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风月终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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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风月终遇你-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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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我女儿命来!”

    “莫以言,你可以继续狡辩。我可以理解,你错手伤了自己女儿的愧疚和自责,但是!”我忍着全身的疼,猛得从轮椅里站起来,“可你敢说,贝贝的死,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赶在她开口前,我继续说,“如果是我害死了贝贝,那裹在她身上的电热毯,又该怎么解释,还有既然我是杀人凶手,你为什么不报警?比起私下软禁我,私下对我用刑,难道让我牢底坐穿,再没有人和你争乔爷,不是更好?

    如果你不是因为心虚,你又为什么早早把她火化?

    你一个留美的医学生,难道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该交给法医来给贝贝一个清白?

    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女儿,你疼她爱她,可她身上为什么总有掐痕?”这个事实,是我后来在被鞭打的过程,才记起来了。

    扶着会议桌,我步步走向她,“退一万步来讲,早在上周,我就知道乔爱贝不是乔爷的女儿,而你和乔爷根本连订婚都没有,我又为什么而自毁前程和幸福的,只对乔爱贝动手?与其捂死乔爱贝,我倒不如对你动手。只是这样一来,如是乔爷身边出现一个女人,我就要灭口,我又能活到几时?最最后,如果我真对乔爷只有占有,那这五年以来,你们就不会如此安逸!”

    说到最后,我长长呼了口气。

    正要睁眼,再说什么的时候,莫以言忽然冲过来,“苏文静!”

    因为我身上有伤,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她掐着我的脖子,极其敏捷的逼到窗台口,“别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从这里,把她丢下去!”

    莫以言说着,砰的一声,把玻璃窗打碎,把我大半的身子推向窗外。

    这一刻,只要她稍稍用力,我就像冬瓜一样,从高空坠落。

    “莫以言!”乔江北急忙摆手,“你想怎样,你说!”

    “我要你!”莫以言掐着我脖子,狰狞的说,“我更要她死!”

    “这两项都不难,可难的是,你已经没机会了!”乔江北慢慢向前,“如果苏文静死了,不止你要偿命,就连你敬爱的父亲也会受牵连,还有你的母亲,你身旁非法软禁了苏文静的莫二奶奶,都会受到牵连,你确定只要我,只要她死就可以?”

    音落,莫以言双眼通红的看向莫老爷。

    与此同时,乔江北猛得越上会议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住我手腕,而吴达更是,迅速扣住反应过来的莫以言。

    “看着我!”就在我因为悬在半空,而哆嗦的时候,头顶传来乔江北的吼声。

    耳畔有风呼呼的吹过,我瞧着一点点下滑的手腕,“乔爷……”

    我声音很抖。他紧张得不敢换手,“别怕,没事的,我一定把你拉上来!!”

    我咬牙,吃力的隐忍着,却因为拉力,后背的鞭伤一点点的裂开。

    疼痛眩晕之际,我好像听到了,楼下有隐隐的警笛声,“我……啊!”一声惊呼,我胳膊摩擦着窗台边缘的玻璃渣子,一下落入了他解释的怀里。

    听到乔江北说,“没事了没事了!”

    简单的话语里,依旧的没有什么情话,却温暖了我身上所有的痛意。

    我咬着唇,疼的已经说不话来。

    乔江北估计感觉到了什么,没倒手,抱着我就往外冲,走到会议室门口,又对乔一凡说,“后面的事,就麻烦你,还有吴达!”

    他顿了顿,又朝乔叙道说,“之后,我希望乔莫两家的指腹婚约,可以解除!”

    声音落下,他抱着我,大步走向了病房。

    这个男人啊,太小气,我也是这次上药才知道,后背的鞭伤,都是由他亲手包扎的,别说男医生,就连护士都不愿意让她们经手。

    趴在病床上,我鼻腔里是浓重的药味,后背又是凉凉的。

    昏昏沉沉的,我竟然睡着了,再醒来是被吵醒的,虽然没睁眼,却清楚的听到,外头是莫老爷带着莫以言来找乔江北求情。

    就听乔江北说,“想要谅解书,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她打在苏文静身上的鞭子,一比十的撑下来!”

    ……………一比十?

    我嘴角抽了抽,那一晚,莫以言总共抽了我二十七下,那岂不是二百七十下?

    别说撑下来了,恐怕命都不保!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3:住手!

    (全本小说网,。)

    我趴在病床上,对门外,莫老爷和莫以言脸上的表情,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出他们隐忍的怒意。

    隐约间,听见莫以言直言不讳的说,“以一比十,乔江北,你想都不要想,你不要忘了,致使我开车分神的是你们!严格来说,如果贝贝的死,我要负责,那你和那个贱人,也该负你们相应的那部分,我就打她怎么了,她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抢了我老公,间接性害死我女儿,打她都是轻的!”

    跟着,听到莫老爷的斥责声,“莫以言!”

    “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吧!”莫以言尖锐的声音,顶了上去,“爸爸,你不要忘了,他们这样对我,侮辱的何止是我自己,还有你,以及我们莫家的颜面,您老的这张脸,在暮城就算局长见了也该退让三分,难道就由那个贱人……”

    “够、了!”又是乔江北低吼了声,“莫以言。抛开我们不是夫妻不说,单单就是你,什么时候你的修养,已经到了出口贱人,闭口狐狸精的地步?照你这么说,那试问,贵府的莫二奶奶是什么?再有,错误发生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是不是该先检讨检讨自己,再想他人的错误?

    当然,我很感谢,在刚果的时候,是你联系了我的家人,也因此,这五年以来,但凡与莫家有关的生意,乔家是不是全部无条件退让?

    可如果这一点,你也随他们所说的那样,认为是救命之恩,要我以身相许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其次,就算贝贝是我的女儿,她是怎么来的,恐怕你再清楚不过。

    我保持沉默,并不是代表着,连算计都认不清,以后你也不用解释,关于她的父亲怎样怎样。

    我不想知道,更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最后,看在两家相识的情份上,我已经忍让了你太多,别再继续纠缠下去,一个女人该有的,不应该只是美丽的外表,太过任性,丢的也不只是你自己。”

    乔江北说着,侧过身,看着一旁面色阴沉的莫老爷,“伯父,那晚,我给莫以言吃的,只是vc片,不放心的话,大可以去医院查体。

    但她对我长期用毒的事,我再一次,看在两家至交的份上,也忽略不计。

    可她对苏文静的所做所为,那就不该由我说了算。

    至于法律对她会有什么制裁,相信你我都是普通的市民,没有只手遮天的本事。话,我今天就说到这个份上,文静目前还在里头昏迷,就不送您了!”

    听到这里,我心底暖暖的。

    也就是面对的,是莫老爷,不然以乔江北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用这种口气,一口气说这么多。

    一路走来,发生了那么多以后,算起来,面对长辈,面对多年的世交,他做得的的确确足够了,如果莫家再继续纠缠的话,真是不可理喻了。

    乔江北差不多又过了七八分钟,这才进门。

    他可能是吸了烟,空间里,除了消毒水之外,再就是淡淡的烟草味。

    我不知道,发生了会议室那样的‘审判’后,乔叙道有没有训斥他,感觉上,他好像有心事。

    ……………乔江北,这样为我,让你太为难,对不起,谢谢。

    我闭着眼,在心里这样想,忽然听到乔江北说,“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我一怔,错愕的睁眼,“你怎么知道?”

    乔江北白衬衣,黑西裤,端坐在淡蓝色的沙发里,“呼吸。”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看着他,我双手垫在下巴那里,莞尔笑,“乔爷,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替我洗脱罪名啊!”

    “然后呢?”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撑着太阳穴,感觉心情还不错。

    “你说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心情好,我就情不自禁的傻笑,“可是……,下午是不是让你很为难?”毕竟因此得罪了莫家,乔家在生意上,多多少少受到影响吧。

    “饿不饿?”乔江北错开了话题,指了指一旁茶机上的保温桶,“何妈做的小馄饨。”

    “饿饿饿…………”既然他不想提,那我能做的,就是让他心情更好一些,也就装出一副很馋的样子,挣扎着想起身,又扯痛了后背的伤,惹得乔江北直瞪眼。

    “苏文静,你是属猪的吗?”

    瞧,又开始骂我了。

    “你确定,我只是一只猪吗?”

    看着他,我坏坏滴一笑,“如果我只是猪的话,那你……那你……”我故意哼哼着没说清楚,脑补着他亲吻一只猪的样子,忍不住大笑。

    乔江北被我气得没法,扯过茶机,坐到床前,始料未及的吻住了我。

    我,“……”脑中一白,画面变得更加立体,控制不住的再一次哈哈发笑:可是,我只能忍着,不敢告诉他,我都想到了什么!!

    “不笑了?”乔江北吻着我下唇,猛得扯了一下,“回头再收拾你!!”

    莫名的,我就想到了在会议室,播放录音时,我答应莫以言离开,他投过来的眼神,立马乖乖的抱着保温桶,低头拼命的吃。

    等到吃得差不多,这才记起,“啊,对了,你吃过没有?”

    瞧着我舔了舔嘴角,乔江北喉结滚了滚,“睡吧,我还有台手术!”说完,走了!

    唉,医院的晚上啊,相当寂静。

    小蘑菇来电话的时候,我正百般的无聊着。

    电话里,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告诉我,他今天得了两朵大红花,还自己洗澡,不用讲故事都可以睡。

    这样的听话,让我鼻腔酸酸的。

    坦白的来讲,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妈妈,有时忙了只会塞各种零食给他。

    甚至有次为了帮助一个自闭症的女孩,把亲儿子给锁在办公室。

    回想起。我半夜忙完,火急火燎的赶回工作室找他,意外看到,他就乖乖站在沙发旁,那等我的眼神,别提有多么催泪。

    就那样饿了一天,还懂事的告诉我:其实也不怎么饿。

    “……好!”听到他道晚安,我哽咽着,“宝贝也晚安,妈妈爱你。”挂了电话,望着漆黑的夜,我莫名的矫情了。

    抱着膝盖,眼框红了再红,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好像是乔江北手术结束,没回休息室,给我换了药后。就躺在沙发那里。

    这样的日子,对于我来说,好希望是永远。

    可惜的是,第二天的访客,打破了我所有的好心情。

    莫二奶奶应该是挑准了乔江北离开的时间,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进来。

    比起昨天在会议室的见面,今天的莫二奶奶更为神气,因为是初秋的原故,她一身奶白色的华贵貂皮大衣,里头搭着彰显身材的玫红色包臀裙。

    明明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当的美腿还是那么惹眼。

    几枚偌大光亮的钻戒,分别戴在食指和无名指上,拎着时下最流行的坤包,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扯着胸前的卷发,脖颈里的钻石项链,随着行走,闪闪发亮。

    她看着我,直摇头,“啧啧,这副鬼样子,乔江北怎么下得了口?”

    这是讽刺我因为鞭伤不能躺,只能爬的狼狈样。

    “你又不是他!”我淡淡的扫了一眼,“看来莫老爷,就是神通广大,一个非法软禁她人,并动手伤人的疑犯,还能这样完好无损的招摇,真是好厉害啊!”

    不知道我这句,戳中了她的痛点,还是怎么了,莫二奶奶顿时怒了,“苏文静,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赶紧把谅解书写了!”

    “哦,这就是有救于人的态度?”还真是豪门贵妇,高人一等,求人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苏文静,不要给你脸不要脸,现在你和乔江北的关系,是以言大度才不跟你斤斤计较,你一个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又凭什么不写谅解书?”莫二奶奶这样骂我。

    我一点点起身,以平脚对上她踩高跟鞋的高度,都是俯视,这样的感觉很爽。

    目测她也就是一米四。

    瞧着她,我说,“严格意议来讲,你和我,谁更是小三?”

    “你!!”莫二奶奶瞪眼,“我那是莫夫人首肯的。是莫家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娶进门的!”

    “哦,可你还是莫二奶奶,而非莫夫人?”赶在她开口前,我补充道,“再有一点,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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