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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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秘密-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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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摆了一盘盘菜,明明饿。胃口却小。我妈突然冒了一句,“小西你这两天怎么吃上鱼来了。”

    “什么?”我眼神晃动两下。

    我妈筷子头指着其中一盘,“现在喜欢上吃鱼了?”

    我笑笑,拨动碗里的米饭,没直视她,“妈,秦颂跟你聊天还提过什么没有?”

    再见到秦颂是又过了几天后快到饭点时。他脸通红,扯着领带浑身散着酒气,没进门,拽我到门口外。朝我手里塞了个东西,“这个还给你。”

    是个小吊坠,莲花瓣上游着条小鱼。

    转过古玩市场一圈多少开了点眼界,也想到这个不菲,也笑秦颂这个鱼痴。买吊坠也要沾上它。

    就要还给他,他却紧紧裹我手,掌心的吊坠硌得慌。

    “是年年有余。”

    我耳根子像被小兽咬了口,痒。

    他打了个酒嗝,松开手,胡乱抹自己脸就说要走了,刚转身被我扯着衣袖停了,他眼眸微狭,意味深长的盯着我。

    “秦颂,你要去干嘛?”

    他笑得转了转眼睛,“去卖命。”

    我咬着下唇,让他等我一下,换好衣服又推关了门,迎上他打探视线,“你放心我在顾氏就陪过不少酒局,知道拿捏酒桌分寸不会乱说话,你见的肯定都是厉害人物,顺便帮我引荐下好吗?你知道我刚拿了应晖股份,总有天要独当一面。”

    “哈哈,你他妈这时候都要利用下老子,行行,顾琛那小子不在国内,你就知道找我了。”

    一路上秦颂低窝在车椅上,大着舌头骂咧咧的,我放轻动作,帮他调整领带进度,牵扯他西装边角至整齐,抬着视线角度,指腹再轻轻推开他聚拧的眉峰。

    陪了秦颂几场酒,都是他疏通关系的人脉。每次走不到门外他就要大吐一场。飘忽的眼神乱转,双手死死扯着我衣袖,我蜷了点腿才勉强扶好他。

    秦颂多狼狈,是他人前光鲜的点缀,也渐变成他战果的光辉。

    但我要的,还没等来。

    离叶九结婚没几天,她拉我陪她疯玩,说她没经历过婚后生活,总觉得就不自由有束缚了,而我马上又要去国外,到时候又很长段时间跟我联系不上。

    她哀凄凄的抱怨,搅动面前玻璃杯里的果汁。

    “对了,陈珂怎么样,不错吧,他跟老宋提了好几次你。但他说上次……”

    “他看见我跟秦颂了。”

    叶九一副恍然神色,连连点头,“老板,你跟秦颂隔得远啊,别真下去心。”

    “恩,不会,是他误会了。陈珂那边你先帮我道个歉,他人是真不错,跟其他人没关系。是我这边怎么都还跟汪文没彻底离婚,内情如何不重要。等我拿到离婚证,会联系他的。你也别跟陈珂说多,不要耽误人家。”

    “噗,行行,那我先去帮你解释解释。”

    聊天聊着。叶九突然伤感,她说自己错就错在出身,她干那个的的确不光彩,每次见宋景辉的朋友都提醒吊胆,万一真的以前见过她干活。多给宋景辉添堵。

    她苦笑说还好宋景辉自己有个女儿,也没有再生个的打算,不然她真觉得配不上宋景辉,又怕耽误他。

    我抚着叶九愈渐低垂的脑袋,“你啊,是犯了婚前综合症,既然决定了就别想太多,这是你往后走一定要过的门槛,你不也在努力改变吗,以前的改不了现在踏踏实实往下走就行了。你说的还没真的遇上,对吗。”

    叶九破涕而笑,但情绪反复。她这情况也不罕见,到人生大关头上就是会想太多。我安抚着送完叶九回去,当天晚上却没接到秦颂电话。我赶紧给他打了过去。

    秦颂明说这次带不了我。

    我抓紧了手机着急解释自己不会添任何麻烦,拼命表现自己这次多好奇渴望。

    “你真他妈要榨干老子啊,忙正事呢,滚滚。”

    秦颂敷衍的骂两句,但他没挂电话,我赶紧一通游说,他估计是真烦了,妥协无奈的说了个“好”字。

    车上秦颂不停叮嘱我,这次要见的人物是外经贸委的副主任。

    难怪秦颂重视,自古士农工商。当官的至今都排第一位,要经商最关键还是打通这层关系,事事都能行个便利。

    今天的秦颂穿着打扮格外谨慎,到包厢里早早入座,等近二十分钟。陆续进来三个人,秦颂赶紧站起来,歪腰伸手和人相握。

    坐主位的是个叫宁阳的男人,大腹便便,带了两个助理来。往座位上一坐一靠,看谁都是斜着眼。

    我默默埋着头,喝水杯里的清茶。

    饭间秦颂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姿态,眉宇中央的谨慎明显。

    秦颂说了一大堆,宁阳都一脸不在乎的吃自己的面前的菜。在秦颂站起来要敬他酒时,宁阳把筷子轻扔在桌面上,双手挂在扶手上,仰着脸不屑的打量秦颂。

    秦颂还举着酒杯僵持,脸上刻意保持的微笑越来越开。

    宁阳才摆摆手。不停晃着脑袋,“那你喝吧。”

    我心一紧,侧脸看秦颂已然端着酒杯喝干又重新坐下,权当一切没发生。

    敬不到酒的难堪自喝的羞辱,我懂。秦颂也明白。

    宁阳是故意要损他面子,秦颂认了也忍了。

    中途秦颂去上厕所,门缝刚刚关上,我陪着笑脸举杯朝宁阳走,微微曲上身。说了一番打官腔的话,宁阳连看我眼都不看,举着桌上未沾过的酒杯到我脚尖上悬空,他手一斜,酒水如细柱的往下撒,啪啦啪啦的浇在我鞋上和地板上。

    “你算什么东西也来敬我酒?”

    我依然笑,直了身,连连抱歉的退回座位上,等秦颂回来,俨然不知发生过何事。

    整个饭局下来。秦颂把自己灌得半醉,宁阳让两个助理陪他喝,自己滴酒没沾的上了秦颂拉开的车门,走了。

    我站在后侧,看秦颂颓然的背影定在原地,一直目送车消失在视野里,多久了,他才转身,眼神迷离又自嘲着笑,招手示意我上车。

    看得我太心疼。却收着情绪随他进到车里。

    车上秦颂洋洋洒洒的解释了他这次见这批人的原因。之前的每一步都是在找人联系上宁阳。

    快喝穿了胃才走到今天这步。

    他们运去德国的货一来没过德国质检,二来回送时被宁阳卡住了,这批货要是就这么白费对他爸公司来说是笔巨大损失。

    这次损失了不说,他爸的顽固思想肯定不会再继续打通市场,秦颂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他爸公司被他爸老思想给败了。

    他要拿回这批货。

    我没说什么。轻轻拍着他背顺气,都暗自记下了。

    秦颂扭脸戏谑的看我,“是不是你觉得老子特别狼狈了,跟狗一样。”

    我摇头,口吻认真的回他,“秦颂你很了不起,是独当一面的男人,比迷恋花天酒地的你更迷人性感。”

    “呵,你就是哄老子高兴好继续带你是不是?你现在手还伸不到这上头,打通别的关系都够呛,以后叫你别跟就听话。”

    他不信我的话,转头去看窗外,再没转过来过。从我这角度能见他脸颊染着点绯色,像喝酒喝出来的。

    我垂了垂眼皮,“嗯,知道了。”

    已经够了。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98。服了 (二更)

    (全本小说网,。)

    宁阳这人从电脑上搜不到太多信息,私生活掩得很严实。

    俗说当官了没朋友,谁都别进谁家门时公开的秘密,家财家事万万不可外露。

    但当官多年,难免陋习。宁阳顺风顺水多年狂妄自大总有短板。

    不过我能考虑到的,一定是跟秦颂,跟秦颂一样要巴结他的人都考虑过的。他们没走通的路,我在走多回也不能走通。

    咬着笔杆想,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我们都遗漏的。

    宁阳这个人啊……

    秦颂这两天只往我这跑。除了睡这,一日三餐都在这解决。

    问他怎么了他不耐烦的扭脸,“我爸妈在家闹得我脑门心疼,不就一生意吗,又没不帮他们弄,天天跟神经质似的找我哭,我找谁哭去。”

    所以秦颂要挑个好待的地方躲嫌。

    我妈刚接触那会儿对秦颂意见颇大,但慢慢秦颂来,会多准备一个人的饭,向我打听秦颂口味她好去菜市场准备。我脱口而出是鱼。

    我妈愣了两秒,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这天刚好是叶九拉宋景辉过来吃饭,无意中撞见秦颂也在,她瞥秦颂两眼又看看我,直接进厨房找我妈去了。

    宋景辉跟秦颂坐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宋景辉听秦颂提咖啡那套起了劲,连连佩服秦颂见识广。

    秦颂被从小捧到大,依旧吃这套,谁会厌倦夸赞。原本愁云密布的脸被说得浮出得意之色,笑嘻嘻的又跟宋景辉深聊。

    我进厨房间叶九兴奋的跟我妈聊着我,又提到秦颂,我咳一声,两人又默契的都不说话了。

    原本宋景辉和叶九就是来走个过场,递请柬喜糖,确定婚礼时间和地点。

    刚好秦颂窝在沙发边喝着温茶听着起了兴趣,问清楚了是哪一天,就说有空肯定跟我一块去沾沾喜气。

    叶九和宋景辉还要去别的地方派喜帖早早就走了,我正收拾东西,接到个老熟人的电话。

    到今天汪文才主动联系我,提出要见一面,谈离婚。

    我说行,记下汪文报的地址。我妈正好听见了,挺担心的,她知道汪文是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的,他现在性取向的事被传遍,要还想再找个不懂事的骗婚更难,他总不能一辈子单着被人戳脊梁骨笑话。

    虽然婆婆疯了,精神状况时好时坏。正常起来比疯着还折腾汪文,总让他抓紧,她要抱孙子。

    还有件我妈不知道的事,上次汪文吃药看片后,彻底阳痿了。

    还没想清怎么安慰我妈,肩膀突然一沉,秦颂手掌搂着我肩膀往他胸口方向拨。

    “放心吧阿姨,我在。”

    他向我妈保证。汪文不敢动我一下。

    我妈信他说的话,我也信。

    秦颂送我到了约定地方,先到有汪文的桌子边,用关节连敲三下,咚咚咚的警告声。他又满意的盯完汪文渐变的脸色,挑了个附近隔了几桌的无人位置坐着,闭眼小憩去了。

    我再坐到汪文面前,看他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笑着问他,“你想怎么谈?”

    汪文满脸被折腾的疲倦,那次事之后他那可能不想出手对付我。可他是负着顾家羞耻的名衔,处处碰壁。

    能保他的人当时还躺在俄罗斯医院里,哪管得上他。

    他设计盘算的恣意报复,应该全落空了。

    除了尚有选择是否离婚的权利外,他再无本事。

    “你提的意见我不同意。那是你爸不是我爸,我们的存款是一起存的,我的多你的少,该分我的都要分给我,还有,是你爸妈出的首付,但他们也说过是买给咱两住的,就是我们共同财产,也要分我一份。我因为这些事工作都没了,还要……”

    秦颂已经离开他视野。他收起了恐惧,又横暴的提无理要求,像贪得无厌的碎嘴婆,脑子里过了一遍的都吐出来当要求。

    婚能离,但他亏不得。

    现在的汪文还是曾经的他。可我已经不一样了。听他说着过分话不气不恼,竟还有心思逗他,“那我全给你好不好?”

    他知道我说笑,怒得嘶了嘶嘴,“反正你要想离。行啊,你以为我还忍得了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自责,黎西,以前你什么样的你不知道?你天天啥都不做,家里的活都是我在干,你下过厨房洗过碗?”

    他噼里啪啦的吐着苦水,把以前对我的好当成今天的怨,一件一件拿来戳我脊梁骨。

    我却晃着神,打量汪文脖子上挂着的红绳,伸到他衣服里面。随他激动口吻,里面的重物隔着衣服露出轮廓,上面吊着的个佛像,当初我陪汪文一起买的。

    我看着看着,浑身像触电样。兴奋地不禁笑,想通了,我想通了!

    汪文脸色变更难看,觉得我耍了他要发火。我哪还理他,匆匆站起来,绕过他身边,坐到秦颂旁边位置。

    秦颂双手环抱在胸前,没睡着,听到动静后睁开一只眼斜楞我,“谈好了?”

    “不是。秦颂,你陪我去个地方。”

    他浅浅一笑,没问过就说好。

    一个市里总有各个地方卖不同东西,我找的东西少见,但还是有市场。

    秦颂下车就点了跟烟。问我来这里干嘛,突然迷上信了?

    我摇摇头,抓着他胳膊拉他赶紧走。

    这地方算个小市场,买的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一个摊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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