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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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 第1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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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幕深摸摸她的脑袋,笑笑,“阿初的身体算是恢复的不错,身边跟着两个营养师,天天按着食谱和作息表调养,再加上你的药膳,他的身体算是恢复的神速了,但医学这种技术,实在复杂,尤其你大哥又是大手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动手。”

    “道理我都懂,”叶澜妩蔫蔫的叹气:“我就是天天盼着奇迹啊!”

    “乖!”战幕深笑着拍拍她,“奇迹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们准备的这样充分了,上天会眷顾我们的!”

    叶澜妩用力点头,“对!我就是一直这么坚信的!”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战幕深拍拍她,“吃点东西,午睡一会儿,我们就过去看看。”

    吃过午饭,小憩了一会儿,两人换上外出的衣服,离开瞿家别墅,抵达医院。

    敲门容止杉的病房门进去,容父和容母都在,一左一右坐在容止杉病床边。

    容父在给容止杉按摩手臂,容母在给容止杉剪手指甲。

    战幕深来之前是和两人打过招呼的,两人也不意外,客气的站起,和战幕深打招呼:“阿深来了。”

    “叔叔阿姨,”战幕深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容止杉:“我来看看阿杉。”

    “有心了,”容母抬手抹了抹眼角,叹口气:“还是那样,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忙,就别总往这边跑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战幕深冲她扯扯嘴角,又垂眸去看容止杉:“总要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战幕深往前走了几步,仔细打量容止杉。

    大概是照顾的尽心,容止杉和以前并没什么太大的改变。

    只是面色更苍白了一些,但并不狼狈凄惨,看上去神情安恬的像是只是睡着了。

    容母抹着眼泪说:“我这孩子,真是命苦,从小就不受他奶奶待见,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故意给他难堪,我们不敢忤逆长辈,看到孩子受了委屈,只能宽慰几句,孩子越来越能忍,他奶奶怎样他都受着,好容易他奶奶被送到了疗养院,他能过几天宽心的日子了,现在又发生这种事,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醒来,我们……”

    “行了,别说了,”容父打断她的话,皱眉说:“过去的事情了,总提这些干什么?阿深难得来一次,你就别给阿深添堵了。”

    被容父呵斥两句,容母哭的更凶。

    叶澜妩看着可怜,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安慰道:“阿姨,您别哭了,保重身体,阿杉一定会醒的。”

    容母接过纸巾,擦了擦泪,看向战幕深:“阿深,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战幕深点头:“有时间。”

    容母说:“那我们单独谈谈吧?”

    容父皱眉看向她,“你又想和阿深说什么?阿深是个大忙人,你别有的没的就找阿深,给阿深添乱。”

    容母赌气道:“我不用你管!”

    她不理会容父,对战幕深说:“阿深,我们去隔壁去谈。”

    为了方便照顾容止杉,容父在容止杉的病房隔壁定了一间病房。

    此刻那间病房空着,容母推门进去,又把战幕深让进去。

    她招呼战幕深:“阿深你坐,我给你倒水。”

    战幕深连忙推辞:“阿姨别忙了,有事您说,和我不用客气。”

    “那好……”容母在战幕深对面坐下,表情有些局促:“阿深,我是想和你谈谈有关水珊的事情。”

    战幕深基本也猜到了容母想和他谈的事情,并没什么意外,问道:“阿姨想谈什么?”

    容母又开始抹眼泪,“阿深,我们家的情况,你都看到了,阿杉到现在都没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水珊那边,公诉方控诉的罪名,居然是故意杀人,如果罪名成立,没个一二十年,水珊是出不来的,我这辈子,就这一儿一女,这种结果,我实在没办法接受……”

    战幕深静静坐着,等候容母的下人,容母却哽咽着擦泪,不继续往下说了。

    战幕深不想搭话,就这么静静坐着。

    容母见战幕深不说话,有些尴尬,擦擦眼泪说:“阿深,我想请你帮帮忙,托托关系,走走路子,看看能不能把罪名定成故意伤害罪?让水珊在里面待上一两年,接受教训就行了,我那可是个水葱一样的女儿,还没嫁人呢,就这么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我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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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8章能做到也不会去做

    “阿姨,这件事,我没办法插手,”战幕深静静看她,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公诉方提起的公诉,即便是我,也没办法改变,容水珊故意杀人,证据确凿,我无能为力。”

    “怎么可能呢?”容母急切说:“阿姨知道,你要阿深你肯帮忙,你肯定有办法的!阿深,算是阿姨求你好不好?阿杉平时最疼的就是水珊,如果阿杉醒着,也不想水珊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水珊原本应该有个很美好的未来的,结婚生子,家庭美满,几十年的牢狱之灾,对她太残忍了啊!”

    “那阿杉呢?”战幕深看着容母,眸光幽深:“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阿杉已经死了,阿杉愿意原谅一个试图要他性命的妹妹吗?”

    “阿杉一定会原谅水珊的!”容母急切说:“阿杉平时最疼水珊,他一定会原谅水珊的。”

    “是啊,”战幕深说:“阿杉最疼爱的人,就是容水珊,可容水珊为了一己私利,却想害死阿杉,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劳心费力,帮她脱罪?”

    容母张口结舌了一会儿,忽然哭起来,咒骂道:“都是容青山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怂恿的水珊,罪魁祸首是那个畜生!”

    战幕深淡淡说:“容水珊已经是成年人了,她要为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找替死鬼,并不管用。”

    “可是这太不公平了!”容母忿忿说:“明明是容青山指使的水珊,现在水珊就要去坐牢,容青山却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太不公平了!”

    战幕深说:“嗯,这就是有脑子和没脑子的区别了!”

    “可是怎么能这样?”容母的激动的说:“阿杉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水珊也许要坐十几二十几年的牢,容青山却一点惩罚都没得到,我就阿杉和水珊两个孩子,他们都没办法继承容家的产业,以后容家就会是容青山的,这太不公平了!”

    战幕深挑眉:“容青山的父亲不是阿杉奶奶和别的男人的血脉吗?容青山父亲和容家没有血缘关系,容青山更没有,容爷爷怎么可能把容家交给容青山?”

    容母凄然摇头,“阿深,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生恩不如养恩,反过来,自己养大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就能将二十年的亲情割断吗?容青山父母早逝,容青山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他又惯会哄人,就算不是容家的血脉,老爷子依然被他哄骗的晕头转向,如果阿杉能醒,老爷子自然会把容家交给阿杉,可阿杉如果不醒,老爷子自然会把容家交给他亲手养大的容青山,而不是交给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

    战幕深有些意外的啧了一声,“这我真是没想到,容爷爷真是心胸宽广,让人钦佩啊。”

    竟然有将家产交给老伴儿和别的男人人私通苟合生下的野种的儿子的打算,不是容青山段数太高,那就是容老爷子心胸太宽广,让人惊叹!

    “我们一家,这些年活的真是太憋屈了,”容母又开始抹眼泪,“明明你叔叔才是原配生的长子嫡孙,就因为老爷子薄情寡义,又娶了一个,你叔叔跟着后娘却不知道是后娘,把后娘当亲娘孝敬,受尽了刁难和委屈,好容易真相戳穿了,我和你叔叔能挺直腰杆儿过日子了,阿杉又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可怜阿杉一天舒服日子都没过,现在就……”

    “这是为什么呢?”战幕深静静说:“这不都是拜容水珊所赐吗?如果不是容水珊,阿杉现在已经顺利接管容氏,过着舒服顺心的日子,风风光光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无所知的趟在病床上,不是吗?”

    容母一下怔住。

    她觉得她好惨,太惨太惨了。

    她觉得她儿子好可怜,太可怜太可怜。

    她一直在诉苦,希望可以得到战幕深的同情。

    容止杉的情况,是目前人力不可以改变的。

    谁也没办法让容止杉从昏睡中醒过来。

    但容水珊的处境,通过努力,可以改变。

    容水珊的案子,还没正式审判。

    只要找对路子,少判几年,是完全可以操作的。

    所以,她一直在哭诉她家的凄惨,希望可以让战幕深同情她,放过容水珊。

    可她却没发现,她只顾着哭诉,说来说去,竟是把容水珊绕了进去。

    是啊。

    如果不是容水珊丧心病狂,容止杉还好好做他的容家大少爷。

    容青山不是容家的血脉,根本没有继承权,容止杉是容家唯一的继承人,风光无限。

    可这一切,都被容水珊给毁了。

    因为她的自私贪婪,容止杉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

    她也是恨容水珊的。

    恨容水珊的心狠手辣,连自己亲哥哥也能下得去手。

    可她能怎样呢?

    容止杉如果这辈子醒不过来,她就只剩容水珊了。

    以前,她曾听过一句话。

    医院里没咱家病人,监狱里没咱家犯人,那就是幸福了!

    可是现在,她一儿一女,一个也许会永远躺在病床上,度过他的后半生。

    而另一个,最美好的一二十年,将在监狱里度过。

    她这做母亲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疯狂的流泪,哭泣着说:“阿深,我知道,你只和阿杉有感情,你不喜欢水珊,可我和你不一样,阿杉和水珊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一个出事,我都痛不欲生,现在一起出事,阿深你这是不给我活路啊!”

    战幕深微微皱眉,“阿姨,你这话就言重了,不管是法院还是警察局的决定,都不是我能干涉的,容水珊犯下的罪行,自然有公检法给她最公正的裁决,我无权干涉置喙,阿姨把这帽子甩给我,有些过分了。”

    容母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下,还想说什么,房门被敲了几声,从外面推开。

    容父走进来,皱眉看着满脸是泪的容母说:“你和阿深聊什么了,聊这么久?阿深忙,你别和阿深瞎叨叨了,赶紧让阿深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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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9章另一个消息

    容母擦泪,埋怨道:“儿女的事情你不管,你还不让我管?阿杉在医院躺着,水珊在监狱关着,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容父皱眉,“那你找阿深有什么用?”

    “让阿深帮咱们想想法子,让水珊少判几年,”容母哭着说:“那可是咱们的亲女儿!咱们一点一点把她养大的,好容易养这么大,以后眼见着就要过好日子了,她要是真被判十几二十年,那是在我心上割肉啊!”

    “你别说了!”容父烦躁的摆摆手,“我没那样的女儿!以后我们就当没生过女儿!”

    容母哭道:“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说没生过就没生过吗?”

    容父还要说什么,敲门声响起。

    容父只得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咽回去,说了声“请进”。

    夏源初推门进来,目光落在战幕深脸上,眼睛发亮的叫了声“哥”,然后才和容父容母打招呼:“叔叔阿姨。”

    容母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擦了擦眼泪。

    容父尴尬的说:“你阿姨年纪大了,越来越糊涂。”

    夏源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容父的表情,他猜八成是容母给他哥出难题了。

    他冲容父露齿一笑,“叔叔阿姨,刚好我哥也在,我找你们商量点事情。”

    容父连忙说:“阿初你说。”

    夏源初在医学界的名头,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当初夏源初为情所伤,远走他国,不再行医,他也是唏嘘惋惜过的。

    如今,夏源初又回到医院,最近在医院做了几台难度很高的手术,被医院里的大夫护士交口称赞,夸的神乎其神,他也是听说了的。

    普通人对“神医”,总是格外敬畏的。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身边有个好医生,关键时刻没准儿能救命。

    夏源初看看容父容母,又看看战幕深,说:“刚刚我和阿杉哥的主治医生还有几个科室的主任,又做了一次会诊讨论,我们一致同意,可以给阿杉哥做一次手术,如果手术成功的话,阿杉哥有百分之五十醒来的可能。”

    容母紧张道:“只有百分之五十?”

    “是的,只有百分之五十,”夏源初看着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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