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还没反应过来，脑海里就没了李墨的声音。
“我应该不是做梦吧。。。。”李刚等了很久，外星人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
而李墨意识回到自己身体，有点懊恼，“第一次遇到能量用完。也罢，反正小说给他了，就算是个猪都能原原本本抄袭出来。”
这次去的世界比那个整天啪啪啪的女儿国好多了，就是不知道能有什么收获。科技比地球高太多，都能进行太空探索，连外星人都发现了。
李墨有点可惜，李刚的身份太低、也没什么钱，根本没见过所谓的外星人，否则开开眼界也不错。
看了眼时间，都快中午了。李墨发了条短信给金泰妍，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谁知道金泰妍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
“oppa。。。。。”金泰妍的声音有些异样，“你能来公司一趟吗？”
李墨感觉很敏锐，“有要紧事？”
“我向社长坦白了。。。合同结束后就不续约！”
女孩的声音很复杂，李墨惊喜之余不由担忧金泰妍的情绪，“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嗯。。。我等你。”
李墨甚至都等不及李正宇过来接他，跑下楼召了辆出租车就赶往傻帽公司。
金泰妍的决定无疑对两人的感情有很大好处，但九个女孩七八年同吃同住的感情也不容小觑。尤其金泰妍这种闷闷的性格，想必和金英敏坦白的时候承受了难以言语的压力。
马不停蹄赶到，刷脸进去之后，就看到低头、像是在罚站的金泰妍。
“傻瓜，怎么不让我陪你一起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是，干嘛一个人扛起来？”
李墨怜惜地将金泰妍抱在怀中。
“我不能自私地一昧让你退让，是时候到我做出牺牲。oppa。。。。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我会用行动证明！”李墨斩钉截铁地答道。
“拜托两位别再我办公室外演苦情戏好吗？”
正当李墨和金泰妍情深意切的时候，金英敏非常不爽的声音从李墨背后传来。
李墨转头一看，除了金英敏这老狐狸之外，还有阴沉着脸的李秀满。这两位大boss出现，当然是为了处理这件有可能导致少女时代分崩离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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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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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办公室内，气氛一片沉寂。
金英敏和李秀满平日里为了争夺公司大权常常撕逼，但此时很是齐心地同仇敌忾，李墨面对着两人的死神凝视，依然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反而是下定决心的金泰妍似乎有些羞愧，低着头不敢说话。
金英敏挑了挑眉，不理会最难缠的李墨，开始专攻金泰妍，“泰妍，公司怎样对你的，你应该清楚！离开了少女时代，离开了相处已久的队友，离开这你辛苦打拼出来的地位重新开始，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你日后的职业生涯都不是好事。留下吧，我会让人尽量减少你的个人行程，这样你就有更多时间来陪李社长。。。和你的家人。”
金英敏说到‘李社长’这三个字，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李墨不由得轻笑。
握住女孩肉肉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一切都交给他。
“听了金社长的一番话，我有不同的意见——难道减少个人行程，就能空出更多的空闲时间？”李墨冷笑道，“12年少女时代简直就被公司当牲畜来使唤，一年开了多少场演唱会？既然在团体中少女时代已经走到顶峰，剩余时间都是为公司圈钱，还不如趁着高峰退下来，开始solo活动，我觉得这样对泰妍的职业生涯更好！”
金英敏无话可说。
谁不知道少女时代中，金泰妍、jessica甚至于tiffany都有实力个人solo。但为什么公司不愿意？无法就是投入成本和收入都不及团队活动罢了。尤其是傻帽公司，每年一大部分利润都要上交给背后的靠山，运营不得不变得更加冷血无情。
“不续约的话，在未来一年我们封杀金泰妍！别怀疑我们公司的能力，我李秀满说到做到！”
金英敏唱完红脸没有效果，李秀满就跳出来唱白脸，阴沉着脸，脸色褶子挤在一块，眼睛显得越发小，暴怒的李总监可是公司上下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金泰妍都被李秀满的气势吓得身体瑟瑟发抖。虽然不在社长的位置之上，但李秀满依然是公司最让人畏惧的高层，没有之一。
不过从李墨手掌中传递过来的温度，很快就让金泰妍的心安稳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一个男人挡在她前面，哪她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封杀好啊，索性我们回去造人吧泰妍。家里的老人催得够紧的。休息一年，等合同到期之后，孩子也生下来了，正好复出。”
金泰妍脸似红霞，耳根子发烫，头都不敢抬起来。
金英敏和李秀满也是被噎得不轻，我们说的是封杀啊，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乎金泰妍的艺人生涯？
“一年多时间，我正好可以替泰妍日后的solo活动铺路。cube的洪社长和我挺熟的，相信他挺乐意和我合作。”
妈蛋，老子辛苦培养多年的队长被你拐跑就算了，还想让她加入敌对公司？cube公司现在实力可不容小觑，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远超傻帽公司，旗下的女团apink人气上涨得很快，已经在觊觎少女时代的地位。
金英敏和李秀满这时候才想起，apink上一年人气大爆发的开始，所用的歌就是李墨创作的《mr。chu》，莫非他在那时候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早就开始铺路？
所谓人心越复杂，想的事就越多。误认李墨的未雨绸缪，两人就越加不敢轻易动手。谁知道李墨埋伏着什么后手，即使傻帽公司背后靠山给力，想必也不愿意看到和李墨硬碰硬。要是年底上交的钱少了，背锅的还不是他们两个。
金英敏和李秀满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李墨这人说低调他还真的挺低调，但惹起麻烦来事情都不小，真心让人为难。
“既然心不在了，我们强留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金英敏和李秀满交头接耳一番之后，才开口说道，“不过我们有几个条件。”
“请说。”
“第一，在合同到期的未来一年里，泰妍要认真敬业地完成公司安排的工作。当然，都是正经工作。”眼见李墨要发飙，金英敏连忙补充一句。
“你们想把她累死？榨取剩余价值也没那么狠吧？”
“社长，请放心，我一定听从公司安排。”没等李墨反对，金泰妍就率先答应了。
“还是泰妍懂事。”
金英敏这老狐狸得意地笑了，但他也不敢把李墨挑逗得太狠，咳嗽一声继续道，“第二呢，为了弥补公司损失，让股东同意未来不封杀泰妍，可能需要一笔补偿。至于数额多少，我也无法确定。”
李墨张口就想说话，然后看到金泰妍可怜兮兮的眼神，又忍了下来。钱他多得是，能和平解决此事当然最好。别看他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其实真要和傻帽公司对上，他的办法真心不多。
尤其傻帽公司在娱乐界的势力不是李墨能比的，再加上那位高高在上的靠山朴大妈，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
很满意李墨的态度，金英敏最后说道，“第三，就需要李社长当个恶人。到时候我们会将泰妍退队的责任全部推到你身上，这样粉丝就不会对公司或者泰妍有过多的埋怨，反正李社长也不害怕这点责难吧？”
说到这里，金英敏和李秀满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还不坑你这个小狐狸一把？
“小意思，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李墨心情完全平静下来，他倒是想通了，只要能和平解约，他背这个黑锅算什么？名声对他来说又不值钱。
李墨爽快的答应，让金英敏和李秀满重拳好像打在棉花上，轻飘飘地有种不实在感觉。
“那就说定了？”
“要我签协议吗？”
金英敏就是个老狐狸，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反讽而感到尴尬，“不需要，我们相信李社长的人品。”
“ok，我们走吧。”
李墨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金泰妍则是站起来恭敬地向金英敏和李秀满来了个九十度鞠躬，这才离开。
李秀满：“我们是不是老了，如此轻易放手，我就怕这只是开始。”
“呵，金泰妍要不是有李墨支持，你觉得我会放她走？换做其他人，想都别想。”
李秀满眼神隐晦不定，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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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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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眼来到四月。
气温的上升，街上行人冗赘的衣物开始变得少了。爱美的女性纷纷将厚实大衣塞进衣柜，忍着十多度的气温穿上清凉的服装，迎接春天的到来。
哈斯的未婚妻温妮在菲利普的安排下，已经安全抵达首尔。菲利普为她提供了安静养胎的住所，李墨则为她联系了首尔最好的妇产科医院，感动得哈斯下死力气去完成工作。
不算招聘技术人员和搭建工作室的时间，在一个月内就将修图软件样品拿了出来。
此时李墨和菲利普就在工作室中，拿着手机在试用。不仅是他们，还有全体工作室员工。
李墨将一张静物照片，使用了命名为‘毕加索’的滤镜开始修改，差不多用了十多秒中，才得到服务器反馈回来的预览结果。
皱了皱眉头，李墨继续摆弄着手机。
哈斯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讲道，“我已经想好宣传的口号‘人人都是艺术家’如何？我会继续改进算法，让人工智能学习的速度更快一点，这样完成的照片就能越来越接近原作。”
“不，这样不行。”
李墨果断的反对让哈斯愣在那里，“有什么不对吗？”
“改进算法让处理速度更快这条路是对的，但更注重艺术性这点我不能认同。”
李墨放下手机，其他人也是停止动作，认真听大老板的发言，“当初我听你的创意，你说这是一个非常酷的软件。我认同这个说法。但酷不代表要限定软件的风格，我们应该更注重如何扩大用户使用范围和个性。”
“一般人可能只听说过这些艺术大师的名字，但不代表他们懂得所谓的艺术。如果坚持走艺术路线，显然我们是自我封闭，排除了很多潜在的用户，这是不可取的。”
“软件我试用了，这些以艺术大师命名的滤镜做得很不错，效果让我很惊艳、酷炫。但还不够，千篇一律的滤镜体现不出用户的个性。我建议推出基础滤镜，然后开发diy功能，用户可以自由组合不同滤镜开发出属于他们的风格。还有，我不需要一款工具式软件，后续要加上社交功能，只有分享才能吸引更多用户使用我们的软件。。。。”
李墨这一番话，让本来内心有点小瞧他不懂技术的哈斯脸红耳赤。
“boss，我。。。。”
李墨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道歉，术业有专攻嘛。”
“是的，boss。”哈斯深呼吸一下，然后答道，“混合使用滤镜这一功能想法很美，但技术上很难解决。太复杂的话，很可能会导致人工智能无法识别艺术家的笔触或者效果很差，而且处理时间会更长。以目前手机的硬件来说，恐怕无法实现。”
“我有个想法！”
举手的是毕业于弘益大学艺术专业的学生全昌旭。
小工作室没有太多规矩，得到哈斯点头之后，全昌旭就开口说道，“其实可以不拘泥于某位艺术大师的风格，我们可以融合一位甚至几位大师的风格，自己创造出另外一种艺术风格，不也能达到社长想要的效果？至于diy功能，我们可以增加另外一些渲染工具，用户想要的风格照片完成后，可以自己后期在修改，这样就无需增加服务器的压力。”
“这想法可行。”
哈斯猛一击拳，“如果这样的话，我有信心让照片的处理速度定在十秒以下。”
化身工作狂人的哈斯，就把李墨和菲利普赶了出来，紧锣密鼓地开始改进第二版软件。
李墨也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道，“这人啊，如果找到前进的目标，迸发出来的力量让人不可小视。”
菲利普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笑道，“我宁愿他工作更忙碌一些，也不愿意他回到以前那种生活。为了防止哈斯重蹈覆辙，我还聘用了私家侦探，严密监视他。只要他还想沾上赌博，我就带着温妮去教训他。”
“是吗？刚才你沉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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