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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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嫁一次-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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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样的环境和味道中,她曾经把初夜献给了一个后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今天,她准备献出什么呢?

    “不好意思啊,”纪寒胡乱理了理床单:“平时没有什么人进来,所以,我就懒得整理了。”

    吴玲笑了笑:“没有关系,单身汉都是这样。”

    纪寒拉着她的手:“来,屋里没有板凳,就在床上坐吧。”

    两人往上面一坐,单薄的床板就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吴玲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因为她想,等会纪寒扑向自己的时候。这床一定会不断地发出有节奏的响声的。

    她知道,纪寒很快地就会扑向自己。

    她还知道,如果纪寒有经验的话,会哄着自己慢慢解除自己的武装的。如果没有经验。那么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他一定会突然象饿虎扑食一样把自己压在身下。

    她希望他是后者。

    因为所有的女人都希望男人在扑向自己的时候变得疯狂些。

    因为男人表现得越疯狂就越能够证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价值和地位。

    一阵令人几乎窒息的沉默。

    尽管纪寒已经二十五、六了,但他没有碰过女人。

    尽管他已经明白吴玲不会拒绝自己,但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是合情合理的。

    他突然想道。今夜之后怎么办?假如她和丈夫离婚要嫁给自己呢,自己能够接纳她吗?迎娶一个有夫之妇,自己的家庭和社会会理解吗?

    男人的理智都是十分脆弱的,尤其是在情绪极度亢奋的情况下。

    他被吴玲漂亮的脸蛋打动了。

    他被吴玲散发的体香淹没了。

    他被自己体内的欲火熔化了!

    在面对一个渴望征服自己、并且自己并不厌恶这种征服的男人的时候,女人能够作出选择吗?

    不能!

    同样的一个单身汉;同样的一张单人床;同样的一屋汗臭味;同样的一种激情迸发。在面对两个男人在不同的时间、出于两种目的对自己实施同一种行为时,吴玲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当年,娶与不娶,她都是被选择的。

    今天,是将来成为夫妻,还是成为情人,还是成为一夜激情后的路人,她依然是处于被选择的位置。

    她知道,尽管也有女人能够在同样的情况下,有能力自己作出选择。但,她更相信那只是少数的强人,而绝大多数女人的遭遇一定和自己一样。

    她不能选择。

    纪寒扑向她时,很鲁莽,也很笨拙。

    纪寒在替她解衣宽带时,很紧张,也很慌乱。

    纪寒的样子,和丈夫刘凯当年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没有象当年一样表现得慌乱无章、半推半就,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一边欣赏着他的窘态,一边在心里比较着拥有过自己躯体的两个不同的男人。

    在他的疯狂和亢奋中,在“吱吱呀呀”不停晃动的床板声中,她感觉到了一段人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

    过去想都不敢想,想起来就觉得恶心的偷情,让她对所谓的“破鞋”有了个重新认识。

    她想,今夜的自己,真真地做到了一次完完全全的解脱。

    她想,所谓的道德伦理和极度丑恶的家庭歧视将不再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她想,自己将不会在无尽的烦恼与忧郁中快速衰老。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6章:纪寒(番外二)

    (全本小说网,。)

    她想,纪寒和他的这张单人床将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活力。

    她在短暂的快乐中,肤浅地自足着。

    情感,其实就是一种人生的游戏。

    游戏,其实就是一种至少有两个人参与的活动。

    规则,其实就是一种活动中的事先约定。

    情感的游戏的规则,因为情感的不确定性,很难有约定俗成的规则。只能是因人因时因地而定。

    吴玲和纪寒,刚刚进行了一场有关情感的人生游戏。一阵摧枯拉朽时的狂风暴雨之后,他们彼此无语。

    他们不知道这场游戏应该终止抑或继续下去。

    他们不知道这场游戏应该在怎样的一种规则下使得双方都有个能够接受的结果。

    纪寒很痛苦。

    他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女人。

    吴玲很坦然,她十分冷静地躺在自己人生第二个男人的身边。

    因为她没有任何奢望。

    又或者她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

    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愿意接受由他选择的任何规则,无论他是终止或者继续游戏,她都没有任何怨气。

    纪寒轻轻地抚摸着她香汗淋淋的额头:“吴姐,谢谢你。”

    “谢我?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享受了一段人生中最美好的午夜时光。”

    吴玲笑了笑:“也许将来你会恨我的。恨我不该以残花败柳之身引导你误入情感的禁区。”

    “不会的,你怎么又这样的想法?”纪寒真的有些急了:“真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今晚的,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

    “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要和我告别似的。怎么,以后不打算再理我了?”

    “不,不,不!我。。。。。。”

    吴玲甜甜地笑道:“别着急,我是逗你玩的。以后呀,只要你需要,我会经常过来陪你的。”

    “我、我担心这样会对你的家庭不好。”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内心,更担心的是从此无法摆脱她。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那怕仅仅是打算娶她。

    吴玲叹了口气:“唉,我的家庭哪里还有什么快乐。以后,也许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够找到失去已久的快乐。”

    在门市部里,他一宿没睡。

    这样的情形已久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家里拆迁后,整个家庭积压已久的矛盾突然在一夜之间总爆发。

    原本从小到大在一起亲亲热热的哥哥,居然为还房后的几个平米与自己反目成仇。其实,他很想把那套大点的房子让给哥哥,但妻子吴玲誓死不从。

    他不能怪妻子。

    他知道妻子在家已经受了很多的委屈。

    他还记得,当年妻子临产时,母亲和嫂嫂在产房外的对话被妻子听得清清楚楚:“但愿她生个胖小子,否则,就让小凯和她离婚!”

    当然,他也不会忘记,一家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嫂嫂总是被母亲惯得养尊处优,而自己的妻子却什么活脏干什么,什么活累干什么。仅仅是因为妻子来自农村,不仅她地位卑贱。自己也跟着矮了一截。

    他突然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安慰一下妻子。

    但明天呢?他知道,妻子肚子里又发不完的怨气。

    有人敲门,来的是母亲。

    母亲心痛儿子是天性:“哎呀,你怎么又睡在这里,那个小婊子怎么连自己的男人都不会心痛。”

    “妈,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本来嘛,一个乡下人。要不是进了我们家,她就在乡下苦一辈子吧。唉,现在的人呀,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瞧你嫂子多好‘妈妈’前、‘妈妈’后的,就比她懂事!”

    “人家乡下人,没有她那么假!”

    “好了好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就你们两个孩子,希望你们都好。来,还没吃吧?我给你炖了鸡汤,快喝了。”

    都是自己最亲的人,母亲和妻子却似乎前世就结了怨。

    他除了保持沉默外,还能够说谁不好呢?

    母亲刚走不久,嫂子又来了。她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唉,怎么你又在这里睡?小妗也真是的,连自己的男人也照顾不好。”

    刘凯摇了摇头,心想:刚走了一个妈,又来了一个妈。他递给嫂子一杯水:“怎么,哥哥又打麻将去了?”

    “哪里是打麻将呀,”嫂子叹道:“唉。自己身体不好也不是不知道,天天跟那几个狐朋狗友在一块喝酒,回家就烂醉如泥!”

    刘凯知道,哥哥和嫂子结婚快十年了,两人一直没有生小孩。开始他还以为是嫂子没有的生,后来听哥嫂吵架,才知道是哥哥性功能不性,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败下阵来。也许因为如此。母亲可能害怕她会红杏出墙,所以对她特别关爱。

    刘凯也曾听过嫂子单位上传出的风言风语,但他也是出于对嫂子的同情,所以也充耳不闻。

    “他也是烦恼之极。借酒消愁罢。”

    “他那是破罐子破摔!”

    刘凯笑了笑:“你呀,要经常多跟他沟通沟通,他过去还喜欢写诗,是个非常浪漫的人。这些年却变了很多。”

    嫂子叹道:“就是因为年轻时写的情诗太多,现在就不管用了。”

    和嫂子讨论这样的话题,刘凯总觉得不妥:“嫂子,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和死人在一起,我睡不着!”

    在刘凯的眼里,嫂子是典型的小市民。尽管,她还是一个小学的老师,但贪婪、势利和嫉妒的本性时常让人一览无遗。

    虽然嫂子对自己还算过得去,但他总觉得在嫂子灿烂笑容的背后,好像隐藏着一颗攻于心计的心。他知道,母亲和妻子之间的不和。更多的是因为嫂子的两面三刀。

    嫂子叹了口气:“唉,你呀,也应该劝劝你哥,他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的。”

    刘凯低着头,拼命吸着烟。

    “我知道,”嫂子看着他:“你们兄弟为了房子的事一直没有讲话。这又何必呢?如果不是小妗争来争去的,你们兄弟也不至于反目成仇的。”

    “不关她的事。”

    “也许吧,不过。咱们家过去一直很和睦,她嫁过来后,好像就一直没有安宁过了。”

    “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这是当然,刚来我们家时,她一直挺老实的。不过,等她生了儿子以后似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来就不把妈妈放在眼里了。”

    母以子为贵。千年来的封建思想一直禁锢着中国妇女的意识,她们在年代久远的麻木中不仅漠然接受,而且似乎乐于继续延续下去。

    “小凯呀,嫂子今天来是和你商量一件事的。”

    “什么事?”

    “听妈妈说,你和小妗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了,我这个做嫂子的也不能说什么。我想,如果你们真的到了非分开不可的地步的话,那我们就跟开发商说说,把开始说好的两套房换成一套大的吧。”

    刘凯不解地望着她:“为什么?”

    “如果你们真的要分开,她到时候一定会打房子的主意。我们只要一套,把房子记到母亲的名下,她就没有办法了。”她喝了口水:“再说了,如果你们真的分开。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过呀!你和哥哥再怎么样都是亲兄弟,你的儿子是咱们刘家的骨肉,哥哥和嫂子当然会全力帮你们的。”

    刘凯没有说什么,他无法断定嫂子的真实用意。但她的话却给自己提了个醒。把两套房换成一套房倒是避免吴玲讨要家产的最好办法。

    陈晓瑛回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

    刘胜醉薰薰地躺在沙发上,用遥控不停地换着电视频道。

    “我说你烦不烦呀,”陈晓瑛白了他一眼:“随便看什么台也比你这样好呀!”

    “又到小凯那里去了?”

    “是呀。”

    “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做嫂子的老往小叔子那里跑,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你就知道天天喝、喝、喝,你要真的是个男人,人家也就不会说什么闲话了。”

    刘胜没有好气地站起来:“你可别说我没有警告你,要是不愿意过我们可以离婚,如果你要是。。。。。。”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陈晓瑛冷冷地说道:“有种你拿出做男人的本事来,也免得老娘在外面遭人家白眼。再说了,天下男人又没有死绝,你们刘家一个男人就让老娘活受罪,老娘还会赶着巴着去跟你们刘家的第二个男人?呸!”

    说完,她便“咣”地一身带上房门,径自上床睡了。

    男人,只有在床上能够征服女人,才可能避免在床下受女人的气。

    他不能在床上征服她,所以,只有在床下受她的气。

    他推开房门进去,躺在她身边:“这么晚回来,你跟小凯说什么了?”

    “你没有听你老娘说小凯和小妗一直闹得很僵吗?”

    “哦,你去劝架了?”

    “劝什么嫁呀,”她一边用手摸着他的胸膛,一边说道:“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要离婚。我担心小妗现在之所以没有提离婚的事,估计是打房子的主意。所以,我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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