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养妻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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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养妻实录-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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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被她逗乐了,又很不忍,弯腰过来扶了她一把,还将软枕垫在了她腰后,关切的问:“先生说您病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米深:“……”

    她能杜绝回答这个问题么?

    “呃……我,我就是有点儿……”

    张妈忽然道:“五小姐,您颈子里那是什么?”

    米深一怔,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衣领,脸色一红,“什……什么?”

    张妈一脸认真,“红红的,好像还有点紫,难道是……”

    张妈一脸震惊,看的米深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张妈一把年纪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她一定看出来了。

    造孽啊~~

    米深捂紧了衣领,一脸的视死如归。

    “难道是疹子?”

    呃?

    张妈,您这口气是不是喘的太长了些?

    米深讪讪的,“……我没事张妈,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您把粥端来我喝了吧。”

    “好,好。”张妈伸手将粥端了过来,米深低头咕噜咕噜一通吞咽,生怕张妈再问什么。

    一碗粥,不过三分钟,见了底,那两碟小菜却是一口未动。

    张妈拿着空碗,有点目瞪口呆:“看来五小姐是真饿了,我再去给您盛一碗吧?”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米深缩在被子里,神情古怪又滑稽。

    张妈笑着摇摇头,端着托盘下楼去了。

    房门刚合上,米深就掀开被子下床,但是脚尖刚着地,她两个腿就哆嗦着,几秒钟以后又跌坐回床上。

    最终,她放弃了。

    重新卷进被子里,拿过手机,打开了照相机的前摄像头,对准了颈子里照。

    果然锁骨处有两块红红紫紫的印记。

    张妈说那是疹子,实际上那是……

    “臭四叔,坏四叔!”

    一肚子怨气没地方撒,她就扯过枕头来一顿乱捶。

    “臭四叔,坏四叔,臭四叔,坏四叔……”

    ——

    傍晚,厉封昶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心情愉悦的推开了水月居的门。

    屋子里饭菜飘香,却不见那抹纤瘦的身影。

    “先生回来了。”

    张妈走过来,接过了他手里的外衣和公文包,笑容温和。

    “嗯。”厉封昶换了鞋进屋,“深深呢?”

    “五小姐今天躺了一天,到现在还没起床。”

    “躺了一天?”厉封昶微微皱眉,“中午吃了么?”

    “吃了,我送上去的。”张妈清楚他的脾气,没再多说其他。

    “知道了。”厉封昶丢下这一句,抬脚上楼。

    窗外灯都已经黑了,屋子里灯也没开,四处都是黑漆抹乌一片,房内也格外安静。

    他熟悉的摸到墙壁上的开关,长指按下。

    灯光照亮房间,他也看见了床上鼓鼓的被褥。

    他皱皱眉,迈开长腿走过去。

    她睡觉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用被子将整个头都蒙住。

    比如此刻,他站在床前,除了鼓鼓的被褥,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

    “深儿。”他柔声轻唤,伸手去掀开被子。

    那张圆圆的小脸缩在被子下,脸颊绯红,不知道是不是被闷的。

    他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深儿……”

    却忽然发现,她脸颊上的温度有些烫手。

    他一怔,转而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是烫的。大手探。进被子握了握她的手,烫的。包括她身上的肌肤,也都是滚烫的。

    发烧了?

    厉封昶眉心越发蹙的厉害,不忍心打搅她的睡眠,但还是继续拍了拍她的小脸,“深儿醒醒。”

    米深睡得迷迷糊糊的,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一片灼热,正这个时候,有一块洁白的冰从天而降,凉凉的贴在脸颊上好舒服。

 第210章 年轻人,折腾的狠了些

    好舒服。

    她下意识的往那块“冰”上靠了靠,红唇嘤咛:“四叔……”

    厉封昶眸色微深,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捞了起来。

    她浑身都烫的吓人,触及到他冰凉的衬衫时,贪婪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厉封昶随手扯了衣架上的一件外套,将她裹了个严实,抱着她出门。

    ——

    车一路疾驰,躺在后座的女孩儿一动不动。

    厉封昶绷紧嘴角,拨通楚晋炤的电话。

    可是电话响了很多声,因为没人接听自动挂断了。

    再拨,还是那样。

    大晚上的,医院里只有值班医生在,厉封昶直接抱着人进了急诊。

    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怎么了?”

    厉封昶扫了他一眼,“换人!”

    男医生一脸懵逼,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米深,“她怎么了?”

    厉封昶直接看向旁边的小护士,“去找个女医生来。”

    男医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气结,“医生面前无性别,你总得先告诉我,病人哪里不舒服……”

    他话没说完,被厉封昶扫过来的一个凛冽眼神给生生截断。

    男医生讪讪的,对旁边的女护士道:“叫林医生过来。”

    “好的。”护士应了一声,转身小跑着出了急诊病室。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怎么了?”

    “她发烧了。”厉封昶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都未曾从米深的脸上移开,一只手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曾松开过。

    女医生拿着温度计在米深的额头前测量了一下,“四十度,高烧了。”

    厉封昶看向她,“给她检查一下。”

    女医生被他眼中的冷肃震慑到,“她怎么了?”

    厉封昶抿抿唇,“我们昨晚同房。”

    女医生:“……”

    旁边的男医生:“……”

    实在不敢想象,究竟折腾的多厉害,让这小丫头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楚晋炤结束最后一床手术出来,就看见手机上两个来自厉封昶的未接来电。

    挑了下眉重播回去,等那头接通,慢悠悠的问:“找我什么事儿?”

    那端不知说了什么,楚晋炤的面色一变,“怎么回事?在急诊室么?我马上过来。”

    ——

    一楼急诊室。

    楚晋炤到的时候,厉封昶正站在走廊里,身形笔直,真正的站如松。

    楚晋炤走过来,看了一眼急诊室紧闭的门,“这大晚上的,你体罚深深了?”

    厉封昶不温不凉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楚晋炤却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丝丝明显的寒意。

    这家伙不高兴了?

    肯定又被小丫头顶撞了吧!

    楚晋炤这边一个念头还没转完,急诊室的门就打开了,林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楚晋炤,林医生微微愣了一下,“楚医生,这是你朋友?”

    “嗯。”楚晋炤点点头,“那丫头怎么样了?”

    林医生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厉封昶一眼,说出来的话,也颇意味深长,“那个小姑娘,是第一次吧?年轻人太狠了些,尤其是第一次,你这么会给小姑娘留下阴影的。”

    楚晋炤:“……”

    转头看向厉封昶,心道:你丫对深深做了什么?

    林医生继续说道:“好在只是有些发烧,打两瓶点滴,再回去抹点药,几天就好了。”

    说完,她一边摇头一边从厉封昶身边走过去。

    楚晋炤一脸惊愕:“你跟深深?”

    厉封昶回以严肃又平淡的目光,“嗯。”

    然后伸手,推门进了急诊室。

    楚晋炤愣了愣,跟进去。

    米深尚未苏醒,一张小脸红红的,护士正弯着腰在给她打吊针。

    看着那细细的针尖扎进她手背里,厉封昶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

    好像自从上次她被绑架后,就一直小病不断,说来也是他疏忽了,没有好好的保护她。

    这次,还害得她发烧。

    楚晋炤看着病床上的米深,摇头叹息,“可怜的深深,一定是不小心开启了某人的禽兽开关。”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站在床边的男人,“你比我想的要如饥似渴的多。”

    厉封昶头也没回,“彼此彼此,你不也曾经把自己跟某人关在屋子里两天两夜么?跟你比,我还差得远。”

    楚晋炤脸色一变,“我那是中了圈套!”

    “你不中圈套,就不禽兽了?”

    楚晋炤:“……”

    得,跟这人说话,简直是找虐。

    “我要下班了,你在这陪着深深么?”

    “嗯。”

    楚晋炤撇撇嘴,这人从进了这扇门开始,就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

    米深浑浑噩噩的,一直在做恶梦,梦见的,多是小时候的事情。

    七岁,已经开始记事了,记忆中对父母的印象并不多,但仅有的那些,便都是些很美好的回忆。

    妈妈是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人,她总是将自己抱在怀里,说着她最爱听的童话故事。

    爸爸十分绅士,也特别的温和慈祥,总是给她带各种玩具,还陪她一起放风筝……

    画面一转,所有美好的画面如烟消云散,存在于眼前的,是一片漆黑的夜空。

    那天,下着小雨,乌云压顶,整个暖城都处于一片阴沉沉中。

    她站在米家的屋檐下,手里抱着最爱的长臂猴娃娃,等着爸爸妈妈回来一起吃饭。

    但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爸爸妈妈回来。

    家里的电话铃急促的响了,她跑过去接通了电话,可是电话里的人却跟她说,她的爸爸妈妈死了。

    车身爆炸,死无全尸。

    她被佣人带去现场的时候,大火已经被扑灭了,她亲眼看见消防员,从废墟里搬出来两具烧焦的尸体。

    黑糊糊,分不清谁是谁。

    长臂猴娃娃重重掉在地上的泥洼里,她扑过去,哭的撕心裂肺……

    “爸爸……妈妈……”

    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也很不踏实,手指紧紧的揪着被子,一双眉皱的紧紧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妈妈。”

    厉封昶盯着她熟睡中的小脸,黑眸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但那只是飞快的一瞬,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

    他伸手握着她的右手,将她滚烫的手指握在两手之间,紧紧的握着。

 第211章 楚晋炤说得对,简直禽兽!

    米深烧了大半夜,一直噩梦未断,迷迷糊糊一直呢喃着爸爸妈妈,期间也叫了好几声四叔。

    厉封昶一直坐在床边,几个小时前是什么姿势,到现在也还是那个姿势,似乎未曾动过,甚至连眼神,都未曾从她的脸上移开过一般。

    手指和她的紧紧相扣,一双眉始终皱在一起,未曾打开过。

    半夜,护士推门而入,将吊瓶拿下来,又拿着温度计给她测量了一下体温。

    “三十七度七,退烧了。”护士将手上的药递给床前的男人,“这是抹的药,你一会给她抹上吧。”

    等厉封昶接过那药,护士便转身离开了。

    病房的门轻轻合上,房内又陷入沉寂。

    米深忽然动了动,却没睁眼,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很渴的样子。

    厉封昶皱皱眉,起身倒了一杯开水,怕她着急,便用两个纸杯轮流折倒,很快水便凉下来。

    他浅尝了一口温度,坐到床头,单手将她抱起来靠在怀里,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握着杯子,低头喂她。

    她闭着眼睛,喝的很急,还差点呛着。

    厉封昶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之后,米深又沉沉的睡过去。

    厉封昶倒了半杯开水放置温凉,然后拉过床边的帘子,拿着药膏给她抹药。

    当目光触及到她的伤处时,浓眉狠狠的拧了一下。

    从没想过,会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握着棉棒的手在慢慢收紧,他很想给这个混蛋一拳!

    昨夜她在他身下一直哭着求饶,可他却像是着了魔似的,本想着浅尝即止,但她的美好,完全的击垮了他的意志。

    外人说他禁。欲,这二十多年来,各种不同的女人想着法的要爬上他的床。身材完爆的女人,赤条条的躺在他面前的画面,也不能激起他半点的兴趣。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自制力甚好,直到昨晚的洪水决堤,才让他彻底明白。

    向来不是他的自制力好,而是他没有遇到能让他失控的那个人。

    而米深,就是那个人。

    昨晚的她,虽青涩,却很美好,那种甜美,是他从未想过的。

    而他也一发不可收拾,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压着她做了几次……

    想到昨夜她在他身下红着眼睛,泪眼汪汪的样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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