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爱:靳少请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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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爱:靳少请矜持-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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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骗我,其实我能感觉出来的。”清歌并不习惯自己的青筋,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是一些小细节还是能够体现的。

    清若筠以往并没有往这边想,但是今天听清歌说了很多关于夜家的事情,虽然在她的言语中,并没有对自己的不满,但清若筠也能从一些细枝末节中猜到以前的母女关系恐怕并不是很和谐,起码不会有现在这样和谐。

    清歌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安慰道:“妈妈,不要多想,以前的我们关系也很好,真的,你对我很好。”

    清若筠见她不想说,也不再逼她,只当她说的是真的,轻轻抱住了她,“清歌,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好还是不好,但是以后,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妈妈,对你很好很好,然后跟你一起找到你姐姐和爸爸,一家人团聚。”

    清歌的眼眶通红,酸涩的厉害,她轻轻回抱着母亲,应了一声好。

    大概是今天接触的信息太多了,清若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清歌扶她回房间休息,等到她睡着了,这才离开。

    她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原本的秋千架在那年的大火中烧毁了,这个秋千架是靳修溟根据原来的样式重新做的。

    她还记得这个秋千架是七八岁的时候她缠着爸爸,让爸爸给她弄的。她不是个安静的性子,喜欢玩闹,而夜清筱因为身体原因,总是很安静,她就会和夜清筱坐在这里,将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她,巨细靡遗。姐妹两个总有说不完的话。独家宠爱:靳少请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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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 昏迷

    (全本小说网,HTTPS://。)

    清歌坐在秋千架上,抬头看着夜空,今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天气算不上好,她眨眨眼,将眼底的那层水光眨去。全本小说网,HTTPS://。m;

    “爸爸,清筱,你们到底在哪里?”她低声呢喃,彷徨而无助。

    清歌到医院的时候,靳修溟还在看书,似乎是在等她,见她进来,直接将书放在了一边,朝她找找手,她坐在床边,任由靳修溟打量着她。

    “心情不好?”靳修溟问道。

    清歌点头,她不想在靳修溟的面前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她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我今天将过去的事情都告诉妈妈了,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我在想我会不会太着急了,反而适得其反。”

    “包括叔叔还活着的事情?”靳修溟柔声问道。

    清歌一怔,“你果然知道。”

    靳修溟叹息,“谁让我太了解你了呢。”其实那天在医院,他就发现了清歌的异样,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耐不住自己对她了解甚深。

    加上她急匆匆将“夜云霆”的尸体火化下葬,却连墓碑都不愿意给他立一块,而且这么久了,她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如果换做与父亲关系差一点的人,这样做或许没有问题,但是清歌不是,夜云霆对清歌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存在,而清歌的一切反常都说明了一件事——死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夜云霆。

    清歌抱着靳修溟的腰,有些疲惫,“对不起,我隐瞒了你。”其实这件事应该跟靳修溟说的,可她却没有。

    “我知道,不用跟我说抱歉,即便你不说,我也懂。”群狼环伺,谁知道他们身边是否安全,不说是因为清歌知道自己会猜到。

    “我只好奇一件事,你怎么判断出那个人不是叔叔的?”

    清歌眼底闪过一丝柔光,“是手,我爸爸的手掌心有疤。我小时候贪玩,有一次我爸爸带我出去野炊,我拿着刀要切东西,结果刀没拿稳,直接掉下去了,我爸怕刀砸到我的脚,直接用手去接,然后手掌心被刀给割破了,伤口很深,流了不少血,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掌心里依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那些人找的那个人确实很我爸爸长得很像,如果光看脸的话,我也差点被骗过去,可是那个男人手上没有那道疤痕,所以我能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我爸爸。”

    “那些人既然费尽心思找了一个人冒充我爸爸的尸体,那么我爸爸就一定还活着,而且他们都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那么早将我爸爸弄死了,也未免不明智。”

    “原来是这样。”靳修溟恍然大悟,他只是猜到了死的那个人不是夜云霆,却不知道清歌是根据什么判断的。

    “既然叔叔还活着,那么我们总会有找到他的一天,说不定对方最后熬不住了,先一步跳出来,用叔叔威胁你。”

    清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一直在等对方用父亲来威胁自己。

    “你不怪我隐瞒你吗?”清歌轻声问道。

    靳修溟板起脸,“你这样一说,我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生气,你真是不信任我啊。”

    清歌神情微僵,想解释,在看到靳修溟眼底的笑意时,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在逗着自己,不由说道:“其实你就算真的怪我,也是应该的。”

    换做是她,或许也会生气。

    靳修溟抬手揉乱了她的头发,“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对我是信任的,没什么好怪的,只要你不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我就不会跟你生气。”

    清歌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并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却紧了紧。

    “叔叔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只要对方没有达到目的,叔叔就是安全的。”靳修溟说道,只能说对方比他们有耐心,都过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出来。

    清歌点头,“嗯,我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爸爸身体怎么样。”他们找到清若筠的时候,清若筠瘦成了一把骨头,长期营养不良,虽然身上没有明显的被虐待的伤口,但想必日子很不好过,而夜云霆,日子应该更加难过。

    清歌只要一想到爸爸可能正在某个地方受苦,心中就酸涩得厉害。

    “好了,别想了,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今天将事情都告诉了阿姨,或许能给她带来一定的刺激,对她的病情有帮助也说不定。”

    “但愿吧。”清歌说道,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

    清若筠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温柔缱绻,她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只有一片白茫茫,四周满是迷雾,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慢慢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脚下是泥泞的路,她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较为艰难,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时间,她依旧没有走出那片迷雾,耳边是男人温柔的呼唤。

    她很累,忍不住想坐下来歇歇,男人的声音却猛然一变,让她小心,她下意识地往后看去,就看见一个巨大的黑洞出现在身后,像是张口的凶兽,想要将她一口吞噬。

    而那黑洞的旁边,是一个长发的姑娘,脸色苍白,身子羸弱,看见她,惊恐地叫了一声,让她快逃。

    她咬牙,想要跑过去将小姑娘带走,奈何黑洞越来越近,身后是急切而凄厉的喊声。

    清若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额头上都是汗,就连后背也是,她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那里剧烈地跳动着。

    一直到心跳正常了,清若筠才缓缓地靠在床头上,闭上眼睛,脑海中都是梦里的情景。

    忽然,一个画面浮现:一个陌生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姑娘,她闭着眼睛,嘴唇呈现不健康的色泽。窗外是一排排高大的树,树上开着火红的花。

    床上的姑娘睁开了眼睛,轻声叫着妈妈。

    清若筠皱着眉头,手按在太阳穴上,她的头很痛,很痛,就像要炸开了一般,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清筱。”她嘴里喊着一个名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清歌就接到了家里刘嫂打来的电话,说她妈妈昏迷不醒,清歌脸色一变,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回来。”

    靳修溟见她神情焦急,立即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妈妈昏迷不醒。”清歌匆匆说了一句,往外冲去。

    靳修溟连忙从床上起来,“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你的伤还没好,我去就好,你在这里等我消息。”

    靳修溟看她这副慌张的样子,哪里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穿上鞋子就跟着她跑了,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

    清歌来不及将靳修溟赶回病房,只能带着他去了医院。

    清歌赶到医院的时候,唐钟正在病房里。

    “唐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唐钟正在给清若筠检查身体,闻言,开口:“还在昏迷中,不过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不用太担心,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了。”

    “怎么会忽然昏迷呢?”清歌问道。

    “不清楚,早上刘嫂去叫阿姨下来吃饭,叫了半天都没人开门,有些不放心,就进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阿姨已经不省人事了。”

    清歌心中一震,知道一定是昨天自己说的话刺激到了她,这才导致她昏迷。她的眸色深了深,哑声问道:“唐医生,我妈妈真的没事吗?”

    “没什么大问题。”

    清歌依旧不放心,坐在病床边,盯着清若筠略显苍白的脸色,不说话。

    唐钟这才注意到靳修溟,见他穿着病号服,不由一惊,“你受伤了?”

    靳修溟淡淡扫了他一眼,“我难道就不能是生病了?”

    闻言,唐钟翻白眼,“你的身体壮得跟牛一样,猪生病你都不会生病。”

    话音刚落,靳修溟的眼刀子就飞了过来,唐钟身子一抖,呵呵笑,转移了话题,“昨天阿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不然怎么会好端端地昏迷?”

    昨天清歌带着母亲出去逛街,已经在夜家窝了许久的唐钟自然就憋不住了,在清歌他们出门后也出去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结果刚一回来就听见刘嫂慌张的声音,吓得他当时还以为清若筠怎么了呢。

    靳修溟薄唇微抿,另一边的清歌听见这话,开口:“我把之前家里发生的事情跟我妈说了,是我刺激了她。”

    “原来是这样,这就没什么关系了,这段时间阿姨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刺激一下或许也能让她早点想起来。”

    清歌终于将视线从清若筠的脸上挪开,看着唐钟,“确定吗?”

    “我保证,阿姨醒来之后就算是没有想起什么,对她的身体也是没有妨碍的,你就放心吧。”

    清歌闻言,继续转头看着清若筠,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眼底写满了自责。她果然还是太着急了吗。

    唐钟给靳修溟使眼色,让他过去安慰一下女朋友,靳修溟只当没看见,率先走出了病房,唐钟左右看看,跟着靳修溟走了。

    两人走到了走廊尽头,这一层都是高级病房,很安静,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清歌妈妈真的没事?”靳修溟问道。

    唐钟炸毛,怒瞪着靳修溟,“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虽然西医方面我确实不如你,也拿不动手术刀,但是论中医,我可是在你之上。这段时间我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调理,难不成是做的无用功?”

    听他这么说,靳修溟就放心了,“谢谢我就不说了,以后有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唐钟剩下的抱怨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不敢置信地看着靳修溟,“哎,你没有发烧吧,这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说着,还想伸手去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靳修溟躲过他的爪子,似笑非笑,“你也可以不要。”

    “要啊,我为什么不要,好不容易才从你的身上拔下一根毛,还是一张空白支票,随便我填的那种,我干嘛不要,除非我傻了。”

    靳修溟闻言,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唐钟眼珠子转了转,抬手想拍他的肩膀,又想到这人令人发指的洁癖,将爪子缩了回去,“我说,你这次是真的栽了啊。”他从来没有看见靳修溟为了谁做到这一步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靳修溟眸光温柔,“我活了二十六年,就爱上了这么一个人,栽了又何妨。”

    唐钟搓了搓胳膊,摇摇头:“啧啧啧,想不到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你靳修溟的口,这要是让那些曾经追求过你的女孩子听到,芳心都要碎一地了。”

    靳修溟直接忽略他的话,转身就想回病房,又被唐钟给拦住了,“哎,跟我说句实话,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吧?”

    “没事,已经快好了。”

    “那就好,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但想必十分危险,你可要将你的小命保护好了,不要玩死了,不然以后我想喝酒都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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