更上一层楼的关键时候。谈依文决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她哭得伤心,就像满屋子的人都在欺负她们母女似的。

    余静见这位太太如此拎不清,也不想多劝,朝温序递了个眼色。

    温序便笑了笑:“想让我认也不是不可能”。

    事情有了转机,林思宜哭声渐止。

    “让你女儿做个羊水dna,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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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0。娶了媳妇忘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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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温序这么笃定,林思宜脸色更加难看。

    望向谈依文的目光像淬了火。

    “我想是非曲直,你心里肯定已经有数。温谈两家的情谊是从老辈们就开始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这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只会当今天从没见证过此事”,余静温声说道,给谈家留了余地,也是怕以后再向外宣传是温家不认帐。

    林思宜脸色铁青,自然只能一个劲地道谢。

    只怕以后见到温家,都会觉得羞耻。

    房间里的每一寸空气,都像在切割着林思宜官太太的尊严。

    她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告辞后匆匆离开。

    温序呼出一口气,说道:“总算还我清白,差点儿喜当爹”。

    余静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老实点儿,还不是你名声不好,谁都能把这事儿赖在你头上”。

    说完又嗔道,“赶紧像应衡学学,娶个媳妇儿,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温序酸道:“每次他在您都把我贬到茄子地里。到底谁才是您亲儿子?”

    苏应衡不理他,只跟余静说:“不是温爷爷快要做寿么,我看还是大办的好”。

    余静多聪明的人,立刻就转过弯儿来。大办才能请谈家的人来,正好从明面上把这事抹掉。

    除去谈依文的事情不提,谈家毕竟和温家有共同利益。

    余静含笑点头,心里微叹,怪不得下一辈里都围着苏应衡转,他的洞察力和风采,别人也只能望其项背。

    换句话说,有他在温序身边提点着,家里也不至于太过担心。

    想到这儿,余静便笑道:“到时和艾笙一起来玩儿啊,那孩子我不常见到,只听老爷子说,和你十分登对。你爷爷就盼着她能生个小曾孙,好承欢膝下”。

    苏应衡浅笑道:“艾笙还小,这事得随缘”。

    果真和外面传的一样,把他的小妻子护得铁通一般。

    余静不再多说,只让几个小辈自己玩儿,自己离开了。

    温序这一劫总算过去。他倚在沙发上,现在想起老爷子凶神恶煞的样子还发怵呢,“真他妈晦气!”

    苏应衡斜他一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件事你母亲已经发话,不再提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序淡哼一声,“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不代表不能从其他地方下手。我能把女儿捧着玩儿,也能把人跺到泥地里。谈依文算哪盘菜”。

    这是真生气了。

    苏应衡笑了笑,“那就别跟她客气。还回去的时候记得双倍,她还欠着艾笙那份儿呢”。

    温序咂了咂嘴,“我怎么觉得你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呢?”

    苏应衡嗤笑:“恭喜你,和女人一样有了第六感”。

    温序和谈依文的事情一夜间烟消云散。过了几天温庆山的寿宴,谈家携厚礼去祝寿。

    流言更是如同一阵风刮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了年关,苏应衡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艾笙便主动承担了回家探望老人的任务。

    天冷了,苏承源自从在外面散布感冒过一次,戴澜他们就拦着不让他轻易走动。

    每次艾笙会老宅,都被抓壮丁陪他下棋。

    艾笙每次都被碾压得成了渣,苏应衡来接她的时候亲自上阵和老爷子对弈。

    总算替艾笙讨回面子。

    苏承源气得吹胡子瞪眼,直骂他“娶了媳妇儿忘了爷”。

    相比苏承源的精神奕奕,江世存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他清醒的时候愈发少了。江家人轮流看护,可病房的气氛却越来越沉闷。

    这日又是阴沉沉的天气。艾笙进了江世存的病房,刚好碰见了姬牧晨。

    姬牧晨看起来瘦了一点,眼睛却亮得摄人。

    随着他在江家掌权,替津华实业拿下好几个项目,不少声音力推他进董事会。

    现在津华实业董事会已然满员,且大都是江盛涛刚安插进去的人。

    姬牧晨要进去,既然就要把他的人给挤下来。

    三房当然不甘心,所以和姬牧晨隐隐有种对峙的感觉。

    “外公的身体,医生怎么说?”,艾笙看到姬牧晨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便出声问道。

    “器官开始衰竭,让家里人尽量顺着他”,姬牧晨眸光黯淡地说。

    他和江世存相处的时间不久,多深厚的感情谈不上。但他是打心底里敬佩这位白手起家的老人。

    艾笙听后全身血液都冷了,这和让他们准备后事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二舅和三舅知道吗?”,艾笙脸色苍白地问道。

    姬牧晨冷笑一声,“那两位忙着夺权,哪儿有时间过问这种事。眼看年末要开一次股东大会,到时候就看鹿死谁手了”。

    艾笙抿紧嘴唇,“这都什么时候,他们还……”

    姬牧晨看着她,目光荒凉,“上次江盛潮在医院里怎么对你的,不是一清二楚吗?为了权力,这些人都疯了!”

    艾笙失神地问他:“那你呢,你也会变吗?”

    变得和他们一样可怕。

    姬牧晨苦笑:“我本就是浮萍,即使在水里繁衍生息,也永远够不着岸。所以求那么多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进津华实业?你完全可以避开二房和三房的争斗”。

    姬牧晨把目光投向天际,“早就置身漩涡,谁能避开?进津华实业无非是想手握更多筹码,不至于让自己死得太难看”。

    艾笙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少利益纠葛,只觉得心里沉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天晚上,江世存出现间歇性休克,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江家人齐齐出现在江世存的病房,刚开始还个个装出悲戚模样。

    后来就成了淡漠,脸上都像带着面具。

    二房和三房分据外厅两旁,谁也不搭理谁。

    江星橙觉得里面太闷,便出去透气。

    杨舒倒是难得安静,一声不吭地窝在沙发上。

    艾笙自从上次在谈家就开始留心。她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有姬牧晨在,杨舒就格外沉默。

    到了中午,江世存终于被推出抢救室。异常虚弱。

    江盛潮和江盛涛兄弟俩表情复杂,不知是在庆幸还是失望。

    或者二者都有。

    艾笙心里觉得无力,母亲不在世也挺好,至少不会看到娘家人这样冷漠的一面。

    老爷子缓了过来,江盛涛说公司有事,没吃饭就要走。

    江盛潮听后脸色发沉,手攥成拳头,目光阴森地盯着三弟的背影走远。

    转眼看见姬牧晨要去医生办公室,不由怒火中烧,低声斥道:“到了年关你这么闲吗?没见你三叔为了公司鞠躬尽瘁,你还不学着点儿!”

    姬牧晨淡淡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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