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这样的女孩子,谁敢娶到家里去啊?吕铮吞了口吐沫,笑道:“窦寇,你看,人家圆圆都没吃饱……”
窦寇道:“圆圆,你得减肥了,不能再吃了。”
“啊?我不要减肥……”
“不行,走了。”
窦寇拽着熊圆圆,就往出走。
小龙女和常小娥、路小动跟在身后。
这样走了一段距离后,常小娥问道:“窦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窦寇摇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行了,大家伙儿都是好姐妹,你就别瞒着我们了。说说,刚才是不是霍青给你发短信了?”
“是……”
窦寇笑道:“走,咱们去看好戏。”
几个人躲到了一边的阴暗地方,偷偷地往韩国料理店的门口张望。这样等了一会儿,吕铮从楼上走了下来。在静安市,吕家是最大的家族了,声望甚至是比韩家还更要浩大。谁敢来找吕铮的麻烦?他的身边,只是跟了两个保镖,把车子从停车场开了过来。
突然,冲过来了六、七个人,当先一人戴着眼镜,喝道:“吕铮。”
吕铮一看,笑道:“哦,二叔……”
韩宾上去就是一脚,骂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打了韩张扬?”
怎么说,两个人也差一辈儿呢。高中生打架,大人怎么还上来了?往常,吕家和韩家的关系还不错,吕铮管韩复和韩宾叫大叔和二叔。没想到,韩宾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吕铮的反应挺快,立即横着手臂来格挡。
挡,他倒是挡住了,但韩宾的那一脚力量很大,直接将他给踹飞了出去。
嘭!吕铮的后背撞到了旋转门上,差地点儿将玻璃给撞碎了。不待他爬起来,韩宾单手揪住了他的头发,狠狠地撞到了旋转门上。这一下是真狠,就听到咣的一声闷响,吕铮当即昏厥了过去,连旋转门都给撞碎了。
这还不算,韩宾又对着吕铮踹了几脚,边踹边骂。
与此同时,吕铮的两个保镖也开车过来了,他们立即从车上跳下来,喊道:“韩宾,你干什么呢?快住手。”
韩宾手指着二人,骂道:“干什么呢?你们心里应该比我明白,吕铮打伤了我侄子,我就揍他。”
“什么?”
“你们最好是别上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又能怎么样?”
他们是吕铮的保镖,眼睁睁地看着吕铮鼻口窜血地,让人家给打晕了,哪能坐视不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们就是吃这口饭的。二人互望了一眼对方,一个扑向了韩宾,一个去救吕铮。
韩宾嗤笑着,迎着那个保镖扑了上去。
那保镖也知道韩宾的厉害,摸出一把刀子,疾刺韩宾的胸口。
韩宾往旁边一闪身,拳头轰向了他的胸膛。那保镖连看都没看,反手又是一刀。这还真不算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刀子能劈中韩宾,可韩宾的拳头未必能够得到那个保镖。谁想到,韩宾的拳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突然扭曲了一下,直接打在了那个保镖的胸口上。
“啊……”那保镖闷哼了一声,当即被震得倒退了两步,失声道:“小瑜伽?”
“你还知道?”
韩宾冷笑着,再次扑了上来。
那保镖还想出刀,可是,他的气血翻涌,劲气有点儿后续乏力了。就这么电光火石的刹那,韩宾一巴掌将他给扇了个跟头。那保镖一头栽倒在了地面上,当场昏厥了过去。
另一个保镖,刚刚将吕铮给搀扶起来,怒道:“韩宾,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们家韩张扬总不能白白地挨揍了吧?”
“吕铮也挨打了,你还想斩尽杀绝啊?”
“我就斩尽杀绝了,那又怎么样?”
韩宾是真狠,再次扑向了剩下的这个保镖。
这个保镖一方面要照顾吕铮,一方面又要抵御韩宾的攻势。本来,他就不是韩宾的对手,这样支撑了几招之后,他让韩宾一脚给踹翻了。咣咣,又是两脚,他当场就昏厥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他醒过来,就发现天色已经放亮,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在床边,站着一个身材威猛的老人,还有一个脸型刚毅如刀,目光如炬的中年人。他只是站在那儿,就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很骇人。
那保镖吓得脸色都变了,颤声道:“老爷,公子……公子怎么样了?你责罚我们吧,我们没保护好公子。”
他们正是吕老爷子,和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吕奉先!
吕老爷子冷声道:“我问你,这事儿是韩宾干的?”
“是,千真万确。”
“你把跟他过招的情形,跟我说一说。”
“是。”
那保镖哪里还敢怠慢了,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等到说完了,他才注意到,旁边的床上就躺着另外的一个保镖。相对来说,那个保镖的伤势更是严重,脑袋上被缠了一圈圈儿的纱布。
第一,虽然说是天色比较晚了,但是在路灯和灯箱的照耀下,他们还是能看得出来,那人就是韩宾。
第二,之前在韩国料理店内,吕铮跟韩张扬打起来了,吕铮也确实是把韩张扬给打成了重伤。
第三,有一点最能证明那人就是韩宾了,在跟韩宾打斗的时候,韩宾用了申家的秘术——小瑜伽。要不然,那个保镖的刀子就能劈中韩宾了。结果,反而让韩宾一拳头给打在了胸口上。
吕老爷子阴沉着脸,问道:“你确定,他用的是小瑜伽?”
“千真万确。”
“好,好啊。”
吕奉先嗤笑了两声,哼道:“这件事情,我必须得让韩家人给一个交代。”
对于什么名啊,利啊,吕奉先才没有放在心上。孩子打架,怎么打都行,就算是把腿打断了,胳膊打折了,那也没什么。可要是大人掺和进去,那味道可就不一样了。现在,是吕铮躺在床上,都被打出脑震荡来了。
你说,吕奉先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他单手抓着方天画戟,作势要往出走,突然,一个吕家弟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失声道:“老爷、吕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韩家人找上门来了,说是朝咱们要人?”
“要人?要什么人?”
“不知道啊,韩雄信、韩复和韩宾都过来了,还有二十几个韩家弟子,气势汹汹的。”
“走,咱们下楼去看看。”
这可倒好,自家儿子被打伤了,吕奉先还没等去韩家人算账,韩家人反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这样也好,省得折腾了。吕老爷子却拍了拍吕奉先的肩膀,这件事情还是要看看韩家人怎么说,千万不要太冲动了。
吕奉先哼了一声,迈着大步往出走。
在吕家的大门口,吕家的弟子,一个个严阵以待,挡住了韩家人。
韩雄信、韩复、韩宾等人也都阴沉着脸,神态很不友善。
吕奉先喝问道:“韩雄信,你们这样来我们吕家,有何指教啊?”
韩雄信皱了皱眉头,把目光落到了吕老爷子的身上,拱手道:“吕老哥,我想问问,咱们两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吧?”
“之前是没有。”
“那我倒是想问问了,我儿子呢?你们家吕铮将他给打成重伤了,又把他给弄到哪里去了?你们只要将他给交出来,咱们韩、吕两家还是好朋友。”
第1275章 铁证
这事儿倒是有意思,明明是吕铮让韩宾给打伤了,吕奉先还没等找到韩家,韩家倒是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了。
吕奉先嗤笑道:“韩雄信,你说的这话有点儿不太对吧?”
“怎么不对了?”
韩雄信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跟吕老爷子一个辈分的,吕奉先一口一个韩雄信,实在是不尊重。在静安市,谁敢这样对韩雄信?那些大家族的老板们,见到韩雄信得微微弯腰,口称一声韩爷,或者是韩先生、韩老板。
敢这样直呼大名的,吕奉先绝对是头一个。
吕奉先哼道:“我儿子吕铮是打伤了你们家的韩张扬,这事儿我承认。可是,你们家韩张扬去哪儿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哼,有人亲眼看着,是让你们吕家人给劫走了?”
“劫走了?真是笑话。”
吕奉先冷笑了一声,问道:“我倒是想问问韩宾了,你说,你凭什么打伤了我们家吕铮?”
一怔,韩宾迷惑道:“我没有打他啊。”
“没有?你敢说没有?”
“吕奉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复挑了挑眉毛,别人都惧怕吕奉先,他可不怕。
吕奉先哼道:“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明明是两个孩子打架,就算是打伤了对方也没什么。可韩宾,竟然把我们家吕铮给打出了脑震荡……哼,还没等我去找你们,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什么?韩宾叫道:“我……我什么时候打吕铮了?”
“你还死不承认是吧?”
“没有的事儿,你让我承认什么?”韩宾有些急了。
“行了。”
韩复喝住了韩宾,冷声道:“吕奉先,我看你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必须把韩张扬给交出来。”
在韩家人看来,吕奉先是没事找事。
在吕家人看来,韩家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吕奉先横着方天画戟,冷笑道:“要人没有,要命有一条。”
韩复大笑道:“哈哈,好,好,咱们静安市的人都说吕奉先有万夫不当之勇,我今天倒是想领教领教。”
“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等一下!”
韩雄信喝住了韩复,把目光落到了吕老爷子的身上,皱眉道:“吕老哥,我们这趟过来,就是想要回韩张扬。你们把人交出来,这事儿就算了。难道说,你们还非要拼个两败俱伤?”
吕老爷子道:“我怎么就跟你们解释不明白了呢?我们吕家没有韩张扬。”
“真没有?”
“当然。”
“你们敢让我们搜一搜吗?”
“什么?”
吕奉先哼道:“韩雄信,你在做梦吗?这是我们吕家,任由着你们搜找,我们吕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韩雄信就这样盯着吕老爷子,一字一顿道:“如果没有找到韩张扬,我就把我们韩记金店给你们吕家了。”
“哦?”吕老爷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问道:“当真?”
“当然真!不过,要是我们找到韩张扬了呢?”
“要是找到了,我们吕家的古玩一条街就给你们韩家了。”
“好。”
韩雄信和吕老爷子当场就击掌为誓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会说话不算话。搜,是可以搜,但是得有一定的时间限制。韩家人要是搜个十年八年的,吕家甭想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韩雄信看了看天色,大声道:“现在是早上八点钟,我们就到黄昏时分为准。要是没找到,就算我们韩家输了。”
“好,请。”
“爹……”
吕奉先喝道:“咱们凭什么让他们搜?韩宾打伤了吕铮的这笔账,咱们还没算呢。”
吕老爷子道:“没事,帐一笔一笔算,总会算清的。”
“好。”吕奉先退后了两步,冷声道:“你们要是找不到韩张扬,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等到黄昏时分再说。”
韩雄信挥了挥手,韩复、韩宾,还有一些韩家弟子立即冲入了吕家,采取地毯式轰炸,不浪费没一块土地,每一个房间。从早上,找到中午,几乎是每个房间都找了,也一样没有找到韩张扬的行踪。
难道说,韩张扬真的不在吕家?韩雄信把目光落到了韩复的身上,韩复哼了一声,他们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对方在劫走了韩张扬之后,逃窜的方向就是吕家。要是不在吕家,又能在什么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继续!
韩家人再次翻找,韩雄信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吕奉先哼道:“这是我儿子吕铮的房间,他就在床上养伤呢,至于伤成了什么样儿,韩宾比谁都清楚。”
“我们要进去找找。”
“随便。”
吕奉先往旁边让了一步,韩雄信和韩宾走了进去。在卧室的床上,静静地躺着吕铮。他的脑袋上裹缠着纱布,这是让韩张扬一酒瓶子给拍的。等到后来,在韩国料理店的门口,韩宾又抓着吕宾的脑袋,撞到了旋转玻璃门上。连玻璃门都给撞碎了,就能想象得到吕铮的伤势有多严重了。
听到动静,吕铮醒来了,看着韩宾的眼神中满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