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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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秘密-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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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追,他就面对着希望,很愚蠢是吧,当时我看他的脸,就跟看笑话一样,真的。”

    “所以你当时是为了伪装,才故意跟顾琛提这个的?”

    刘怡恩没回答。她紧了紧手里抓着的皮夹,才悠悠吐出口气,“大概是吧。”

    对话到现在,秦颂从走廊那头靠近着,刘怡恩扫了一眼他的方向,把皮夹打开,再从里面抽出个小盒子来,递进我手心里,“等他清醒了把这个交给他吧,你要是不放心。先拆开来看看也行。”

    等秦颂马上过来时,刘怡恩顺着楼梯台阶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转过身,看着她顺着楼梯一阶一阶的往下走,她垂着头,一直在看脚底下的路。

    这是十七层,从楼上走下去会累个半死,可我从楼梯中间的空白处,能瞥见她行走的身影,她没有转去乘电梯的意思。

    我看了一会儿,肩膀一沉,回头看秦颂打量的眼神落我手上,“什么东西?”

    我把盒子捏在手里扬了扬,“不知道,刘怡恩给的,她说想拿给顾琛。”

    秦颂不耐烦的把我手中盒子抽过去,就要扔垃圾桶里,我连忙阻止他,“算了,先拿着吧,先不给顾琛就是了,别礽。”

    秦颂想了想。索性塞进自己上衣口袋里,“万一是炸弹呢,放我这。”

    我瞧见他一本正经的脸,就忍不住笑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顾琛妈妈从酒店赶过来,现在顾琛因血压不稳定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她就站在门口。双手捧着脸一直哭。

    我跟秦颂站在她对侧,都默契的没开口说一句安慰话,秦国安有点不满我们这态度,犀利的眼神扫来很多次想提醒,都被秦颂忽略了去。

    原本因为孩子的乌龙,秦国安和郝如月都不太高兴,现在又加重了秦国安的火气,他趁顾琛妈妈去洗脸的功夫,对秦颂凶狠道,“等这阵子事情忙完,我好好跟你算笔账。”

    秦颂把脸往旁边一偏,又扭头回来,正色道,“那可能不行。我忙呢,过不了几天,我得飞去西藏咯,爸,你先别忙着瞪我,等顾琛那小子出来,你听他自己说。他说的像什么话啊?就算是救了我们两爷子一条命,也不该就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啊你说对不。他硬逼着我去西藏的破工地上,我才不想去,等顾琛醒了,爸,你去帮我推咯。说我不行,没空。“

    秦颂把矛头都抛向了秦国安。他着重强调救命这回事,逼得秦国安不可能真不让秦颂去,可秦国安也听出来秦颂意思,挺气秦颂油腔滑调的样子,严厉的骂了他好一通,直到顾琛妈妈回来,一脸茫然的看过来。

    顾琛住在重症监护室里,不用人看管照顾,秦颂牵着我走回酒店的路上还挺克制。一开门再关门,就彻底原形毕露。

    他来不及脱自己衣服,手伸到我衣领口来就是一扯。

    我死拽着自己衣服,低声咆哮喊秦颂住手,他哈着热气,声音懒散道,“这怎么收,你摸摸,都这么烫了!”

    他拉着我的手就往下面放,我碰到个硬邦邦的地方,赶紧想把手抽回去,秦颂不让,死拽着我手,硬往他那放。舒服的呼出口气。

    “媳妇,我也不为难你,你先给我用次手就行了,这么多天没做,饿死我了,后面的,咱们慢慢来。”

    我被秦颂的厚颜无耻气得直想哭,他索性一把横抱起我来,把两个人都锁进浴室里。

    仿佛到了野兽自己的地盘,秦颂原形毕露的样子像露出獠牙的豺豹,就连刚才说好的都变了卦,折腾了好长时间,我腰涨得难受,拼命推他,咬在他肩膀上,秦颂也只哼唧两声,喊我“黎西媳妇,黎西媳妇……”一遍又一遍的。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上,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门铃吵醒的时候,去开门的秦颂慌慌张张跑回来,他脸色有点不自然的快速穿起衣裤。原本想赶到门口去时,声音已经从门口传了进来。

    “这大中午的还在睡觉,闲情逸致不错啊,事情都忙完了?”

    我赶紧撑开眼睛,睡意全无,是郝如月的声音,秦颂的妈妈。

    我还裸着躺在床上。起也不是睡也不是,尴尬的小心翼翼的把脸往被窝里埋,穿好衣服的秦颂应该在扯着郝如月的胳膊往外走,嘴里忙着不停的劝,“妈,我们出去说,走走,你大清早的来这干什么啊,也不打个电话来,我好去接你,看把我妈累坏了不是,走,我请你吃饭。”

    郝如月原本就是不好打发的主,但她就吃秦颂软磨硬泡这套,嘴里嘟囔着一些不满的话,还是随秦颂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音,我都不敢马上把头伸出去看,总怕秦颂跟他妈妈还没走。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89。能成大事

    (全本小说网,。)

    秦颂出去跟他妈妈聊了有一会儿。我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的等,总算等来了秦颂一个人。

    他笑嘻嘻的随手关了房门,说他妈妈闲着没事逛街去了,问我怎么还不睡会儿,我摇头,挺沮丧的。

    “秦颂,你说实话,你妈妈是不是不高兴了。怀孕的事闹了这么大个乌龙,你爸爸也很介意吧。”

    他故作轻松的姿态,挺刺我眼睛的。秦颂却当没这回事一样,吊儿郎当的挤到我旁边,腿贴着我腿而坐。

    空间那么大,他挤得像蒸笼包一样。

    我瞪他一眼,他拉过我手。还若无其事的笑,“就说你们女人心眼多呢,我妈没事儿,你还不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就是去逛逛,你以为她是不想见你就直接走的啊?”

    我压低脑袋,没回答秦颂。

    但是的。

    我是这么以为的。

    顾琛才做完手术,术后要非常谨慎,从重症监护室转回到病房之后。秦家安排了不少人来,都被顾琛拒绝了。但秦家人还人情还得到位,也不让顾琛为难,人都安排在隔壁病房的加护床上,付重金。

    在重症监护室的那天下午。秦家人打点了关系,让我跟秦颂能进去半个小时看看顾琛具体情况,他那时还躺在床上没什么意识,偶尔撑眼,眼睛里是迷雾一团,谁都认不清一样,紧盯着我好久。才撑开嘴巴,嘴唇笔画出的口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辨,总算辨出了个人名。

    我看出来了,是我认得的人名。

    我长长叹声气,把刘怡恩交给我的东西转塞到顾琛手心里。他无意识的抓紧着,一直抓得很紧。

    等顾琛出来,脸皮子还是一点血色没有,我交到他手里的小盒子,没听他再拿出来过,也没有从他嘴里听过关于这盒子的具体,他没开口提。

    有意无意的,我跟秦颂在顾琛病房时,秦国安和郝如月都不会出现。等我们一走,他们就来。

    一来二去,我懂什么意思。偶尔脑海里突然冲出这么个念头来,也会非常鼻酸。

    我欠秦家一个郑重的道歉。

    秦颂很努力,他扮演成无事发生的样子,没提过他爸妈,但又尽量在我们双方间周旋,他一点不想让我认为他爸妈还在埋怨我,脸上总写着很刻意的洒脱。

    可能看他久了,总能辨出几分真假,我盯久了他故意扬起的嘴角,很想把指腹凑上去,努力把那笑容抹平。

    真的很难看,非常难看。

    可能是为了缓解我这边压力,第二天好久没出现的赵彪带着孙芸芸一块儿来了,他们敲开我房间门,我打开一看,眼神定在赵彪和孙芸芸交扣的手上,怎么都挪不开眼睛。

    孙芸芸像使了劲从赵彪的手里把手抽出来,有点不满,“说好只牵十分钟的,没信用。”

    赵彪嘿嘿直笑,憨厚道,“我又记错时间了啊?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

    两个人在门口,一个嬉皮笑脸,一个一板一眼,很难把两个人凑成一对来看。可他们就真真的在一起了。

    在秦颂的撮合下,这一对别扭的人,竟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决定订婚了。

    坐在客厅的孙芸芸端正坐着,她披散的头发扫到肩膀上,抱着赵彪抢过去帮她拧开瓶盖的矿泉水喝了一小口,再把头发粗鲁的往耳朵后面一撩。一些不听话的发丝会垂落回来,孙芸芸重复刚才动作,脸上已经写上了不耐烦。

    “婚后他到我家住,过年也在我们家过,他家里人可以过来跟我们一起过,也可以不过来。”

    孙芸芸认真说,赵彪暖着脸应声附和,没一点委屈,偷瞄孙芸芸的眼神也刮着蜜一样的甜,他扯着嘴角,露出雪白牙齿,“嗯,我在国外的时候很少有亲人接触,跟芸芸家里人相处的非常开心,他们很喜欢我,当然我也喜欢他们。”

    孙芸芸冷哼,“他们也不是非常喜欢你,但是你家里条件还不错,他们挺满意的。”

    赵彪高兴的一笑,“那就好,我会继续努力的。”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说话,我渐渐看出端倪,虽然古怪,可这两个人,真成一对了。

    秦颂从外面回来,推开门见到赵彪和孙芸芸两人,嘴角的笑意发深,他靠到我背后,伸手捉着我伸过去的手,往手心里一握,他打趣,“你们倆要发糖就在这发,别去了病房气得你陆哥又犯病!”

    听到这,赵彪努努嘴,挺委屈的。“秦哥,你们怎么不把我当兄弟了,这么大的事,就瞒我一个。”

    秦颂嘚瑟的冲着赵彪洋洋下巴,“都瞒着呢,你以为照顾病人是好差事啊,今晚你去病房睡。好好跟你陆哥说说话,别让他闷着,他这人就是太闷,也影响病情,你有什么好话就捡什么好话说,别再气着他!”

    赵彪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今晚我就去陪陆哥,秦哥你放心吧,只是……”赵彪偷偷看两下孙芸芸,见她一点反应没有,就爽快答应了。

    “嗯呐,你小子办事,老子放一百个心。”

    我瞥一眼赵彪信誓旦旦的脸,再想回头捕捉秦颂得意洋洋的嘴脸,这人把苦差事一本正经的推给赵彪,还换赵彪的信任,真厚脸皮。

    我还没抽出空对他说教一番,晚上秦颂就在找了百般借口撵走孙芸芸和赵彪后,把房间门用力一关,落了锁。

    他朝我走过来的每一步都轻轻的。像伺机捕捉猎物的野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嗅到了危险味道,但始终太迟了,他上来就扣我手腕,身体紧贴我后背,故意用硬邦邦的胸口推着我慌着脚步朝前走,我一个踉跄跌在床上,他赶紧跟上来,已经是脱得干干净净的。

    我惊呼,低声问他想干什么。

    他单手扣着我腰,不让我疼,却很用力的局限我翻身。

    他压低着声音,邪魍一笑,“做……正经事。”

    秦颂劲太狠了,一点不给我喘息时间,我急促呼吸时,断续的质问他。

    他则用力一撞,惩罚般,哑着声音,呼吸也不太稳,“老子……好不容易偷个懒。别辜负了赵彪那小子的一番心意,你说是不是,老婆。”

    我耳朵痒痒麻麻的,竟一个字都回不了。

    秦颂多无赖,我应该破口大骂才是,可他像带了透视镜,轻易的就窥探了我的秘密。总能戳中我心坎,他一遍一遍的喊我,总不用名字。

    他叫我太太,叫我夫人,叫我老婆,也叫我亲爱的。

    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对这样的称谓毫无抵抗力。

    我软着脚。乱着呼吸,听他在最后关头时,才重咬我名字。

    这个我爱着的男人,他叫我黎西。

    一连让赵彪守了三天病房,到秦国安坐不住自己来扣门问罪,质问秦颂,是不是真如赵彪说的,是赵彪自己想去守顾琛的,秦颂也没推到赵彪头上,自己认了,就是他想赵彪去陪的。

    这真实的干脆回答,秦国安来气得直接一巴掌甩在秦颂脑袋上,发出一声嘭响。

    我站在秦颂身后的小客厅里,心脏一抽。

    再看秦颂僵硬的后背,和秦国安怒意不掩的重骂。

    “你个没用的废物!你一整天一整天的都干成了什么事!你以前什么烂账样子我不管,但现在,你要再这样正事不做,休想再进秦家门!”

    我站在秦颂身后,听他漠然问,“你问过我,就知道我正事不做?”

    秦国安不屑冷笑。“你还有什么正事,玩儿女人?!”

    秦颂声音里升了点怒意,我知道他向来也不爱为自己的默默努力解释,不然秦家人对秦颂的误解也不会这么深。

    在他们眼中,秦颂是吃喝玩乐,无所事事。

    在我心里,秦颂是能抗压吃苦。能成大事。

    秦颂讥笑,“你儿子和我老子的救命恩人的心愿不了了?你看要是西藏那边的烂摊子再不处理,他还能再老实待病房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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