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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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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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瑾目光落在那颗弹珠上:“把笙笙后面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

    《帝后》刚好今天杀青,莫冰没有意见:“行。”

    他没有再说什么,进了病房。

    “时瑾。”

    姜九笙坐在病床上,腿上盖着被子,还穿着戏服,古装的裙摆繁杂,长长的后摆铺了满床杏色。

    时瑾走过去,一言不发,俯身抱住她,环在她腰上的手,在发抖。

    定是吓到他了。

    姜九笙轻轻拍他的背:“没事了。”她一点事儿都没有,摔倒时,手着地,撑住了身体,是莫冰不放心,非要来医院检查。

    时瑾没说话,抱着她,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他的脸靠在她肩上,冰凉冰凉的温度,一身寒气渡到她身上,她也不躲,任他抱着:“我很敏捷的,不会摔到我们宝宝。”

    所幸她不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懂点防身的功夫。

    时瑾松了手,一双泼了墨的眸子无声无息地沉着,就那么沉着,极力克制与隐忍,问她:“摔哪了?”

    姜九笙把右手抬起来:“手扭了一下。”

    古装的袖子很宽,里外三层,纱衣裹里衣,时瑾把她的袖子折上去,露出手腕,骨节处,有红红的一圈,已经有点肿了。

    他握着她的手,盯着掌骨的地方:“流血了。”

    “只是擦破了皮,已经消毒了。”

    她要把手抽回去,时瑾抓着没有松开,手指圈住她手腕,轻轻推揉,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见不着他眼底的情绪:“不能吃药。”

    “我知道的。”

    然后,他沉默着,良久都不说话,微抿着唇,很浅的红里泛着冷白色,手上推拿的动作很轻,可又像用了很大的力气,冰凉的指腹带了轻微的颤意。

    他的情绪,很不对。

    姜九笙拉了拉的袖子:“时瑾。”

    他没有应。

    她声音放轻了许多:“帝后杀青了,我以后尽量不出门。”手覆在他手背上,握紧,温声安抚着,“我会避免所有意外,别担心了好不好?”

    时瑾突然抬眸:“不是意外。”他一双眼,猩红似血,“是有人想害你。”

    真是该死……

    她对上他的目光,愣住了,杀气腾腾的,瞳孔里仿若有一双野兽,挣脱着要冲出来。

    手腕生疼,他攥得很紧,她稍微动了动:“时瑾。”

    时瑾蓦然回神,松了手,慌乱地后退开来,避开她的眼:“笙笙,你先休息,我需要冷静一下。”

    说完后,他落荒而逃。

    再不走,他大概就忍不住了,身体里所有暴戾的因子全部在躁动,叫嚣着,想要冲出来,撕咬、杀戮,想要破坏,要想发泄。

    与她在一起之后,他很少这样,克制不住身体里的毁灭欲,还有急于报复的狂躁。

    “咣!”

    手术消毒室里的镜子,整面碎裂,装着消毒液的玻璃容器碰撞镜子后,溅得到处都是。

    徐青舶刚下手术,手都没洗完,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破碎的镜面里,一张阴沉的脸,眼角都是红的。

    玻璃碎片溅在他脸上,刮出了一道血痕。

    徐青舶半天才缓过神来,拉住他的手:“时瑾,你发什么疯!”

    眼里除了冷漠就是杀气,他说:“我是快疯了。”

    狂躁失控,且有暴力倾向。

    完了,犯病了。

    徐青舶赶紧去关门,刚好撞见要进来的两位医生:“赵医生崔医生,你们去隔壁可以吗?我和时医生有些事情要单独解决。”

    赵医生与崔医生朝里瞧了两眼,正好对上破镜里的一双瞳孔,顿时毛骨悚然,愣了半天,赶紧回避,纳闷了,时医生怎么了,那眼神……吓死个人啊!

    徐青舶关上门:“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情绪?”

    他脸色阴沉,满身戾气:“控制不了。”

    他转身,拿了把手术刀。

    徐青舶傻了一下,大声喊:“你拿刀干嘛?快给我放下!”

    ------题外话------

    嗯,时医生,黑化吧~

 339:时瑾杀了人?笙笙要反击

    徐青舶傻了一下,大声喊:“你拿刀干嘛?快给我放下!”

    时瑾置若罔闻,看着手术刀,刀光直直映进眼底。(全本小说网,https://。)

    他是想放下屠刀,可总有人逼他发疯发狂。

    “咻——”

    刀柄脱手,被他钉在了门上。

    几乎同时,啪嗒一声,门开了。

    “……”

    一时间死寂。

    脑外科的赵主任愣了半天,回头,看门上,明晃晃的手术刀正插在门上,刀身已经刺入了一半。

    赵主任慢半拍地把头扭回来,脑袋上几根头发飘下来:“时、时、时医生。”

    咚——

    两眼一翻,赵主任昏厥倒地。

    徐青舶:“……”

    好头疼!

    他揉了揉太阳穴:“时瑾,你冷静一下。”

    时瑾看着镜中,通红的眼,一道血痕晕开在侧脸,他抬起手,用指腹抹去:“冷静不了。”

    徐青舶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吼了句:“冷静不了也得冷静!”他表情不苟言笑了,慎重地告诫时瑾,“法治社会,你不能乱来,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时瑾沉默了良久,拿出手机。

    徐青舶草木皆兵,就怕他干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来,立马去拽时瑾的手臂:“你干嘛?”

    时瑾避开:“找心理医生。”

    还好,听进去了。

    徐青舶松了一口气了,时瑾还知道找心理医生疏导,就说明没病入膏肓,还能再抢救一下。

    他大方地举荐自己:“我辅修心理学。”挑着眉毛看时瑾,“兄弟,说出你的故事。”

    时瑾淡淡看了他一眼:“智障。”

    徐青舶:“……”

    虽然被骂了,可到底把时瑾的理智拉回来了,不过——

    他大吃一惊:“我艹,时瑾,老子还是第一次听你骂人。”这厮不管内心多阴暗,表面还是个贵族。

    时瑾没理这个‘智障’,走了。

    徐青舶给了个冷眼,去把灵魂出窍的赵主任叫醒:“赵主任,赵主任。”

    赵主任幽幽睁开眼,惊魂未定,喘了半天气,虚扶着墙:“刚才那是时医生?”

    “不是啊。”徐青舶笑得人畜无害。

    赵主任捏太阳穴:“分明是时医生啊。”太吓人啊,时医生的手术刀,差点给他开颅了,难怪医院有乱七八糟的传闻,说时医生不想表面上那样……

    徐青舶打断了赵主任的脑补:“赵主任您看错了,刚才那个是我神经科的病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和咱们医院的时医生还有几分像,就是,”徐青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就是这不好。”

    赵主任:“……”难道他老眼昏花了?

    赵主任还有点怀疑:“真不是时医生?”

    “当然不是。”徐青舶一脸肯定,“是个智障!”

    赵主任:“……”好吧,他可能最近太累了。

    哈哈哈,让你骂我智障!徐青舶心里顿时舒坦了。

    时瑾回了病房,脸上戴着口罩,眼底已经平静,愠怒消散后,有几分不确定的小心:“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姜九笙摇头,从床上起来,古装的裙摆拖在地上:“莫冰和我说了,地上有弹珠。”

    “嗯,是有人想害你。”

    她宽袖长摆,环在他腰上:“你会报复回去吗?”

    时瑾没有犹豫:“会。”

    她踮起脚,把他的口罩摘下来:“你要相安无事,我只要求这一点。”

    她纵容他做任何事情,只有这一个前提。

    时瑾应:“好。”

    姜九笙没再说别的,拉着他坐下,拿了放在柜子上的消毒水和棉签,弯着腰给他擦脸上的伤口:“疼不疼?”

    “不疼。”

    她在伤口旁边亲了一下:“我心疼。”

    什么都不用问,她都懂。

    片场的摔跤事件,莫冰报了警,第二天就有消息了。

    霍一宁专门跑了一趟医院:“现场的机器开着,正好拍到了。”在时瑾办公桌上放了张照片,“是这个女人。”

    副导演助手。

    陌生的面孔,时瑾没有见过:“是谁指使的?”

    无冤无仇,只能是他人授意。

    霍一宁说:“审了几次,没招,不过,我查到她的账户里有一笔进账,汇款方是秦云飞。”

    时瑾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一宁慢悠悠地继续努力:“你给的地址我已经查过了,是一家茶苑,店里刚好有监控,拍到了蒋平伯和秦云飞碰面,但谈话内容还不知道。”

    姜锦禹恢复了黑匣子里的行车记录,蒋平伯就是这次碰面之后,开始行为异常。

    两件事,都查到一个人头上了。

    “证据的指向性都很明确。”霍一宁摸了摸下巴,“就是太明确了,很蹊跷。”

    坏事干这么明显,把柄也不收着,蠢吗?

    时瑾不置可否,眼神漫不经心,落在照片上:“我要让她坐牢。”

    霍一宁没意见:“秦云飞呢?你怎么处理?”他事先嘱咐,“你别乱来,检察院在查徐家博物馆走私文物的供货源,秦云飞是中间人,他还有用。”

    他是知道时瑾的脾气的,报复欲极强,惹他也就算了,不能惹姜九笙。

    时瑾抬头,眸间像一汪深海,深不见底:“说完了吗?”他手表,说,“我三点还有约。”

    到底在想什么?

    霍一宁完全摸不到他的底了:“我的话你到底听见去没有?”

    时瑾起身,把白大褂脱下:“我有数。”

    虹桥心理咨询室。

    敲门声响了三下,常茗推门进来。

    秘书抬头:“常医生。”

    套间里面,是唐延的办公室,正关着门,常茗问秘书:“唐延不在办公室吗?”

    “不在呢。”秘书微微一笑,“唐医生在楼上给病人做心理测试。”

    他随意地问道:“是哪位病人?”

    秘书为难,涉及到病人,不好回答,正沉默着,常茗缓缓念到名字:“时瑾?”

    秘书吃惊:“常医生怎么知道的?”问完表情有些懊恼,这下透露了病人身份了。

    常茗只是笑而不语,没说别的,转身离开了。

    晚上八点,窗外一轮圆月,已经高高挂起。

    姜九笙洗漱完出来,看见时瑾在吃药,一小把药丸,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扔进嘴里,吞咽后,才喝了一口水。

    她走过去:“苦吗?”她知道的,他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

    时瑾说:“不苦。”

    她拉着他两只手,把他拉低了点,仰着下巴把唇贴过去,伸出舌头,钻进去,舔了舔:“骗我,明明很苦。”

    时瑾笑着往后躲:“那不要亲了。”等不苦了再亲。

    姜九笙抓着他两只手没放,说:“要亲。”

    他说好,弯下腰,张开嘴,随便她怎么亲。

    药味没散,他唇齿间,都是淡淡苦味,她用舌头细细地舔,吮了又吮,姿势不是很舒服,她踮着脚,不一会儿脖子便酸了,退开一点,她问时瑾:“吃草莓吗?”

    时瑾点头:“你喂我。”

    草莓是时瑾回来的时候买的,她最近孕吐的厉害,只能吃些水果,草莓和芒果最得她喜欢。

    姜九笙拿了一颗,咬了一半,然后勾住时瑾的脖子,贴着他的唇,用舌尖把草莓渡给他。

    时瑾张着嘴,乖乖吃下去,含着她的唇在吻,来不及吞咽的草莓汁在唇上晕开,染了了一层颜色。

    “还苦吗?”她问。

    时瑾舔了舔唇角:“不苦。”又贴上去,吮她的唇,“很甜。”

    姜九笙笑着又拿了一颗草莓。

    睡觉前,时瑾接了一通电话,把她安置好,盖好了被子,才对她说:“笙笙,我要出去一趟。”

    她没有多问:“早点回来。”

    “嗯。”

    晚安吻后,时瑾关了灯离开房间。

    怀孕之后,她嗜睡,睡眠质量很好,躺了没多久,眼皮就有些重了,又有些不放心,还是爬起来,穿了衣服去客厅等时瑾。

    约摸一个小时后,一通电话发过来,号码很陌生。

    “喂。”

    姜九笙话音刚落,那边男人急促地喊:“姜九笙!”声音惊慌恐惧,像被什么在追赶,“姜九笙,救我!”

    听起来,像是求救电话。

    声音有些熟悉,姜九笙不太确定:“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很急,语速非常快:“我是秦云飞,时瑾他要杀我。”

    是秦家老三。

    除了小楼那次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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