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要遭上百倍不止，你知道吗？战场上，你不杀人，别人会杀了你的，你知道吗？在伊拉克，在阿富汗，即便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或许都可以杀了你，你知道吗？别让你的懦弱害死你，别让你的懦弱害死你的队友。”
锋大叔的话无疑一句一句的刺痛着王凡，王凡现在还真的就开始思考，自己以后要如何去面对战场，该如何的去面对杀人这一关。
当王凡听到杀人二字的时候，一直都感觉距离自己是多么的遥远，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刺激，似乎杀人距离自己很近了。
啪啪，又是两声枪响惊醒了沉思之中的王凡，那喷射而出的枪火，再一次震慑着王凡的心灵，自己改如何去面对这所有的一切？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去面对自己选择的这个充斥着杀戮，充斥着血腥，冲着着没有人性的战场？
“对准我，听见没有？”锋大叔依然是这般话，让王凡用杀伤力巨大的阿卡步枪对准自己的脑袋，这锋大叔也是超级厉害，谁会这样去训练人？
王凡依然是犹豫的样子，王凡依然是做不到。
看着监控的维克多通过收音器听到二人的对话，这维克多说了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痛的话：“让你举起来瞄准他你就瞄准他不就完了。”维克多说这话太轻松了，王凡不是他，他也不是王凡。王凡现在没有疯掉已经是王凡的极限了，王凡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濒临临界点了。
谁都不是王凡，没有人能知道王凡现在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王凡哭王凡不丢人，或许别人站在锋大叔面前，面对着锋大叔的枪林弹雨吓尿都是正常的。
王凡那不同意的眼神看着锋大叔，锋大叔依然是冷漠的眼神：“机会我给你了，我会给莱姆解释的。我会让你送你回去，你的身份问题我会让天蝎将所有证实你资料的东西发给华夏官方，这样你就自由了。你以后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你那么匆忙回去之后找一个工作，要是你缺工作的话，你现在也可以留在米国工作。”锋大叔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再去开枪了，锋大叔收起自己的突击步枪，似乎完全是一种失望的表情。
这一刻王凡真的是有些难以置信，王凡忽然就咆哮的冲着锋大叔喊叫：“凭什么？你凭什么否决我？我怎么了我？这一段时间我吃了这么多苦，我已经选择了我的人生，我怎么做错了？我就是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做，你就要送走我吗？我怎么我？”
“你连你这一关都过不来，你不适合当雇佣兵的。雇佣兵都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那种。你太善良了，你真不适合。”锋大叔这话其实一点说的都不假，王凡确实还是太善良了。在黑暗界，善良什么的会被人当做狗屎一样的丢进厕所里的。
王凡依然是暴跳如雷的冲着锋大叔喊叫，那唾沫星子什么的满天飞：“谁生下来就是当雇佣兵的料吗？我才刚开始，你凭什么否决我？你这样的做法太极端了，我接受不了而已。”
“抽出你的手枪。”锋大叔又让王凡抽出手枪，这愤怒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的，王凡直接抽出自己的五四黑星手枪，是上膛的。
锋大叔指着自己的眉心：“对准这里，你就成功了。记住，手指放在扳机上，明白吗？你敢做吗？”锋大叔又回到了这个事情上。
王凡犹豫了一番，低头看着手中的五四黑星手枪，又抬头看了看锋大叔：“你不害怕走火吗？”锋大叔却很淡定的一句话：“信任。”
刷，王凡竟然再也没有犹豫，直接举起了手中的五四黑星手巧，那一刻，真的就瞄准了锋大叔的眉心位置。与此同时，锋大叔抽出自己的改造手枪，对着王凡说了一句：“手别抖。”
啪啪，啪啪，啪啪，锋大叔这又对着王凡开枪了，这每一枪王凡的身体会轻微的颤动一下，右手的食指会伴随着颤抖有轻微的蠕动，一旦用劲儿过大，锋大叔就被爆头了。
“这货也不正常了。”维克多通过监控看着说了这么一句。
锋大叔打光一个弹夹之后就没有再开枪，但是谁知道王凡在锋大叔开完枪之后：“这下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王凡那愤怒的表情冲着锋大叔喊起来，这货应该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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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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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最终还是走出了这一步，王凡并不知道自己走出的这一步已经改变了他自己。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的奇怪，正常情况下有些事情就是做不了，偏偏人在愤怒失去理智的时候能做出来，当然这就是奇怪的人。
王凡冲着锋大叔怒吼完收回自己的手枪，锋大叔随便问了一句：“怎么，这下舒服了？”
王凡并不是很舒服的看着锋大叔：“这样做风险有多大你不知道吗，大叔？”王凡有些方面也是在替锋大叔担心，因为毕竟自己是一个用枪新手啊，一旦出了差错真的就完了。
锋大叔却很随意的收起自己的手枪：“你看看你身后。”锋大叔没有回答王凡的话，反而让王凡看自己的身后，这王凡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当王凡转身的那一刻，王凡是相当的震惊，一个被子弹刻出来的人形出现在王凡身后的铁皮墙上，很完整的一个人形。
锋大叔带着王凡走到这个铁皮墙这边：“这是曾经的你，你是现在的你。”锋大叔说着，身手推了一下铁皮墙，哗啦，人形铁皮应声而倒。
看着自己的人形铁皮缓缓的倒下的时候，王凡似乎感觉自己这一刻失去什么，心里某种落寂油然而生。王凡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已经被迫的改变了。
有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一句话说的一点不假是没错。但是，有时候当一给人经历了比生死还要恐怖的事情的时候，或者说是经历了某种大起大落的事情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改变了。
锋大叔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用自己的那种带刀的手枪瞄准王凡：“怕吗？”王凡很是诚实的回答：“怕，你的枪法想要杀我的话，我躲不了。”王凡这话一点都不假，锋大叔要是想杀谁的话，真的躲不掉的。
锋大叔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来你还没有失去理智，这正是我要的。你现在怕很正常，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训练的你喜欢上这种生活，你相信吗？”
王凡是嫌弃的看着锋大叔：“不要吧，我才不要那样。”这会王凡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几分钟之后。
啪啪啪，锋大叔已经开始了和王凡的正式训练。
“眉心，心脏。”锋大叔一边说出目标，一边开枪射击王凡。
王凡这家伙是上道了，从之前的死都不用上膛的武器对准王凡，到现在开始缓慢的瞄准，这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了。如果让莱姆知道王凡现在的改变的话，莱姆会很佩服王凡的。
王凡走出的这一步，多少雇佣兵都不敢走这一步。
“太慢了，太慢了，还是太慢了，快一点，快一点。加入我是被劫持的人质，我同样也是劫匪，你这样慢早就死了。”
“快一点，你速度太慢了。”
“王凡你干什么呢？你瞄准的时候晃动什么，你是想打死人质吗？”
“我不想听解释，继续，继续。”
从早上的王凡打破僵局开始，一整天王凡都在用带有实弹的突击步枪和手枪不听切换瞄准锋大叔全身上下以及整个靶场周围任何锋大叔喊出来的。
“快，步枪没有子弹了，换手枪。换步枪，换手枪，换步枪。”
王凡这一天被折磨的，除了掏枪还是掏枪。当然了，锋大叔的训练可不止这一点。
“跑，跑，跑，再跑，快点，跑，好，掏枪。”
“先做一百个俯卧撑，你不是给维克多吹牛说你做五百个俯卧撑都不带累的吗，你厉害，那就先做一百个我看看。”
“好，做完了，马上端枪，瞄准我的脑袋。你瞄准啊，你晃动什么，你不是很厉害吗。”
王凡当然不知道，这锋大叔已经开始给王凡涉猎到真正的交战情况下的各种反应。战争不是双方窝在掩体里互射子弹，战争很多种类。
有城市战争，巷战，还有野外，丛林，山地等等的作战，各种作战情况下的各种情况都是会发生的。
当傍晚王凡是筋疲力尽的趴在院子中间的大桌子上休息的时候，维克多跑过来：“哎哟，厉害了小凡凡。”
谁知道这王凡张口就骂：“你给我滚蛋，我累死了，不想和你说话。”
维克多乐呵呵的在旁边笑着说着：“嘿嘿，你今天好厉害呀，只是你的速度，力度，什么的都还不行。你还需要加强训练啊。”
“不要你管。”王凡来了这么一句。
维克多乐呵呵的坐在王凡身边询问王凡：“嗨，今天看你的样子差点就疯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这王凡爬起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嗨，你还别说，我现在感觉不正常之后精神多了。你说是不是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王凡说着掏出了黑漆漆的五四手枪，手枪一直都是上膛的状态。
维克多一看王凡这似乎有些不正常的想跟自己玩耍，这维多克立马就后退：“别别别，我，我没有锋大叔，那么大胆，我擦，你别指着我啊，你个神经病，我擦，我去，神经病，滚开。”
维克多看到锋大叔端着晚饭过来，连忙躲在锋大叔身后，锋大叔此时继续说了一句：“维克多的脑袋，马上瞄准。”咔嚓，王凡都不带犹豫的，似乎锋大叔的指令可以直接操控王凡一样，王凡直接枪口开始瞄准维克多。
维克多躲躲闪闪的躲在锋大叔的身后，王凡的枪口一致都寻找维克多的脑袋。
“收枪。”锋大叔一声令下，王凡立马就将手枪收起来坐下。
还别说，这只是一天的时间，王凡真的就跟变样了一样的。锋大叔这样极端的训练方式似乎要比莱姆训练的方式厉害的多，王凡自己也很喜欢这样的训练方式。
但是，王凡不知道的是莱姆大叔的训练是有些严厉但是是循序渐进的，而锋大叔的训练方式就是破釜沉舟的。而且锋大叔没有告诉王凡一件事，锋大叔这样的训练方式会让王凡更像是一个杀手。
一个不带任何人性的杀人机器。
三人坐在一起开始吃饭，王凡一直都是好奇的看着锋大叔：“锋大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锋大叔点了点头：“问。”
“你以前不会也是雇佣兵吧？”王凡是好奇的询问了这么一句，王凡现在就是想知道教自己的以前是干啥的。锋大叔没有回答，吃自己的饭。
王凡奇怪了：“你怎么不说话啊，锋大叔。”锋大叔的回答直接让王凡没脾气，锋大叔的回答：“管你啥事。”
“你不是说回答我吗？”王凡这奇怪了询问锋大叔，锋大叔撇了一眼王凡：“我只是说让你问，也没说要回答你，以后不要问这些事情。”锋大叔说到这里的时候，顺便指着维克多：“还有你，再查我，你会死的不明不白，别说你是天蝎。你就是黑客榜第一的【天火】我也照杀。”
维克多这吓的饭都不敢吃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大叔我不查，不查，真不查。”这维克多到底查不查只有他自己知道。
锋大叔转身询问王凡：“你的基础军事知识学的怎么样了？”其实锋大叔很清楚王凡的进度，王凡短短一个月几乎学的差不多了。
不等王凡说话，维克多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学的了，莱姆大叔给的资料王凡学完了。现在就差实践的了，这可是一个超级漫长的过程，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小凡凡能不能坚持下来。”
“维克多的脑袋。”锋大叔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王凡先是愣神一下，紧接着三秒钟之后王凡这才动作有些慢的抽出手枪瞄准维克多的脑袋。
锋大叔无奈的摇着头：“唉，还是太慢。”维克多的嘴角却一直在抽动：“玛德，跟你们两个神经病在一起太恐怖了，动不动的掏枪，我不跟你们吃了。”维克多说着端起自己的饭碗，啪，王凡和维克多没有看清楚锋大叔是怎么掏枪，怎么开枪的。
维克多看着自己手中汤勺中间的洞，哽咽了一番：“叔，我错了。我坐下来吃，我坐下来吃。”锋大叔将自己的手枪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句：“维克多，明天充当一下人质。”
维克多直接拒绝：“不！”
哗啦，哗啦，王凡和锋大叔竟然是超级有默契的抽枪瞄准维克多，这一下维克多给吓的举起手：“不什么不，当然要支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