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养妻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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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养妻实录-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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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手去掰靳漫漫的手指,靳漫漫却收紧了手指,固执的不肯放开。

    靳如墨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掐灭,眸色似被月色浸染,多了几分清冷。

    靳漫漫的手已经被掰红了,可她还是固执的不肯松开。

    靳如墨嗓音暗沉,“松开!”

    “不要!”

    “我叫你松开!”

    “不要,我不要!”靳漫漫拼了所有的力气,却还是被他用力的掰扯开手。

    泪水顺着眼眶低落,可她却觉得,她的手不疼,心更疼!

    她看着男人决绝的脸,心里一阵阵抽痛,“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她?”

    靳如墨整理着衣襟的手微微一顿。

    靳漫漫因为他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心如刀绞:“如墨你醒醒吧,她就要结婚了,她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睡过,她配不上你!”

    靳如墨偏头,冰冷的视线扫过来,“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给我出去!”

    “如墨,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滚出去!”靳如墨是真的怒了,面色因为愤怒而染上了丝丝红潮,双眼更是冷沉的吓人。

    靳漫漫眼中蓄着眼泪,不甘的看了他两眼后,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砰的一声带上,脚步声远去,屋子里安静下来,可靳如墨的心情却愈发的烦躁起来。

    他重又拿过一只烟点燃,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满脑子却是靳漫漫那句,“她就要结婚了!”

    要结婚了。

    他的脑子里仿佛又浮现米深含羞而笑的样子,一想就失了神,不知不觉间,烟燃至手指间。

    被烫到的灼痛感从手指间传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捻灭烟头,食指上却被烫出了一块通红的痕迹。

    靳如墨望着那块烫伤,怔怔发愣。

    ——

    靳漫漫下楼以后,将茶几抽屉里的报纸全都带回了靳家。

    回家之后什么都没做,拿着把剪刀将所有的报纸都剪成了碎屑。

    嫉妒使人丑陋,也使人心胸狭隘。

    靳漫漫望着桌上地上的一堆碎屑,还是觉得不解恨,转身去厨房抓了两瓶红酒出来,一边喝,一边把酒洒在桌上和地毯上。

    靳如墨的冰冷和拒绝,让她心痛如绞。

    如果不能得到他的心,这辈子她活着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红酒喝了大半,撒了小半。

    靳漫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打火机,靠在沙发上,“啪嗒”“啪嗒”的将打火机一下下的点燃,又熄灭。

    最后,她抓起手机,给靳如墨的号码拨通过去。

    但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靳漫漫勾唇苦笑,知道他不会接她的电话,晃晃悠悠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自己。

    屏幕画面因为她的力道不稳而颤抖,靳漫漫对着镜头,醉意熏熏的比了一个v的手势,“如墨,你不接我的电话,是不要我了,对吗?我说过,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你不要我了,我在这世界上也没有再存在下去的意义。”

    她坐起身,将镜头对准茶几上的狼藉,“你看,这上面都是你珍藏如宝贝的报纸,现在都被我亲手剪碎了。还倒上了你最爱喝的红酒,你看,这是你用过的打火机。你看着,我将它们都点燃……”

    两分钟后,靳如墨握着手机看着屏幕里发送过来的画面,额际青筋暴起。

    画面从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之后,就猛烈的晃了两下,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靳漫漫的电话已经拨不通了,靳家客厅的电话,也一直都在占线中。

    靳如墨低咒一声,抓过外套出了门。

    约莫四十分钟后,靳如墨的车驶进了靳家的院子里。

    房子没有着火,院子里黑漆漆一片,落地窗里,隐约可见火光闪动,只是火团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

    门没有锁上,而是虚掩着,仿佛特意为谁留着的一般。

    靳如墨推门进去,便看清楚了客厅里的情形——

    客厅里没有开灯,那一闪一闪的光,来自于手臂粗的十几根蜡烛,在地上排列成一个心形的形状。

    茶几和地毯上,洒满了碎屑,两个空酒瓶子倒在茶几上,空气中蔓延着浓重的酒味。靳漫漫就在这一片狼藉之中,靠在沙发上,两颊通红,醉意蒙蒙。

    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站在门口的男生,顿时扬起微笑,扶着扶手踉跄着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好不容易走到他跟前,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一抬手,抓住了靳如墨的胳膊,勉强站稳。3。7

 第439章 自古情关难过

    “如墨,如墨……”

    靳如墨单手扶着她,双眉紧皱,目色冰冷,“好好的,发什么疯?”

    “如墨……”靳漫漫踉踉跄跄,“如墨你还是来了,你放心不下我,对不对?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发这种视频很好玩?试探人心很好玩?”靳如墨的声音沉冷如冰,已经不悦的很明显。

    “如墨你别生气,如墨……”

    她试图说服解释,可靳如墨却全然不听,冷声唤来佣人,将靳漫漫丢给她,自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靳家大院。

    “如墨……”靳漫漫追出去,却在门口摔了个狗啃泥。

    趴在门栏上,看着靳如墨的汽车融入黑夜,消失不见。

    被靳漫漫这么一搅合,靳如墨也全然没了心思回去睡觉,打了个电话给沈奕,约在酒吧喝酒至天色泛亮时才回家。

    ——

    入了秋的天气,格外爱下雨。

    米深闲着无聊,复习完了代数题,就捧了一碟子松子,坐在阳台的吊椅中磕着。

    吊椅旁边的圆形小茶几上,米深的手机屏幕正对着自己,屏幕里是毛贝贝的影像。

    “我说,你没事多吃点水果,什么葡萄啊、荔枝啊……吃了对孩子的皮肤好。”

    米深剥着松子,“网上说,松子有助于智力开发。”

    “哦——反正你没事多啃几个苹果,多嚼几个葡萄,将来娃娃落地,皮肤肯定blingbing的!还有还有,我看网上的孕妈们都说,要多吃鱼虾,将来娃娃聪明……”

    米深乐呵呵的嚼着松子,“毛小贝,我发觉你都快要变成啰里啰嗦的老妈子了!”

    “呸!我这么个青春无敌美少女,还是祖国含苞待蕾的花朵儿,怎么就变成老妈子了?我要是变成老妈子,也是被你逼的!”

    “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逼你啥了?”米深较真的坐直了身子。

    “你逼着我关心你啊,对你放心不下啊,我又不在你身边,整天除了担心你这,担心你那,还要担心你会不会被四叔欺负!你说我容易吗我?”

    “是挺不容易的。喏,给你一个么么哒。”米深对着镜头,将嘴巴噘过去,象征性的给了一个么么哒,“对了,你爸爸的情况怎么样了?最近都没怎么听你提起过!”

    “还是老样子,还是昏迷不醒,好在状态一直稳定着,医生说了,只要不变坏,就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说起这个,毛贝贝的眼圈有些泛红。

    米深想到什么,“你妈妈有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上个月我倒是收到一笔来历不明的钱,去银行查了一下,是美国打过来的。”毛贝贝耸耸肩,“你猜打了多少?”

    “十万?”

    毛贝贝摇头。

    米深嗑松子的动作顿了顿,“二十万?”

    毛贝贝的脸色变了变:“……”

    “天哪?难不成一下子给你打了三十万?”米深激动的连松子也忘了嗑了。

    现在对毛贝贝来说,最缺的就是钱。

    上回她偷偷给贝贝转账,又被退回来了,后来才知道,是容焰拦下来了。

    毛贝贝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米小深?十万二十万?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视金钱如粪土?”

    “……那是多少?”

    毛贝贝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万!”

    “啊?”米深略有失望,但是想想又觉得合乎情理,倘若她妈真的一下子给她打这么多钱,才不正常了吧!

    谁的钱也不是天上刮风刮来的,她妈妈现任丈夫的钱,当然也不是。

    “估计你妈现在生活定下来了,手头稍微宽裕点了,所以先给你打了这么多。说不定等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我又不想要她的钱。”毛贝贝撇撇嘴,“那两万块钱我也不会动的。”

    说着,她咬咬唇,神色看上去几分颓然,“深深。”

    “嗯?”

    “我妈她好像……又怀孕了。”

    “……哈???”米深一噎,被呛到了,连连咳嗽了几声,“不会吧?”

    毛贝贝跟米深同龄,刚十八岁,她的妈妈今年少说也有四十四、四十五岁。女人三十五岁之后就是高龄产妇了……

    “贝贝?”

    米深开小差的间隔,屏幕那端的毛贝贝低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桌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清楚毛贝贝的性格,有什么不开心的,除了自己死憋,还是死憋。

    见她闷着头不言语,知道她是不开心了,米深便随意地岔开话题,“你现在在容家吗?”

    “嗯。”贝贝点头,“在容家的客房。”

    “海城那边冷么?”

    “冷。比暖城冷多了,我都来了快两月了,到现在还不是很习惯。深深,我想暖城,我想以前的日子。你说,我还会回来吗?”

    米深安慰她,“废话,你家都在暖城,怎么不会回来啦?你现在不是暂时住在容先生家吗?将来等你爸爸身体好了,你们肯定还是要回来的啊。”

    她又想到一个事儿,“我之前让我四叔帮忙打探你们家城南的宅子时,四叔说已经被人买下了。你知道是谁吗?”

    “被人买下了?谁买的?我都不知道!”毛贝贝惊讶之极。

    她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

    城南的房子,因为之前破产,被抵押给银行了。

    大约前不久才进行拍卖,只是没有公开拍卖,就已经被人悄无声息的买下了。

    “我觉得,多半可能是容先生。”米深摸着下巴推测道。

    “你说容焰?”毛贝贝眨了眨眼睛,顿了顿反驳,“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觉得很有可能啊!”

    “容焰之前说过,我们毛家的建筑风格,太难看,还不上格调。他那么看不起,你说他花钱买下来干嘛?碍眼啊!”

    “是吗?”米深认真的想了想,可是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容焰买下的可能性大。

    毛贝贝道:“我要去吃饭了,深深再见。我晚点再给你打电话,记得想我,木马~~”

    “木马木马~~”米深挥挥手,那边已经挂断了视频电话。

    暖城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米深还没欣赏完,窗外的雨就已经停下了。

    上了个洗手间回来,便见一辆车驶进了院子。

    车门打开,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人,米深小小的惊讶了一把,“楚叔?”

    楚晋炤神色匆匆,一双浓眉始终紧拧着,米深一句“楚叔”还卡在喉咙里没吐出来,手腕就被他给握住了,“深深,跟我走一趟。”

    米深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上了车。

    楚晋炤随即上了车,驱车离开水月居。

    一路上,他都绷着一张脸,和平常轻松温和的画风截然相反,看的人心惶惶。

    米深在心底纠结了一下措辞,“楚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聂小姐?”

    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来没见他,因为任何事情这么失态过,除了聂竹君!

    自古情关难过,能让楚晋炤失控的,除了与聂云君有关,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了。

    “嗯。”楚晋炤捏着方向盘的手,因为过分使力,所以骨节凸起,“她被我关起来了,深深,我需要你陪陪她。你可以吗?”

    “我跟她不熟,但是我可以试试的。”米深回答。

    “嗯。”楚晋炤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是很好。

    上次的新闻事件曝光以后,很快又平息下去,楚晋炤辞去了医生的职位,回到了楚家,现在在楚家的集团公司里任职。

    楚晋炤还有个哥哥,身为暖城四大家之中的一个,楚家也是人口多的一个家族。

    只要是人多,涉及的问题就多,问题一多,就容易乌烟瘴气。

    当初楚晋炤选择去国外留学,留学回国后甘愿在医院里做个医生,就表示他放弃了争家产的想法。他跟厉封昶一样,都是极讨厌勾心斗角的家族内部斗争。

    可是这回,他却甘愿脱下白大褂,回公司任职,这其中缘由,仔细一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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