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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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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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少这样打扮,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出头似的。

    时光本来就善待这个男人,使他的样貌在芸芸众生间一直处于不败之地。

    艾笙走进桔树林里,枝叶间有一股清爽的香味。

    “回来了?”,苏应衡说着,手里的大花剪一合,枝桠簌簌地落下来。

    “嗯”,艾笙嘴里应着,不用他说就跟着忙活,把剪下来的枝叶都归到一边,放成一堆。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各忙各的,但不会觉得尴尬。很像农作的普通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没一会儿艾笙身上就出了一身汗,脸上绯红,看起来皮肤嫩嫩地,诱人上前去咬一口。

    苏应衡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她,一看她就要分神,修剪得手忙脚乱。

    艾笙微喘着气,叉腰仰头看他的劳动成果。还别说,他家务一窍不通,对这个还挺在行,修剪得有模有样。

    苏应衡见她眼里带着好奇,问道:“要不要试试?”

    说着把大花剪递到她面前。

    艾笙的眼神有点像看一个不适合女孩子的玩具,但又跃跃欲试。

    “不是很沉”,劳动了半天,他气息依旧沉稳。

    艾笙接了过去,拿着大花剪咔嚓咔嚓。把树枝当做敌人,一剪子下去好过瘾。

    她脑补着,自然而然地笑了出来。

    “你平时有多无聊,剪个树枝也能乐成这样”,苏应衡说完猛灌了大半瓶水。

    水流顺着他的下巴漫向性感的喉结,荷尔蒙爆棚。

    接着他又仰起头,把矿泉水瓶口对准自己的脸浇水,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舒服得他深喘了一口气。头发也被水弄湿了,他甩了甩头发,水珠溅到艾笙皮肤上去。

    艾笙回头看他湿漉漉的造型,真像一只大金毛。

    可这话她绝对不敢说,会被他的雷霆手段镇压。

    她目光又移到被他随手扔到一边的矿泉水瓶上去,一阵肉疼。上百美元一瓶的blingh2o,被他用来冲凉,真够奢侈的。

    “你倒是认真点儿”,苏应衡看她花剪一歪,都要划到树干上去,立刻伸手帮她稳住。

    艾笙刚刚正出神,就没注意。她挠了挠额头,有点尴尬。

    苏应衡有的是耐心,从后面贴住她,手臂绕到前面去,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她用力技巧。

    他身上火热的温度传来,刚刚被淋湿的前襟沾到艾笙的衣料上,再从衣料导向皮肤,有一种难以启齿的亲密感。

    离得这么近,艾笙闻到苏应衡身上的青草香味,是须后水的气味。

    艾笙心不在焉,随他的教导,指哪儿剪哪儿。

    “学会了吗?”,他低醇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艾笙胡乱点头。

    苏应衡放开手,斜她一眼,“这么笨,我能指望你什么?”

    “养老”,她随口道。

    苏应衡黑着脸,语气冷冷地:“你再说一遍”。

    艾笙悚然回神,糟糕,他最讨厌自己说他老。

    她瞪着眼睛捂住嘴唇,坚决摇头。“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苏应衡冷哼,“难道不是老人不计小人过?”

    艾笙两只手摆成刮雨刷,“不是,不是!”

    “知道自己错了?”,苏应衡就像个压榨劳动人民的地主。

    艾笙小鸡啄米,“大错特错”。

    地主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

    苏应衡捞起体恤下摆,胡乱擦了一把脸上没完全干掉的水珠,“树顶有点高,你上去剪”。

    艾笙不敢置信地说:“你都够不着更别说我了”。

    苏应衡蹲下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骑到我脖子上来”。

    艾笙很有骨气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没好气,“我比你老十岁,你不是难道我是?”

    他一提“老”字艾笙就偃旗息鼓,这个男人真是记仇。

    她没办法,两条腿挎到他肩膀上,苏应衡牢牢握住她的大腿,稳稳站了起来。

    艾笙心惊胆战地抓住他的头发,“我恐高!”

    苏应衡幸灾乐祸,“就是要让你骑虎难下”,说着“嘶”了一声,“你那么大劲儿干嘛,想让我三十来岁就秃顶?”

    艾笙带着哭腔,“你别动,我会摔下去”。

    苏应衡威胁道:“那今晚你答应用掉几个安全套的量?”

    她声音弱弱地,“……两个”。

    苏应衡颠着她往前,吓得艾笙花容失色:“一盒,一盒总行了吧!”

    “美得你!一盒十个,明儿不想让我起床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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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避孕套一个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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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苏应衡预算的避孕套一个也没用上,他们两个回家洗澡吃晚饭,艾笙已经累得倒床就睡。

    要是再被苏应衡碾压一遍,她就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第二天知道她早上没课,苏应衡也没打扰她,穿戴整齐去了公司。

    贺坚照例是一脸哭相,没办法,总裁因为要回家陪老婆,应酬的时间一再压缩,他就惨了,要应付各种希望和苏应衡餐叙的人。

    趁着还没开始早会,贺坚把苏应衡需要过目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有些需要签名,苏应衡埋头写字,突然从一摞文件里发现一张夹杂的画廊宣传册。

    贺坚瞟见后立刻要接过去,“刚刚筛选的时候没注意,有个画廊要开青年画家展览会,寄来了宣传册和邀请函”。

    苏应衡躲开他的手,眯着眼看着宣传册上印着的一幅画,一丛沐浴在霞光下的花丛里,一位裸身女子躺在其中,她嘴角带着微笑,像花间的精灵。

    只是这样貌,赫然和艾笙有七分像。

    他凝着眸子扫向画家的名字,叫江越。

    贺坚眼看着苏应衡的脸色沉下去,周围的气温明显降低,他不禁呼吸放轻。

    苏应衡把笔扔到桌上,声音低沉地说,“打个电话去问问,这家画廊的展览会把宣传册上的画都挂出来了么”。

    艾笙也听说江越的画被画廊列为重点展览对象的事了。

    正好下午画社有活动,她一进教室就听到一片嘻嘻哈哈的道贺声。

    大家打趣的声音络绎不绝,腼腆的江越有点招架不住,耳朵发红。

    一位相熟的社员一拉住艾笙就开始讲社长的英明神武,“几天前画才被送到画廊去,今天就有买家高价买走了,啧啧啧,听说买家是个富豪,讨价还价都没一句,只挑了咱们社长的画”。

    艾笙被她的语气感染,也笑道:“你这么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自己的画卖出去了呢”。

    “嗨,我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这不就是寻思着咱们社长一夜成名,我们好去抱他的粗大腿么”。

    江越这时候已经拨开人群走近,故意伸出一条腿来,“你看我的腿粗吗?”

    高挑消瘦是他的标志,腿自然又细又长,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江越眼里带着激动之色,说道:“加上这次卖画的钱,我们又能建一所小学了,虽然设施简单,可也是我们尽的一份心力”。

    大家听了之后都很高兴,欢呼起来。

    艾笙靠在桌边,也不禁升腾起一股自豪的情绪,她也曾为那所将要动工的学校添砖加瓦。想想苏应衡那庞大且不留名的慈善事业,虽然自己和他所付出的心力天差地别,但总算是在跟随他的脚步。

    艾笙为这份默契感到欣喜。

    江越还在传报着喜讯,“这次的买家也是个货真价实的慈善家,他听说我们有建小学的意思,愿意帮忙拉投资,可以把学校建得更好。为了感谢他,明天特意请他吃饭……”

    吃饭时要出席的人员名单最后确定下来,被江越念出口,艾笙才知道自己被点了将,还是其中唯一的女生。

    艾笙惊愕地说:“我去干嘛?”

    江越旁边一个黑瘦的男生说:“总要让人一睹咱们女社员的风采吧。席上可能会敬酒,其他女生一个个地一沾酒就倒,就你酒量还行”。

    这个理由竟让她难以拒绝。

    应酬人的事情艾笙经历过不少,之前打工总得应付客人。但她喜静不喜动,于是能免则免。

    这次也是赶鸭子上架,每次要见什么人,她都会习惯性地把该穿的衣服在头一天准备好。

    苏应衡也知道她这个习惯,一进衣帽间就问她明天和谁碰面。

    艾笙答道:“我们社长的画被卖出去了,要请买家吃饭,而且……”

    她还没说完,苏应衡就接过话头,“他的画卖出去,关你什么事?”

    他语气听着不太好,那双眼睛里也泛着冷光。

    艾笙正要解释,他已经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苏应衡走出别墅外,靠在廊檐下的欧式圆柱上,心烦气躁地摸出烟来点上,就接到贺坚的电话:“苏先生,商会那边又缠上我了,您看……”

    苏应衡弹了弹烟灰,淡声说:“知道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约他们吃顿饭,把人打发了”。

    听他语气似乎不太高兴,贺坚才不会触他霉头,道了别就挂断电话。

    晚上要吃饭的时候,苏应衡才回到餐厅,他身上带着黑色的灰烬,身上有一股烧过什么东西的味道。

    艾笙把他身上沾的东西拍掉,“跑哪儿去了,还以为你出门了呢”。

    苏应衡脸色比刚才好看一些,“别拍了,我上去换一件”。

    他换了衣服下来,两人在饭桌上明显比平时沉默。

    苏应衡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艾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生气了。

    他不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泰山压顶的压力,等他搁下碗筷站起身来,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艾笙舒了口气。

    苏应衡见她巴不得自己离开,眼眸黯了黯,推开餐椅的动作很大,椅子腿磨在大理石地板上,带出刺耳的声响。

    艾笙抬起头,只看到他离开的背影。她也没了胃口,出了餐厅却不想上楼去让他横眉冷对。

    于是跑到后院的池边看睡莲。

    周围的草丛里发出蛙鸣和虫声,更把人烟罕至的后院衬得寂静。

    这时候树丛后面突然闪出个人来,艾笙惊得叫了一声。

    “艾笙,吓着你了吗,我是严阿姨!”,黑影走到灯光底下,果然是严阿姨。

    艾笙心有余悸地说:“您突然钻出来,吓了我一跳”。

    严阿姨讪讪地,把手里的东西扬了扬,“刚刚也不知谁烧过东西,我把垃圾捡来扔了”。

    艾笙看着她手里被烧得只剩一截的残纸,心里一动,走上前去拿到手里打量,虽然画纸上的大部分内容已经被烧毁,但残片上却留着落款,竟然是江越的名字。

    还有江越的印章,艾笙也见过,错不了。

    原来吃饭前苏应衡在烧这个?他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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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你跟谁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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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笙抿唇,光影在她脸上暧昧交错,过了几秒,她攥着画纸残片的手垂下去,对严阿姨说:“时间不早了,您早点回去吧”。

    晚上严阿姨不在苏宅里留宿。

    严阿姨点头说好,顺着石子路离开。

    艾笙站在原地,没一会儿听见一道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抬头看见苏应衡步步生风地走过来,他最后上下打量她一圈,“刚才怎么了,我听见你在叫”。

    “没什么”,艾笙语气晦涩,神情淡淡。

    她的疏离把氛围一下子拉入一种尴尬境地,苏应衡这才想起他们之间本来是有些僵持不下。

    他也冷冷地撇开脸,忽然扫到艾笙手里残毁的画纸,惊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说完径直伸手,把东西拿过去。

    既然他已经发现,艾笙也没什么好隐瞒,她对着苏应衡甚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既然你不喜欢江越的画,为什么还要买下来?”

    可笑自己明天还要跟江越他们一起请买家吃饭,结果画已经被苏应衡毁了,艾笙要怎么面对画社里的人?

    苏应衡嘴角勾起一个理所当然的笑容来,“我出了钱,画就属于我,没什么不能烧的”。

    艾笙哑然,只是觉得有点可惜,江越在绘画上的天赋远超其他艺术学院的学生,被苏应衡烧毁的那一幅更是突破局限,运笔自然。换位思考,如果自己的画不被买家珍惜,也会十分难受。

    苏应衡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目光更加阴沉,冷笑道:“明明是他龌蹉,意淫别人的老婆,这样的人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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