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狼"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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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采凝-"狼"君来了吗?-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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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该不会毒还未祛除干净?”她的小脸好像又出现不自然的晕红。

    “我、我不知道。”她摸了摸自己仍发烫的小脸,垂着小脸羞怯地说:“你会不会怪我,怪我为何被范棋方所骗?”

    “事情已发生,你就别自责了。再说,我也很满足。”他扬起唇,露出勾魅的笑,“你真是棒!”

    他这番话让她又是一阵羞热,捂着脸儿说:“别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这些是不是你安慰我的话?”

    “绝不是。”他紧握着她的手,“除非你后悔了。”

    元小苡淡淡一笑,“不,我不后悔。”再低头看看凌乱的床单,她的小脸更羞臊,“我想赶紧回去,娃娃还等着我呢!”

    瞧她紧张得连整理衣襟的小手都在颤抖,好几个襟口没法扣好,他温柔的帮她扣上。

    元小苡悄悄地望着他绝魅的脸孔、炯亮的眼神,她的心又莫名地烘热起来,难道他们真经历过那场销魂?

    一想到这儿,她忙不迭地又收回视线,抓著衣襟转过身,“我可以自己来。”

    “害臊了?”他浅笑,阒沉的眸直勾魅这她无措的小脸。

    “你真讨厌!”她轻声娇嗔。

    “好,就让你自己来。”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元小苡也乘机将衣裳穿戴好,旋身对他说:“我已经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也是,时候不早了。”阎东海主动上前握住她的小手。

    当双手交握的瞬间,元小苡忍不住愣了下,而他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的纤腰紧紧搂住,“别想太多,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她扬眉,眼底流转着一抹浓烈的情愫。

    “对,我的女人。”阎东海扯唇轻笑,轻柔的为她将刘海拨弄好,“所以以后就别再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她羞怯地点点头,“我知道。”

    “那好,咱们回七延山吧!”

    当他们离开后,客栈内的某人也随之站起,付了帐走出客栈,直接朝林翠华的新宅走去。

    “怎么样?他们走了吗?”林翠华问道。

    “是的,我看他们前往的方向是七延山没错。”来人谨慎说道。

    “那就好,在我二哥来到这里之前,你都要守在山下,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回报。”林翠华一双柳眉撩起。她非常懊恼,为何阎东海会出现在七延山,又和元小苡那丫头如此亲密!

    她早该认出他的身份,就不会引蛇出洞,虽然她不清楚他与二哥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她就时常听见二哥提及阎东海,似乎非常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这么看来他肯定对二哥有非常大的威胁。

    “是,我会特别注意。”那人立即领命。

    待他离开后,范棋方从门外走进了,笑意盎然地搂住露出的纤腰,“原来你是打算对付姓阎的,本来我看你直对他献殷勤,还以为你也被他迷惑了。”林翠华推开他的手,徐徐转过身,“没错,只要是女人,都会被他俊魅的外表迷惑,我当然也不例外。”

    “你——”

    “还有,我还没原谅你,识相的话就少来惹我。”露出丢下这话后便走出偏厅。

    瞧她就这么傲气的离开了,范棋方恨得握紧拳头,“我真这么糟吗?如果不是你有几个臭钱,我根本不会抛弃小苡。”

 第6章(2)

    阎东海与元小苡回到七延山时已近傍晚,娃娃一见到他们,开心地飞奔过来抱住他,“叔叔,你们终于回来了!娃娃等了好久喔!”

    “是吗?”阎东海笑着抱起她,“叔叔也很想你。”

    元小苡不满地点点娃娃的额头,“那姑姑呢?你一点儿都不想念姑姑吗?”

    “我也想呀!但我比较想叔叔。”娃娃又对阎东海甜甜一笑,“因为叔叔帮我做了好多玩具。”

    “你还真偏心,不怕姑姑伤心?姑姑可是天天做饭给你吃呢!”瞧这小家伙不过一丁点儿大就懂得利害关系,真是要不得,得找机会好好教导她才是。

    “好嘛!我也想姑姑呀!”娃娃的小嘴儿一噘。

    “好了,我们去跟刘爷爷和刘奶奶道别。”

    向刘安夫妻道谢与道别之后,两人便牵着娃娃一块儿返回家中。

    “姑姑,我可以去玩秋千吗?”娃娃问道。

    “很晚了,只能玩一会儿,姑姑在镇上买了好吃的点心给你吃。”元小苡边说边将油纸袋内的点心拿到灶锅上蒸熟。

    “好香喔!我会很快回来的。”

    瞧娃娃开心的跑开后,元小苡对阎东海说:“你真的收买了娃娃的心,如果哪天你突然要离开,她肯定会很伤心。”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不会走。”他幽邃的眸光凝入她眼底。

    “但你是医官,可以一直待下吗?”元小苡何尝不希望他能继续待下,但又怕耽误他的前程,可每每在他那对温柔点眸光注视下,她却无法不祈求他能留下来永远陪伴她。

    这是贪恋吗?她不敢去探究,只要他对她有心,无论停留多久她都会万分珍惜的。

    “我并不留恋这个官职。”他坦然说道。

    “好了,别说这个。”她故意笑得很轻松,“饿了吧?点心快好了我再煮碗汤就可以吃饭了。”

    只要想起她在床上的水媚娇态,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阎东海也投降了。

    “别这样,让娃娃看见就不好了。”她的小脸蓦地染上两片红云,小声地说:“晚上你再过来。”

    此时阎东海赫然发现她的双颊除了羞红之外,还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他摸摸她的额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心窝一阵阵泛热。”她捂着心口,“可能是在灶旁的关系吧?”

    其实元小苡并没有老实回答,自从她在客栈醒来后,每每触及他或靠近他,身体就会更为焚烫,有时还会呼吸困难,甚至好想好想靠向他。

    “那晚点儿再观察看看。”他担忧地望着她,“如果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依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有些迷药的解读方式并不单纯,除了男女交合外还必须有解药才行。

    “嗯,我知道。”将点心放入蒸笼之后,她走出闷热的厨房,“我去叫娃娃回来。”

    “你休息,我去。”阎东海拉住她,对她笑了笑后走了出去。

    将娃娃带回屋里一同用过点心之后,他又迅速下山,来到范棋方的宅子将他给抓了出来,“解药呢?”

    “什么解药?”范棋方装傻。

    “真要我好好对付你吗?”阎东海抓住他的胳臂一拗,只见他疼得龇牙咧嘴。

    “你到底给不给?”阎东海的力道愈来愈强劲。

    “你不是医官吗?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范棋方咬着牙做最后的挣扎,“你……你别以为大家都想着你,我妻子……林翠华这在派人监视你,你再不放手,她肯定会来救我。”

    “是吗?我现在就站在你们的地盘上,让她来找我呀!”他冷冷一笑。

    “她……她现在不在。”范棋方对围观的下人喊道:“你们看见主子被逮了,怎么不动手,快来救我呀!”

    下人们却说:“他是医官大人,咱们不好……”

    “你们——”范棋方既生气又无奈,全身抖意也愈来愈重了。

    “真不肯说是吗?”阎东海眯起眸,口气冷意十足,“那就跟我来,至于我想怎么整你就没有人可以过问了。”

    说着,阎东海硬是将他抓出屋外,范棋方终于被他的话吓住,“好好,我给你解药就是。”他不情不愿的从腰带里掏出一包东西。口气酸味儿十足,“其实你该感激我才是,若不是我你能得到她吗?我猜你肯定把她给——”

    范棋方的话还没说完,后颈已被阎东海重重一劈!

    “谁像你这么龌龊。”落下这话后,他便迅速返回七延山。

    一路上他不禁想着范棋方所说的话。林翠华为什么要派人监视他?难不成是林豪的命令?那家伙逃过他三年的追查,竟然还会怕他?

    强烈的恨意再次升起,他发誓这份仇非报不可!

 第7章(1)

    是夜,待娃娃睡着后,元小苡回到房里,却感到浑身不舒服。

    除了直冒汗之外,还有热浪缠身的感觉,热得额脸发红、口干舌燥,而且愈来愈严重。

    “我到底怎么了?”她拿出手绢不停拭着汗水,“水。好想喝水。”

    无力地走到厨房,她倒了杯水喝下,没一会儿工夫又渴了,她想该不会是病了?

    “我怎么可以生病呢?不行,绝不行……”

    她若病了,谁来照顾娃娃?还有东海……

    走到后头,她想净个身凉快些,于是提了桶水沐浴。

    刚开始沁凉的水让她觉得非常舒服,体内的热液缓解不少,不过片刻后同样的感觉又产生了,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过!

    “救我……谁来救我……”她想爬出木桶却浑身无力,只能瘫在里头发着抖。

    这时候阎东海赶回来了,在她房门外叩门许久都不见回应,硬生生闯入后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她究竟跑哪里去了?

    就在经过后面的时候,他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顿觉不对劲儿地冲了进去,看见的就是元小苡趴在木桶上的身影。

    “小苡,你怎么了?”他迅速抱起她,只见她气息微喘,脸蛋通红。

    “我好热。”她抬起脸,“我好像快死了。”

    “别想太多了,我拿到解药了,你不会死的。”他随即拿了件干净的衣裳将她包起来,直奔她房里,轻放在床上,然后又倒杯水过来,让她将解药服下。

    她听话的吃下药后,抬眼看着他:“我到底怎么了?今天一整天过得好漫长,又好像发生好多事?”

    “是呀!今天真是多姿多彩。”他紧抱着她。

    “我究竟中了什么毒?也是范棋方搞的鬼吗?”她倚在他怀中,难以想象,“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他虽然自私,但还不至于使坏。”

    “钱除了可以改善一个人的生活,也会令人心性大变。”怀中的娇躯与他隔了一层布,抚揉中下难感受她身子的热软滑柔,情不自禁下他在她腰侧缓缓抚揉了起来。

    “你!”她呼吸一促。

    “小苡,你实在太热情了,让我隐忍不住。”他埋首在她颈窝。闻着那份令他怀念的体香,不禁又想起午时那个需索无度的小浪女。

    “可是我——”她的话还没完,他已锁住她的红唇,同时拉下披在她身上的衣衫,激情地爱抚着。

    元小苡再次迷眩了,渐渐也想起之前的事,憨柔问道:“我们这么亲吻过吗?”

    “对,而且还有更多,”他蜷起嘴角勾魅一笑。

    “多多少?”她傻气地问。

    “我就告诉你有多少。”阎东海的吻从她的唇缓缓往下移,经过她细腻的颈项、丰满的乳房,直到她敏感的幽兰之境。

    这唇舌的爱抚不仅让她沉迷,更有一股奇异的熟悉感徐徐搅动着她深藏的记忆,在娇羞的狂嚷低喊下,两人再次尝尽销魂的滋味儿。

    此时此刻,她体会到身为他的女人竟是这般畅意又满足,心中更充斥着浓浓的幸福感。

    阎东海回到住处之后便开始思考该怎么抓到林豪更多为非作歹的把柄。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拿到证据?”他捧着脑袋,拼命想着办法,“如今已经有了小苡,也该将过去的事做个了结,否则一直沉溺在过去就太对不起她了。”

    直到天色亮了,他听见有人走进屋子的脚步声。

    本以为是元小苡来唤他吃早膳,但是在阎东海将大门打开的瞬间却愕愣住了!

    “水、水莲!”他眯起眸,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真是你吗?”

    “没错,是我。”水莲身着布衣,一见到他便哭哭啼啼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到现在才来见你。”

    “你没死?”他震惊问道:“那么妞妞呢?妞妞在哪儿?”

    “东海,我真的很抱歉,当时没能保护好妞妞。”她垂下脸,哭得更凶了。

    “当时你和她在一块儿,为何唯独你活着?而且我明明在房里找到一大一小的尸首……”一忆及当时的情景,他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另一位可能是丫鬟绿儿。”

    “那你呢?”

    “我在那之前被人给掳走了。”她哭丧着脸。

    “是谁掳走你?”他越想越不对,嗓音逐渐放沉。

    “我也很想知道是谁,但这三年来我一直被囚在地窖里,谁都没见过。”她抽抽噎噎的,红着脸的模样看来既脆弱又惹人怜爱。“好不容易逃出来,到了都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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