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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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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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那一夜醉酒

    第一章那一夜醉酒

    我的丈夫梁河在我们领证之后的第三天去世了。他去世后,许多个无法成眠的夜晚,我都是靠着手指度过漫漫长夜。

    一年了,他的去世成为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我夜夜失眠,暴瘦不堪。

    因为梁河,死在别的女人怀里。22岁的我,还未来得及举办婚礼,便沦为“寡妇”。

    那个女人叫寥小杏,是酒吧的陪酒女。梁河和她鬼混了半年,还搞大了她的肚子。

    我去找她算账的时候,她信誓旦旦捧着隆起的小腹对我宣称:梁河和她才是真爱,我是插足他们的小三。

    我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仅仅甩了她十个耳光,而已。

    我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当晚,是她缠着梁河非要喝酒,也是她在酒后非得缠着梁河开车去温州,梁河于是酒驾上了高速,在高速上追尾一辆货车,当场毙命。

    而她因为系了安全带,再加上坐在后座,仅仅是轻伤加皮外伤。

    她怀了梁河的遗腹子,登堂入室梁河那豪华又敞亮的家而我,背上克夫的名义,成为梁河父母眼里的“罪人”。

    我和梁河恋爱四年,他父母一直不喜欢我,原本梁河娶我就遭到他父母的强烈反对。

    梁河出了事,他们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在我身上,他们砸了我的婚纱照和护肤品,剪碎我所有的衣服,夺走我所有的珠宝首饰,让我滚出梁家。

    梁河葬礼结束的那天,我前脚踏出梁家的门,寥小杏后脚挺着肚子进。

    我淡然一笑,什么都没有多说。不过在寥小杏进门的那一刹那,绊了她一脚,而已。

    孩子流产了,我被梁河父母暴打了一顿。

    自此,我与梁家井水不犯河水,而梁河,再未入我梦。

    我曾经自认为也是个洒脱女,竟因为这档子破事儿,整整把自己关在家里自闭了一年,除了上下班之外足不出户。

    今天,是梁河去世一周年的日子。他走了,我却还在原地出不来。

    我原本准备枯坐在家哪儿也不去,却被我的闺蜜杨雪死活拽出了门。

    杨雪在椒江锦江百货开了家服装店,多年老招牌,生意还不错。她明明是个离婚老娘们,却天天打扮得跟鸡似的,总在晚上去夜店寻欢作乐。时不时半夜喝嗨了一边干事儿一边打我电话,咿咿呀呀地对着电话显摆她有多嗨。

    幸亏有这么个不靠谱的朋友,我枯燥乏味的生活里才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乐趣。

    她逼着我换上了一件前袒胸后露背、还高开叉的无袖连衣裙,带着我去理发店弄了个卷儿,化了个大浓妆,拽着我去了菲比酒吧。

    一年没出过门了,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喊麦声,喊的我心慌慌。

    杨雪忙着吊凯子,我坐在卡座一边抽着香烟一边自斟自饮,冷不丁一个男人醉醺醺坐在我旁边搂住了我肩膀,就让服务员上酒来。

    敢情把我当成了小姐,我扭头一看,昏暗的光线里我依稀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嗯,还挺帅。我于是忍了忍,没发火,也没吭声。

    五分钟后,啤酒在茶几上排成了飞机状,服务员一口气全部打开了瓶盖。男人让我喝,我拿起瓶子仰头就喝了一瓶。

    头晕乎乎的,周围突然多了好几个男人。

    我下意识问了句:“你们是杨雪的朋友?”

    音响实在太吵,依稀听到他好像“嗯”了一声。

    这男人的话出奇少,就一个劲让我喝酒,我不喝,他硬把啤酒塞到我手里,脾气还不怎么好。

    喝着喝着,他就把我拽进舞池,我们随着音乐一起疯狂地摇摆摇摆酒劲渐渐上来,等我再有意识时,我已经出现在一辆路虎车的后排。

    男人还在我旁边,街上的灯光影影焯焯,他的五官在我面前明明灭灭,丹凤眼,薄嘴唇,一副凉薄相。

    他正在掀开我的裙子,我烂醉如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我意识到坏了,可是已经晚了。

    周围时不时有车辆经过,透过车窗可以清晰看到街上的霓虹闪烁,男人脱掉了他的上衣,抬起我的大腿,我已经无力反抗,情急之下用最后一丝意识软绵绵喊了一声“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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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屈辱的一万块

    第二章屈辱的一万块

    醒来的时候我在耀达酒店的套房里,之前的一切记忆断了片。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床头柜上一大叠红色钞票,垃圾桶里好几个。

    这下,玩大了。

    一共一万块,不知道哪个孙子,用区区一万终结了我辛辛苦苦攒下的22年贞洁。

    手机“滴滴”的短信声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差点儿魂飞魄散。

    是梁河生前用的微信,发了个“爽吗”,配了个诡异的笑脸。

    我慌乱了三秒后,我直接弹了视频过去,对方没有接。

    我打开梁河的朋友圈,之前我们的恩爱合影都被删光了,最新一条朋友圈写着:耀达606房,我的好老婆安馨被人玩了,围观者速去。

    我和梁河是高中同学,有很多共同好友。这条朋友圈发出不到一分钟,我的微信就炸了,很多同学问我怎么回事,梁河的微信谁在用。

    杨雪直接打来电话,劈头盖脸问我现在在哪,然后一通解释说自己昨晚如何如何怎么怎么,我懒理她的解释,直接对她吼道:“你他妈要还是人,现在就赶紧来606把我扶回去!”

    “你真在606?梁河诈尸了?”杨雪在那头吓得声音都哆嗦了。

    “诈你妹,有人在搞我,你不明白吗?”我对着电话一通吼,“赶紧过来!再晚点儿我就要被围观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撑着酸疼的腰从床上爬起,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把那一摞钱往兜里一揣,直接溜进电梯。

    杨雪杀到606的时候,我已经打车回到家。杨雪告诉我,606门口集结了一大票人,有我过去的死对头,也有暗恋过我的男同学,都是来看热闹的。

    好险,差点儿被寥小杏这个贱人害得万劫不复。

    不过昨晚那男的看着挺牛逼,竟是寥小杏花钱请来搞我的托?!

    可是,如果是托儿,根本开不起耀达的房,也不会留下这一万块钱“抚恤金”。

    我揉酸了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男人姓谁名谁,印象中只记得那男人轮廓挺帅,而且特别地拽。

    就这样莫名被人玩了,怎么想,心里怎么憋闷。

    这件事我不可能就这么和寥小杏算了,我给梁河的微信发了一条:“你给我等着。”

    这贱人,竟然发了个血淋淋的尸体图片来恶心我。

    我在家躺了两天,这口气还是没捋顺。人落魄了,阿猫阿狗都敢欺负到头上来。要不是我老爸安北没犯事儿进了号子,我现在犯不着这么窝囊。

    我老爸安北,当年是椒江七号码头赫赫有名的“船老大”,码头上大半的运沙船和捕鱼船都听从我爸的指挥。

    七年前,我爸摊上大事,被判无期。

    我家的天,就这么塌了下来。

    思前想后,我打电话给了我从小到大的哥们棒子。

    我和棒子打小在码头上混大,关系够硬。我爸犯事之后,多亏他父母的照料,我才念了医专,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做药剂师。

    棒子帮我叫了一帮地痞,我们直接杀到朗廷开了包厢,点名让寥小杏来陪酒。

    寥小杏被我绊了那一脚之后,孩子没了,豪门梦也碎了,如今只能干回老买卖,在朗廷里卖笑。

    我们点名后没多久,寥小杏就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扭着小腰风情万种地出现了。

    一看到我,她顿时脸就绿了,转身刚想走,棒子让两男的架住了她,把她像牲口一样拖到我面前来。

    我懒得多说废话,直接让棒子灌了她半箱酒,再让她给我们表演她的拿手绝活“吞拳”,最后再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们本来玩得很嗨,冷不丁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色飞行夹克衫、黑色九分西裤、剃着小平头的帅男人,带着一票人闯进来。

    这男人很面熟,乍一眼看有点像吴亦凡,好像在哪儿见过。

    棒子本来笑得正欢,一看这男的,笑容一下就僵了,下巴一开一合小声说:“安馨,是苏凛。”

    这名字我知道。

    苏凛,椒江最有名的富二代,传闻家里在外地办企业,就他一根独苗。他独自一人,在椒江守着数十套房子和数十间商铺,光靠租金就可以月月挥金如土。

    椒江第一辆兰博基尼,就是他的,是人家刚拿到驾照时的练手车。

    杨雪经常提到他,每一次提到都恬不知耻地流着一脸哈喇子说:“苏凛,帅,有钱。真的好帅,真的好有钱”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找上门来。他也不说话,单手插兜,男模似地站在那里,劲头足得很。

    我定睛看了看他的长相,丹凤眼,薄嘴唇,一副凉薄相。

    脑袋顿时发出“叮”的一声:昨晚,就是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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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冤家路窄

    第三章冤家路窄

    传闻,他是朗廷的幕后股东。因此,朗廷也成为了他会友泡妞的根据地。

    印象中,这男人很花心,也爱往女人身上砸钱,爱留女人过夜,但从不留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

    “不婚主义者”这个词儿,直白点说,就是你送上门来给我玩是你的事儿,但别指望我会对你负责。

    椒江但凡有点钱的富二代,都是这个谱儿。梁河身边,一水儿这样的货色。

    曾经我以为我和梁河爱得惊天地泣鬼神,直到他车祸身亡我才知道,原来爱情不过是一朵虚无缥缈的浮云。

    我以为他在婚前与我不越雷池半步便是爱我,殊不知,人家早就在寥小杏这样的小s货那里尝了鲜,感受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

    人家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人压根就不急。

    我这人并不保守,留着女完全是个意外。

    我们初三就早恋了,毛手毛脚是常有的事儿,但是每一次兵临城下的时候,梁河都偃旗息鼓,还没进攻就兵败而退,每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来二去的扫了我的兴,我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手指

    天知道他在寥小杏面前,怎么就跟开了挂似的,不仅搞了很多次,还搞出了人命。

    有了梁河的前车之鉴,我对这个苏凛毫无好感。特别是他劲劲儿站那里耍帅,更让我觉得反胃。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开的包厢,你是不是进错了?”我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他,冷冷问道。

    “你就是安馨?”他目光瞟向了我,声音极其淡漠地问我。

    “我是。有何贵干?”我问。

    “昨晚陪我上床的人是你吧?”他当着包厢里这么多人的面,直戳戳地问我。

    “昨晚喝多了,忘记了,可能不小心找了个鸭。如果你觉得我没给你钱,要多少我给你就是。”我没想到我没找他,他反倒主动找上门来找我麻烦,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他一下黑了脸,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你年纪轻轻的,耳朵也不聋,难道听不见吗?”我咄咄逼人地说道。

    我的话把苏凛呛得够呛,他斜了我一眼,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带来的那票人,也都坐下来了。

    我见他这阵势,知道他摆明就不想走。他们人多,再待下去不定出什么意外。再说了,我也不屑于与苏凛这样的人为伍。

    我于是扭头对棒子说:“这里没劲!我们撤吧!我请你们吃夜宵去!”

    棒子点头会了会意,领着他几个哥们便跟着我离开了。出了包厢的门,棒子这才弱弱地问我,“安馨,怎么回事啊?你和他怎么会上?”

    “那是一个意外,”我不愿多答,勾着棒子的肩膀小声说,“我们快点走,免得被人家找麻烦,好汉不吃眼前亏。”

    棒子这帮哥们毕竟是我带来的,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惹上麻烦。虽然我很想找苏凛秋后算账,但是现在不是合适时机。

    我请棒子和他的哥们吃了顿夜宵,等我去结账的时候,老板告诉我,棒子早就先付了钱。他知道我会生气,吃完就带着那几个人开溜,搞得我一阵憋气。

    我现在经济状况确实窘迫,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每个月吃喝都不够。上班上得也不顺心,天天挨药房里那个老女人的骂,她更年期和老公天天吵架,把余怒都往我身上撒。

    换做以前,我老爸安北在的时候,没人敢这么怼我。可现在天差地别,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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