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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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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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季诗曼的电话,温雨瓷犹豫了下,脑海中一连串晃过几个人的脸,最后把电话打给了谢云璟。

    居然接到了温雨瓷的电话,谢云璟很意外,“嫂子,有事?”

    “谢云璟,你手边有人吗?明阳……被人绑架了?”

    “什么?”

    “明阳被季诗曼绑架了,季洛寒的妹妹季诗曼!他们现在都在我以前的家,我正在赶过去。”

    “你自己别去!”谢云璟这话是吼出来的。

    他知道上次季诗曼被温雨瓷打成猪头的事,这摆明是报复。

    “我必须去,”温雨瓷沉静的说:“她说十五分钟看不到我就剁掉明阳的手。”

    “她敢!”

    “她敢不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敢,不敢拿明阳的命去赌。”明阳是她的弱点,是她的死穴,他智力不正常,不能保护自己,想对付她的人都在明阳身上打主意,她的对手都是聪明人,一个比一个有手段,一个比一个更阴狠!

    温雨瓷用最快的速度往她原来住的别墅飚去,“我先过去,你尽快吧。”

    她扔了手机,很难过。

    她过去有那么多亲人朋友,到如今,能求助的竟然只有谢云璟一个。

    欠顾少修的人情就像滚雪球,越来越多,怕是到最后除了卖|身,根本没办法还了。

    别墅的门开着,她开着熊猫直接冲进去。

    这是她的家。

    她从小到大,一直住着的家。

    这里的院落格局,都是爸爸妈妈商量着布置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爸妈亲手种下。

    这里收留过温洛寒、西陵城、西陵越、明阳、楚冠爵,可到最后,她自己却被从这里赶出来了。

    开门下车,尽力稳住步伐,身子却还是抖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这里已经面目全非。

    假山小榭全被破坏,花草树木全被砍了,她最喜欢的秋千架散落了一地,整个院子一片狼藉。

    她手脚冰凉,一步一步走进客厅。

    踏进客厅的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凝注了,手脚一下冰凉,浑身哆嗦。

    沙发上、茶几上、古董字画上、他们的全家福上,全都泼满了鲜红刺目的油漆,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的家,再没有了原来一丝一毫的模样,一片狼藉,满目全非。

    她的目光从她熟悉的那些物件上一件一件掠过。

    她曾无数次躺在那个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毛团儿看电视,老管家无数次絮絮叨叨一边念她,一边给她拿来毯子。

    墙角摆着的工艺品,墙上挂着的字画,从她记事起,从来没变过。

    爸爸说,那些是他和妈妈结婚时一起挑的,那是他和妈妈之间最甜蜜最快乐的日子,看到它们,就会想起妈妈。

    可如今,什么都没了。

    虽然倾家荡产,虽然家破人亡,可她总天真的以为,房子还在这里,等有一天,爸爸醒了,她有钱了,她和爸爸还可以把房子买回来,这个家还是她的。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在她潜意识里,还对温洛寒抱着几分奢望。

    她总觉得,他不会把这个家怎样,不会把这栋房子怎样。

    可她错了。

    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她的家会变成这样,她会不会不惜一切代价挽回它?

    管他是温洛寒,还是西陵越,管他是楚冠爵还是顾少修,不管是谁,让她怎样都认了。

    她会吗?

    她浑身冰凉,像是陷进寒冬厚重的雪地里,冰冷不能自拔。

    一步一步踏上楼梯,走上二楼。

    二楼和一楼一样,也没能幸免于难。

    所有人的房间都被毁的彻底,这再不是她的家了……

    手脚冰冷,胸腔内奔涌着仇恨和愤怒。

    她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一个画面。

    温洛寒此刻就站在她眼前,她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她将刀子反反复复捅进温洛寒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如果他在这儿。

    如果她手里有刀子。

    她一定杀了他!

    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走廊最尽头是她的房间,走进去,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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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了你

    她的梳妆镜,她的公主床,她的照片,她的布|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到处泼着红的刺眼的油漆

    明阳被绑在房间墙角的椅子上,嘴巴被堵着,眼睛通红,满脸是泪,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是悲哀和愤怒。

    很奇怪,她竟看的懂。

    她知道他为什么悲哀,为什么愤怒。

    因为瓷瓷没家了。

    因为瓷瓷最喜欢的东西都没有了。

    “明阳。”她没哭,声音却抖的厉害。

    她只有明阳了,她却害他被绑在这里。

    是她的错。

    全都是她的错。

    明阳紧紧盯着她,挣扎着想冲过来,却被身边两个年轻男人按的死死的。

    季诗曼高傲的走过来,看了温雨瓷一会儿,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明阳呜咽出声,季诗曼扯住温雨瓷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打啊!打我啊!你不是很能打架,很厉害吗?”季诗曼的膝盖用力顶在温雨瓷的小腹上,温雨瓷吃不住痛,身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头发却还紧紧被季诗曼拽在手里。

    季诗曼将她按在地上,一阵没头没脑的抽打。

    论打架,几个季诗曼加起来也不是温雨瓷的对手,可明阳在季诗曼手里,温雨瓷投鼠忌器,护着头脸,任她拳打脚踢。

    只能盼望着谢云璟的人来的够快,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季诗曼打累了,狠狠踹了温雨瓷一脚,指了指门边望风的一个男人,“你!过来!”

    那男人快步走过来,季诗曼一指脚下的温雨瓷,“赏你了!”

    那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不解。

    季诗曼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温雨瓷一脚,“你傻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那男人再傻也明白季诗曼什么意思了,却有些胆怯,“季小姐,她可是……”

    “可是什么?一只丧家犬而已!”季诗曼又狠狠踢了温雨瓷一脚,弯下腰,刺啦一下扯开温雨瓷的外衣,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和脖颈,“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换人!”

    男人喉结滑动了下,虽然目光中仍有胆怯,却多了几分秽色和贪婪。

    温雨瓷的美,有目共睹。

    这样的美人儿如果不是落到这种境地,他连摸摸小手都没可能,怎么可能被他办?

    看着温雨瓷如雪般柔软细腻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体的某一点,头脑一热,伸手就去抱温雨瓷。

    “你干什么?”季诗曼冷冷问他。

    “抱她到别处去。”男人有些不解,不是让他办了这女人吗,在这儿怎么办?

    “就在这儿!我要看着!”季诗曼冷冷说。

    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为难。

    “我不但要看着,还要亲手拍下视频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季诗曼看着男人,阴鸷冷笑,“怎么?不想要?不想要换人!”

    “这样不好吧?”男人犹豫,“她可不是普通人……”

    “对!她不是普通人,她是丧家狗嘛,怎么会是普通人?等我拍了视频,她被你像狗一样玩儿的视频在我手里,她还敢对你怎样?说不定被你一玩儿倾心,以后就跟着你了,这种好事你还要犹豫?”

    男人被季诗曼说动了。

    季诗曼可是景城首富的妹妹,弄死个人像碾死只蚂蚁一样,很显然地上这女人把她得罪狠了,她想把这女人整死,既然这样,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他。

    就像季诗曼说的,地下这女人现在是倾家荡产的丧家犬,被景城首富的妹妹在脚底下狠狠踩着,这辈子怕是没法儿翻身了,再加上等季诗曼拍了她被自己玩儿的视频,有那东西攥在手里要挟着,只要她还想要脸,敢不乖乖听话吗?

    他越想这事越万无一失,和季诗曼商量:“诗曼小姐,你可别拍我的脸。”

    季诗曼掏出手机对准温雨瓷,满眼阴狠讥诮,“你放心,我只对被你干的女人感兴趣,你这种货色,多看一眼都嫌脏了本小姐的眼!”

    男人也不管她的奚落,眼睛盯着温雨瓷,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激动的手直颤。

    温雨瓷那水葱一般的手,修长优美的脖颈,如云如瀑的秀发,雪白细腻的肌肤,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想到这样的绝色美人儿马上就任他宰割,他什么理智都没了。

    温雨瓷蜷缩着身子,静静躺在地上。

    为了明阳,打她骂她侮辱她,她都能忍,但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掠夺她的身体,她没办法忍。

    她在等。

    等最后一刻。

    如果在那男人碰她的那一刻,谢云璟的人还没到,她只能反抗。

    她不知道明阳会死还是会残。

    她只知道,原来她也是自私的,是丑陋的,并不是为了明阳,什么都能做。

    最起码让她像个畜生一样躺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她做不到。

    即使是为了明阳。

    她也做不到。

    她眼睛望着明阳的方向,是心疼,是怜惜,是愧疚,是自责。

    明阳呜呜咽咽哭叫着,一直拼命挣扎,手腕上被粗糙的绳索磨的都是血。

    就在男人解开了裤子,伸手去撕扯温雨瓷衣服的那一刻,门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温雨瓷以为是谢云璟的人来了,和屋里人不约而同看过去。

    季诗曼握着手机的手哆嗦了下,“哥?你怎么来了?”

    温洛寒看到她脚下的温雨瓷,风一般卷过来,将她推开的下一秒,一脚将那个已经把裤子脱了一半的男人踹飞出去,把温雨瓷捞在怀中,“瓷瓷!”

    他用力过猛,季诗曼被他推的趔趄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见温洛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盯着怀里的温雨瓷,气的面目扭曲,冲过来推搡温洛寒:“哥!你抱她干什么?是她害死爸爸的!是她害我们无家可归的!她活该被我活活打死,活该下地狱,我……”

    “滚!马上滚!”想到如果自己再晚来几分钟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温洛寒满眼血红,声音压的极低,却狠戾的让人胆战心惊。

    “哥!”季诗曼气的跺脚,“你弄弄清楚,我才是你妹妹,她是害我们家破人亡的仇人!”

    “我说让你滚!”温洛寒箍紧温雨瓷,终于暴吼出来:“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了你!”

    季诗曼怕柯朗的手下中还有忠于温雨瓷的人,今天她带来的都是些她平时自己网罗的人,一些混帮派的小混混儿,见温洛寒发怒,知道情况不妙,扯着她的胳膊往外拽她,“诗曼小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您大哥消消气,再好好和他说。”

    季诗曼也被温洛寒几乎失去理智的样子吓到了,就着那些人拽她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

    “瓷瓷……”温洛寒看着怀中的温雨瓷,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此刻心中的痛意。

    虽然季诗曼绑架明阳没用柯朗手下的人,但柯朗手下还有负责保护她安全的暗卫,一直远远盯着她。

    见她带人将明阳绑来了这里,时候不大温雨瓷又来了,那人觉得不妙,汇报给了柯朗,柯朗又转报了温洛寒。

    温洛寒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温家被毁了,温雨瓷被打的面目全非,蜷缩在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脚下。

    他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就像全身都被利箭贯穿了,没有一处完好。

    这不但是温雨瓷的家,也是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妹妹,会冲这栋房子下手。

    这的确是能让温雨瓷痛的方式,他知道这栋房子对温雨瓷有多重要。

    这不仅仅是一栋房子,是温雨瓷父母爱情的见证,是温雨瓷成长的见证,是过去一切美好回忆的见证。

    可如今,全都毁了。

    温雨瓷要恨他恨成什么样?

    他下意识将温雨瓷箍的更紧,温雨瓷却拼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他,起身踉踉跄跄朝明阳走去。

    她被季诗曼打的不轻,浑身都疼,眼前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全凭一股倔强撑到现在,危机解除,精神垮了,身子也撑不住,浑身都剧烈的痛起来,像是要散架一般。

    见她走的趔趔趄趄,温洛寒心惊胆颤,伸手去扶,被她固执推开。

    她几乎是踉跄着脚步摔在明阳身边,扯掉明阳嘴里的东西,解开明阳身上的绳子,身子扑在明阳怀里,死死抱住明阳。

    明阳哭着喊她的名字,她一动不动,温洛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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