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在时光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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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在时光之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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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她现在好像只能对他说这三个字,那件事不怪他的,都是那个坏女人。

    童嘉晨眉头一拧,像是奇怪这个时候她为何说出这句话,继续温柔地问:“告诉我,做了什么梦?”

    以前听他这时的声音,总会有种吃到糖果般的感觉,现在却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尤其是这寂静清冷的夜里。

    她不想告诉他真相,从他手中抽离出后有意从另一边离开,却被他再次抓住,这一次声线有了明显不同。

    “告诉我,什么梦让你变成那样?”

    可以和他说吗?

    她不想和他吵架。

    继而再次挣脱童嘉晨,将掀开一半被子又盖回到身上,似乎想要把那股快要忍不住的倾诉压下去。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以前不开心的事。”

    童嘉晨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收回去的脸色有了明显变化,隐忍着某种不好的情绪。

    “是你母亲吗?除了她就没有第二人会让你那样。”

    竟然被他猜中了,的确是与她母亲有关,当年手术虽然是成功的,但还是留下后遗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所以,父亲在两年前卖了这边的房子。

    “如果那天是我开车,她就不会变成那样了,是我害了她。”

    在巴黎的那三年,她回家的次数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从家门口过不敢进屋,远远地看着玻璃窗前若隐若现的熟悉身影。

    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面对明显苍老的他们。

    “如果说是你害了她,那么也有我的份。事情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因为我,陈琳就不会失去理智,你也不会到现在还在逃避……”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想要出事前的母亲,却已是不可能的事,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我想你,真的很想你,可是一想到母亲,我就总问自己,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们,不止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家人。

    而他,默默地听完她哭泣着说完这番话,眼眶开始泛红。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彼此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以至于整个屋子都有了凄凉的感觉。

    他也有伤心的事,应该也是那件事,对他们造成的打击真的很大。

    他的声音又回到温柔:“能,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uu4711021(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79。〔79〕

    (全本小说网,。)

    他说的没错,三年里她一直在逃避,所以没有感受到往日的美好。

    “睡吧,有什么话天亮在说。”

    瞟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他低声哄着她,还伸出手帮她盖好了被子撄。

    一股暖流自心间流过,连妍儿勉强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好不容易出现在这里,又被她整得半夜失眠,再把心情弄差……她不想这样的偿。

    “晚安!”

    以为睡不着了,哪想半梦半醒见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放到她的额头上。这一次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有睁开眼睛,透着细小的缝隙见到一张男人的脸在我眼前晃动。

    是他,又好像是父亲。

    “爸爸!”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他的手又大又软,有着她熟悉的感觉,紧紧地握着:“爸爸,我错了,我不该不听妈妈的话……我知道你不反对我和晨哥哥在一起,可是我不敢面对你们,也不敢面对他……”

    她哭得泣不成声,甚至剧烈地咳嗽起来。

    只觉得爸爸用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在那温柔的动作中她沉沉睡去。

    那只温暖的大手,好像一直都在。

    睁开眼时,感觉自己像是刚经历一场大雨,被浇得浑身湿透。见盖了两床被子,外加一个冬天穿的厚棉衣,难怪热成这样。

    抬头,一张放大的熟悉面孔就在眼前,而她被下的一只手还紧紧抓住他的手。

    昨晚的梦是真实的,但那个人不是父亲,而是他童嘉晨。

    她的脸迅速变红的同时,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映出一张美丽的侧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安静的画面。

    “你醒了?”

    她的手动了下,将他扰醒,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你,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句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好白痴,一定是说梦话将他吸引进来,然后当成父亲紧抓不放。

    童嘉晨将他的手由她手中抽离,起身后甩了甩胳膊,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还要意思说,让你好好睡觉,你却发着高烧说梦话抓着我不放。”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看一眼窗外,以命令式的口吻:“今天哪也不许去,老老实实地休息。”说完,拿起放在地上的面盆,拉开门步出房间。

    连妍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应该可以走路,就是身子有些软。

    可在准备翻身下去时,又重新回到被子里。昨晚太丢人了,做了两次梦,都把他给吸引了进来。

    他要是不走的话,怎么见到这个屋子的女主人啊……

    磨蹭到八点半,听到外面没有一点声响。她快速换好衣服,打开窗户通风后,转身拉开门步入客厅。

    还没走三步便停了下来,童嘉晨没有走,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手机短信,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淡淡地说:“既然出来了,就说明有力气吃饭了,厨房里有煮好的白粥,趁热吃了它。”

    好久没吃他做的东西,光听着就觉着恢复了三分之一元气。

    “你吃了没?”

    “我还不饿。”他应该是吃了冰箱里的剩馒头,昨天白天还在的。

    “你怎么还不上班啊?”

    “请假了,等把你安置妥当,我在去上班。”

    原来他在等她,搬离这里,抬眼看看屋内,生出不舍之意。

    离开前,她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将两个垃圾袋放在门边。想着一会离开时带走,他却拿起丢进院子里的垃圾桶,与身上所穿的高档衣服对比,还真是不敢想象。

    今时,已不同往日。

    一辆黑色的过七位数轿车停在院子门口,前面的司机下车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连妍儿看着落座后就闭目养神的童嘉晨,心底生出愧疚之意。他本来就是个大忙人,却被她折腾了一晚上。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们可能已经结婚了。

    她有些恍惚出神地看着他:“晨哥哥。”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醒了过来。她收回思绪,仓皇别过脸望向车窗外,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看着她半响,没有说什么,仿佛重复着她先前的动作,若有所思。

    车停了,连妍儿站到路边抬头看着有些似曾相识的建筑,忆起自己昨晚来过这里,还跟徐岚吵了一架,也不知对方现在怎么样了。

    童嘉晨把她送回屋内,交代了一些事,便因一通电话匆匆离开。

    昨晚走得太匆忙,没有时间参观这个据说是他为他们准备的小家,见书房里有一架钢琴,顿时来了兴致。

    从小就被母亲培养学琴,学了十多年结果拿起画笔。

    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一下一下敲在琴键上,仿佛回到年少时,母亲陪她一起练琴的美好时光。

    琴音随着指尖的变化一点一点泄出,是母亲喜欢的一首歌。

    没过多久,刺耳的门铃声把她从一遍又一遍的琴音中拉回现实,停下手指上的动作朝玄关处走去。

    透过可视屏幕,见是刚才送他们来的司机,她迟疑了下打开门,在见到对方手上拎着一大盒外卖装的披萨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连小姐,童总中午有事回来不了……”

    “谢谢你。”接过后她刚要把门关上,那边似乎还有话要说:“连小姐,童总让我告诉你,没什么事的话最好别外出,好好在家休息。”

    连妍儿有些无语,那个男人有什么话不能打电话,干嘛还让人传话啊。

    当门关上那一刻,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告诉他,她的电话号码。

    再一次,被自己的白痴言论打败了。

    她才没不会那么老实听话,准备拎着这盒披萨去见徐岚。昨晚的事静下心来一想事情不能怪别人,毕竟是为她好说出的善意谎言。

    上午的会议似乎耗尽了徐岚所有的力气,从上班开到中午下班,能出来和她一起吃披萨已经很不容易了。

    “昨晚在他家跟你发火,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该道歉的是我,怕你知道后跑了,没有事先告诉你。”说完,徐岚才拿起盯着看了一会儿的披萨吃起来。

    觉得在谈这个话题再谈下去会破坏她们的友谊,连妍儿转移至她的上司那,接着便听到了源源不断的苦水声……

    徐岚的上司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明明有些事可以省略至一个小时内完成,每次都要三小时以上。

    最可气的是下班时间到了,有年幼孩子的同事急着去接孩子,人家却说:“你家孩子不能自己回家啊?”

    拜托,小孩才上幼儿园。

    连妍儿忽然觉得遇到一个好的boss是多么重要,原本羡慕徐岚的那颗心,转变成她比人家运气好点。

    至少遇到的boss都没那么变态。

    “既然这样,就不要那么辛苦,把工作辞了吧。”

    话一出口,便见对方摇头:“我要是辞了,得被我妈骂死。再说我除了干这行,还能干什么啊?”

    想说有很多,可又一想那些工作可能都没现在收入高,她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凡事不能强求,只能适可而止。

    徐岚将话题转移到她这:“你和他和好了,还准备出来工作吗?”

    “要啊,没什么大事,我可是闲不下来的人。”

    这事本就是这几天要解决的,考虑到她的父母亲,她暂时还是不要回他的工作室,也不会进童家经营的其他公司,准备找一份不是所学专业的工作。

    “连姐,二楼六号桌的客人觉得三文鱼煎老了,经理让你重做一份。”

    正在做另桌冰草鲜沙拉的连妍儿不得不放下手中活,尝了一口三文鱼觉得没问题,又请传菜的小朱尝了口。

    给出的回应,是带着笑容的肯定答案。

    既然经理吩咐了,只有按着办重来,再次端出去前仔仔细细品尝了一口。

    以为这下没事了,不到十分钟小朱又端着盘子回来了,理由是里面放了令客人过敏的白圆蘑菇。

    忽然意识到这个客人不是普通来吃饭的,而是来找事的,从小朱手中接过餐盘后,连妍儿脸色难看地朝工作间外走去。

    如果第一次是这个理由,她会改放其它的。第二次三文鱼肉煎老了,也说得过去,可偏偏不合常理地反着来。

    就这么带着一身怒意来到二楼,当看到坐在六号桌的童嘉晨时,整个人像被钉住一样移不了步。

    她知道这事瞒不过他的,只是想晚点再说。

    那天晚上,据他所说搬回了童家大宅,说什么结婚前一定要给她家里人留下好印象。

    见小朱还跟在后面,连妍儿面色尴尬地转身请对方离开:“你去忙,这里交给我了。”

    此时过了饭点时间没多少客人,二楼放眼一望就三桌有,其中一家三口就坐在童嘉晨的后面。

    落座后她不得不身子前倾,压低声音:“我在这里上班还不到一周,现在是实习期,至于原因晚上见面向你解释。”

    手拿叉子的童嘉晨怔了怔,面带微笑地回:“如果说你对餐厅的那次事很生气,这次算扯平了怎样?”

    听意思不太对劲,再看嘴角上的别有意味笑痕,明显是压着怒火。

    听意思不太对劲,再看嘴角上的别有意味笑痕,明显是压着怒火。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晚上回家一定老实交代。”

    听她这么一说,童嘉晨嘴角笑痕加深,接着又往这边凑了凑:“你要是有良心记得我对你好的话,明天就别来这里上班。”

    如果这会吃喝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毫不留情面地喷。什么说她一他不二的温柔白马王子,怎么看都像披着羊皮的灰太狼。

    “实话跟你说在巴黎那三年,我在餐馆里打了三年的工,这也算是的一门兴趣。”

    “不成。”

    “你、到、底、想、干、嘛、啊?”连妍儿隐忍着恨不得马上掐死他的想法,一字一字地由嘴里吐出。

    话音还未落,他起身转移到她这边坐下,接着叉起三文鱼封住她的嘴:“我童嘉晨的女人,想要下厨房可以,但不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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