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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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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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是冲着我来的吗?”

    “不是。”宇文冲锋停顿了会儿,“主谋是苏家老大,苏丙邺。”

    竟是苏家人。

    怪不得呢,查了这么久才有眉目,苏丙邺与其女苏伏都是顶顶精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

    她思忖了片刻:“他想bǎngjià的人是,”

    她心里有了猜测。

    宇文冲锋说:“是苏问。”

    苏家内斗,他妹妹当了牺牲品。

    她挂了电话之后,若有所思了很久,她、苏翠翠、苏问……她差不多缕明白了。

    相隔还不到十分钟,苏问的电话又打过来了,他的电话一向很勤,只要他有空,只要她不在忙,他能打一整天的电话。

    “听听。”

    “嗯。”

    苏问闷闷的,他觉得这是相思病的症状:“我又想你了。”他这是病得不轻。

    宇文听思绪有些乱,过了挺久才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周三杀青,周三晚上我就赶回去。”

    她想了想,这件事还是要当面说:“等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苏问很听话:“嗯嗯。”

    挂了电话后,苏问更失落了,更想女朋友了,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窝在休息椅里,神情恹恹,手里揣着手机,很想再打过去。

    刘冲说句实话:“差不多就行了,一天打这么多电话,也不怕你女朋友烦你。”一个大男人也太黏人了。

    苏问冷漠脸:“她才不会烦我。”尾音不由自主地往上扬,“她很爱我。”

    瞧把这小纯情得意的!

    刘冲一个白眼过去,双手交叉,做了个反射防御的动作:“停止你的虐狗行为吧,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暴徒!”

    “你看起来,”苏问幽幽地扔了两个字,“真蠢。”

    “……”

    ko!

    刘冲吐血,猝。

 问听28:当年秘密,两次绑架案(11高潮

    次日一早,苏问从酒店到片场这一路都在跟女朋友打电话,汇报他的行程,汇报金州的天气,汇报他今天穿了什么,吃了什么。(全本小说网,https://。)

    刘冲:“……”

    全程冷漠脸!

    这个屠狗男,他讨厌他一万年!

    挂了电话后,苏问就恢复了他的少爷脸,脸上就写了八个字——滚开别理我别惹我!

    哼~

    刘冲才不理他。

    苏问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他以为是宇文听,面露悦色,可一看到来电,失望透顶。

    是他的老父亲,苏津。

    “问问。”

    “嗯。”苏问有气无力。

    苏津语气有点严肃:“苏丙邺逃狱了。”他很担忧,“你要小心,我怕他去找你麻烦。”

    苏问挂了电话,整个人阴沉沉的。

    刘冲都能感觉到了一股子‘西伯利亚寒流’:“又怎么了?”这人脸色跟翻书似的,说变就变。

    喜怒无常,比祖宗都难伺候!

    苏问脸色沐了寒霜,没解释,简明扼要直接下了命令:“订张回江北的机票,要最快的。”

    电影还等着杀青呢!

    刘冲怨气冲冲:“你那么着急回江北干什么?”

    苏问很暴躁:“快点。”

    搞什么啊!

    最快的航班是一个小时后,本来没有票的,苏问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弄到了两张头等舱,刘冲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估计不是小事,苏问几乎隔十几分钟就给宇文听打个电话。

    来不及和剧组详说,刘冲直接把车开去了机场。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苏问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是苏丙羡打过来的,他两天前刚去投案自首,目前在看守所拘留。

    “老四,是我。”

    苏问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你在看守所还能打电话?”

    苏丙羡说:“我花了点钱。”这不是重点!

    苏问没什么耐心:“什么事?”

    苏丙羡在电话里很犹豫,欲言又止了一番:“你要先保证不会给我加刑。”

    老四是个阴险毒辣的,手段奸诈得很,他要是想搞他,能有千方百计让他在牢里把牢房坐穿。

    苏问停顿了一下:“说。”

    苏丙羡有点气弱:“前天我在看守所看到老大了,他在牢里表现很好,当了木工场的车间组长,监狱那边特别让他来看守所培训,我两大半年没见就让人行了个方便——”

    苏问冷漠地打断:“重点。”

    好吧,重点是:“我跟老大说了几句话,谈到了……谈到了,”他支支吾吾。

    苏问声音又冷冽了几分:“说不说?”

    苏丙羡咬咬牙,硬着头皮说了:“谈到了你带女朋友回家了。”

    苏问眉眼立马阴沉了:“你还跟他说了什么?”

    苏丙羡心虚,声儿越来越弱:“也、也没什么,就是夸了你女朋友几句,他还问我你们感情好不好?我就照实说了。”求生欲很强烈,他赶紧声明,“也没别的,就是随便聊聊。”

    哥儿俩都是苏问送进去的,不是同仇敌忾嘛,共同话题就多了。真是随便聊聊,顺便向老大吐槽了老四一百遍,骂了一千遍!

    骂是骂爽了了,可问题是……

    “我听说老大逃出去了,看守所那么多人守着都逃得出去,铁定是谋划了很久,我估摸着他可能,”苏丙羡有点心慌慌,“可能贼心不死。”

    他发誓,他不是良心发现,更不是担心老四,他是怕老四那个心肝宝贝的女朋友有什么三长两短了,老四会殃及池鱼。

    他这是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电话里沉默了。

    隔着十万八千里,苏丙羡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我是怕老大对、对你女朋友——”

    苏问阴阳怪气的音色从听筒里砸过来。

    “要是我女朋友出了什么事,你就待在监狱里不用出来了。”

    苏丙羡顿时急眼了:“苏问!你出尔反尔,你保证了不加刑的。”不然他干嘛不打自招!

    苏问冷笑:“我没有。”

    仔细想想……

    ……还真没有!

    苏丙羡要跳脚了:“苏问,你——”

    那边:“嘟嘟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苏丙羡:“……”完了完了,他可能要判得更重了。

    苏问挂了苏丙羡的电话,随即就拨了宇文听的号码。

    宇文听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卧室里化妆:“怎么了?”他十五分钟前刚打过电话。

    苏问很不安:“听听,你今天别出门了。”

    她画眉的笔顿了一下:“我约了笙笙看电影。”

    苏问语气有些急:“我不放心。”

    她疑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外面坏人太多。”他和苏丙邺的恩怨牵扯到了八年前的bǎngjià案,他现在还不敢告诉她太多,“别出去了好不好?嗯?”

    兴许出什么事了。

    宇文听把眉笔放下了:“好。”

    电话挂断后,她又去浴室,把妆卸了,客厅忽然传来声音,她关了水龙头,回头,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金州机场。

    苏问还在打电话,刘冲听得七七八八,好像是苏问在差遣什么人去宇文听家里,说什么保护她之类的,还说要是少一根汗毛就怎么着怎么着。

    那语气,没错了,是道上混的。

    刘冲看了看时间,提醒:“问哥,到时间了,得登机了。”

    苏问这才挂了电话。

    九点半,飞机抵达江北。

    一下飞机,宇文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听听,你还在不在家,我到江北了——”

    苏问的话被打断了:“老四,”电话里不是宇文听的声音,是个男声,“是我。”

    是苏丙邺。

    动作这么快,他是预谋已久。

    苏津四个儿子里头,除了苏问,最为奸诈阴险的,就数苏丙邺。

    九点四十,苏津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怎么了,问问?是不是苏丙邺去找你麻烦了?”

    “他绑了听听。”

    下午一点。

    苏问收到了苏丙邺发来的地址,苏丙邺说,只准一个人来,方圆一里的监控里,只要出现了苏家的人,或者是警察,宇文听立马没命。

    苏问不清楚苏丙邺的底牌,也不敢拿她冒险,单枪匹马地去了。他认得那个地方,八年前,宇文听也是被绑到了那个阴暗湿冷的地下室。

    头顶老旧的电风扇常年转着,依旧驱不散里面的霉味与湿气。

    “来了。”

    苏丙邺手里拿了把枪,坐在地上,他身后,还有两个打手。

    和八年前不一样,地下室里没有杂乱货物,地上也不比那时平整,有一个超过一人高的深坑,像是刚挖出来不久,表面的泥土还是潮的,中间隔一层可视的玻璃,将那深坑一分为二,顶上盖着两块厚厚的亚克力板,板的边缘穿了洞,用链条锁着,拴在墙面的钢筋上。

    宇文听就被锁在里面。

    “听听!”

    苏问大喊了一声,刚迈开步子,苏丙邺转了转手里的枪口,指着宇文听。

    “站那里别动。”

    苏问站定在了原地,将手举了起来,目光始终落在宇文听身上:“怎么样都可以,别碰她。”

    她没有被绑,只是她头顶那块亚克力板上了锁,她被困在了玻璃左边的深坑下面。

    她也在看他,自始至终都安静着看他。

    苏丙邺说:“把枪放下。”

    苏问毫不犹豫,把外套口袋里的枪放在了地上。

    苏丙邺回头,示意那两个打手,他们上前,捡起枪,卸了子弹,并把苏问身上的手机、钱包、手表、袖扣全部搜走,并且带出去毁掉,避免他钻任何空子。

    “听听,”苏问往前了一步,“你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

    苏问打量她,确认她无虞之后,才看向苏丙邺:“要怎样,你才放了她?”

    苏丙邺从地上站起来,身上还穿着保安的衣服,沾满了土,手里拿着把阻击枪,指了指右边那个土坑:“你的位置给你准备好了,下去吧。”

    右边那半块亚克力板没有被锁住,苏问掀开直接跳了下去,半分犹豫都没有。

    果然啊,跟他爹一个样,女人是死穴。

    苏丙邺冷笑了声,把亚克力板盖上,用链条死死锁住。

    坑的深度高过了他约摸四五十厘米,上面的亚克力板很重,被紧紧锁扣着,他用手撑了撑,根本推不动丝毫,他抬头,看苏丙邺:“把她放了。”

    他神色镇定,紧握的手,早就被冷汗湿了掌心,不敢慌,也不敢乱。

    苏丙邺把钥匙取下来:“别急。”转头看向宇文听,“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

    怎么会不记得。

    头上的旧风扇还在嘎吱作响,五六月的天,依旧阴冷潮湿,她记得这个地方,记得墙上有钢筋。

    苏丙邺阴鸷的眼里有跃跃欲试的兴奋:“八年前,你也是被关在了这里。”

    八年前那起bǎngjià案,明面上是苏家的仇家所为,实际是他与长女苏伏精心设的局。

    苏丙邺看着左边坑里的人:“知道为什么会绑你吗?”

    宇文听稍稍仰着头,身上的衣服都沾了泥土,神色自若。

    “是我让乔家人去天和广场抓人的,我让他们抓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结果把你抓来了。”苏丙邺指着旁边的苏问,问她,“是苏问约你到那里的吧。”

    她没有回话。

    苏丙邺越发笑得阴沉:“他十八岁之前一直扮成女孩,偏偏那天没有。”

    他声调拔高了,很笃定的语气:“苏问是故意的,让你去当了他的替死鬼。”

    “就是他害你被bǎngjià,害你手指受伤的。”

    宇文听回头,隔着中间的玻璃,看着苏问,他目光慌乱,方寸大乱的样子。

    她耳边,苏丙邺的声音带着引诱:“你想不想报仇?”

    她知道了,他的目的。

    “苏问,”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天约我去天和广场的是不是你?”

    他只犹豫了片刻:“是。”

    他设想过无数次真相揭露的场景,却偏离了轨迹。也好,她越与他敌对,便越安全。

    宇文听只问了这一句。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她问苏丙邺。

    苏丙邺并不惊讶,像是早有预料,眼里闪过得逞之色:“你脚下那个开关是地下水管的阀门,往哪边拧,哪边就会有水出来,最多五分钟,水位就会盖过头顶。”他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神色迫不及待,“我今天只要你们当中一个人的命。”

    阀门往左,她死,往右,苏问死。

    怪不得中间隔着一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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