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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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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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沧在我的衣服里将我的左手紧紧抓住,稍一用劲就又被他反扣住了。

    “舒若,你只能是我的,如果我得不到你,他也别想得到你。”

    陆沧用手一指,我才想起沙发的一旁还躺着个喝醉酒的林深。

    这个该死的家伙,关键时候竟然这么不管用。

    我刚刚确实是被陆沧的举动吓住了,他像一匹发了情的野兽,那股子蛮劲力大无穷。

    “陆沧,如果他知道你这样对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陆沧红了眼,质问我道:“你跟了我七年,你身边的异性朋友我都认识并了解。舒若,你告诉我,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找了个小白脸,是不是在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你就已经和他勾搭上了?”

    我呵呵两声冷笑:“全世界最没资格问我这句话的人就是你,我们才分开多久,你现在就忙着订婚娶妻了,陆沧,你这心口,真不觉得亏欠吗?”

    他永远都不会明白,当我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胖妹时,我的心里到底有多疼。

    如果他娶的是别人,我或许还有余力大闹一场,可他娶的是胖妹,是我从小就当妹妹对待的女人啊,我怎么忍心大闹妹妹的婚礼呢?

    但我也没办法落落大方的去祝福他们,毕竟七年的情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抹去的。

    陆沧自知理亏,却还是嘴硬,咄咄逼人道:“有什么亏欠的,你现在身边有了这么一个男人,还会在乎我娶别的女人吗?”

    我差点就毫无尊严的吼了出来,我是在乎的。

    我当然是在乎的。

    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为妻。

    天知道我有多嫉妒羡慕胖妹,小时候我嫉妒她什么都不如我,却偏偏带着刁钻蛮横的性子却还走哪都讨人喜欢,长大后我羡慕她不用朝九晚五的去为了自己的几十平米房子而辛苦奔波,到现在,她最值得我羡慕嫉妒的是,像她这样圆润如桶的姑娘,竟然如愿以偿的嫁给了我最深爱的男人。

    可是这一切的情绪我都只能忍住,我只能告诉自己,也告诉陆沧,我不在乎。

    当陆沧听到我冷冷说出我不在乎四个字的时候,陆沧的右手用力的掐住我的下颌,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舒若,你个贱女人,我就知道你现在已经移情别恋了。”

    我哭笑不得,都说抢先讲道理的人,往往都是不讲道理的人,到今天我才认识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对,我是移情别恋了,那又如何,你能娶胖妹。难道我就不能嫁给更优秀的男人吗?”

    陆沧加大了力道,我涨红了脸干咳两声,感觉呼吸都快有些接不上了。

    “更优秀的男人?他哪点比我优秀?他不就是多了个有钱的父亲吗?你们女人果真都是现实的,但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女人,他林深休想染指,他不是很有能耐吗?我现在就让他躺在睡梦中感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苟合。”

    陆沧的手突然松开我,一把撕开了我里面的毛衣,那力道惊人,但他的手也被毛线划断了指甲,鲜血慢慢渗透了他的手指,我紧抓住他:

    “你流血了。”

    陆沧哪肯听得进去我的话,撕开了我的毛衣后,双手突然往下去了。

    我在沙发上随手抓到了纸巾递给陆沧:“先止血行吗?你喝多了,等你冷静下来,你一定会后悔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陆沧冷笑:“该后悔的人是他,要怪就只怪他酒量太弱,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舒若,我今天是一定要得到你的,与其反抗,不如乖乖配合吧。”

    看着陆沧的脸上那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我才不得不接受他已经彻底变了的事实。

    在他疯狂的掠夺下,我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伸手去抓林深:“林深,救我。”

    林深睡的很沉,我心里总觉得不妙,陆沧倒是没有半分隐瞒,将我的手抓了回来后恶狠狠的警告我:

    “你把他叫醒的后果是,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我占有,舒若,别挣扎了,林深是醒不过来的,你以为我跟他喝的真的是普通的米酒吗?你以为只有他会派人调查我吗?你太天真了,我早已经调查清楚他的底线,他酒量很好,但他喝不了白酒,如果你配合我的话,半个小时后,你可以带他去医院洗胃。”

    喝不了白酒?

    那天晚上我和林深喝过红酒,他酒量不错的,喝不了白酒的意思是?

    “陆沧,你把话说清楚,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陆沧不屑的呸了一口:“你放心,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会用,我只不过是给他倒了两杯白酒掺在米酒里罢了,但他这个废物喝白酒会过敏,你知道过敏的严重性吗?就是导致昏厥休克的那种。”

    我用尽力气扇了陆沧一耳光:“你卑鄙。”

    陆沧彻底被激怒了,将我蜷缩的身子抱了起来丢开在沙发上,一拳捶在我脑袋旁的抱枕上:“我做了七年的模范男友,你说我卑鄙,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

    他真的快要将我全身上下的衣物卸光了,还是在校园恋爱的时候,我们偷偷租了个房子,每次他都会为了节省两块钱的搬运费。自己将一大桶水从一楼扛到七楼,那时候他还骄傲的对我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农村的孩子力气大。

    不管是农村的他,还是在学校里出类拔萃的他,他都曾经是我引以为傲的榜样。

    当这种力气终于转化为暴力施加在我身上时,我的绝望不仅仅来自于身体的抵抗,更是来自于这么多年的信仰被推翻的彷徨。

    靠林深醒过来救我是绝无可能,我也放弃了说服陆沧,正当我准备拿起沙发上妈妈用来织鞋子的毛衣针扎陆沧时,林深也不知为何突然一个翻身朝陆沧撞了过来。陆沧被撞到了沙发下,林深整张脸都红肿着,脖子上全都是红色的疹子,看着实在吓人。

    我抓住林深的手,滚烫的。

    但我还没和林深说半句话,陆沧就已经爬了起来,还顺手抄了桌上的白酒瓶。

    那白酒瓶我眼熟的很,应该是我爸珍藏的,就放在电视机旁边,但不知何时被陆沧给打开了,我怕那白酒瓶落在林深身上。奋力想将林深推开,他却迷迷糊糊的以为我在害怕,还哆嗦着安慰我:“别怕,是我。”

    瓶子还是落了下来,正好在林深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抬起头,看见陆沧举着白酒瓶要下狠手,他扑在我身上将我死死压住,那瓶子正好落在林深的后脑勺上,酒瓶都碎裂了,玻璃渣子差点溅到我脸上。

    林深吃痛,伸手去摸后脑勺,我看见他的手一片殷红。

    然而陆沧却没有因此收手,双手抓住林深的肩膀使劲的将他往地上一丢,不等我翻身又朝我扑了过来。

    陆沧再一次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次不是被林深撞翻的,而是被刚刚闪进来的人影一脚踢翻的。

    下一秒我就被人拉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来的竟然是蔺翌。

    我的震惊难以言喻,但我一点都不诧异他为何会找到这儿,只是当他的拳脚落在陆沧身上时,我心里的疑惑乱成一团,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一伙人才对,可蔺翌下手却没有半点留情,直到陆沧闪躲时撞到了桌子,桌上的碗筷纷纷落地声音巨响,才将屋内睡觉的周晓拂给吵醒了。

    她一身酒气的站在门口,随后立即惊醒了。

    “天啦,你们这是?耍酒疯?”

    蔺翌正忙着教训陆沧,根本不愿意停下来,很快周晓拂就看见了衣衫不整的我,迅速走过来搀扶,我根本来不及换好里面的衣服,只是冲周晓拂喊:

    “把我的棉服给我,我们现在开车送林深去医院。”

    周晓拂用棉服将我裹紧后,才看到躺在地上的林深,立马蹲下身去扶:“天啦,这是酒后打架了吗?等下干妈回来看见这一屋子的惨状,还不知。。。”

    这乌鸦嘴还真是念叨不得,话都没说完,我妈就在屋外喊:

    “若宝,你们都吃完饭了吗?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节目,我先回来换件衣服,变天了有点冷,你出门可得多穿点啊。”

    听声音。我妈应该是进了院里后在收衣服。

    我急忙示意蔺翌住手,周晓拂也是脑袋转的飞快,先发制人道:

    “干妈,节目是看不成了,这些年轻人太闹腾,喝多了酒摔了两跤,得赶紧送医院。”

    我妈很快就从院里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林深,心疼的奔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林深就往外走,周晓拂惊讶的看着我:

    “干妈的力气这么大?”

    我推了她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你车钥匙呢?”

    蔺翌疾走两步拉住我:“我的车就停在门口,跟我走。”

    都这个时候了,我也顾不上什么,任由蔺翌拉着我出了门,周晓拂估计是反应慢了半拍,等回过神来后才追了出来,指着屋里说:

    “陆沧怎么办?”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哪里知道该怎么办,蔺翌已经开了车门,我妈和林深都上了车,我也被蔺翌塞进了车里,只丢下一句:

    “周大小姐,如果你的拳头不只能绣花的话,那就劳烦你再修理修理里面那家伙吧。”

    说完车子便启动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妈,她压根没注意听我们说什么,只是拿着手机在打电话,接听后语速极快:

    “小深摔了一跤,你在村口等我,我们一起送小深去医院。”

    在去人民医院的路上,妈妈一共打了七通电话,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人脉,给林深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还包括住院的一些事情,全都一一在电话里办妥了。

    到医院后,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林深后脑勺上的伤也没有大碍,只说要留院察看,怕有后遗症。

    所幸酒精中毒也不算很严重,但林深的体质很特殊,对白酒的过敏程度比一般人要严重的多,所以他在医院躺了一晚上,却依然是属于昏迷的状态。

    夜里我回去了一趟,趁着我爸妈的注意力都在林深身上,悄悄的换了衣服,胖妹早已经酒醒了,陆沧也不知所踪,屋子里只剩下周晓拂和陈宛在清扫卫生,当问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时,我简单说了两句,让他们在我妈面前保持一致,就一口咬定是年轻人贪杯喝多了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周晓拂说陆沧是自己走的,她看陆沧浑身带伤就不敢再招惹了,胖妹是后来醒了说要找老公,就自己打着手电筒回去了。

    关于贪杯醉酒摔跤这件事,我爸是深信不疑,但我妈不太好糊弄,她听完我们的表述,只说这件事情等小深醒后再谈。

    伴随而来的,自然是我妈对我的一通指责。

    无外乎就是埋怨我没有好好照顾林深罢了。

    周晓拂和陈宛都在一旁不敢哼声,我妈越说越起急,还是我爸给我圆场:“你少说几句,小深还昏迷着,若宝心里也不好受。”

    我妈倒也就此打住了,只是话题又转到了刚刚出门接电话去了的蔺翌身上。

    “他又是谁?”

    我和周晓拂几乎同时回答:

    “我上司。”

    “我朋友。”

    我妈眉头深锁。神情凝重的问:“你们俩到底谁撒谎?到底是上司还是朋友?”

    陈宛弱弱的接了一句:“既是舒若的上司,也是小猪的朋友,阿姨,这两者之间不冲突的。”

    这个我妈肯定信,周晓拂是个富家千金,多认识些人也很正常,更何况我的上司也算是属于周晓拂的应酬圈,但我妈也没那么好打发,追问道:

    “你上司来我们这儿做什么?”

    这个问题。。。。

    我也很想问啊,我也不知道蔺翌为何会突然出现,更不知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还那么狗血又凑巧的来到了我家,英雄救美般的成了我需要涌泉相报的恩公。

    一切凑巧的刚刚好,像是蓄意为之的。

    “他。。。”

    我哽住了,实在是无从答起。

    周晓拂和我面面相觑,一时间我们都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来搪塞我妈,倒是蔺翌从病房外进来,大方的自我介绍了一遍:

    “阿姨好,叔叔好,我叫蔺翌,是舒若的上司,当然。也是舒若的。。。”

    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周晓拂嘿嘿一笑,抢答道:“也是舒若的好朋友,干妈,蔺翌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就是舒若的朋友,舒若,你说对不对?”

    我亟不可待的点点头:“对对对,我们都是朋友。”

    然而蔺翌却并不配合我们,而是微笑着说:“不瞒阿姨,我和这位躺在病床上的林深一样,我们都是舒若的。。。”

    我妈还没听完就噌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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