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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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 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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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还搁在他的额头上。

    有些心虚的开口,“你没离开?”

    一般她醒来都是九点以后,而这个时间点,他都已经离开了。

    盛北弦把搁在他额头上的小手拿下来,“接下来的项目让祁兵跟进就可以了。”

    “意思是你空闲下来了?”她问。

    “倒也不全是。”盛北弦捏了捏她的脸,“一些大的决策上,我需要亲自过去jc集团总部开会。”

    “哦。”楚心之哼了一声。

    盛北弦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声音低低地说,“现在起床?”

    “不要。”楚心之立刻道,“我好困。”

    说完,她眼睛又闭上了。

    昨晚凌晨三点才睡觉,眼睛还有些酸疼。

    盛北弦脸凑过去蹭了蹭,“都睡六个小时了。”

    楚心之不理他,钻进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盛北弦摸了一下她柔软蓬松的头发,陪着她睡觉。

    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快十一点。

    早饭也没吃。

    两人在酒店的餐厅吃了午餐。

    露天场地。

    边吃午餐边享受着远处吹来的海风。

    无比舒服。

    两人吃完午餐,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着喝花茶。

    盛北弦靠在椅靠上,身上穿着浅灰色的休闲衬衫,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杯茶,看起来英俊得不得了。

    咔嚓。

    楚心之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

    盛北弦:“……”

    他放下茶杯,薄唇微抿,“不是每天在你眼前么,还用拍照?”

    楚心之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

    保存起来。

    将手机放在桌上,她喃喃道,“虽然每天都能看到,但你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帅!”

    盛北弦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什么时候不帅?”

    说这话,并不是他自大,认为自己什么时候都是帅的。只是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什么时候不帅。

    楚心之喝了一口茶,想了想,说,“有时候就贱兮兮的,一点都不帅!”

    “……”盛北弦愣了愣,“比如?”

    “比如,昨晚!”楚心之咬牙切齿地说。

    她昨晚明明困得要晕过去了,他还……

    他那个时候一点都不帅,只会让她觉得,他很贱!

    盛北弦一手撑在桌边,轻轻揉捏着自己的眉心。

    其实不怪他的。

    她怀着两个小崽子时,他饿太长时间了,感觉都没补回来。

    “这没办法,估计我以后不帅的时候会很多。”如果她觉得他疼爱她的时候不帅的话,那他会经常不帅。

    楚心之掀起眼皮,白了他一眼。

    不说话了。

    两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眨眼过去两个小时。

    盛北弦领着她回到房间。

    换了一身衣服。

    楚心之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长裙,及脚踝。

    显得人身量高挑,纤瘦。

    尤其是腰部位置,越发称得盈盈不堪一握。

    她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件裙子。

    正疑惑地看着他,盛北弦也换好了衣服。

    浅米色的长袖v领衬衫,下面穿着白色的运动裤。

    这样的穿着,让他本来冰冷的气质上增添了几分柔和。

    楚心之走过去,圈着他的腰,“现在这样最帅!”

    难得听见她这么直接的夸赞,盛北弦的唇角忍不住上扬,揽着她的腰,“嗯,我知道我在宝贝心中最帅。现在,走吧。”

    “我们这是去哪儿?”楚心之直接忽略他前面的一句话。

    “不说了来度蜜月的。”盛北弦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儿,笑着说,“天天待在酒店里可不叫度蜜月。”

    边往外走,楚心之边指着身上的裙子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件裙子?”

    盛北弦:“新买的。”

    她皮肤白,穿红色好看。

    楚心之撇了撇嘴,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正说着话,手机响了。

    楚心之一看,是项承宇打过来的。

    她接通,唤,“大哥。”

    “嗯。”项承宇轻嗯,说道,“我现在你住的酒店一楼,过来把胸针拿给你。”

    楚心之愣了愣。

    他不是说,用快递邮过来吗?怎么亲自过来了?

    “你现在不在么?”项承宇问。

    “我这就来。”楚心之说。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两人到了酒店一楼。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343章 谁输了谁在上面

    项承宇坐在酒店一楼大厅的休息椅上等着楚心之。

    不经意间抬眸,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两人。

    他微微一愣。

    盛北弦此次来m国跟jc集团合作的事,报纸上、电视上都报道过了。他是知道的。

    他以为他会很忙。

    忙到没有时间陪楚心之。

    盛北弦远远地睨了项承宇一眼,眸中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项承宇暗自笑笑。

    盛北弦他想多了。

    纵然他过去对楚心之有些心思,这么多年也淡了。

    眼下见她幸福,他又怎么会横插一脚。

    只觉得难得见一面,想多跟她亲近,免得这丫头只记得有个二哥,不记得有大哥。

    “大哥!”神色怔忡间,楚心之已经小跑到他面前。

    项承宇看了眼她的穿着打扮。

    红色长裙,头上戴着一顶宽帽檐的遮阳帽。

    他愣了一下,轻笑着说,“这是要出门?”

    “嗯呐。”她笑着回,“你要再晚一点过来,我就不在酒店里了。”

    项承宇抿着唇笑了笑。

    楚心之看着他,询问,“事务所不忙啊,怎么有空过来?”

    这话一说完,她腰间多了一只手。

    盛北弦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肢,“快三点了,再说下去要晚了。”

    项承宇:“……”

    他这是变相说他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这男人,心眼太小。

    楚心之跟他在一起不心累才怪。

    项承宇在心里想到。

    面上露出笑容,“事务所这两天不忙,我也是闲着没事才亲自过来一趟。”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丝绒盒子,“给,昨晚那枚胸针。”

    “谢谢大哥。”楚心之倒也没客气,笑着伸手接过。

    “本来打算请你吃饭的。只能下次了。”项承宇尽量忽略盛北弦的一张黑如墨水的脸,笑着对楚心之说,“你们玩儿的愉快,我先走了。”

    “好的。”楚心之目送着项承宇离开。

    她手中的丝绒盒瞬间被盛北弦拿走了。

    “你干嘛抢我东西?”楚心之踮着脚尖去抢他手里的盒子。“那是大哥送给我的。”

    盛北弦跟逗她玩儿似的,故意高高举起手臂,不让她拿到。

    楚心之:“……”

    这人幼稚死了!

    她抱着他的胳膊使劲往下压,奈何他的手臂像是铁铸的一般,怎么都扳不动。

    “不理你了!”

    楚心之松了手,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每天都会被盛北弦气个半死。

    盛北弦拿着丝绒盒,走到前台那儿,对前台小姐说了几句话。

    楚心之听到了,他说把东西放在前台寄存,等回头过来拿。

    话落,他转过身来,拽着她往外走,性感的声线传来,“宝贝,我们是出去玩儿的,你确定要把价值几百万的东西带在身上?”

    好吧。

    他总是有理由。

    ——

    半个小时后。

    盛北弦驱车带楚心之到了一个码头。

    码头附近停着一艘轮船。

    三层的豪华巨轮。

    楚心之站在岸边,把遮阳帽往上抬了抬,“整艘船就我们两个人?”

    她看了一眼,感觉船上并没有人。

    盛北弦搂着她的肩膀,“准确的说,除了开船的人外,就我们两个人。”

    他拥着她往船上走。

    两人上了船,盛北弦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

    估计是给船上控制室的人发消息。

    不多时,轮船缓缓开动,驶离了码头。

    往大海中央缓慢行驶。

    楚心之看着船尾后漾起的一圈圈水花,心情大好,站在甲板上,张开双臂,任由海风吹翻了她的帽子,将她红似火的裙摆吹得扬起。

    “好爽啊!”她兴奋得尖叫。

    盛北弦从背后圈着她的腰,薄唇抵在她的耳边说,“今晚就睡在船上,明早一醒来就能看到海上的日出。”

    楚心之扭过头,看着他,“我们要在船上度过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嗯。”盛北弦点点头,“明早再回去。可以吗?”

    这些都是他安排的,没提前跟她商量过。

    他说了,要给她补一个蜜月,不是开玩笑的。

    自然想让她玩得开开心心。

    楚心之扬起小脸,红唇翘起,“当然可以!”

    她也觉得一天到晚待在酒店里太无聊了。

    现在这样,吹着海风,看看湛蓝的天空和大海,才是享受。

    “就是有点想小烁和彦彦。”楚心之突然说。

    盛北弦抬手捧着她的脸,故意板着脸说,“现在不许想那两个小崽子。”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温热的舌尖缓慢而温柔地描画着她的唇形,逡巡了几圈后,他毫不迟疑地探进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小舌。

    这一吻来得莫名其妙。

    楚心之都是有些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吻了她。

    这样温柔,耐心。

    她抬起雪白的手臂,圈上他的颈子,踮起脚尖与他拥吻。

    蓝天,蓝海。

    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一幕,显得浪漫而唯美。

    如果时间是一本画册,我愿与你的每一天都记录在这本画册中。

    永久保存。

    两人拥在一起靠在栏杆上。

    盛北弦捏着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低头,低声询问,“冷不冷?”

    他觉得海风吹来还是挺凉的。

    她穿得有点少。

    裸露在外的手臂都是微凉的。

    楚心之靠在他身上,实话实说,“有一点点凉。”

    现在还不到夏天呢。

    纵然这边的温度比较高,她穿的还是过于清凉了。

    “等着。我进船舱去给你拿件衣服过来。”盛北弦松开了她的手,转身进了船舱。

    不一会儿,他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件白色针织短衫。

    “穿上。”

    他把针织开衫披在她的身上。

    楚心之乖乖穿上了,才不觉得凉。

    船行驶了许久才停下。

    盛北弦不知从哪里拿了两根鱼竿出来,两人坐在甲板上钓鱼。

    “咱们俩比比,看谁钓的鱼多。”楚心之串好了鱼饵,将鱼线甩入水中,朝盛北弦抬起了下巴。

    “那宝贝说输的人该受到什么惩罚?”

    楚心之偏着头想了想,说,“输的人夜晚不许吃饭。”

    盛北弦曲起一条腿,笑着看她,“这惩罚是不是有点儿轻了?”既然要赌当然要赌大一点的。

    “那你说怎么惩罚?”

    盛北弦微微扬眉,也将鱼线甩入了水中,“谁输了谁在上面。”

    楚心之愣了好几秒,才消化了他这句话。

    下流!

    不要脸!

    不管谁输了,占便宜的人都是他好吧。

    他想的倒是挺美。

    “我才不!”楚心之瞪他一眼,“你在上面吃亏的人是我,我在上面吃亏的人还是我。美死你得了。”

    盛北弦勾起唇角,“宝贝,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谁输了谁就睡在轮船的最上面,第三层。”

    船上的第一层和第二层都有房间。

    第三层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y。

    楚心之:“……”

    盛北弦笑说,“宝贝,你想到什么了?该不会是……”

    “滚,你别说话了,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她朝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贱人!

    戏耍她很好玩儿是吧。

    谁让他平时总是很下流来着。

    他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有歧义的,还怪她想歪了?

    时至下午五点。

    两人身旁的小桶里各自装着几条鱼。

    在海上钓鱼其实并不是太容易。

    楚心之往盛北弦的桶里粗略的看了一眼,他钓的鱼好像没有她多。

    她收起鱼竿,心满意足的说,“我肚子饿了,不钓了。”

    话落,盛北弦也收起了鱼竿。

    楚心之幸灾乐祸的伸出手指数了数他桶里的鱼,“一,二,三,四……才八条啊。”她把自己的桶提到他面前,“我的有十条,你输了!”

    她挑了一下眉,笑得像一只觅到食儿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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