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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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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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又不能怨人夏清陌,她也确实是看错了人。

    这样想来,张主编都不知道这事究竟怪谁了。

    待所有人都下班离开,夏清陌这才关了电脑,收拾好桌面,拿起提包,出办公室,往电梯口走去。

    刚站稳在门口,听到背后熟悉的叮的一声。

    她下意识皱眉,本能往一旁的安全通道快步而去。

    刚转身进入楼道,外面电梯口响起沉稳的皮鞋落地声。

    她贴墙,缓缓往外看去,穿着深黑暗纹西装的高岸男人正往她刚才所在的联合办公室而去。

    这次,他是自己一个人,身后没有一众随从。

    即使如此,那种冷厉的气势仍然令人不敢直视。

    所谓冤家路窄,便是如此。

    像是感觉到身后有目光,他蓦然回头。

    夏清陌迅速收回头,暗自定神。

    怕这会儿出去,脚步声引起他的注意,楼里太静了。

    夏清陌不敢妄动,继续停留在楼道,决定等他离开再走。

    这一层于全报社来说,都是最无关紧要的部门,他没必要在这里待久。

    如此想来,夏清陌更是稳下了心绪。

    转头,窗台上一株落满浮尘的植物吸住了她的目光。

    这花居然还在!

    她快步过去,沾满灰尘的枝和叶中间,一株白色的花骨朵颤颤巍巍地在风中摇曳。

    一瞬间,夏清陌泪湿眼眶。

    它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刚来这家报社报到,分到办公桌那天。

    陈联给她送来一盆花。

    当时正值六月,绿色的枝头两三朵白色的花清香扑鼻。

    夏清陌欢喜得不得了,视若珍宝摆在办公桌上。

    谁知,第二天,这奇香的花朵,居然引来了好多蜜蜂和蚂蚁,吓得一旁的同事个个尖叫。

    夏清陌因此还挨了组长好一顿训。

    而后,陈联帮她把花拿走准备扔掉。

    夏清陌看着,心里百般不舍。

    陈联笑着:“好吧,我去给它重新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你闲暇时就去照应。”

    夏清陌连忙点头。

    两人在楼里找来找去,最后便找到了没人来往的安全通道。

    陈联特意把密封的窗子打开了一半,把花盆摆在上面,任其吸收阳光雨露。

    夏清陌看着,满心欢喜,问:“阿联,这是什么花?”

    陈联一边细细把花盆挪稳固定放好,一边答:“桅子花。”

    “这便是桅子花啊?那首歌里唱的桅子花吗?”

    陈联不知道歌曲,不过他知道世上只此一种名桅子花。

    往事历历在目,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夏清陌迅速从包里拿了纸巾出来,抽出一张,细细地擦拭叶片上的垢尘。

    经年月久,灰尘似凝在了上面,一张纸巾擦黑,还只擦净了一片叶子。

    她索性把成包的纸巾都抽出来,一片都不遗漏地继续擦。

    渐渐地,面前景物一片模糊。

    一包纸巾擦完,还未擦完。

    她又拿起扔在地上的提包,找纸巾。

    翻了半天,都没再再翻到。

    她正准备再找其他的东西来擦,眼前缓缓伸过来一声深色手帕。

    握着手帕的是一只修长洁净的大手。

    骨节清晰匀称,是男人的手。

    她扭头,隔着被泪水涸满的眸光,又看到那张冷厉深刻的脸。

    周绍景冷沉沉地凝着她,执帕的手岿然不动。

    夏清陌见是他,迅速收起失魂的情绪,冷声:“谢谢总裁,不用了。”

    说完,她弯腰,把地上狼籍的纸巾一一捡起握成一大团在手中,捏紧提包的带子转身疾步离开。

    周绍景看着她离去,那背影似仓惶而逃。

    他怔怔。

    前次见面对他又是抱又是扇耳光,今次却怕了?

    是因为后来总算弄清楚了他的身份?

    还以为她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到底不过是真认错了人。

    握着手帕的手缓缓收起,他转而看向窗子上那株落满尘灰的植物。

    良久,目光幽深。

    那幕久远的画面,就在这会儿,穿破三年的时光,悠然而来。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花。

    不过那时候,花还娇,叶还鲜,她会笑。

    如今,叶虽落满尘,花却还在开,可是为何却是见她一次,她都在哭?

    这三年的时间,这个年轻的女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

    易川提着下属特地托他要转交给肖总的爱心粽子,叩开总经理室的门。

    肖君莲正支着两腿在办公桌上,精神不佳地在抽烟。

    看到易川手上的粽子,道:“小川,你说古人为什么要说出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样的句子,让人伤感。”

    易川嗤笑:“你伤感什么?要有亲人才倍思,你呢,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好思的,别酸了。喏,这是你体贴多情又温柔的女下属们亲手做的粽子,特地让我拿来孝敬你。”

    肖君莲凉凉地看了一眼,压根提不起兴致。

    起身,将桌上摊着的文件都收起,又关了电脑。

    拿过衣架子上的领带和西装外套,随意挽在臂上,往外走去。

    “去哪儿?”

    “回家!”

    “大过节的你一个单身汉回去干嘛?不一起去弄点晚间节目?”

    “两个单身汉凑一块能弄出什么好节目?”办公室的门开又合上,合拢之际飘进来肖君莲凉讽的话话。

    易川低头,瞪着手上一串粽子无语。

    突然门又开,易川抬头,肖君莲去而复返。

    易川笑:“想吃粽子了?”

    “吃你妹!我问你,让你查的事查到没有?多长时间了,你最近的工作效率就这样?”肖君莲只有提起这件事,整个人如满血复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066:这样处处尊贵的男人,怎会在意一盆老矣的枯花?

    (全本小说网,。)

    番066:这样处处尊贵的男人,怎会在意一盆老矣的枯花?

    易川却是颓了下来:“全莞城光跟这个名字同名同姓的都有上万人,爷你又一点其他的特征都不给,让我怎么去找?一个一个带来给你认,你有这耐心吗?”

    肖君莲大步进来,一直走到沙发套组那里坐了。

    蹙拢眉头,以手示意他:“拿纸笔过来。”

    “干嘛?写情书?”易川依言去办公桌上取。

    “不是要特征吗?爷给你几条,记下来,照着去找!再查不出来,你可以考虑去找工作了!”

    “这么狠?”

    “速度点!”

    “好了,爷说!”易川马上扔了粽子,端起纸笔,全神贯注。

    肖君莲倚靠到沙发上,若有所思:“大学毕业两三年的年纪,所学专业是新闻传媒,长得……很是好看。”

    易川嘴角抽搐,很是好看是怎么个好看法?能好好地说说外貌特征吗?

    不过为了工作着想,他此刻可不想触boss的逆鳞。

    老老实实一字一字记下。

    “最主要一点,在乌扎兰屯待过两年!”

    易川来了劲:“是哈市的乌扎兰吗?”

    肖君莲点头。

    易川总算抓到眉目,一下子轻松下来,嘀咕:“早说清楚,省我多少事。”

    肖君莲一个眼刀射过来。

    以为找一段找不着自己心就淡了,肖君莲自己也没想到都几个月下来了,还是想找着她。

    至于找着了又能怎样,他并没有想过。

    易川马上一溜烟儿往办公室门口跑去:“我就去查!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听到很快能有消息,肖君莲抑郁已久的心情,顷刻大好。

    起身,踱至办公桌那儿,拾起易川刚才随手扔在办公桌一侧的粽子。

    居然还是热的。

    他缓缓剥开竹叶,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清香在唇腔里四散而开。

    这应节的点心果真是意境深远。

    居然像极了她唇里的味道……

    *******

    端午节的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夏清陌出了公司大楼,没有如往日一样迅速赶往公交车站,搭乘公车回住处。

    沿着公司楼下的石板人行道走了很远,抬头,一弯新月挂在寂寥的天空,旁边,一颗星星都没有。

    夏清陌瞧着,眼前再次变得模糊。

    本来想着,回到以前一起工作过的地方,会好过许多。

    现在看来,似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几个月下来,她流下的泪水,该是比陈联两年前失踪那一段时间还要多。

    原来真正伤人的不是结局,而是回忆。

    走在两人曾一起走过的街道,一起上班的公司大楼,每一个角落,每一件两人曾经都看到并讨论过的景物,泪水情不自禁会涌上眼眶。

    可是,即使这般难过,她仍然舍不得离开。

    越靠近,越舍不得。

    她已经一无所有,她也不知道靠着这份回忆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

    撑得长或短又有什么关系,她只剩自己一个人。

    路旁的花店熙熙攘攘,夏清陌驻足,一直看了好几分钟。

    这才抬步走过去。

    里面一盘熟悉的白色花朵,像在对她招着手一样。

    花骨朵还未开,她拿过盆载旁挂的花名:桅子花。

    不由笑了。

    身后,一辆烟灰色的玛莎拉蒂suv缓缓停下。

    直到她抱着那盘白色的花盆走出来。

    周绍景扭头,看着自己副驾座上看起来蔫蔫一息的植物,冷眉蹙起。

    夏清陌脚下步子快了许多。

    一直走到最近的站台,在等车长椅上坐下,拨开着白色的花骨朵,等车。

    烟灰色的suv缓缓驶进公交车道,稳稳停在夏清陌面前。

    车子来得如此强势,迫得夏清陌抬头去看。

    正好车窗滑下,露出男人冷竣平板的面容。

    他淡淡的睨向她:“上车。”

    幸好夜色已浓,这一处的公交站比较偏,除了她再没其他人。

    夏清陌下意识抗拒:“谢谢总裁,不用了。”

    “需要我下来替你开车门?”

    夏清陌紧了紧怀里抱着的花盆,思虑几秒,起身,去拉后座的车门。

    没有拉动,车门上着锁。

    周绍景已经探身到副驾座,把车门从里面推开。

    夏清陌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自若上车。

    就见男人执起副驾座上的花盆往后座放去。

    夏清陌再冷不下来了,她本能往后座看过去,那花,不是公司大楼安全通道窗子上的吗?

    那是她和陈联的!

    他为什么私自拿了?

    他一直在跟踪她?为什么?

    因为第一次的不愉快,还把她作商业间谍或是筹码在不放心不信任地对待吗?

    她回过身来,冷冷出声:“总裁为什么拿走?”

    周绍景自她问的是后座的花盆,嗓音冷淡:“想拿便拿了。”

    夏清陌恼,可是他所做所为也不是不可以,公司都是他的,更何况这一盘小花?

    周绍景没有看她,依然冷淡:“去哪里?”

    夏清陌报了一个很近的地址,那里是个交通便利处,有地铁站,还有公交站。

    周绍景没再说什么,大手流利地打着方向盘。

    很快便到了夏清陌所说的地方。

    周绍景靠边稳稳停车。

    而后,眸色淡淡地看向她。

    夏清陌知道他的意思,是在等她下车。

    她扭头,再次看向后座那盘花。

    周绍景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念头,仍自冷面不动。

    夏清陌知他对自己疑心甚重,不敢再多提什么。

    转身,抱紧怀里的新花,推门下车。

    一只脚刚接触到地面,她又收回来。

    回过头,正好撞进他冷沉沉的墨眸。

    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严格来说,都不算表情。

    而是他生成什么,他就一直是这样,再不会其他任何表情。

    幸好,他爹妈把他的五官生得尤为得体。

    不然他这样的男人,在世间,定是讨不了喜。

    她把怀里新买的桅子花往他面前递近:“我知道,提出这样的请求很冒昧,不过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跟您换一盆花。”

    周绍景冷淡淡注视了她足足半分钟,伸过长臂,从后座把那盘蔫花取上前来:“换这盆?”

    夏清陌点头:“对。”

    “据我所看,你这盘是新买的,无论是任何方面都比我这盆强。”

    两人均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在谈一笔大买卖。

    夏清陌不想跟他说太多,更加没有解释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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