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暗黑系暖婚- 第3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苏伏带的那几个打手,只迟疑了片刻,一个个就都放下武器,举起双手,不做任何反抗。

    “你呢?投降,”时瑾抬眸,目光微凉,“还是反抗。”

    苏伏看着门口涌入的警察,失声冷笑,笑声里,不知是嘲讽谁:“原来,你不是要放了我,你是在利用我。”

    利用她,将秦家的旧部,一网打尽。

    时瑾不置可否。

    她还以为,他会顾念她一点点人情,真冷漠呢:“我有一件事想不通,我做了这么多,不都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助你拿下秦家,我又帮你毁了秦家,所有跟你作对的人,我全部都帮你铲除了。”她忍不住发笑,目光灼灼地望着时瑾,“十年了,我无数次想杀了你,好以绝后患,可我却从来没有对你下过手,你为什么还要与我为敌?”

    她不是没有机会,可就是下不了手,她甚至摇摆迟疑过,如果他也要秦家,要不要与他共享。

    可他呢,毫不犹豫地反咬她。

    他目光,比冬夜的月色还要冷:“你对她下手了。”

    话落,对面高楼上的电子显示屏里,清清冷冷的嗓音,忽然响起。

    “下午好,我是姜九笙。”

    时瑾眼底的光,一瞬间,温柔到了极致。

    苏伏怔怔地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屏幕里的人。

    她站在领奖台上,穿着一身深青色的旗袍,长发挽着,随意垂下两缕,妆容很淡,灯光下,唇红齿白,笑时,明眸善睐,旗袍的肩头绣了竹,她站在那里,像一卷水墨画。

    声音不大,吐字很清晰,她说着流利的英文,平舌卷舌都带着两分随意与慵懒:“谢谢主办方,谢谢剧组,谢谢评委和粉丝,长篇大论的获奖感言我可能不太擅长。”

    她停顿,看了一眼手里的奖杯,浅笑着继续。

    “对这个奖杯要说的话,都在我以后的作品里,不需要多说,我会用我的电影让大家认识我,认识演员姜九笙。”

    场下,掌声热烈,有华侨粉丝在大声喊她的名字。

    明亮璀璨的舞台灯下,她是姜九笙,一个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与从容的东方女子,说话时,缓慢清淡。

    “不过,有句话要对一个人说,我要当着全世界的面问他一件事情,”她看着镜头,浅笑嫣然,“时医生,要跟我结婚吗?”

    ------题外话------

    还有一更,很晚,零点左右吧,建议明早看。

 320:当时瑾知道当爹后,撒狗粮吧(二更

    “不过,有句话要对一个人说,我要当着全世界的面问他一件事情,”她看着镜头,浅笑嫣然,“时医生,要跟我结婚吗?”

    汤正义实在没忍住:“我艹!”

    太劲爆了!

    楼顶上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向时瑾,果然,他在笑,笑着看荧幕上的女子,目光温柔又缱绻,像在一瞬,把月光全部融在了眼睛里,然后映出一张脸,映出姜九笙的模样。全本小说网https://。

    “你们收尾。”

    他说了一句,便转身了。

    苏伏大喊:“时瑾!”长发凌乱,她狼狈又滑稽。

    时瑾停下,没有回头。

    风吹红了苏伏的眼睛,将她的咆哮声吹得四分五裂:“为了一个女人,甘于平凡,你会后悔的!”

    他走了,寻他的姑娘去了。

    最佳女配角的获奖感言结束后不到三分钟后,时瑾荒废长草的微博,更新了一条。

    秦六v:我愿意姜九笙v

    短短时间内,微博服务器bēngpán,全网都是柏林电影节姜九笙求婚的消息,网友与粉丝,全部炸了。

    笙爷的地下情人010:“我愿意!姜九笙v”

    世界中心呼唤爱:“这碗狗粮,你们随意,我先干为敬!”

    今天终于穿上秋裤脱单了:“社会我笙爷,人美路子野!”

    苏问的平角小nèiku:“恭喜笙嫂,终!于!转!正!了!秦六v”

    沉迷吃鸡不可自拔:“我觉得是时候把生孩子提上日程了。”

    杜蕾斯全球总代言人:“请你们立马原地生孩子!”

    我爱你跟爱辣条一样多:“今天我老公和我老婆结婚了,好难过啊。”

    “……”

    寂寞是因为在想你:“时瑾,你这个大猪蹄子!”

    最后,这位‘寂寞是因为在想你’的网民朋友,引起了公愤,取这么非主流的网名也就算,头像还那么的葬爱家族。

    “……”

    电脑前被网友怼得遍体鳞伤的徐老爷子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万箭齐发,把他胸口扎得好痛,这感觉……就好像以前玩qq农场,菜被人家偷了。

    他家的白菜啊,被一只猪拱走了。

    天北医院。

    谢荡扔了手机,哼唧了一声:“姜九笙太讨厌了。”

    宇文冲锋躺在沙发上,高抬腿,搭在茶几上,神色懒倦地回了句:“我也觉得。”

    “她戒酒后,存了几瓶好酒在我这,”谢荡摸了摸头上的粉色渔夫帽,“我们喝点吧。”

    宇文冲锋提不起劲似的:“你脑袋没好,我喝。”

    谢荡脾气挺大,怼天怼地怼空气:“老子敬天敬地敬过去不行?”

    宇文冷眼:“随、便、你。”

    怎么回事,今晚谁看谁都不顺眼。

    柏林。

    晚上八点,霓虹初上,雪又开始下。姜九笙胃口不好,晚饭没吃多少,窝在沙发上刷手机。

    铃声响,是时瑾打过来了。

    “笙笙。”

    没等她说话,时瑾说:“开门。”

    姜九笙愣了一下,立马扔了手机跑去开门。

    他站在她门前,肩头还沾有星星点点的雪花,眼角微微泛着红,大抵是外面温度太低,脸也有些红。

    姜九笙笑了笑,把他牵进来。

    他关上门,转身,将她按在了门上,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吻得急切又粗暴,舌尖很凉,在她温热的唇齿间肆意索取。

    她被亲得有些缺氧,浑身无力,抱着时瑾的脖子,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扶着她的腰,唇一直没离开,一边深吻,一边脱她的衣服。

    手才刚碰到她腰上,被她按住了,唇舌被纠缠着,含含糊糊地说:“不行。”

    时瑾吻着她问:“来例假了?”

    “没有。”她往后躲,眼里含了几分水汽,像潋滟的一盏花色,嗓音细细软软的,“我有话跟你说。”

    时瑾只看了她的眸一眼,身体的火便肆意燎原,忍不了,脱了外套扔在地上,低头去亲她脖子下的锁骨,哄着她说:“一边做一边说行不行?”

    他要脱她的毛衣。

    她抓住他的手,目光清癯,微微沙哑的烟酒嗓慵懒又随意,带着笑,说:“时医生,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他愣住:“……”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原本因为她求婚而欣喜若狂的一整颗心,天崩地裂,转眼碎成了渣……

    嘴角的笑一点一点僵化,时瑾几乎傻在原地,盯着她,神情都木讷了:“你要跟我结婚,就是这个原因?”

    姜九笙在思考。

    居然没有立刻摇头!居然还要想!

    再一次,天崩地裂……

    时瑾一句话都不想说,转过身去。

    姜九笙立马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生气了?”

    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先松手。”

    她不松手:“你要干什么?”

    时瑾转过头来,尽量冷静,尽量轻声细语:“乖,离远点,我要去浴室摔东西。”

    “……”

    她知道时瑾不喜欢孩子,却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她走上前,抱住他的腰,偏偏不撒手:“孩子是很小一部分原因,我本来就想嫁给你的。”

    她的话哄到他了,不过,他还是很燥郁:“你才刚怀它,它就能影响你的决定了。”眉头死死拧着,紧紧松不开,他声音都是压抑的,“笙笙,你以后最爱的人,不止我一个了,你要让我冷静一下。”

    这种情绪,用徐青舶的话来总结,叫失宠前焦虑。

    偏执症患者,症状越严重,焦虑就会成倍增加,换句话说,姜九笙肚子里那个性别尚不明确的孩子,对独占心理特别强烈的时瑾来说,等同于一个不定时zhàdàn。

    被求婚时软得一塌糊涂的心,猝不及防往里塞了一颗zhàdàn。

    时瑾垂下眼睫毛:“我出去一趟。”

    姜九笙抱着他没松手:“你去干嘛?”

    他说:“买烟。”

    她松手了。

    他迟疑着,手都摸到了门把,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她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时瑾,”声音柔软,带着点委屈,“我不舒服,晚上吃都吐了,很饿,可是什么都吃不了,我不喜欢吃这边的东西。”

    著名赤脚心理医生徐青舶,说过这样的话:

    如果说,时瑾心坎里有颗不定时zhàdàn,那姜九笙就是一杯温水,三言两语,就灭了他的火。

    总而言之,他在她面前,永远不可能有气焰。

    时瑾认命地回了头,眼里的心疼怎么都藏不住,又回去低声下气地哄:“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姜九笙笑着张开手:“要你抱。”

    他乖乖过去,弯下腰,抱住她。

    她眉开眼笑,就知道他还是会听话,特别好哄。

    “手怎么这么凉。”时瑾把她两只手,从衣服里放进去,抱起她,放到床上去,又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

    姜九笙伸出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跟前:“还生气吗?”

    时瑾摇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是生你的气。”手钻进被子里,落在他肚子上,轻轻地揉,“是生他的气。”

    理智告诉他,这是他的种,他多少得给几分喜爱,可是,笙笙这么喜欢这个种,甚至因为它求婚……

    喜爱个鬼!

    至少现在,只想揍。

    姜九笙笑吟吟把手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的手轻轻揉肚子,耳提面命地说:“是你的孩子,你不可以气他。”

    时瑾抿唇,怨气很重:“你偏袒他!”

    “……”

    时时刻刻担心失宠的时医生啊!

    姜九笙哑然失笑:“我偏袒他,那要骂我吗?”

    舍不得。

    时瑾低头,从她额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亲。

    他不喜欢孩子,也不在乎骨血,相反,他很抗拒,怕她花太多精力,怕她受太多罪,怕她承担天下所有母亲都要承担的苦和风险。

    可是,这个孩子,会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会善待,无关血缘,无关他自己,只是因为,是她的孩子。

    动作轻了又轻,再生气、再害怕与烦躁,手下轻抚的动作,还是本能地温柔:“多久了?”

    她躺在被子里,身体被捂热了,脸有些红:“五周。”

    还很小。

    以后有的苦让她受了。

    指尖拂着她眉眼,他说:“把工作都停了,我也不去医院了,在家陪你。”

    姜九笙摇头:“不用这么早就待产。”

    哪有五周就开始休产假的。

    时瑾坚持:“怀孕和分娩都是有危险的,要以防万一。”一想到那些流产大出血、分娩难产的例子……

    他就焦虑。

    姜九笙和他讲条件:“最快也要等我杀青,让我把这部戏演完好不好?我会很小心。”

    他皱着眉,没同意。

    用手指点了点他眉心,姜九笙哄:“乖了,我有分寸的。”她这么喜欢这个宝宝,定会小心翼翼地护着。

    时瑾思考了片刻:“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立马说好。

    时瑾郑重其事:“一定要最爱我。”

    “……”

    窘了。

    见她没有立刻回答,他催促:“快答应我。”

    姜九笙忍住笑出了声。

    “好。”

    本来就最爱他啊。

    时瑾这才心满意足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她带着时瑾的手,在肚子上揉:“好像又不太饿,不想吃东西。”

    时瑾俯下身体,小心地避开,不压到她,下巴靠在她肩上,嗅了嗅,说:“笙笙,我饿。”

    姜九笙歪头:“嗯?”

    他转过头来,唇刚好碰到她的,吮了吮:“想吃你。”

    “……”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上,带着往下。

    她也不躲,乖乖地让他弄。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作,喘息声重了,声音里,带了,有些沙哑,有些xinggǎn:“是回国领结婚证,还是在柏林领?”

    姜九笙埋头在他肩上:“回国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