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风月终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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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风月终遇你-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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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同学说,“照你这么说,那她妈妈很快落马了?”

    之前的同学哼了声,“史上的贪官污吏,又有那一个不会落马的,你们猜她妈妈是怎么坐上一把之位置的,传说是靠裙带……哈哈,你们懂得!”

    讽刺的笑声中,又有同学惊呼,“那她爸爸一定是绿帽子,不知道戴了多少顶,才离婚的!”

    “对呀对呀。搞不好她爷爷也是被这个气……”同学话还没说完,我再忍不住,从单格间里‘砰’的一声,踹门走出来。

    我目标很准确,直接围在一起的几个女同学,上手啪的一巴掌,“你再说一句,试试!”

    被打的同学很委屈,“落卿溶,你凭什么打人?我们说你了吗?我们没指名没指姓,你这样冲上来就是不打自招!,活该你爷爷被你妈气死,活该你爸妈离婚,活该……”

    啪!

    她没说完,我又是一巴掌。

    没等开口,其他同学一齐上阵,最后是怎么去校长我全是蒙的。

    只是一味的重复着,“我爷爷不是气的,我妈妈不会贪污,他们离婚是迫不得已,谁再议论一句,我还是照打不误!”

    对于我这样的顽固份子,校长给予的断定就是: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和她们道歉。

    如果我不道歉,要么请家长,要么延缓毕业证。

    我虽从小生活在城堡中,却是倔强的很,宁愿延缓毕业证都不道歉:我就是没错!

    那之后,几个女生总是变法的欺负我,不是往我被子里泼水,就是放什么老鼠和蛇皮之类的东西,午饭也经常的被她们碰到。

    有一次。幸灾乐祸的同学,直接伸脑袋过来,“落卿溶,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又想打我?来来来,你打啊!”

    “果然啊,贪污犯的女儿,就是四肢简单!”围观的同学,起哄说。

    “咦,这是什么眼神?说你妈贪污犯,还委屈了是不是!!”之前道歉的同学,在说完后,突然拿出几十份a4纸,上面复制的是属于妈妈工作地方的内部资料。

    入眼上头的大字,很清楚的写着:关于白飞违纪受贿的审核事项……

    “不可能!”丢下这三个字,我跑出餐厅就给妈妈打电话,却是她手机一直无人接听,又联想到爸爸一直不让我回去的事,出了校门,我直接打车回家。

    路上因为联系不到爸爸,我特意让出租车司机先去画廊。

    然而画廊竟然易主了…………爸爸苦心经营了多年的画廊,之前说将来要我继承的画廊,在我开学后的第三个月里,竟然出售了!

    嗡~!

    我身影晃了晃,脑白的转身就跑。

    往常从画廊开车回家,至少要20分钟,我跑步用了半小时。

    等我气喘吁吁的转过街口,那滚滚而来的浓烟,再一次让我惊骇:那是我家,是我的厨房!

    我是抖着手,掏了手机报警,然后冲过去,“漾漾,漾漾,我是姐姐,开门啊!”我站在门口,使劲的拍着大门。

    不知道保姆不在,还是怎么了,一直没有人回应。

    又是上班时间,周围几家别墅没人,我只能脱了鞋子,爬花艺大门。

    “漾漾,漾漾!!”跳下大门,我赤脚,一边高低不停的跑,一边大喊着脱外套,经达鱼池把外套打湿,刚推开门,就听到爸爸说,“溶溶,不要进来,出去!”

    “爸!”站在玄关处,因为房间里全是烟,烟熏得我睁不眼,只能捂着嘴,“爸,怎么回事,我们家怎么失火了,你断……”

    话没说完,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爆炸了。

    晕厥的那一刻,我看见漫天的火光,吞噬了我曾经温暖的家……

    之后的几天,我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好像闻到了最讨厌的消毒水味,又好像被人从这边换到那边,还有凉凉的液体,打进我身体里。

    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不停的大喊大叫,想催促着爸爸出来,想找到小弟,更期盼着火警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赶来。

    半梦半醒中,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是她愤怒的女声低吼,“梁支齐,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非得逼得我家破人亡才行?!”

    当时我想醒,想问妈妈,梁支齐是谁。我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清醒。

    就这样,我在昏迷了一周后,睁开眼。

    照顾我的,是家里的保姆,她抹着泪,“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苍天保佑啊!”

    我张了张嘴,想发声,喉咙里很疼。

    见我疑惑,保姆说,“能醒过来就是大喜,你是被爆炸给炸伤的,医生说,要是不醒的话,只能动手术了,小少爷还没醒呢!”

    “……爸爸。”我艰难的说。

    “老爷……老爷好好的,你先好好休息,我跟夫人说一声。”保姆起身,拿手机和我妈妈说,我醒过来的事。

    她可能是很忙,即使我醒了,依旧没过来。

    能下床是醒来后的第二天,当保姆带着我,带到漾漾的病房,看清床上那烧容的少年,就是我最爱的小弟时,我眼里的泪哗哗的往下落。

    当时查房的医生刚好在,他告诉我,“你们姐弟好在送来的及时,不然很麻烦!”

    “为什么只有姐弟,我爸爸呢?”按当时的情况,我和弟弟都受伤了,爸爸不可能好好,“他在哪间病房?还是他伤得很轻?”

    医生对我的话,很疑惑,“你爸?”

    我本能的去看保姆,“阿姨,我爸呢?他在哪?”

    保姆眼框一下红了,“夫人之所以没来,是在忙着……下葬!”

    我两腿一软,像被五雷轰了,“什么?”握着保姆的领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姐,请节哀,老爷为了保护少爷,他……”保姆哽咽着,“送往医院的路上,就不行了!”

    我眼前一黑,本能的抓住门框,感觉这一刻的天都塌了,抖着声说,“医生,我弟弟,他……”咽了咽口水,我咬牙说,“我弟弟,怎么样?”

    “全身烧伤百分之三十,就算醒过来,后续修复也要很久,治疗费用比较高,要有心理准备!”医生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泪水扑哧扑哧的落,只要能治好我弟弟,钱算什么?

    成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没钱是什么感觉,只是看着昏睡的弟弟,和保姆说,“阿姨,麻烦你,帮我守着弟弟,我回去下!”

    “小姐……”保姆言语又止。

    我没说话,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穿着病房服,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医院。

    ……………爸爸,我亲爱的爸爸,您真的离开了吗?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究竟是什么让您和妈妈离婚,又是什么让您转让了画廊!

    别墅里的失火,又是人为还是意外。

    那个梁支齐,他谁?

    爸爸!

    看着阴沉的夜空,我死死的捏着大腿:我不哭,我要坚强,我一定会坚强的!

    …

    一个多小时后。

    当我踏进早已经残缺破落的家,清清楚楚的看到爸爸的遗像,就挂在门口,所以努力隐忍的泪,一下子全部落了下来。

    噗通!

    我跪在地上,看着爸爸的影响,脑海里尽是过往的欢乐。

    “爸!”一声悲痛过后,没等我磕头,胳膊一紧,是一身黑色正装的妈妈,迅速拎着我,上车然后眨眼又来到医院门口。

    她俏丽的容颜上,看不出一丝难受。

    两手握着方向盘,上来就训斥,“谁让你回来的?”

    突然的严厉,把我吓傻了,“妈妈,爸爸……走了,难道我不该来送吗?”

    她没有回头,双眼注视着前方,“溶溶,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该有危险意识!”

    想着家里连接的变故,我问她,“回自己也算危险?难道失火真的是人……”我话还没说完,妈妈熄火,忽然捂住我的嘴。

    “溶溶!”她塞给我一个银行卡,“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帮我照顾好弟弟!”

    “妈,我……”话音未出,就听车门‘咔嚓’一声。

    车门打开,我被她重重的推向垃圾堆,掉进垃圾桶,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辆大货车,突然对准我妈所在的车子,直直的撞过去。

    我呼吸一紧,“妈妈,小心!”

    咯吱!

    刺耳的刹车声,掩盖了我的尖叫。

    我不知道我妈听到没有,就见她控制着方向盘,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的避开后,朝垃圾堆相反的方向,快速消失不见。

    我躲在垃圾桶里,以为货车的下个目标会是我,吓得大声都不敢喘一声。

    货车司机的注意力,好像都有在我妈那边,调转车头后,顺着我妈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我是五分钟后,才腿软的跑回医院。

    为怕有人会对我和漾漾不利,立马找医生转院:以刚才的情况来看,尽管我不想相信,可货车司机的行为,很明显是要我妈死!

    不管能不能追上,一定会再来医院的。

    却是没想到,医生说,“不行,病人现在还处于危险,你这样贸然转院,很危险的!”

    也在这时,看守我弟的保姆跑来,“医生,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回事?”我和医生异口同声。

    慌张的保姆这才注意到我,“小姐小姐,少爷醒了,你快去看看他,好像……疯了!”

    “疯了?”我夺门而出,第一个跑进病房。

    和保姆说得差不多,漾漾醒了,可也不接敢接受毁容的事实,拿凳子打着一扇扇玻璃,嘴里不停的嚷嚷着鬼和怪物之类的。

    “漾漾!”我大声的叫他,告诉他我是姐姐。

    可漾漾好像听不见一样,依旧打砸着,甚至在我试图想要向前时,赤手握了玻璃渣扬向我。

    医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用镇静剂。

    原本我想趁现在,赶紧的转院离开这里,却是漾漾忽然一阵抽搐,血压和心跳急速突变。

    听到医生说,“赶紧的准备手术,抢救!”

    …

    站在抢救室外面,接连的打击,让我方寸大乱。

    如果说爷爷的去世,勉强算是年老,是正常的病故,可爸爸呢?

    还有我那夜,撞妈妈的货车。

    一切的一切,是不是真像昏迷的时候,听到‘梁支齐’的这个名字有关?如果有关的话,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让他痛下毒手?

    哐!

    抢救室门板的一声巨响,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

    看着迎面走出来的医生,我说,“怎么了,我弟弟怎么了?”

    “病人肺部感染,还有脑出血的情况,你抓紧时间预交手术费!”他说着,拿了费用单给我,一眼看到的数字是十万。

    我当时想得简单,十万而已。

    可交费之后,才知道这只不过是实期的费用,想要保住漾漾,还需要更多,具体是多少,根据目前的情况,很难断定。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为医药费而奔波。

    这十万的手术费,还是入学的时候,爸爸给我的零用钱,而妈妈之前给我的银行卡,不知道什么原因,无法刷卡。

    为保证漾漾能顺利的渡过危险期,我只能请保姆照应,找人借钱。

    也是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人情冷暖,以往别说我们去拜访,就是节假日、闲暇的时候,登门坐客的亲戚,不在少数。

    而现在,他们面对我的脸,再不像以前的和蔼,“咦,溶溶呀,你还真是不知道困难的大小姐,开口就是五十万,你舅舅一个月才两千多呀!”

    听着舅妈细数生活的各种开支,我最后说十万,“五万也可以!”

    “两千,只有这么多了!”舅妈拉着舅舅,不让他说话,把两千塞在我手上,“赶紧的去医院,好好照顾漾漾吧!”

    握着薄薄的两千块,我是怎么离开舅妈家的都不知道。

    依次我去了爸妈的好友,以及几家亲戚。好笑的是,抠门的舅妈还是最多,最离谱的是还有拿一百块钱给我的,说什么他们也没钱。

    在联系不上妈妈的情况下,我只能找她秘书:一是想问问银行卡为什么不能刷,二是找她问问,有没有我妈妈的消息。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是第二天下午四点。

    金色的阳光就洒在秘书身上,那无边的镜框,闪闪夺目。

    “溶溶小姐……”他想了想,“银行卡是冻结了,还有你父母名下的资产,全部充当,简单的来说,出了你身上的东西,其他的都不再属于你!”

    可能是最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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