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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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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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挣扎了一下,把人按在了床上,抓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轻喘着含住了她的唇,吻住说:“就做一次,我快一点弄,你不许哭。”

    姜九笙笑:“好啊,不哭。”

    他微凉的指尖,从她腰间滑进去,解了她的内衣扣。

    最后,他还是把她弄哭了……

    不过,大概体力耗得太多,她饿了,吃了很多,时瑾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以后她不吃饭就这么治。

    翌日,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姜九笙的房间在十九楼,一室一厅的套房,拉开落地窗的窗帘,俯瞰下去,整个城市变得渺小,车水马龙,热闹又繁忙。

    早上八点,突然有人敲门。

    时瑾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回头对刚刷完牙的姜九笙说:“笙笙,去房间里换了衣服再出来。”

    她还穿着浴袍:“谁来了?”

    “徐家的人。”

    她愣了一下,回了房间。

    时瑾等了一分钟,才开了门,最先映进眼里的,是徐老爷子,正红着一双眼,像是一夜没睡,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受到了惊吓:“你、你怎么在这?”

    他一晚上没睡,连夜从江北赶过来,是来见孙女的,乍一看时瑾的脸,还真是不怎么欢喜。

    时瑾解释:“我女朋友在这。”

    那也不能过夜!

    孙女都没认,老爷子也不好多管,不认同得盯着时瑾看了两眼。

    “我们可以进去吗?”徐平征说,大概是没换衣服,身上的西装有些皱。

    除了徐老爷子和徐平征,还有徐华荣夫妇,以及——

    “时瑾,我们真有缘啊。”徐青舶笑得根朵太阳花似的。

    时瑾侧身,让了路,等人进来后,关上了门。

    姜九笙换好了衣服,从房间出来,见一屋子人,诧异了一下,喊了声:“徐爷爷。”

    徐老爷子眼睛更红了,满眼心疼与慈爱:“笙笙……”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哎哟喂,他的心肝宝贝啊。

    其他几位长辈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风尘仆仆,眼睛都是红肿的。

    姜九笙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了:“你们坐,我去倒水。”

    然后,她去倒水。

    然后,徐老爷子、徐平征、徐华荣夫妇,这四只跟在她后面,也去了,她走一步,他们就跟一步。

    姜九笙:“……”

    徐青舶忍俊不禁,赶紧把几位长辈拦下来:“你们别把人吓到了,慢慢来成不?”

    那四只就乖乖坐回去了,只是眼睛依旧盯着姜九笙,越瞧越像,越瞧越顺眼。

    时瑾揽着姜九笙坐在对面,先开了口:“dna鉴定我已经做过了,”他抬眸,看向徐平征,“我建议你再做一次,别又弄错了。”

    他强调了‘又’。

    徐平征自责得不行,头发乱糟糟的,脸色也很白,肿着一双眼睛看姜九笙,哽着喉咙说:“笙笙,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一想到温家花房的命案,徐平征就心疼她,越心疼,就越自责,恨不得把心肝都挖出来给女儿。

    相比较之下,姜九笙平静许多,摇摇头:“这些年我过得很好,没受过什么苦。”

    怎么可能没受过苦。

    她越懂事善良,他们就越愧疚。

    老爷子想把命都捧给这个流落在外的孙女了,心疼地眼泪都出来了,一脸疼惜地说:“笙笙,爷爷以后会疼你的,我们回去就改遗嘱,我的私房钱全部都给你,一点都不分给他们了。”

    姜九笙哭笑不得。

    被老爷子这么一搞,气氛反而不那么尴尬了,她自在了不少:“徐爷爷,不用的,我有钱。”看着徐老爷子红通通的眼眶,真怕他哭出来,姜九笙又补充,“我男朋友也很有钱。”

    徐老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擤了一把鼻涕:“你叫我徐爷爷。”语气带着鼻音,好委屈,好难过,“你不肯叫我爷爷,是不是还怨我们?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我们让你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是不应该这么轻易原谅,都是我这个老头子没用,当年没有亲自去钿镇,还有我那过世的老婆子也不对,好好的搞什么门第之见。”说到动容时,老爷子抹了一把眼泪,“我的错啊……”

    姜九笙有点窘,也于心不忍:“我没怪你们。”

    她活了二十多年了,没碰到过这样的眼泪攻势,与家人相处的经历更是少之又少,有些不知所措了。

    徐老爷子一脸悲伤:“可你不喊我爷爷。”

    她顿了一下,有些生硬地开口:“……爷爷。”

    她刚喊完,老爷子眼泪秒收,立马眉开眼笑了:“唉!”

    答应得那叫一个响亮。

    时瑾:“……”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徐华荣见缝插针,赶紧找台阶:“笙笙,还有我们呢。”

    姜九笙硬着头皮喊:“大伯父,大伯母。”

    徐华荣欣慰地笑着应了,妻子王女士红着眼,把一个玉镯子塞到了姜九笙手里,那玉的颜色,一看便是极贵重之物。

    她心里微暖,拒绝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笙笙,我,”徐平征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有愧,言行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惊了她吓了她。

    姜九笙张张嘴,叫不出来。

    不一样,父亲的称呼不同于别的,总是格外沉重,因为赋予了最亲近的血缘。

    她有些无所适从。

    徐平征更是如履薄冰,手心都是汗。

    徐老爷子赶紧打圆场,吼了徐平征一句:“你急什么,慢慢来,别吓坏了我孙女。”转头看姜九笙,赶紧换了一副表情,笑出满脸幸福的褶子,“笙笙来,坐到爷爷这里来。”

    终于如愿了。

    他惦记了这么久的干孙女,居然是亲孙女,还能有什么比这个还让人振奋的,有福啊有福。

    所以说,血缘这个东西就是妙,难怪他一见着笙笙,就喜欢得恨不得拐到家里来。

    老爷子拄着拐杖,硬是挤到了姜九笙与时瑾中间,臀部一翘,把时瑾挤到一边去了:“笙笙啊,你跟爷爷说说,这几年你都发生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

    时瑾:“……”

    他冷着脸,起身,去给姜九笙叫了早饭,折回去,看见徐家那几双恨不得把姜九笙揣口袋里的眼睛,就觉得碍眼得不行。

    时瑾走到徐平征后面:“可否单独谈谈?”

    徐平征回头,深深看了时瑾一眼,点头:“嗯。”

    他们去了隔壁的房间。

    一句寒暄都没有,时瑾言简意赅,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想知道,关于徐蓁蓁,你们徐家的底线在哪?”

    徐平征明白时瑾的意思,也知道他打了什么算盘,以前只觉得他贵气绅士城府极深,现在倒发现,他护短的很。

    “如果她毫不知情,就不相往来,如果她也参与了,”徐平征顿了顿,到底是叫了他八年父亲,他多少有些恻隐之心。

    时瑾接啊话,完全不遮掩他眼底的冷厉:“她不仅参与了,还对知情者杀人灭口。”

    徐平征显然不知内情,惊了许久,养了八年的女儿,他以为她只是娇纵刁难些,居然还如此心狠手辣。

    他沉吟片刻,道了四个字:“依法处理。”

    约摸二十来分钟,时瑾才从房间出来,徐青舶正依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瞧着,冲时瑾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地说:“时瑾,叫句哥来听听。”

    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

    时瑾看着他,平铺直叙地喊:“徐青舶,”

    这么指名道姓,徐青舶眼皮直跳啊,总有种刁民想害他的惶恐感,他一脸戒备,瞧着时瑾。

    他说:“你快三十一了。”

    所以?

    “成熟一点。”

    徐青舶:“……”

    妈的,男人三十一枝花!

    徐青舶哼道:“你和笙笙结婚的时候,我看你改不改口!”

    时瑾目光深沉,看徐青舶的眼神,宛如看天北医院神经外科的重症神经病人。

    徐青舶:“……”有种一辈子都要被压一头的错觉。

    ------题外话------

    又卡文了,我拿不定主意,是让徐蓁蓁坐牢呢,还是从心理上虐她,让她过得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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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6:笙笙迁户与改姓,徐蓁蓁往坑里跳

    午饭是和徐家人一起吃的,去了一家老字号的中餐厅,因为心情好,徐老爷子还叫了一瓶白酒,不用劝酒,乐呵呵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老人家年纪大了,多喝不得,两个儿子劝不听,姜九笙喊了两句爷爷,老爷子就乖乖放下酒杯了,然后拿了公筷,一个劲儿给姜九笙夹菜。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时瑾显然是不太愉悦的。

    徐青舶看见时瑾‘失宠’,那是万分愉悦,拖着调儿喊:“笙笙妹妹啊。”

    姜九笙手里的汤匙抖了抖,汤洒了。

    徐青舶笑得温柔体贴:“吃虾吗?哥哥帮你剥。”

    这哥哥来妹妹去的,透着一股子得意。

    时瑾面不改色,只是,音色低了三分:“我给她剥。”

    徐青舶装模作样地打趣:“时瑾,我跟我妹妹都这么多年没相认,你怎么还跟我这个大舅哥抢,”扭头,一副大家长的和蔼,“是吧,笙笙妹妹。”

    姜九笙不自然地点了头。

    徐青舶笑眯眯地:“笙笙啊,你都没有叫我哥哥。”今天做什么也得把这大哥的名给正了。

    姜九笙稍顿,喊了一声堂哥。

    徐青舶拖腔拖调地应了,抬了抬下巴,睇向时瑾:“你是我妹妹的男朋友,那你就跟着也叫一句吧。”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来,叫堂哥。”

    时瑾眼皮都没抬,长辈在,有些话不合礼数,他发了条信息

    ——你可以去神经外科挂个号。

    徐青舶瞥了一眼微信,皮笑肉不笑:“乖哦,叫哥哥~”

    又一条信息,来自时瑾。

    ——神经外科应该没用,直接挂精神科。

    徐青舶:“……”

    他回:你大爷!

    对方已经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请先发送验证请求,对方验证后才能聊天。

    他被拉删了……

    徐青舶:“……”

    回酒店的路上,时瑾一路都没说话,看着车窗外,玻璃上倒映出他紧蹙的眉心。

    姜九笙伸手,戳他的脸:“你不开心?”

    时瑾转过来,抓住她的手,声音虽温和,脸色与严肃:“以后不要跟他们一起吃饭了。”他的理由是,“笙笙,我不喜欢别人给你剥虾,我也不喜欢你吃别人给你夹的菜。”

    主驾驶的老蒋想,还好老爷子和徐市没坐这辆车,不然翁婿关系肯定不和谐。

    因为徐老爷子和徐平征一直给姜九笙夹菜,把时瑾剥的海鲜都压在了底下,最后,姜九笙没吃完,他剥的虾她只吃了一只。

    他这是吃醋了。姜九笙想。

    见她没有回话,时瑾揽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力:“怎么不说话了?怪我小气吗?”

    姜九笙摇头,不是开玩笑,表情颇认真:“不是,我在想怎么哄你。”

    时瑾眉间阴郁散了,稍稍压低了身子:“那你来哄哄我。”他好哄,亲几下几好了。

    姜九笙想了想,伸手,揉他的头发,动作像给姜博美顺毛,语气像刚才餐厅里的徐青舶:“乖哦。”

    “……”

    时瑾把姜九笙按在位子上用力亲。

    主驾驶的老蒋:没眼看没眼看。

    因为姜九笙后天还要拍戏,次日早上就回了江北,徐家五只也一路尾随,到了江北,徐老爷子想直接把姜九笙领徐家去,被徐平征制止了,人才刚认回来,需要时间适应,不能表现得像抢人土匪,虽然他们确实想跟时瑾抢人。

    姜锦禹知道姜九笙的航班,抱了姜博美在御景银湾外面等。

    风和日丽,少年眉清目秀,耐心地站在树下,倒是怀里的博美犬昏昏欲睡,脑袋一晃一晃,尾巴懒洋洋地垂着。

    姜九笙走过去:“锦禹。”

    他勾了勾唇:“回来了。”

    姜九笙笑了笑,摸摸姜博美的头,把小东西的脑袋抬起来:“想我了没?”

    姜博美一见是妈妈,瞌睡就醒了,汪了一声,扑进了姜九笙的怀里,正要蹭——

    时瑾一只手拎着,把它扔地上了。

    姜博美:“……”

    它瞪它爸爸,敢怒不敢言,奶凶奶凶的,瞪完,摇着尾巴走妈妈那边去。

    “今天不用去学校吗?”姜九笙问姜锦禹。

    姜锦禹比以前开朗了许多,眉目宁静,像那个年纪唇红齿白的少年,干净又明澈,他回她的话说:“昨天和一位老师换了课,我今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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