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文脸一绷，“你这人真讨厌！”
“惹你讨厌的人，往往是因为说了实话。”
……
应付完了程文文，李凡的手机又响了，是孙梅的经纪人打来的，他单刀直入地表明自家明星的态度了，李凡则直接让他联系蒋姐。
这个经纪人不懂规矩，他本应直接联系蒋姐的，而不应该绕过自己经纪人直接联系自己。
李凡落地春城的时候，已经早上5点左右了。
打车回家的路上，恰好路过旺角大厦，李凡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工作室还亮着灯。
“停一下师傅。”
李凡下车，道：“小斐，你坐车去附近转转，看有没有24小时营业的店面，买点儿夜……早餐。”
出租车开走了，李凡抬头又看了一眼，心道：真拼命啊！
看来，在职场上什么许诺都是空话，还是正确的激励政策和高额的奖金才能驱动员工的工作热情。
尤其是在这所生活成本极高的国际大城市里。
第479章 我不是奇葩
12月12日，京城下雪了，鹅毛大雪。
一则震惊业界的新闻也如同这漫天的雪花一样，满网络地“飞舞”。
《震惊，史上最贵网络综艺节目诞生！》
《究竟是什么样的网络“奇葩”，创下2。2个亿的重磅投资？》
《网络综艺跨进2亿俱乐部，究竟是福是祸？》
……
经过紧张激烈的谈判，在和华国五家在线视频网站的斡旋中，李凡工作室与华国第三大在线视频网站爱乐果达成了新的合作关系。
利益分成五五开，节目制作、宣传等一切支出费用皆由爱乐果负责。但《奇葩说》项目的具体执行核心工作，由李凡工作室操刀。
也就是说，李凡工作室提供创意并领导节目的制作走向，而爱乐果则负责辅助工作，出钱、出人工地进行配合，却并没有实质性的干预权。
就在部分网友“担忧”爱乐果创收的时候，隔天，《奇葩说》独家冠名权被长城汽车以2。8个亿拿下，2。8个亿的巨额，一举刷新网络节目最高冠名费。
网络节目的冠名费和电视节目不一样，对于电视平台来说，综艺节目的独家冠名费基本没有不破亿的，而网络综艺破亿元的冠名费寥寥无几。
虽然网络视频平台的风头已经渐渐地有了盖过电视平台的趋势，甚至于，网络视频平台已经展现出了无穷尽的发展势头，但是可能碍于传统，网络视频节目的冠名费和电视平台还是不能相提并论。
不过，《奇葩说》和长城汽车的合作，正式拉开了华国网络综艺商业价值的大序幕。
2。8个亿的冠名费，轻松刷新之前《全家总动员》1。5个亿冠名费，也让业界开始惊呼：
华国综艺，真正地进入网络时代了！
李凡工作室主导，爱乐果全力配合，《奇葩说》所有工作在紧张的氛围中，有条不紊地展开了。
甚至于，合同才敲定2天，《奇葩说》网络报名系统就已经开始，又过3天，全国50所大城市，开始同时进行第一轮网络海选。
爱乐果视频，从员工到领导，从领导到老板，全惊住了。他们头一次意识到，一个组织竟然能做到如此高效，如此拼命！
而这个团队，仅仅成立4个月，成员才26人而已！
这次合作中，李凡工作室的专业、迅速、勤奋让合作方心服口服。作为合作方，爱乐果员工们这回是累坏了，纷纷抱怨赚着几千块的工资，干着送命的活。
12月18号，《奇葩说》第一轮海选如火如荼地在50所大城市内展开了。
这天晚上，李凡坐在办公室，翻看着各地传递回来的数据统计。
《奇葩说》全网报名人数达到了15万人，预计第一轮海选挑选出300人，然后来到京城，进行终极海选。
300名入围选手，平均每个面试城市有6个名额，也是浪里淘金了。
李凡合上了文件夹，靠在椅子上自我放空了片刻后，便离开了公司，回家了。
从电视平台转战网络平台，李凡对成绩无法预估，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一路上想了想节目创意，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小区。
停好车，来到楼上敲了敲，咯吱，门开，一顶兔耳朵帽子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哟，萌萌，你在家里戴什么帽子？”
“我陪果冻玩儿呢啊！”
张萌萌捏了一下帽子垂下的部分，然后一只“兔耳朵”嗖地竖了起来，下了李凡一跳。
李凡喊道：“果冻，别总跟你萌萌姐玩儿，人生容易跑偏！”
“你才容易跑偏呢！”张萌萌说罢又进了卧室逗果冻玩儿去了。
餐桌上有饺子，李凡拿出筷子吃了起来，也是真饿了，这盘饺子很快就吃没了，还没吃饱，要是再有什么好吃的就好了。
正想到这儿，家里的门又响了。李凡打开房门，原来顾亚婷过来了。
“嘶，今天好冷啊！”顾亚婷将手里的两兜烤鸭递给李凡后，便脱下羽绒服往衣架上一搭，“诶，李凡，你热热再吃！”
“是有点儿凉！”李凡不得不将一只烤鸭丢进了微波炉。
“萌萌来啦？”
“嗯，小婷。”
“李凡，叔叔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李凡躬身目光盯着微波炉里的烤鸭，道：“我妈回春城了，我爸在店里忙着呢，还得是后半夜。”
“再找两个人打麻将吧！”顾亚婷开始翻起了手机。
瞧，他们这一家人除了打麻将也没什么其他的“公众”爱好了。
李凡咂摸了一下这句话，再找两个人……然后就不乐意了。
几分钟，烤鸭热透了，李凡喊道：“烤鸭好了，来吃啊！”
“来啦！”一声童稚的呐喊，紧接着就是“嘭！”地一声，估计是果冻撞在门上了。
李凡顾亚婷连忙站了起来，但见房门一开，果冻捂着额头晕晕乎乎地向他们走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顾亚婷连忙拿开她的小手看了一眼，松了口气，“吓死我了，疼么？”
“疼，老疼了！”果冻鼻子一抽噼里啪啦掉眼泪，紧接着鼻子一吸，闻着味儿就奔餐桌去了。
李凡捂脸：“诶我去！真是我妹妹啊！”
顾亚婷笑了：“那指定的啊，你们一个比一个馋。”
“我妹妹有句话说得好啊，”李凡说到这儿，他和果冻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下一句话：“民以食为天！”
李凡哈哈一笑，给妹妹揉了揉额头，幸好没磕破，只是略略红肿。
张萌萌自从上了大学开始，一直想走淑女路线，虽然不太成功，但还时不时地努力一下。
此时此刻连吃烤鸭也很讲究，细嚼慢咽的，好像在吃国宴。
李凡敲了敲她的饭碗，“能别装了么？认识十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啊？”
张萌萌大眼睛一瞪，不过瞬间又柔化了，“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嘛！”
李凡差点儿没呛到，“吃饭呢，别恶心人啊！”
张萌萌那特可怜的眼神望向了顾亚婷，“这个男人好粗鲁啊！”
李凡敲了一下她的脑门，道：“不开玩笑了，和你商量个事儿，你参加我新节目呗！”
张萌萌的脸瞬间长了，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倾，“咦，我才不参加呢！”
“可是，这节目适合你啊，简直是给你量身打造的！”
“胡扯！污蔑！你才奇葩！”张萌萌一叉腰，立即不干了。
顾亚婷笑道：“萌萌啊，《奇葩说》真的太适合你了！我一直以为李凡开这个节目，是特别为你量身订做的！”
“诶，不许你们人身攻击！我不是奇葩好不好？我很正常的好不好？”
李凡又道：“其实这节目你要来的话，我估计能贡献一半的点击量！你的小伙伴们正等着你呢——”
“不去不去不去，你们再说我奇葩，再让我参加《奇葩说》我就翻脸了啊，别说我不陪你们打麻将！”
李凡顾亚婷相视苦笑，果然啊，喝醉了的人永远都说自己没喝多！
真正的奇葩，往往心里并不认为自己是奇葩。
第480章 网友闹事儿！
客厅内，又打麻将了。
顾亚婷、张萌萌、张磊、管彤不亦乐乎，麻将在他们的手里“噼里啪啦”作响，扰得李凡心绪不宁。
好吧，这局又没他什么事儿。
趴在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麻将桌，李凡沉沉地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自绝于人民群众了呢？
翻个身，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李凡打开了手机，登陆了微博。
自己最新的微博宣传了脱口秀最后一期节目，由于是收官的宣传，下面的评论数要比之前的宣传多出数倍。
评论数量达到了90万之巨，并还有不停增长的趋势。不过李凡距离微博评论总量纪录还有相当远的距离，目前只能排在第五位。
微博评论总量记录保持者并不是一个社会名人，不过在她的那条离婚声明之后，她一夜之间臭名昭著，引起了全民开骂。
网民们直接把杨小榕骂成了2016年度最知名的“非名人”，几乎达到了妇孺皆知的程度。她单条微博评论总量竟然达到了骇人听闻的200万之巨，至今无人能够超越。
点开评论，李凡看了起来：
“今晚就是最后一期节目了，好舍不得！”
“没有段王爷的日子，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作为华国第一段子手，李凡你应该继续担当起振兴喜剧行业的重任啊！”
“李凡，你可是在华国开创了一个新类型明星——骂星！作为骂星开宗立派的鼻祖，你有义务继续发扬自己的毒舌精神啊！”
骂星？
李凡错愕地看着这两个字，顿时崩溃了，我的名声啊！
评论里对这个新的词汇高度激赏：
“骂星！对，这个词用得漂亮！”
“这个词来形容李凡真的太准确了！”
“我太喜欢这个词汇，等一下，我去建个词条！”
……
李凡此时的脸相当垮，骂星……这也太那什么了，你们之前不是管我叫“社会监督员”“时代先锋人物”之类的么？那逼格多高啊！
即便是“妇女之友”，也比这个“骂星”意境高好多啊！
还有网友给李凡发了私信，问他关于《奇葩说》的问题。
“李老师，我在春城参加《奇葩说》的海选了，节目没要我，我不服气，您选人到底是什么标准啊？我怎么就不是奇葩了，怎么就不能入选了？”
什么标准？
李凡打开了手机相机，喊了一声，“萌萌，回头！”
张萌萌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干嘛？”
咔嚓！
“没什么，继续玩儿吧！”李凡将张萌萌的照片发给了这位网友，然后打了行字：这就是《奇葩说》的标准。
网友：好吧，那我服气了。
张磊向李凡招了招手，“小凡，把电视打开，到你节目了，给我们弄点儿打牌的背景音乐。”
“我担心打开电视，你们会被我的个人魅力所倾倒。”
“别吹牛逼了，快点儿！”
电视调到湘南卫视，节目也才刚刚开始。
在电视里看到自己，有时候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李凡再次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重新浏览新闻。
不多时，客厅内的麻将声音停了……又过片刻，李凡被挤到了沙发的左侧，右侧坐了好几个人。
室内阵阵欢声笑语：？“这个吐槽太狠了，李凡你嘴巴太毒了！”
“我们不进球，我们只是足球的搬运工，哈哈，你呀你，论才华，无人能及，论歪才，你也是处于吊打模式的哈！”
“国足听到都得气晕过去！”
……
李凡起身，去了下卫生间，回到客厅的时候，只见沙发上已经没有自己座位了：张萌萌、张小斐、张磊……还有咧着小嘴巴的果冻。
没地方坐了，他默默地坐在了麻将桌前的椅子上，然后开始翻钱包找零钱。
节目片尾曲刚响，李凡拍拍桌子，道：“来，都别笑了，来点儿正事儿，咱继续打麻将吧！”
顾亚婷蹙眉：“你干嘛坐我的位子，起开！”
“打麻将啊，让我玩会儿。”
三个人猛摇头：？“不带你！”
“你死了这条心吧！”
“起来！”
“不起不起就不起！”李凡坐在椅子上各种卖萌，就是不起来了，把众人恶心的啊！
果冻大眼睛眨了眨：“你们可以炸红十啊！”
“对，咱们炸红十去！”
“走吧！”
……
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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